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吴清浅
电视剧他是谁》里对老大聂宝华心怀怨恨的赵刚,想通过火烧电机厂让聂宝华焦头烂额,最终取代对方,与资源多、背景深的赵世杰合作改造电机厂,成为电机厂厂长。然而四方面原因注定赵刚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力,赵世杰不可能“背叛”聂宝华,改选他为合作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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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赵刚只会硬招,不懂软招

赵刚以为只要够狠,在电机厂放火恐吓一下,电机厂那些抵制改制的员工就会害怕,就会人心不齐,进而乖乖地在协议上签字。为此派人去电机厂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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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自从电机厂着火后,原本就抵触改制的员工就更恼火了,更加拒绝电机厂改革。从这些愤懑中让赵世杰开始觉得要收购电机厂来硬的是不行的,之前他也觉得聂宝华过于妇人之仁,导致迟迟拿不下电机厂,这火灾事故后开始认同聂宝华的怀柔政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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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在认知上有所改变,当赵刚直截了当地说火是自己放的,还让他考虑换个合伙人时,赵世杰也说出了自己的疑虑——我对你想怎么整聂宝华并不感兴趣,我关心的是如何成功收购电机厂,电机厂的人本身就对改制有很大的抵触情绪,这火一烧,你让我后面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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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赵刚的回答是,自己混了这么些年,没见过打不服的人,打一回不行就两回,两回不行就三回四回,直到他们服为止,电机厂那群人现在是火烧脑门子顶上了,既恨又怕,人一害怕心就不齐,就会乖乖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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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回答里可见赵刚对自己的硬招是多么的自信。要是放在乱世,他这一硬到底或是没有毛病,但在和平年代,法律逐渐完善的年代,只知道来硬招迟早是要出大事的,赵世杰是个生意人,奔着赚钱又不出事去的,真跟赵刚合作说不定哪天自己也会跟着栽跟头。

二是赵刚要取而代之的是他曾经的老大

赵刚原本是聂宝华底下的骨干成员,孟老三出事后,聂宝华或是认为只知道硬刚的赵刚也快玩完了,想榨干赵刚,让他给各个场子报个整数出来,还说要是他消化不了就找别的人。赵刚可不想让人取代自己,明知是笔会一下掏干老底的买卖还是接受了,但也因此怀恨在心,就此跟聂宝华对着干,聂宝华不让他碰电机厂他就偏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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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怂恿聂宝会姘头宝丽的弟弟虎子去绑架带着工人抵制电机厂改制的工会负责人高秀莲,虎子没头脑至死都不知道自己不过是赵刚跟聂宝华斗狠的棋子,以为自己这样做还真是帮“姐夫”聂宝华推动电机厂收购。之后赵刚又指使底下人黄毛到电机厂放火,让聂宝华成为重点调查对象,无暇顾及他这边,这样他就有机会跟赵世杰合作了,甚至还天真地以为成为众矢之的的聂宝华会在电机厂一片反抗声中知难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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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宝华可是赵刚的老大呀,对自己老大竟下这栽赃陷害的黑手,多少会让赵世杰有所顾虑,哪天自己跟赵刚在利益分成上谈不拢了,自己是不是也会成为现在的聂宝华,被赵刚狠狠地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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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是赵刚缺乏城府

赵刚才跟赵世杰见面就直言电机厂那把火是自己放的,这过份直接显得有点愚蠢,好像惶恐意象合作伙伴不知道火是自己放的一样。尽管赵世杰并不在乎在火中受伤甚至失去生命的人,但对自己的合作伙伴的能力却是很在乎的,他找合作对象的原则很简单,谁有能力就跟谁合作,他之前跟聂宝华合作就是看中对方在宁江的大哥大地位。而赵刚呢,先不说此时的江湖地位不如聂宝华,就冲他那么直接告诉火是他放的就让人质疑其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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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即使赵刚不说,这火灾一发生,聂宝华成为警方重点调查对象,赵刚就来找自己合作收购电机厂的事,想取代聂宝华,赵世杰也能猜到真正的纵火幕后主谋。别人干了坏事都是藏着掖着,赵刚倒好,就怕人不知,这么直接,说他多有心机谁信呢,这商场如战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赵刚这智商只怕很难走得长久。这大概就是赵刚多年来只能被聂宝华踩在脚下的原因吧,选择这样的合作伙伴风险系数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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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是赵刚坏过了头

从赵刚为了收服电机厂的人专出狠招,以及直言自己不怕在下水道里捞金子脏手来看,赵刚为人狠辣,而且还是锋芒毕露的那种狠,身上没什么敬畏之心,跟这样的人合作是危险的,哪天一言不和他就把矛头对准自己了,不会讲什么合作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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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世杰虽说也不是什么好人,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性,竟然让聂宝华给他物色女孩供其玩弄,把人弄得遍体鳞伤后钱一撒就算是对得住人了。为了给敲诈自己的蒋广善点颜色看看,让赵刚派人到蒋广善饭店闹事,让蒋广善做不成生意。然而,赵世杰的坏还没坏到极致,至少没有要人命,威胁完蒋广善后还是按照对方要求给他送上三万块钱,三万块钱在1996年可不是笔小数目,城镇职工的平均年收入才6000出头,不吃不喝也要攒近5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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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赵世杰之所以跟聂宝华合作,除了看重对方实力,应该还因为聂宝华有血性和人性,即使被笑话喝啤酒不上档次也不改习性,还霸气回怼自己不搞虚的,宁愿放弃项目合作也不把妹妹聂小雨当成合作条件。这样的人有敬畏,有软肋,跟自己也算“同道中人”,与之合作更有安全感,自然不可能选择被自己说比聂宝华更坏的赵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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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赵世杰不可能选择只来硬不会软、背叛抹黑原老大、缺乏城府、坏过了头的赵刚为合作对象,所以很快就去找了聂宝华,拐着弯告诉对方放火的人是赵刚,继续选择与聂宝华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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