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故事:一场奇葩的交通事故,成了未解之谜(中)

05

这样,从土房村出发经过镇上,再开往县城,就是开往重庆滚动发车的时间了,张酒罐这一车载了二十三个人。

这是他第一次开长途客车,都比较顺利,他的老婆也在这天到了重庆,然后又跟着客车返回县城。

这第一天两个往返,张酒罐的收入确实比在镇上路上跑车要多得多,他也第一次尝到了甜头,每天准时发车从土房村到县城排队后再到重庆。

以后的时间都是张酒罐一人开车出发,他的老婆也没有再跟车了。

张酒罐开长途客气两个月时间,收入确实不少。

有一天,他从重庆开往县城已是晚上八点过了,县城里早已华灯初上,一排排的路灯把整个县城照得有如白天一样。

张酒罐吃了晚饭后,看时间已是九点了,县城的夜生活刚刚开始了。他还是决定把车开回土房村。

当他开车进入镇上的盘山公路,周围是一片漆黑,但这一段路他早已熟悉,继承驾驶往前行。

张酒罐到达邻近土房的一个滴水村时,一个深沟里,这叫楠木沟,听说这儿经常有人在这里发生事故。

几年前,这里先后死过几个人,都是被害死后弄到这儿,基本上是案发第二现场,连警察也无法破案这些人是谁害死的。

这段路,胆小的人根本不敢一人经过,一旦经过,一阵阵冷风吹来,感觉背心麻木。

偏偏这时,张酒罐驾车路过这里时,他的车灯照着前面的路,公路中间躺着一只大黄狗。

张酒罐鸣了几声笛,那大黄狗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张酒罐只好下车拿着手电筒去赶那只狗。

当他离那大黄狗更近时,却不是大黄狗,而是一个披着长发的女子,在那里蹲着,身上穿着米黄色的连衣裙。

张酒罐当过兵,经过长期军队的洗礼,他根本不相信有什么牛鬼蛇神之类的,他自己认为可能是眼睛看花了,或者产生了幻觉。

他直接走向那个蹲在公路中间的女人走去。

06

那时正是夏天,树木微微地晃动着,天上繁星点点,凉凉的夜风拂面,舒服极了。

张酒罐走近那女的,只听路边的女子发出一阵阵抽泣声,声音像是少女发出来的,这声音很微弱。

似乎像是地下发出来的一般。

他来到这女子身边,那女子蹲在公路上伤心地哭,他看不清她的脸,走上去小心地问:“小妹妹,你怎么了?”

那女子并没有抬头,只是用手擦了一下泪,轻轻地说了一声:“没什么。”

张酒罐又弯下腰,仍然没看清她脸,只觉得她长得很清秀,张酒罐认为她一定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张酒罐便再问:“小妹,你遇到了什么困难了,你能告诉我吗,看我是否能帮你。”

她还是低下头,连抬头看也不愿意看他一眼,仍然摇着头说:“谢谢,没什么,我想一个人静静。”

天啊!难道这女子是神精病吗?别的地方不去坐着,偏要在这荒无人烟地方,并且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呆着。

张酒罐问她是哪里人,那女的一直摇头,只是哭泣,再也没有回答张酒罐的话。

张酒罐也劝她赶快回家了,是否可以坐他的车,让他送她回去,可是这个女孩始终摇头,没说一句话。

张酒罐也没办法,只希望这女子不要蹲在公路中间,给他让一条道出来,他可以开车通过。

经过张酒罐乞求她让路,这女子终于往公路边上移动了一下,便让出一点点可以勉强通过大巴车道。 既然劝不动这女子,张酒罐只好上车启动车子通过这段路了。

张酒罐觉得她遇到的不会是什么大事,她不说话,他也无法帮助她了。

张酒罐也只得慢慢地离开,那女子还是一动不动地蹲在那里哭,漆黑的夜幕下,只有她一个孤独的身影。

张酒罐离她越来越远了,他慢慢开了大约半里路远,又感觉不放心,毕竟是晚上,又是偏僻的地方。

这一个女孩子在那里肯定不安全,他有点怜香惜玉,他毫不犹豫下车拿着手电筒返回去,想把她劝走。

当他返回那女子哭的地方,那里已没有人了,也不知这女子去哪里了,周围一片寂静,只有一片片蛙声。

张酒罐这才吓得一身冷汗,连忙上车驾驶着车飞跑起来。

07

张酒罐回家向老婆说起这个事,对这事感到有些蹊跷。

可是他老婆说:“别人可能与老公闹了矛盾才跑到荒无人烟的地方哭泣,你走了,别人还不走吗?”

张酒罐却说:“周围又没有别的路,她会去哪里呢?”

他老婆生气地说:“别人女人家,万一内急呢,她躲在树林里去解手呢。”

老婆说的话也有道理,张酒罐也就没有再多想了。

第二天晚上,又几乎是昨天晚上同一个时间,张酒罐驾车又到了那地点,他打开了远光灯。

他仍然看到一只大黄狗仍然躺在原来的公路中间,他怕自己看花了眼,又使劲地揉了一下眼,没错,确实是一只大黄狗。

张酒罐没有下车,而是把汽车的鸣笛声按得最响,声音也拉得很长,可是那大黄狗总是一动也不动。

张酒罐还是不信邪,难道真的是见鬼了吗?

他又拿起手电筒,并且抄了一根棍子,准备赶走这只大黄狗。

当他走近,却仍然又是昨天晚上那个女子,那个女孩仍然在同一个地点蹲在那里还是在抽泣。

张酒罐感觉背直麻,难道真的遇上传说中的妖怪了吗?

他把手上的电筒对准这个女子,大声问道:“你是人还是鬼?”

他这一问,那女子还是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反而哭声越来越大了。

张酒罐真的不明白,她怎么仍然是同一时间与同一地点哭呢?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听到女子哭,张酒罐有一些怜香惜玉了,再次上前问她:“小妹,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昨晚你在这里哭,今晚又在这里哭?”

那女子抬了一下头又低下去,张酒罐根本没看清她的脸,她连理也没理他一下,仍然埋着头在伤心的抽泣着。

“小妹妹,你遇到了什么事?我没有恶意,如果我能帮你,我尽力,你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张酒罐耐心地问她。

她又一次抬头,看张酒罐确实没有恶意,停止住了哭,说:“我没什么,只是有点想不开,你让我一个人静静吧。”  张酒罐估计她应该是被男朋友劈了腿,怕她出事,也蹲下来安慰她,她对他的安慰好像没听到一样,根本不买张酒罐的账。

张酒罐见劝不走她,也把她扶到公路边,然后上车往土房村开走了,张酒罐也没有再返回去了,估计她哭不了多久也要离开了。

08

第三天晚上,张酒罐又是那个时间开车经过那一段路,他心里想,不可能那个女子还在那里吧。

还真的是,张酒罐想也没想到的是,那公路中间仍然躺着一只大黄狗,张酒罐这下真的下了狠心,准备从那大黄狗身上压过去。

他的车正要开到那大黄狗面前时,却看到的还是昨天晚上那个女子,他突然一个紧急刹车,在女子面前停了下来。

他清楚地看到,那女孩还在那同一地点蹲着,在夜色中,她低头看着手机,屏幕的光照在她那白净的脸上,但没听到她哭,她的眼睛里还闪着泪滴。

张酒罐只好又下车,再一次来到女子面前,就好奇地问:“小妹,你怎么还在这儿呢?”

她还是没有看他一眼,只是低头说:“人家才来这儿刚一会儿,你难道觉得奇怪吗?”

张酒罐打破沙锅问到底:“昨天前天晚上,我都看你在这儿哭,我不知你为什么总在这儿呢?”

“我喜欢这里!”她冷冷地回答,然后又低头玩手机了,无论张酒罐怎么问话,她都是要理不理的。

有了上两次交流,张酒罐这一次一定要问个明白,他直接走上去与她搭讪,问:“小妹,你究竟在这没人的地方干什么,有什么想不通,对我说吧。”

她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这下张酒罐才看清她的脸,又白净,又清秀的一张脸,年龄不过十八九岁,她见到张酒罐问候她,她只是“嗯”了一声,又低下。

张酒罐还是厚着脸皮问她,是否她还是学生,希望她对自己没有戒备之心。

女孩才慢慢抬起头,开始与张酒罐交流起来了。

张酒罐问她:“上周你在这里连续哭了三个傍晚,是遇到什么烦恼事吗?”

她笑了笑说:“也没什么烦恼事,只是在这一段路,我掉了一只金耳环。”

张酒罐惊奇地问:“你掉了一只金耳环,怎么白天不在这里找,而晚上在这里找,怎么能找到呢?”

“我只有下午才有时间,一直找到晚上。”

“不过一只耳环罢,也不要气坏了身体。”张酒罐安慰她说。

她说,她掉的一只耳环是她妈妈送给她的,她感觉到很对不起妈妈,因为妈妈已不在人世了,自己该好好保存耳环,结果掉了,后来她气愤地把另一只也扔了。

她扔了后,又后悔了,第二天她又再来这儿找,另一只也没有找到,她又在那地方哭。

张酒罐听了她说的,感觉到她是多么幼稚的小女孩啊。

张酒罐出于好心,问她家住哪里,她说她是滴水村的人,就在前面两公里路的那个地方。

她说她叫胡燕,前年技校毕业,一直在外地打工,今年三月生病回家的,交谈中她说她还认识张酒罐,并称他张师傅。

张酒罐劝她上车,顺路载她一程,并送她回家,但女孩有些不愿意。

张酒罐安慰她说:“耳环掉了就算了,以后再买,如果有可能,我可以买一对耳环送你。”

胡燕听了张酒罐这么一说,惊奇地笑了,反问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张酒罐其实生活还是很检点的,为了胡燕的安全,他只有用这样的方式劝她回家。

就这样,胡燕上了张酒罐的车,因为到土房村要经过她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