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期间,我的太子夫君纳了新人进府。

七年后他给了我休书,儿子也要认姨娘做母。

好,好得很!

既然如此,那他这个太子也别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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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不!我不要认你这个娘!”

“薛姨娘才是我母亲,我不要跟你这个贱女人走!”

看着养了七年的儿子,竟骂我是贱人的那一刻,说不心酸是假的。

怀胎十月,生死大难才将他生下来,可如今,他却要认别的女人当娘!

“晟儿是我太子府的嫡子,当然是主母是谁,他的母亲就是谁!”

“你还不快快收拾你的东西,滚出太子府!”

其实我早知韩子休对我厌恶至极,在朝堂是,我父亲没少跟他对着干。

去年赣州河坝决堤,他只顾着惩治地方官员,我父亲骂他不懂民生,请旨让皇帝罚他亲自去治理灾乱。

前年户部亏空,敌军来犯,他扬言要增收赋税来为军队补充物资,我父亲身为镇国将军,心中坚守护佑民生的职责,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他痛骂一顿。

后来皇帝罚他捐银数万,亲自护送粮草至前线,也是那时,他偶遇山匪因救治不及时跛了腿。

他将这一切都算到我和我父亲的头上。

大前年,他在春日宴上一眼便看上了户部侍郎的嫡女薛玉莲,按理说侍郎之女嫁给太子做侧妃也并无不妥。

只可惜早在娶我之时,韩子休便对着我父亲的面发过誓,此生他只有我一个妻子。

所以任凭薛玉莲如何哭闹,太子府也只能给她一个通房的身份。

忘记说了,我爹手握三十万大军,三个哥哥更是在军中担任要职,凭着家族荣耀,我一生下来便是郡主。

比公主还要高贵的郡主,因为我父亲曾救过皇帝的命,我母亲曾在太后跟前养了十年,这大靖的江山需要我们楚家来守护!

“韩子休,摸着良心说话,我嫁与你的这些年从未做错过什么,你凭什么说休妻就休妻!”

就算再无感情,可毕竟是我相处了数十年的丈夫,自十六岁嫁给他,我便做好了跟他相敬如宾的准备。

高门大院的婚姻哪儿有什么如意的,不过都是家族利益罢了。

皇帝需要楚家,除了高官俸禄外,他还需要用楚家女钳制楚氏一族,我父亲爱护我母亲是出了名的,楚家所有人都是一生一妻。

所以即便我是女儿,在楚家也是珍宝般的存在,只要皇室娶到我,就相当于在皇帝的枕边点了柱安神香。

我在,楚家便能一直为皇室卖命。

只可惜,韩子休好像并不明白这个道理。

“你没做错过什么?楚悠然,你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若不是你,我与莲儿的第一个孩子怎么会说没就没!”

“你害她此生都不能生育,那我就夺走你的儿子!”

“晟儿,告诉这个贱人,你的母亲是谁!”

盛怒的韩子休倒是很有大丈夫的气概,那高傲的模样真有几分像储君了。

“我的母亲是薛姨娘,不是你这个毒妇!”

晟儿指着我的大声怒吼道,眼里满是厌恶。

我倒是不知,何时竟将他一个小孩子得罪到这般田地,连亲生母亲都不认了。

“你只会逼我做不喜欢的事情,动不动就罚我抄书,还不准我吃饭,只有薛姨娘对我好,父亲,快把这个贱人赶出府,孩儿再也不想看到她!”

“嫡长孙,您怎么可以这么说小姐,小姐做的那些都只是...”

不等杏儿说话,我抬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自嘲道:“罢了,不认就不认吧。”

“只是这休书我是断不会签字的,既如今你我相看两生厌,那就去向陛下请旨和离吧!”

说罢,我领着陪嫁丫鬟出了太子府。

2

“小姐!您怎么这么容易就放弃了嫡长孙,那可是您的亲生儿子啊!”

杏儿在一旁急得跺脚,我却只觉得解脱。

马车一路向着楚家而去,我虽是休弃之身,但我相信,我的爹娘绝不会抛弃我。

“哟!”

“这不是太子妃的马车吗!”

路过京城最大的酒楼时,楼上突然出来一阵刺耳的女声传来,紧接着便是一阵痴笑声。

“什么太子妃,她现在可是下堂妇,听说太子请旨休妻的折子都快堆满陛下的玉案了!”

“我也听说了,太子对咱们玉莲啊可谓是情深义重,说是要休了这泼妇改立玉莲为太子妃呢!”

我忽的睁眼,眼神示意让杏儿叫停车夫。

韩子休前脚刚把休书递到我面前,这群女人后脚就得到了消息,看来今日之事早就在薛玉莲的算计之中了。

“哎呀!你们看,马车停了!”

我掀开帘子,刚踏着凳子走下来,便见薛玉莲扭着腰肢从酒楼出来。

“妾身参见悠然郡主,郡主若是不嫌弃,可愿与我等姐妹一起用膳?”

我抬头用眼神略了一遍二楼窗户边上的人,都是薛玉莲的手帕之交。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咱们小姐一同用膳!”

杏儿气不过,直接怼了上去。

谁知薛玉莲的丫鬟竟直接甩了一巴掌在杏儿脸上,口气更是不小:

“咱们小姐可是未来太子妃,也是你这贱蹄子能侮辱的!”

听到这‘未来太子妃’时,我的眼角不自觉的上撇了几分。

将暴怒的杏儿拉至身后,笑着迎上去:“既如此那边请吧。”

我可以同韩子休和离,也可以将儿子送给薛玉莲,但这并不代表我是好惹的。

薛玉莲嘴角含着一抹阴鸷的笑,随即对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我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在众人的视线下上了二楼。

看着四周打量的目光,我知道,不出一日,我被当今太子休弃的事就会传遍大街小巷。

“哟,悠然郡主来了,这...这方桌太小,只怕是没有位置给悠然郡主坐的呢!”

一个鹅蛋脸穿着一袭黄色绣花裙的女子出声道,其他女子听到这话纷纷露出嘲讽笑容,薛玉莲表面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嘴角却挂着似有似乎的笑。

我挑眉冷笑,歪头看着那黄裙女子,约莫一炷香过后,她们才放下掩面的绣帕,不屑的看着我。

“既如此那你们就都出去跪着用膳吧!”

能巴结一个侍郎之女,家族地位能高到哪儿去。

“你说什么!”

“我们可都是太子妃的客人,悠然郡主莫不是被太子气糊涂了,在这发疯!”

“啪!”

真疼,下次还是让杏儿甩巴掌的好。

“郡主!”

见我打了她的好姐妹,薛玉莲连忙怒瞪我。

“我是郡主,你们不过一群没有品阶的平民罢了,伺候本郡主用膳,是你们的福气!”

说完,我转头看着薛玉莲继续道:

“薛姨娘怕不是记不清自己的地位了,现在的你不过是太子府的一名通房,叫你姨娘算是抬举你!”

看着薛玉莲铁青的脸,我的心头总算好过了些,对韩子休那样的蠢货,我是半句废话都懒得同他说的。

倒是这薛玉莲,有几分心机,同她斗一斗,才能有点乐子。

“你个下堂妇有什么资格同未来太子妃这么讲话,上次太子当着我们的面承诺过了,定会封玉莲为太子妃的!”

“倒是郡主你,被休了还有脸出现在这儿,也不怕人笑话,要是我,怕是早就找个老鼠洞钻进去不敢出来了!”

又是一片笑声。

啧啧啧,瞧着薛玉莲还有点脑子,怎么她交的的这群朋友都是群猪啊。

我挑眉,随后就最近的一个椅子坐下,将太子妃的金印拿出来放在桌上。

说:“如今我还是皇室儿媳,正统太子妃,既然你们说薛姨娘是未来太子妃,倒是不知陛下何时废太子,又何时立太子?”

“真是一张张玲珑心思,都敢决定陛下未决定的事了。”

这话我说得极轻,那黄裙女子满眼不服气的瞪着我,倒是方才说要我钻老鼠洞的女子当即绿了脸,口齿不清说:

“你...你瞎说什么...我们...可...可没这么说过!”

黄裙女子依旧不明就里,用手肘戳了戳她:“你怕她作甚,咱们说了就说了!”

“太子殿下亲口承诺,难不成还有假...”

听到这话,我也学着方才薛玉莲的样子,掩面低笑,现在轮到她慌神了。

只见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慌乱的眼神一闪而过。

“还...还请太子妃息怒,方才奴婢的朋友都是...都是...”

“都是痴心妄想?还是妄议皇家,亦或是准备谋反,这才能准确无误的说出下任太子妃是你!”

我接过她的话,不给她半分喘息的机会。

“没!没有的事儿,她们...她们只是听信谗言,还请太子妃息怒!”

“玉莲!你跪她作甚,就算太子妃金印还在,太子休她也是迟早的事儿,说不定是太子休了她之后忘记将金印收回,你快拿着,反正迟早都是你的!”

薛玉莲眼睛都快挤出来了,可那女子依旧自顾自的说着,丝毫没发现周围其他人已经变了脸色。

很好。

“就...就是,玉莲你快起来,咱们有太子撑腰,不怕她!”

黄裙女子撞着胆子道。

我低头看向薛玉莲,那犀利的眼神恨不得将这两人拖出去杀了。

啧啧啧,这就是所谓的姐妹情深。

无趣得紧。

这世上啊,唯有利益牵扯才是最可靠的关系,其他的都是浮云。

“薛姨娘,若不想今日之事传出去,你应当知道怎么做的对吧。”

说完我瞥了瞥她俩一眼,扶着杏儿出了雅间。

只听后面争吵声不断,却很快被薛玉莲止住,在我踏上马车的时候,不少人往酒楼里挤,多半是去看那跪着的一群美人儿吧。

3、

“岂有此理!”

“他当初不过是一介不受宠的庶子,若不是我儿瞧上了他,他焉有今日太子之位!”

“我儿不伤心,为父这就进宫面圣!”

父亲曾手握百万精兵,即便遇上再难打的仗,却也不似今日这般急红了眼。

我知道,父亲是在怕我伤心难过。

毕竟当初韩子休不过是众多皇子中最平平无奇的一个,若非那年冬天,我在宫里跟丫鬟走散时,遇见了抱着一个落水小狗的他,也不会有今日的孽缘。

他的母妃当初只是一个小小贵人,可因着我楚家的关系,皇帝直接封其为后,立韩子休为太子,赐婚我俩。

“就是,这竖子欺人太甚,老爷我同你一起进宫,乖女儿你就在家里好好歇着,等着为娘跟你父亲将那竖子提到你面前来赔罪!”

我爹是权倾朝野的大将军,我娘是商铺开满整个大靖的第一女富商,再加上我大哥是边疆大使,二哥是出征元帅,三哥统领所有海川漕运。

所以楚家是真正意义上跺跺脚大靖都能抖三抖的存在。

他韩子休今日敢欺我,好日子定是到头了的。

可不等父母进宫,韩子休的母妃就来了。

“老爷,夫人,皇后娘娘来了!”

仆人前脚通传,后脚唐氏就领着众宫人进来了,娇俏的眉眼,配上那端庄九尾凤冠,怎么瞧怎么违和。

近两年皇帝不再沉迷美色,宫里的新人少了,这皇后也愈发得宠起来,还记得多年前,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那身上老旧的衣裳差点让我以为她是个宫女。

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宫里最不起眼的人物,会是今日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

连通传的时间都不给,竟直接踏进了我楚家的大厅。

我母亲脸上露出一抹惊愕,但很快被她收敛回去,露出温和的笑容,迎了上去。

“臣妇见过皇后娘娘,不知娘娘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因为商人的习性,我娘练就笑面虎的功夫,不管多厌恶一个人,她都能笑脸相迎。

可我爹就不一样,他威慑三军,靠的就是他那副暴脾气!

不等唐氏说话,我爹直接拂了袖子怒道:“皇后娘娘还是请回吧,我楚家不欢迎你!”

唐氏也不是寻常人,都这样了还依旧摆着皇后架子,若无其事的坐在了主位上,笑呵呵道:

“本宫知将军因着休儿和悠然的事情不快,说来此事的确是休儿做的不对,本宫事先也并不知情。”

说着,唐氏看了我两眼,似乎是想让我开口帮腔。

往日瞧在她是我丈夫的母妃上,我对她还算恭敬,可如今她的儿子做出这样辱没楚家辱没我的事来,我又怎会再给她好脸色。

是以我直接偏过头,假装没看见。

倒是我娘看见唐氏为难我,当即皱眉道:

“这件事我们也是刚知道,说来他们二人也有数十年的夫妻情分了,若是因着一个卑贱之人闹得不愉快,当真有些不值得,娘娘您说呢?”

这话分明就是在骂薛玉莲出身卑微,别说入主东宫,就算是连个侍妾也是配不上的。

我娘本是为了给唐氏台阶下,可她听了这话却当即恼了似的,语气不善道:

“夫人这话可就错了,什么卑贱不卑贱的,这也不是谁生下来就是个高贵的主儿,本宫记得夫人当初也不过是一个商贾之女,若不是得了将军青眼,哪儿有今天的身份地位。”

果然不再是当初那个对着我娘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卑微贵人了,竟连这样的话都敢当着我娘的面说。

我转头看了看我娘的脸色,嗯,已经难看到了极致,再看我爹,那眉毛都快气得竖起来了,若不是被我娘拉着,只怕现在他就能提出大刀砍走唐氏。

“那娘娘今日前来既不是为了修好,便是来送和离书的了,既然陛下已经答应,臣妇和将军自然无话可说!”

唐氏笑笑,缓缓喝了口茶后,才不疾不徐说:

“夫人何苦这样极端,这寻常人家有平妻之别,在咱们天家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将军上书陛下,准许休儿立两个太子妃,将他心心念念的玉莲抬了平妻之位,这不就是两全其美了吗?”

我爹像是听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眼珠子都快惊出来了。

“你...”

不等他出言反驳,站在他身边的娘倒是先怒极反笑插嘴道:

“那依娘娘的意思,等太子登基之后,岂不是还可以效仿前朝昏君,立东西二宫?让那薛氏成为正统嫡后?”

以为我娘这是想通了,唐氏当即笑着点头:

“正是,如此这般,休儿定不会再提休妻之事,说不定见悠然如此大度,两人的情分也能重新...”

“荒唐!”

我爹怒摔杯盏,那破碎的瓷片当即从唐氏脸上划过,露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想我楚家嫡女跟一个卑贱庶女共侍一夫,这辈子都别想,唐秀银,别忘了当初你们是怎么求我女儿的!”

“说好的一夫一妻,这辈子都别想改变,我女儿宽容大度,让那贱人进太子府已经是给足了那竖子的脸面!”

“既然太子跟悠然过不下去了,那就和离,我女儿天仙般的人儿,还愁找不到如意郎君不成!”

唐氏尖叫着捂着自己的脸,她也知道自己唯一的武器就是她那张魅惑人心的脸了。

我严重怀疑我爹是故意的。

这件事就算搬到台面上来讲,也是皇家负了我,皇后不仅不知道规劝太子,竟还帮势要扶正薛玉莲。

宠妾灭妻,这在我大靖可是天理不容的。

不然在我当初选中韩子休的时候,皇帝也不可能让唐氏当了皇后,韩子休要当太子,就必须是正统的身份,不然以后的皇后该多么伤心。

“楚忠义!你竟敢伤了本宫,来人,快来人啊!”

眼瞧着跟着她一起出宫的宫人就要上前,我爹一把抽出挂在墙上的长枪,横在众人面前,怒道:

“今日谁敢上前,必血溅当场!”

有人可能会说我楚家仗势欺人,我爹目无王法。

可是没办法啊,这大靖的天下都是我爹打下来的,这大靖的都城都是可靠我娘一点一点税银修筑来的。

若是没有我楚家,自然就不存在什么大靖了。

“你!你!”

唐氏气得发抖,一手指着我爹,另一只手还不往捂着流血的脸。

“楚悠然,你哑了吗!你就看着你爹娘这么欺负本宫!”

我掏掏耳朵,往日我可没少听她这般在我耳边训斥,如今没了韩子休,我总算能随心一些了。

见我不回应她,唐氏更是气恼得发疯,头上的钗环都在跟着不停的抖。

“看来休儿休了你是对的,就你这样无德无才的女子,根本当不到玉莲半根指头,既然你要和离,那就别想再让晟儿再认你这个娘!”

“从今儿开始,晟儿的母亲只有玉莲一人,你就等着成为全京城的笑柄吧!”

说完她起身狼狈离开,我爹拿着长枪霍霍两下,她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想要用我那不争气的儿子逼我就范,我就说,韩子休什么时候有这个勇气了,敢休了我,感情是唐氏教的。

“女儿,不伤心,娘一定帮你把这个口气出了!”

我娘怕我伤心,特意握上我的手安慰道。

看着我娘眼底的担心,我突然释怀了,这世上不是所有的家人都能这般疼爱子女,我何其幸运,能遇上这么好的爹娘。

“爹,娘,你们放心,女儿没事的,当初是女儿瞎了眼,如今纠正错误还不算太晚,若真是跟那样的人过一辈子,才真真是女儿的不幸。”

他们见我这么看得开,也放心了些。

两日后我那在外任职的三个哥哥就回来了,大哥第一时间打上了太子府,同一时间二哥闯了薛家大门。

三哥最皮,性子也最活脱,直接在御书房外大哭不止,几次昏厥。

韩子休大概是想让我妥协唐氏的说法,故意没跟皇帝说和离的事,是以老皇帝也压根不知道。

现在被我三哥这么一哭,立马撒了手中的鱼竿健步如飞的往御书房奔。

据宫里的太监说,上次见皇帝这么善健还是二十年前。

然后圣旨下来了,先是一大堆好东西如流水般进府,再由三皇子亲自宣旨,请我们明日一同进宫。

我娘闭关三日,终于在晚间出来,随后说了句让我都意想不到的话。

“既然唐秀银想让自己的儿子享受其人之美,那咱们就依了她的意,请旨和离,然后让皇帝册立东西二宫,这太子自然也是东西二嫡!”

一口老茶差点没给我呛死,就在我想劝一劝我娘的时候,我大哥一本正经点头道:

“嗯,还是娘有主意,既然这样,咱们不如推荐三皇子吧,今儿他来宣旨我瞧了瞧,是小妹喜欢的小白脸模样。”

“噗!”

对不起,我终是没忍住。

“好!就这么办,为父这就去写折子!”

不等我说话,我爹拍着大腿就乐呵乐呵去了书房。

随行的还有我那古灵精怪的三哥,屁颠屁颠的说要给我爹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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