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遗弃的怪胎被收养
“ 快别这样了,你现在生活得不是好好的吗?”许光建说,“走吧。”
他们一边从餐厅出来,一边聊着。
“不要在乎这么多,我们都生活得好好的。”许光建与尹月在一西餐馆外面一个花昙上坐下,“其实,我才真正是一个弃婴。”
“你是弃婴?”尹月惊奇地问,“那你命运比我惨?”
“怎么会呢?我觉得我养父母对我很好……”许光建说着,又回忆养父母收养他的一幕……
这婴儿被遗弃在一个大山沟里的一道岔道上。
这时天色已晚,恰巧出诊回家的当地一名中医郎中许大山夫妇经过这个岔路口,许大山虽是郎中,但医术不精,所学的中医还是十八岁那年跟着他的岳父刘济云学的,一些常见的伤风感冒、头痛头昏等常见疾病还是药到病除。在十里八乡村民找他看病的人还是特别的多。
许大山的老婆刘谋菊也懂一点医术,经常跟着丈夫打打下手。
他们突然听到一阵阵微弱的婴儿哭声。
刘谋菊吓了一跳,问许大山:“老头子,你听,是什么声音?”
“不会是鬼的叫声吧”许大山心里一震,还真被声音也吓了一跳。
但马上又镇静下来,他们又仔细听,刘谋菊说:“好像是一个婴儿在哭。”
“怎么会有婴儿在哭呢?”许大山有些不解。
“那不是婴儿的哭声是什么呢?”刘谋菊很肯定地说。
当确定是婴儿的哭声,不是什么孤魂野鬼,他们沿着声音小心走去,看到那小树下有一个纸箱,许大山打起手电筒往里看,放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用一个小棉被包裹着,那婴儿的小手露在外面,在乱抓着,包裹的旁边放了两包米粉与奶瓶。
许大山说:“这小孩子应该放在这里不久吧。”
刘谋菊看了后,小心抱起这婴儿,然后很气愤,她说,“谁家这么缺德,生下小孩丢在这儿,造孽呀,肚脐带还没断呢。”
“那怎么办呢?”许大山担心着问刘谋菊。
刘谋菊又把婴儿放回纸箱里,向四周看了看,天黑了,四周黑压压的一片,她焦急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许大山夫妇虽然年过半百,其实他们以前生有一儿一女,但是都先后溺水夭折了,但后来再也没有生了,他们认为自己命中与孩子无缘。
他们也没有主张再收养,又怕收养的孩子与他们无缘。
许大山今天看到这个弃婴,有点束手无策了,他们向婴儿走近了几步,又退了回去,似乎又很不情愿离开这婴儿,他们再次又返回去,在电筒光下,纸箱的婴儿似睡非睡,似乎在享受着这光亮的照射。
“算了,我们还是离开吧。”许大山再次拉着老婆离开。
“这……”胆小的刘谋菊只好跟着许大山离开,每离开一步,又回过头看一眼,似乎是他们自己的婴儿一般。
“我有点放心不下。”可他们没走多远,刘谋菊说。
“这孩子的父母都放心,你有什么放心不下呢?”许大山拉了一把刘谋菊说。
“缺德,太缺德了!”刘谋菊愤怒地骂道。
许大山已拉刘谋菊走出了十多米,刘谋菊有些焦急地转过身再回头看看:“啊,野狗,野狗。”
许大山再用电筒照一下那放婴儿的地方,几只野狗围着纸箱伸着长长的舌头,唾液一滴滴流出来,它们不停地嗅着纸箱里的婴儿,叫着、跳着,好像在期待着一顿美餐的来临。
许大山与刘谋菊冲上去赶开了那几只野狗。
许大山然后走过去抱起婴儿,他焦急地问刘谋菊:“我们要不把他抱回去吗?”
刘谋菊看周围也没人,又看到可怜的婴儿,于是说:“那抱回去养着看吧。”
刘谋菊从许大山手里接过婴儿,许大山用手电筒看了是一个男婴,他又吓了一跳:“你看,他脸上有一个黑黑的胎记。”
“胎记?”刘谋菊急着又仔细一看,果然。
“我们还是不要吧,检回去不吓坏寨上的人才怪。”许大山看到胎儿的脸是黑胎记,已心凉了。
“但是,他在这里不冻死也该饿死,不饿死也要被狗吃,他也是一条生命啊。”刘谋菊说。
许大山还是犹豫不决,一会儿又说:“他爹娘都这么狠心,我们又能怎么样呢?”
刘谋菊突然却说,“当年的包公的脸不是黑的吗?被抛弃了,结果还成了青官大老爷,我们把他养起来,说不定以后也是清官大老爷呢。”
“怎么可能,哪来这么多清官大老爷的。”许大山说。
刘谋菊真不知如何是好,她只得说:“婴儿的爹妈是看到他丑陋而遗弃,既然被我们发现了,他应该与我们有缘。”
“那我们先抱回自己家着着再说。”许大山看老婆执意想要这婴儿,便说。
许大山弯下腰,便去抱起婴儿。
说来也怪,当婴儿进入许大山的怀抱后,竟然没有再哭了,又是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
许大山与刘谋菊住在离瑶山乡不远的王滩乡的苗寨,他们是苗族人家。
许大山妇把孩子抱回家时,天已黑了,寨子里各家各户已上灯了,都在准备做晚饭吃了。
许大山抱着孩子,快要进入寨子里,刘谋菊却说:“老头子,千万不要对外人说我们捡到一个孩子,别人会嫉妒我们的。”
“好,我们谁也别说。”许大山说。
可是,就当他们进入寨子,到达屋里时,这婴儿却大声哭了起来,刘谋菊说:“兴许他饿了,把那米粉兑起上开水,喂他吧。”
于是许大山开始动手把米粉放在箱子里的那奶瓶里,用渗入开水。
婴儿越哭越厉害,惊动了寨子里所有的人,这些人都闻声往许大山家赶,来看热闹,是哪家孩子,怎么到许大山家了。
可是,藏是藏不住的,许大山家还真围了一大群人,硬要看这婴儿。
“哎呀,怎么这么丑啊!”
“这纯是一个怪胎,收养起来干吗?”
“赶快扔了,否则要大祸临头的!”
“怪胎是凶兆,真的不能收,收养了你家有灾难的!”
大家七嘴八舌讨论着,让许大山夫妇真的没有主张了。
虽然许大山是郎中,他知道中医与一些玄学是分不开的,但是他相信这孩子与他有缘。
“你们都给我滚一边去,有灾难不要你父家来承担,我一个人担当得起!”许大山听了暴跳如雷一般。
“好,好,我们走,如果灾难降于我们寨子,我们要与你没完,要弄死这个怪胎。”
“既然我把他捡回来,我有权保护他,他就是我的儿子,你们无缘无故怪他,想弄死他,我要与你们拼命,我这老命不要了!”许大山还真的动真感情了。
婴儿就这样留在了苗寨许大山家。
刘谋菊说:“给咱儿子取个名吧。”
“许光建,意思希望婴儿在光芒中健健康康长大。”许大山说。
“取得好,我们儿子叫许光建,我就叫他建儿好了!”刘谋菊高兴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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