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金融事业一起成长
何方
1985年春,在中国人民解放军第195医院工作的我,已经是一家地方杂志的特约撰稿人,这年的“五四”青年节,部队组织青年去湖南参观岳阳楼,我写了一篇《游岳阳楼有感》的散文获一等奖。医院专门召开庆祝会,邢政委主持会议,唐院长亲自颁奖。第二天,医院的宣传栏里就贴出了向我学习的专栏。这事传到了当地的农业银行咸宁地区中心支行,农行领导去医院考察我,得知我的情况后,领导说:“小何,到农行去写文章吧!”我说:“行,那我就用笔‘为农行写赞歌’!”1985年6月,我来到咸宁农行。
初露锋芒
当时农行为了锻炼我,暂时安排我到机关炊事班。我就边做事边观察炊事员,发现炊事班长很有闪光点。我就抽空与她聊天,很快就写了《难得的炊事班长》发表在报纸上。单位的人得知炊事班的人会写文章,像看大熊猫一样来看我,并伸出大拇指夸奖我。
随后,我发现当时整个金融业环境不好,呆滞资金比较多,我所在的单位也不例外,信托公司成了清收公司。我听说清收人员很辛苦,就想反映他们的敬业精神。白天上班没时间,我就趁晚上跟他们一起骑自行车上门清收,还只能选在有月光的晚上出去,因为回来必须借助月光才行。
当时我刚学会骑自行车,又不熟悉路况,回来时在撒满月色的的路上多次摔伤。记得那是七、八月份,身上穿得单薄,摔得鼻青脸肿,衣服裤子也摔破了。清收的同志劝我不用去,他们把情况带回来。我说:“不行,我必须掌握第一手资料,写出来的文章才更有真情实感!”于是,我继续跟他们一起上门清收。
经过十来个晚上的深入了解,我写了一篇报告文学《讨债公司的苦与乐》,很快就在多家报刊上发有了。那个时候媒体少,人们把看书看报作为唯一获得知识的途径,因此看书看报的人多,影响也比较大。文章不仅感动了行内的人,同事们奔走相告,都称赞清收的同志是好样的,也称赞我是“笔杆子”。同时也感动了行外的人,其他银行看了文章都来我行取经。信托公司清收人员看了文章士气倍增,清收的热情更高了。公司徐经理看了文章别说多高兴,很快找到行长,请求行长调我去她的公司上班。徐经理也几次找我交谈,要我去她那里上班。当时我想写宣传文章还是办公室空间大一些,就没有去。
特殊任务
《讨债公司的苦与乐》的报告文学发表后,引起了行长葛德成的高度关注。记得当时我住在农行办公大楼一楼一间很小的屋子里。一天晚上,葛行长到我寝室来看我,说我文章写得不错,问我写过电视剧没有?我说我在部队写过老干部发挥余热的电视剧。他说你写一部农行扶贫的电视剧怎么样?当时我刚到农行,不熟悉银行业务,对我来说既是一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又是一种不小的挑战,但我没有半点犹豫,满口答应了。
两天后,我带上干粮赶到全国贫困县通山县的新庄坪体验生活。新庄坪位于富水水库库区腹地的一座高山上,下面是水库,交通工具只有船。由于交通不便,山上村民的生活特别艰苦,山上养三年的猪只有几十斤。也是因为交通不便,村民大多是近亲结婚,导致家家都有残疾人,有的一家甚至几个残疾人。看到那种情景,我心里不禁一阵阵发怵。
村干部招待我第一餐,是从几户村民家凑来的一桌菜。我看到村民们的善良、朴实和热情,感动得当即流下了热泪。强烈的责任感驱使我一定要把这部作品创作好,希望能让更多的人尽快看到一些农村的现状,希望能对这些地方多给予一些帮助。
村干部安排我住乡政府,因为乡政府地势低些,生活环境要好得多。我却选择了与山上的村民同吃同住同劳动,因为要观察他们的衣食住行,只有亲密接触,才会获得真情实感。
记得那是严寒时节,夜幕降临了,寒风好似一个醉汉,在高山上时而放开喉咙狂怒地咆哮,时而疲惫地喘着粗气。光秃秃的树枝在狂风怒吼中战栗,摇曳不定,月光也怕冷似得躲进了云层。我颤动着身子,捂着双手往我住的村民家走去。狂风肆无忌惮地直灌入我的衣襟,吹得我直打寒颤。路边的干树枝“哗哗”直响,狂风卷着树枝、树叶挥动,像魔鬼的爪子在乱舞,特意向我展示着它的威严。
到了半夜,天气更冷。我睡在床上,整个身子在北风中瑟瑟发抖,手脚都冻僵了。村民们习惯了那种环境,我却没法适应,感冒发高烧了,好在出发前我想到了可能会遇到困难,便带了感冒药。为了尽快完成任务,第二天,吃了感冒药又继续采访。经过二十天采访,收集了不少素材,我却瘦了七八斤。
回单位后,就离开炊事班正式到办公室上班,白天要熟悉新环境和新工作,根本没时间写作,我就晚上加班加点,挑灯夜战。一个多月后,我创作了上下集电视剧《情满竹乡》,被湖北电影制片厂选中,农业银行总行马永伟行长亲自作了拍摄批示。
写完电视剧,本想坐下来稍歇息一下,却发现单位宣传报道是薄弱环节,我就把业余时间全部投入到宣传报道上。
记忆最深刻的是写姜慧的先进事迹文章。那是1989年8月的一天,我得知一位被辞退的叫姜慧的员工又被请回来办信用分社——阳新县信用社大唐分社,办得风生水起。我打电话给阳新县支行办公室,了解姜慧办信用分社的情况。对方告诉我:“姜慧的信用分社在阳新县七约山山上,离县城有五十多里路,没有通车,天气炎热,劝我不用去,他们去组织材料,然后寄给我。我还是坚持亲自去,我必须与当事人姜慧当面交谈,增加事件的真实感。第二天一早,我就赶往阳新。
中午时分到了阳新县支行。午饭后,来不及休息就和支行办公室的一位同志赶往大唐分社。路遥天热,头顶烈日前行,一直到晚上很晚才到。
第二天早上,我见到了姜慧,她三十多岁,中等个子,由于成天在外面奔波,暴晒在烈日下,脸和手臂被晒得黝黑,那一对白眼球与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反差。经过一番深入了解,我写了《姜慧和她的信用站》的通讯,《中国青年报》以“第三届‘青春之光’人物新闻有奖征文”发表在二版头条。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榜样的力量也是神圣的!
姜慧的事迹报道后,对当时农行、信用社干部职工极大的鼓舞,行、社掀起了以姜慧为榜样的创优争先热潮,涌现出了一大批先进人物,我又及时跟进报道,进一步扩大对咸宁农行、信用社的宣传。
在办公室6年,我的业余时间全部默默奉献在宣传报道第一线,用酣畅淋漓的笔墨诠释着金融人精神,传播着正能量,先后写了300多篇宣传文章。《人民日报》及《内参》、《经济日报》、《中国青年报》、《湖北日报》等报刊都有农行的先进人物和典型事迹。其中论文《浅谈国有商业银行特点、现状及提高整体管理水平的途径》论文入选《中国金融家论商业银行改革》一书,《安全保卫工作现状及防范对策》编入《新华社内参》。
临危受命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社会治安复杂,抢、盗、诈骗银行的案件十分突出。
1992年初,我临危受命到防案部门。防案工作跟办公室的工作性质完全不同,如何才能继续履行好“我为农行写赞歌”的承诺?如何才能尽快防止案件继续发生?如何才能尽快给数千名基层员工一个安全的工作环境?这对我来说是严峻的考验。
我针对严峻的治安现状,边工作、边思考,有空就到基层网点观察员工的操作流程,发现有的员工在日常操作上确实存在很大隐患,我经过认真思索和研究,很快总结出了《营业网点日常操作“六个三”制度》,张贴在各个基层网点营业室的墙壁上,作为员工规定性动作,并随时组织检查。这项制度确实对防范案件起了很好的作用,省农行把这个制度推广到全省,还被农总行借鉴。
工作之余,我又从各种渠道大量收集中外抢劫、盗窃、诈骗银行的相关刑事案例,从搜集的数千起案件中进行认真过滤和筛选,采取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的做法,最终选取近300余起案例,在省农行的支持下,我先后执笔编著了6部案件防犯的书籍。书中将案例分为抢劫、盗窃、诈骗和其他等四大类。对每起案件的发生、作案经过、作案动机以及应该吸取的经验教训都进行详尽地剖析,力求做到简明易懂。每部书出来都得到了省农行高度评价,都及时印发全行员工学习,有的被省公安厅、省金融系统采用,有的被总行借鉴。
2005年,我又增加负责反洗钱工作。反洗钱,是指为了预防通过各种方式掩饰、隐瞒毒品犯罪、黑社会性质的组织犯罪、恐怖活动犯罪、走私犯罪、贪污贿赂犯罪、破坏金融管理秩序犯罪等犯罪所得及其收益的来源和性质的洗钱活动。其主要途径广泛涉及银行、保险、证券、房地产等各种领域,在当时是一项复杂的、全新的工作。
为了能尽快熟悉这项工作,我又从多方收集世界各国洗钱与反洗钱斗争的案例,研究分析我国当时反洗钱斗争形势,边学习边总结。两年后,我又编写了《洗钱与反洗钱的斗争》一书。由于当时是一门新的工作,很少有这样的书籍,农行总行得知后如获至定,高度重视,两次组织全国农行部分省市分行的反洗钱专家,专题研讨我的书稿,后改名《反洗钱案例汇编》,印发全国农行学习。而我国于2006年10月31日第十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二十四次会议表决通过《反洗钱法》,于2007年1月1日开始实施。这部反洗钱书籍已经先于国家的《反洗钱法》,正好配合了当时全国农行的反洗钱工作。
这些书籍对防堵案件起了很好的作用,仅咸宁农行就先后堵截各类案件400余起,无一起已遂案件,并且有多起抢、盗、诈骗案件被员工当场堵截,并将犯罪分子抓获,扭送公安机关法办,确保了人财物安全。
看到由自己执笔编著的书籍在实践运用中发挥了很好的作用,心里确实有一种成就感,也得到了行内同事的广泛称赞。我下去检查工作时,一些员工见到我就握着我的手,含着热泪激动地说:“要不是您制定的好制度,写的好书,别说国家财产保不住,就连我们这小命也保不住啊!我们感谢您呀!”
2008年,组织上安排我做到工会工作。很多人认为工会是闲杂部门,是年纪大的员工去哪里养老的场所。此前我和大家一样也有这种认为。当我真的去了这个部门,才知道其实工会有很多工作要做,确实是党联系职工群众的桥梁和纽带,是职工的“娘家”。我又思索着如何才能继续履行好“为农行写赞歌”的承诺,从而提高工会工作效率。我经过一番思索,决定把近些年的工会规章制度、文件材料进行分类编排整理。在省农行工会的指导下,两年后我又执笔编写了《工会工作知识手册》一书,省农行印发全行员工学习。
这部书不仅在农行系统内产生了影响,在社会上也受到关注。地方工会得知我编著了这部书,当时湖北省正准备召开“全省企业文化研讨会”,特地邀请我参加。会后,总工会就邀请我编写《非公有制企业工会知识问答》,我在规定的时间内,圆满完成了编写任务,获得好评。该书作为非公有制企业工会学习教材。
人生升华
一位书法家特地送我一幅硕大的书法“剑”字,他说是被我的精神和毅力所感动。因为我花16年时间创作了以钱瑛为主人公的长篇小说和同名长篇电视剧。
钱瑛,湖北咸宁马桥人,上世纪三十年代是洪湖一带驰骋疆场、战功赫赫的女英雄。解放战争是中共地下党组织部长,解放后是新中国第一任监察部长,是一位具有传奇经历的女革命家。钱瑛只是十岁前在咸宁生活,之后主要学习在湖北潜江,工作在洪湖、监利、潜江、恩施、武汉、成都、重庆、合肥、北京、上海、香港等多个地方。要想创作好这部作品,就必须有这方面的资料。当年的地下工作者大都是凭大脑记事,很少有文字材料保存下来。当时只有几位老干部对钱瑛的回忆文章。这对创作钱瑛的小说和电视剧难度非常大。
当地一些知情的作家劝我:“你想想,咸宁当地那么多作家,要是钱瑛的作品好写,不早就被人家写了!”
我想作家们说得有道理,咸宁一大批作家,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涉及钱瑛作品的创作?我一个外地人能把这部作品创作好吗?加之当时我的小孩尚小,妻子带孩子没上班,生活比较困难。
在创不创作钱瑛的作品上我当时犹豫不定。
妻子看到我有些犹豫便说:“你去吧,我支持你,把我陪嫁的首饰拿去卖了,我们省吃俭用,把裤带勒紧些,家务事我全包了,你就安心去做你喜欢做的事。”
全家勒紧裤带也要支持我创作这部作品,对我真是莫大的鼓舞,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去把这部作品创作好?这让我想起一句俗语:“夫妇一条心,泥土变黄金”!
听了妻子的话,我的信心倍增。
从1991年7月到2006年16年间,我先后去北京、安徽、重庆、成都、武汉、洪湖、监利、潜江、恩施等5个省市及多个地市,有的地方还不止一次,甚至是多次。在多方的支持下,经过16年的艰苦努力,终于创作了长篇小说《女杰钱瑛》和30集同名长篇电视剧。
钱瑛既然是这样的一位杰出女性,这部书应该是高规格的。于是我就想到要是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全国妇联主席彭珮云能题写书名和片名就好了。在市妇联的大力支持下,于12月11日,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全国妇联主席彭珮云在家里接见了我,欣然题写了《女杰钱瑛》的书名和片名,
小说出版后,在社会上引起了反响,一些媒体作了宣传报道。市妇联在全辖内开展了《女杰钱瑛》读书活动。市委、市政府、市纪委专题研究拍摄这部电视剧。
明智的决择
2010年7月15日,农业银行股改上市。当时推行减员增效,鼓励员工买断工龄,如果我买断工资将会有十多万元经济补偿,当时员工的工资普遍偏低,十多万元不是小数目。因此,一些好心的朋友劝我买断工龄,把补助的钱拿去做生意,我谢绝了。因为当年我到农行来就是注定为农行服务一辈子。于是我继续拿起笔“为农行写赞歌”。特别是每次征文活动,我都积极参加,并且都有较好的效果。
2013年,湖北省农行举办喜迎党的“十八大”书画、文学、摄影比赛。作为工会职能,应该写反映农行正能量的先进典型。于是,我就写了我们基层网点一位先进人物的通讯《执著》,获得三等奖。
2014年,中国农业银行总行在全国农行系统举办“中国梦.劳动美.农行情”文学比赛,我又撰写了反映农行员工爱岗敬业,顽强拼搏,取得优异成绩的报告文学《洒在农金事业聚光点上的爱》荣获三等奖。
2016年,中国金融文联、中国金融作协在全国金融系统开展“金融大堂故事”文学比赛,我又创作了网点员工优质服务的作品《桂花姐》荣获二等奖。
同年8月,湖北省农行在全行举办“好家规好家训”征文比赛,我积极撰写我家三代的家风家训故事《传承好家风 成就好人生》的文章 ,荣获一等奖。
同年11月初,农业银行总行在湖南长沙召开“好家风好家训”座谈会,我又根据我家的三代家风,结合农行的工作实际撰写了《传承好家风,营建好行风》的文章,代表湖北省农行参加全国农行会议,在会上发言获好评。与会的农总行领导称赞道:“高手在民间”、“你的家风都成体系了。”
2018年,湖北省农行在全行举办“十佳爱岗敬业模范员工”演讲比赛,我被市农行推选参加。这得感谢市农行工会副主席、工会办主任刘琳。我荣获“十佳爱岗敬业模范员工”,是她把我推上了领奖台。
刘主任是2016年春节前从别的部门调工会办担任主任。春节一过,咸宁市纪委领导就来我单位给我请假,邀请我去中央档案馆查阅钱瑛的资料,继续完善《女杰钱瑛》电视剧本。刚到工会的刘主任,一切都是陌生的,又正值全行职代会换届选举,有很多工作要做,可她没有半点儿犹豫,说单位的事她来安排,要我安心去把那件事做好。
后来参加全省农行“十佳爱岗敬业模范员工”评选,刘主任几次动员我报名,我都没有报。我想应该鼓励年轻人,给年轻人一些机会。刘主任认为我几十年一直默默奉献,应该对我的工作有个肯定,于是背着我给我报了名。之后,从材料撰写到上台演讲一路走来,又是她一手操劳,直到我上台演讲前的最后两分钟,她还在后台为我鼓劲打气,可以说是她把我推上了我人生中最庄重的领奖台。
她到工会办主事六年,单位被评为省农行的先进单位和“全国农行模范职工之家”,她自己也荣获省农行“先进工会干部”、“优秀共产党员”、“中国农业银行五一巾帼标兵”荣誉称号。
当时我撰写的演讲稿是《我为农行写赞歌》,主要是演讲我这几十年为金融事业写的正能量作品,荣获湖北省农行“十佳爱岗敬业模范员工”第二名。省农行领导现场颁奖。当我还在回家的路上,省农行工会办董哲飞主任打电话给我说农总行领导已经为我点赞了。之后,我的演讲文章分别在《湖北农行党建》和《咸宁金融专刊》等刊物刊登。
2020年,湖北省农行又决定由我任组长,组织作家编写全省农行“十佳爱岗敬业模范员工”的先进事迹。经过三个多月业余时间辛勤工作,编著了《榜样耀荆楚》一书,印发全行员工学习。
2020年,我主笔和另一位同事撰写的反映赤壁市石头口村扶贫论文《从石头口村精准扶贫的变化看思想政治工作在脱贫攻坚中的重要作用》参加中国金融思想政治工作研究征文比赛获得优秀奖,并被选入《中国金融业党的建设与思想文化建设研究成果库》。
2021年2月,我创作的报告文学《闲不住的“解非干部”》荣登《网易》、《今日头条》、一点资讯。
2021年7月,我参加湖北省农行和省总工会举办的庆祝建党100周年活动征文《他把党旗深深映在贫困村民的心坎上》分别获得优秀奖。
2021年7月25日至29日,我代表湖北省农行参加了《金融文坛》杂志举办的“全国凤仪杯”散文比赛。2021年7月6日,中国农业银行作家协会主席牟丕志给我发来《金融文坛》杂志社举办文学比赛活动的通知,希望我能参加。湖北省农行工会专门下发补充通知,明确我和另外两名同志,由我带队前往辽宁省凤城市大梨树村参加文学比赛。
这次比赛主要是采写著名的凤凰山,通过采访、观看即兴写作,规定时间现场交文章。我采写的《追寻大哥的足迹》的散文,获得了二等奖。
2021年7月,中国金融文联、中国金融作协举办的“建党100周年、中国金融工会成立70周年”散文比赛活动,我撰写的以金融系统员工优质服务为题材的散文《微笑》荣获三等奖。同时荣登全国知名网站《今日头条》、《网易》、《一点资讯》。
回 报
几十年孜孜以求的辛勤耕枟,先后写宣传正能量文章350多篇,执笔编著业务书籍8部,创作电视剧两部、长篇小说两部,共计350多万字,得到了行内外的广泛赞誉,受到国家领导人和中纪委领导的亲切接见,我先后加入市、省、农总行作协和中国金融作协,多个作品获奖。咸宁市授予我“十大优秀作家”、“优秀文艺人才”称号。市总工会授予我“优秀工会干部”,省农行授予我“优秀通讯员”、“十佳爱岗敬业模范员工”等称号。
市分行行长对我三点评价:一是有追求。就是认定的目标孜孜以求,几十年如一日,是典型的不忘初心,方得始终的榜样。二是有定力。就是能忍受孤独和寂寞,坚持不懈,笔耕不缀,终有所获。三是有正气。就是一心向善,歌颂正气,弘扬正气,不记得失,是一个令人敬佩的人。
同事称赞我:性格温和,但很坚韧。在他身上看到了文人独特的清贫和正气。他兢兢业业,默默奉献,用酣畅的笔墨书写农行的故事,践行33年前的承诺。
当年去解放军第195医院考察我的领导临终前我去看望他,这位领导握着我的手,含着热泪说:“小何啊,你没有辜负我们的期望啊!”我也饱含深切地说:“是农行教育和培养了我,我感恩农行!
一位著名作家和书法家送我一首诗:蘸墨入文海,浪涛犹自多。乘风驾彼岸,淋浴出漩涡。舵摆千秋史,桨摇万曲歌。贤才崇品尚,举世不随波。这也是对我人生的真实写照。部部分附件
新旧办公楼
部分文章、业务书籍
参加部分全省、全国农行会议
社会活动
1991年至2006年,作者历时十六年创作的以中共地下党组织部长、新中国第一任监察部长钱瑛传奇人生的长篇小说《女杰钱瑛》和同名电视剧
2002年12月8日,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全国妇联主席彭珮云为作者创作的《女杰钱瑛》小说和同名电视剧题写的书名和片名。
获奖证书
2019年,作者与人合作撰写的论文《从石头口村精准扶贫的变化看思想政治工作在扶贫攻坚中的重要作用》参加中国金融政治思想工作研究会、中国金融文化建设协会举办的论文比赛,荣获优秀奖,入选《中国金融系统思想政治工作与文化建设优秀研究成果库》。
2021年9月,作者创作的反映金融系统优质服务的散文《微笑》参加中国金融文联、中国金融作家协会举办的“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散文大赛荣获三等奖。
2021年9月撰写的《他把党旗深深映在贫困村民的心坎上》一文参加湖北省总工会举办的”中国梦.劳动美——永远跟党走奋进新征程”征文大赛荣获优秀奖。
加入作家协会资料
著作权注册作品
参加体育活动
荣休资料
时任农业银行咸宁分行工会副主席 、工会办主任刘琳女士评价:
何方同志是我们尊重的好同事、老大哥。
作者简介 何方,四川达州人,男,汉族,大学文化,中共党员,湖北省作协会员,中国农业银行作协会员,中国金融作协会员。1982年开始发文章,先后发表文章350多篇,执笔编著业务书籍8部,创作电视剧两部、长篇小说两部,电影界部,共计450多万字,作品多次获奖。曾受到全国人大副委员长王汉斌、全国妇联主席彭珮云等国家领导人和中纪委领导亲切接见,彭主席为作品题词。
另附近三年发表的文章目录
1.报告文学《永不后退的“内退干部”》,荣登全国知名网站《今日头条》《网易》。
2.报告文学《闲不住的“解非干部”》,荣登全国知名网站《今日头条》《网易》。
3.报告文学《他把党旗深深映在贫困村民的心坎上》,荣获湖北省总工会文学比赛优秀奖。
4.报告文学《诚做农行事 乐当娘家人》,荣登全国知名网站《今日头条》《网易》。
5.报告文学《她把工作室打造成培养人才的“摇篮”》,荣登全国知名网站《今日头条》《网易》。
6.报告文学《时代楷模钱瑛》,荣登全国知名网站《今日头条》《网易》。
7.报告文学《“低能儿”在字堆里找到自强》,荣登全国知名网站《今日头条》《网易》。
8.纪实文学《爱心在公益事业里闪光》,荣登全国知名网站《今日头条》《网易》。
9.理论研究《从石头口村精准扶贫的变化看思想政治工作在脱贫攻坚中的重要作用》,荣获全国金融系统论文优秀成果奖,荣登全国知名网站《今日头条》《网易》。
10.散文《微笑》,获全国农行文学比赛三等奖,荣登全国知名网站《今日头条》《网易》。
11.散文《幸福时光》荣获全国农行文学比赛三等奖,荣登全国知名网站《今日头条》《网易》。
12.散文《巾帼满怀激情寻访北伐遗址》,荣登全国知名网站《今日头条》《网易》,刊载《中国乡村》杂志。
13.散文《她们陶醉在千岛之湖的春光里》,荣登全国知名网站《今日头条》《网易》。
14.散文《红九团与唐家的军民鱼水情》,荣登全国知名网站《今日头条》《网易》,刊载《中国乡村》杂志。
15.散文《好家风成就好人生》,荣登全国知名网站《今日头条》《网易》。
16.散文《红叶礼赞》荣登全国知名网站《今日头条》《网易》。
17.散文《我的恩师赵云娥》,荣登全国知名网站《今日头条》《网易》。
18.散文《红色家风代代传》,荣登全国知名网站《今日头条》《网易》。
19.散文《难忘的“跑国”运动》,荣登全国知名网站《今日头条》《网易》。
20.三句半《众志成城抗新冠》,荣登全国知名网站《今日头条》《网易》。
21.抒情长诗《碧玉》,荣登全国知名网站《今日头条》《网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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