我和李赫开裆裤起做兄弟,他从小没了爹

为了让儿子成家,他妈把一辈子的积蓄拿出来,让他付了首付。

我也给他凑了凑,硬是凑够了十万,才娶了他一辈子的耻辱----柳惠。

那天晚上。

我在酒店约妹子,刚完事,正准备出去抽根烟,隔了三个房的房门突然打开,也就顺便抬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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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眼,那背影也让阅女无数的我挪不开眼睛。

一个身材曼妙的少妇从那客房里出来,只见她亲昵地挽着一个男人的臂弯,整个人都止不住地朝着那男人身上倾去,若是无人见处,怕不是恨不得把自己揉进对方身体里。

哪怕那一头波浪长发没法让我看清她的容貌,我也能想象到她的媚态,人前端庄,人后放荡,刚刚在那房间里,想必她很尽兴吧?

这对一看就知道,要么是情人,要么是 PY,反正不会是夫妻。

懂的都懂,经验之谈罢了。

我有点心痒痒,想一睹这诱人少妇的真容。

趁两人转过走廊拐角,我看了一眼。

这一眼,像是冰水浇灭了我所有的欲望。

竟是我嫂子,而那个男人,却不是我兄弟。

我打发了妹子,我左手夹着烟,看着右手握着的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兄弟打个电话。

此时此刻,总感觉浑身不自在。

因为这意味着一个婚姻的幸与不幸攥在我的手里。

这时手机忽然响了「嘟......」。

竟然是李赫,我深呼吸了一下。

「哥这边有点事,需要你帮忙。」

「哥,你说,我办。」

可是李赫把事说出口,我人都傻了。

「我查出了性病。」

我沉默了。

查出了性病?

纳尼?不可能啊。

到底是谁出问题了?

随后我去医院见到了李赫。

「我怀疑,柳惠可能出轨了。」

我惊讶地抬起头看向了他,他也发现了我的异常。

「不会是你干的吧?」

我向他坦白了。

我说我在酒店撞见到嫂子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举止亲密。

他沉默了一会儿,显然是早有察觉了。

「兄弟,给我根烟。」

这么多年,这是他第一次要烟抽。

「其实我早就有点感觉了,这次无缘无故患上性病,我那种预感就越强烈了。」

李赫开口,声音沙哑,他开口时我都能感受到那往日厚实的臂膀在颤抖着,这是一个男人无助的委屈和最为痛苦的哀伤。

「想来,也可能是我自作自受了吧。」

李赫眼睛发直地盯着天花板,喃喃自述。

这还得从两个月前说起。

婚后柳惠一直都是全职太太,但最近她跟李赫提出了找工作的想法,一向都顺着柳惠的李赫,自然没有拒绝,他还想给帮她安排安排。

但她拒绝了,她说,不想浪费李赫的人脉。

结果,她转身去做商务代理,一开始经常加班,但之后甚至连晚饭都不回家吃。

打电话问就是在忙,发消息问就是不回。

每天晚上,家里就只剩下李赫陪着李南,父子二人在暖黄的灯光下吃饭聊天,世界似乎变得有些孤单,家也没有了原本的温暖。

家庭缺失了一个身影,一切都还得照常转。

而柳对自己的护理越来越精细,每天收拾的像花儿一样出门上班。

直到一次周末,李南接到奶奶的电话。

李妈问他,「你爸爸在干嘛?」,李南说「爸爸在忙着洗碗洗衣服洗地。」

「那妈妈呢?」,「妈妈在和公司的叔叔们加班。」

李妈感觉到不对劲,但她没往坏处想,就想着能做点什么帮忙,所以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就赶到李赫家,帮她照顾好家里,看好她的孙子。

李赫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对妈妈心里多了一些愧疚。

「女为悦己者容,你要清楚。」

听完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我叹了口气,摇摇头提醒他。

至于柳惠,她已经不配被我称呼嫂子了,我现在只觉得恶心。

就按李赫说的情况来看,他已经彻彻底底地被头上戴上了那顶绿油油的帽子了。

而李赫一想跟她亲热,她就会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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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却又一天一天打扮得更加漂亮性感,在家里也不关心照顾孩子了,晚上回家或者是周末起床,一个劲地刷手机。

唯一做的家务,就是下楼倒垃圾,一次半个小时。

李赫留意后,发现她每次倒垃圾都会带着电话下去,他有次在楼道的窗口往下看,看到她丢完了垃圾,却没有回家,而是在楼下打电话。

那晚李赫没有管柳惠顾左右而言他,让李妈把李南带回房间去休息,自己则是反锁了房门,柳惠也半推半就。

那次的体验并不畅快,而且之后柳惠都不和他说话了。

听完我沉默了片刻。

缓缓开口问道,「所以你就是那次染上病的?她自己不知道吗?」

李赫不是个会乱搞的男人,他的病来源不言而喻。

「不管她知不知道,兄弟,这帽子,我肯定不能戴,你要帮帮我。]

「你有见过她身边有什么关系好的男人吗?」

李赫闭上了眼睛,回想了一下。

「我记得李南说过妈妈坐过一辆白车来接他,开车的叔叔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

白色凯迪拉克、金丝眼镜……是他没错了。

我想起了酒店遇到的那个男人,这下完完全全的确认了。

「你要怎么办?」

「我想眼见为实,她还是李南的妈妈,我的……妻子。」

「我帮你。」

「不过你得按照我说的去办。」

我知道李赫心里还有留存着对柳惠的感情,可是这个女人已经完全不值得他神伤了。

虽然知道这样很残忍,但是我知道李赫这个时候更需要有人帮他决断。

我粗略地和她说了大概的方法和步骤,他叹着气应允了。

「我都听你的。」

他揽着我的肩膀,头低着,好像在哭在斩断最后一丝情感。

逮住了!

逮了个正着!

我让李赫亲眼看着那个女人和奸夫一起进了酒店开房。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那么亲昵的模样,自己见过她这么对过自己吗?

没有。

哪怕做了再多的心理准备,亲眼所见的时候,他都还是没有办法接受。

事情是这样,李妈的腰病犯了,我让李赫跟柳惠说,他需要送李妈到医院去治疗,然后自己要在那边陪护几天,事假都请好了。

实际上,我找了和我有过来往的小姐姐,帮忙照顾李妈。

然后,我和李赫乔装打扮,我开了辆低调的面包车,开始跟踪。

柳惠和奸夫没有什么反侦察能力,轻而易举地就被逮住了。

而李赫,若非亲眼所见,他根本不敢相信柳惠会胆大妄为到这么嚣张的程度。

她确实去接了孩子,但是接了孩子之后就在外面随便给孩子买份饭,送孩子回家之后就把门反锁了,自己出来和奸夫一起去开房。

或许是因为知道李赫不在,柳惠肆无忌惮。

在丈夫面前端着架子,在情人面前没有底线,这个女人的淫荡放肆,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

也超出了李赫的人生认知。

这就是她口中所说的加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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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赫现在连眼泪都不会流了,我在一旁也不知道该如何宽慰他。

站在街上,看着那栋高端商务酒店的灯火,李赫似乎是回想起了这些年来的不容易和煎熬。

她这么做,已经不仅仅是爱与不爱的问题了,也不单单是背叛的问题了。

柳惠这是在羞辱他,羞辱周叔,羞辱他操劳一生的李妈,羞辱他乖巧懂事的儿子李南。

「荡妇。」

李赫想了很多骂人的话,最后只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他一定要复仇。

此仇不报,他还有什么颜面活着面对孩子和母亲?

「陵子,这个仇,这个痛,我要百倍千倍地还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