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奇葩的交通事故,成了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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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老司机张酒罐所开的大巴车撞在高速路上的中间花坛栏上,车毁人亡,车上的二十个乘客十五人与司机当场遇难,五人重伤。

这次事故纯属偶然,高速路段既不是下坡,也不是上坡,而是一直五公里路的一马平川。

就连事故调查人员都感到惊奇,况且司机张酒罐还是有二十多年驾龄的老司机,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故呢?

01

张酒罐原名叫张久光,人们根据他姓名的谐音,就叫他张酒罐。

张酒罐车祸遇难时才四十一岁,早年当过兵,在部队里就学习了驾驶技术,在部队里经常开军用汽车。

多年的驾驶经验,让他练就了一身过硬的驾驶本领,从部队退伍回到农村老家土房后,他没有别的事干。

他就开始帮别人开大货车,他的驾驶本领令人十分佩服,无论拉货到外省跑几千公里的山路,他都平平稳稳,每一次都顺顺利利回来。

张酒罐因为早年跑货运,也挣了不少钱,快三十岁的时候,他就与村里一个姑娘结婚生子,并且在城里购置了商品房。

他在城里购房装修后,一直没有人住,就是等到两个子女上初中后,到城里上学,让老婆带着孩子再住城里。

他购置了商品房的第三年,他应该还有几十万的积蓄,他与老婆商量,准备买一辆大巴车,开始跑客运。

他的老婆也没有别的事做,而今一对儿女都上小学了,能够独立上学了,她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让老公跑客运后,自己跟车,也消除无聊的寂寞。

张酒罐的老家在偏僻的农村土房村,从县城到土房村有三十公里路远,为了照顾两个孩子在村上的中心学校上学,他们每天晚上开车从县城回到土房村。

很快,张酒罐就购了一辆能坐四十多人的大巴客运车,他将买的大巴客运车开回土房村。

02

从县城到水溪镇的公路是国道,路况比较好,但是,从水溪镇到土房村的公路几乎都是盘山路,如果说是山路十八弯,那是恰当不过了。

在十年前,这条公路就是坑坑洼洼的泥土路,天气晴朗久了,偶尔有一辆拉煤的货车或摩托车驶过,便扬起一阵阵灰尘。

如果绵绵细雨几天,公路上的稀泥形成了无数泥流滩,行人只能挪动着脚一步一步经过,稍不注意,走不到一公里,便是满身泥浆。

而今的盘山路,早已是柏油路了,现在小车、摩托车、农用车完全是畅通无阻了。

但是这土房村还是很少有客运车,只有赶集的日子,只是偶尔有一辆乡村小客车拉当地农民到镇上。

如果平常的日子,没有车辆的农民要去镇上,那只有步行或乘坐摩托。

张酒罐就决定每天从土房村拉客到县城,途中要经过水溪镇,也解决了当地农民坐车难的困境。

张酒罐把新车开回土房村,发生了一件不好的征兆。

他的新车挂了一朵由红布扎的大红花,开往村上,亲朋好友为了迎接新车的到来,点起了鞭炮与烟花。

按当地的风俗,凡是好事、喜事,都要这样祝贺一下,让当事人更加走好运。

可是,当车进入村里,一条大黄狗不偏不歪的,径直跑向张酒罐的车,张酒罐也注意到了这条大黄狗。

他意识到狗要撞上他的车前面,突然一个紧急刹车,但是大黄狗就像想自杀一样,咚的一声,撞在车头上。

大黄狗惨叫一声就在车前倒下了,它的四肢不停地抽搐了一阵就断气了,张酒罐的车前面被撞凹了一点,而且还有一点掉了漆。

张酒罐的老婆认为这是一个不好的征兆,当天下午便在当地寺庙里烧了香,乞求菩萨保佑。

03

从那以后,张酒罐就没有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每天早上七点钟拉着村上的乘客,准时从土房村出发。

土房村的农民到达镇上就下了,他又再拉着镇上的乘客开往县城,然后又从县城开往镇上。

他再从镇上又拉乘客开往县城,每天从镇上到县城,这样周而复始的,大概要拉四趟。

最后一趟便从县城直接开往土房村,然后在土房村的家里住下来,陪伴自己的一对正在上学的儿女。

张酒罐开车从土房村到县城整整半年时间,那时生意还是比较好,半年后,土房村又增加了一辆中巴客车

有两辆车在这个小小的村上运行,生意就慢慢地淡了下来。

有时张酒罐认为,开这一段有时只够油钱,根本没有多大的收入,运行这三个月来,除去烧油费与保养费,所剩无几了。

拿他的话讲,土房村到镇上这条公路坑坑洼洼的,来去车辆的轮胎要不了多久就被磨损。

再说一天只经营这一段路,每位乘客三块钱,找不了多少钱,只有赶集的日子,出去的人才多一点。

这样,张酒罐打算转向,他向其他长途客车的战友咨询并实地考察了一下,从县城开往重庆主城区。

长途客车收入远远比短途运行要高出好几倍,如果运气好一点,每天能赚上千元的收入。

张酒罐便与老婆商量,准备长途运客,从县城到重庆城。

从县城到重庆主城区这段路,新进入的还要向客运公司申请,经过客运公司的批准后才能跑这段路。

而长途客车运行的方式是排队,然后进行滚动发车,排到了轮子才可以出发。

每天可以往返两次县城到重庆主城区,如果到了主城区时间晚了,驾驶员就住主城区。

等到第二天一早便从主城区发车往县城。

04

张酒罐申请从县城到重庆主城区的长途运行,很快就批下来了。

由于是长途运客,张酒罐的老婆就不用跟车了,她好好在家里照顾两个上学的儿女。

但有时她也跟着张酒罐的车前往重庆城逛一趟,这些时间都不多。

张酒罐虽然长途运客,但他返回县城后,基本上都是驾车回到土房村的家里住,第二天按排队的早晚,再从土房村出发。

张酒罐开往重庆那天,也发生了一件不好的征兆。

因为是第一天开往主城区,他的滚动发车时间排在上午十点钟,那天,他从土房发车是九点钟。

那天正值镇上赶集日,早上村民去赶集的高峰期,没有车的日子,多数人是步行。

一有了公共汽车,这些人也懒得走这二十多里路了,大多数农民都是挑着农产品到镇上买,乘这车又只按人头收费,顺便带的货物不收费。

张酒罐的老婆再逢日子,也要跟车,顺便收钱,她先去打开了车门,让乘客先上车。

他老婆四十多岁,个子不高,脸上涂满了白色粉末,一头卷发遮住小半个脸,肥胖的体型。走起路来有如一个滚动的橄揽球,说话的声音特别大,没有女人应有温柔。

当她发起怒来的时候,眉脸一皱,那白色的粉末便撒落下来,四处飘起。

车内挤满了黑压压的人群,他们有的把装满箩筐农产品放在过道上,也有的把背筐放在座位旁边。

还有一些没有坐上座位的只有站在过道上用手抓紧扶手的手环,还有的没有手环可抓的人不停地吵嚷着。

没有上车的人群都在车外伸长脖子向车里张望,有的焦急地看时间,有的已经开始咒骂了。

还有些人都争先恐后地涌到了车门口,准备拼搏一番。

但是,这辆车门口已被车上的人堵住了,连上车的机会都没有了,周围的人群里发出一片唉声叹气。

张酒罐吃了早饭就开始发车了,车里剂满了乘客,乘客们七嘴八舌地吵闹着,催张酒罐快发开了。

其实张酒罐的脾气比较温和,没有与乘客一般见识,上车就开始

车已启动了,车门被死死的堵住,不能关上,只见张酒罐的老婆用力推开站在车门里的乘客,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把门边的乘客推了进去,终于关上了车门。

汽车开始行驶了,在盘山路上飞奔起来,突然一只飞鸟直接撞在客车的玻璃上,喳的一声,便掉了下去。

乘客们都看到了这一幕,有的说:“这车要出事故。”

还有的说,“这车子不要翻了哦。”

最终被张酒罐的老婆骂得狗血喷头,大家只好不再作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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