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在直播行业日益繁荣的今天，还有一种见不得光的主播，那就是色青主播。
此时我正在一个直播间，望着那个在手机前搔首弄姿的女孩，她轻咬朱唇，嘴里呢喃着，手指也不安分在自己身上游走。
很快那个直播间的人开始疯狂的上礼物。
一下子，女主播收获了十几个跑车。
这里并不是在国内，而是位于菲律宾马尼拉大都会趴赛的一个写字楼内。
像这种大尺度的直播间，整层差不多一百个房间，每个房间每个女孩都在使劲手段让男人刷礼物。
她们很多脱去了衣服，有的更是找了一个男演员上演激情尺码。
我看的面红耳赤，紧紧的握住了男朋友的手。
我是被男朋友叫过来的，大四的我本来想出来实习，男朋友一通电话让我办护照签证，马上去菲律宾。
我学的是金融，男朋友告诉我他现在在菲律宾的首都马尼拉大都会的趴赛。
他还给我发了一些照片，一些高楼大厦，还有街上行走的面色黝黑个头很矮的菲律宾本地人。
“你快点过来，我帮你找了一个大的银行实习。”
我们认识四年，他对我照顾我无微不至，一个月前，他比我先一个月出去实习，然后就到了马尼拉。
他让我来，我毫不含糊的就过来了。
我以为的在金融公司实习没有遇到，反而被带到了这样一个直播间。
这就是男朋友帮我找的工作？
一阵惨叫声忽然传了过来，就见一个赤裸身体的女人从一个直播间跑了出来。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她疯狂的往外跑，还没有跑几步，就被两个壮汉拦下了，然后毫不怜香惜玉的重新给扔回了房间。
“再不听话，就安排几个男的把她给上了。”男朋友身边是负责这个直播团队的经理彪哥。
彪哥很瘦，说一口不标准的普通话。
男朋友又带我参观了这个大厦的其他层，他告诉我，在这里的人基本上从事的都是菠菜和H播相关的行业。
我发现整个大楼里面几乎都是中国人，而菲律宾的本地人负责这里的厨房，超市，还有安保低收入的职位。
“宝宝，你也看了，他们很赚钱的，一天可能赚个几十万。”男朋友宋玉一脸激动。
我咬着牙，凝视着他的眼睛：“所以你想我也脱光衣服，让别人看？”
宋玉嘿嘿笑了两声：“宝宝你先别激动，你先在这里待几天，如果实在受不了的话我再买机票送你回去。”
但我分明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我想回去，几乎不可能。
2
宋玉先让我看别人是怎么直播的。
和我住同一宿舍的几个女孩都是主播。
她们穿着靓丽的衣服，化着浓浓的妆，只是从他们的眼神里，我看不到光。
住我上铺的小芳，比我早来半年，如今的她在整个团队里的业绩，排在前十。
她一个月差不多能给公司带来大几百万的收入。
宋玉让我向小芳请教如何做好直播。
只是小芳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屑。
一天晚上，小芳因为大姨妈来了，肚子疼得厉害，就没有上播。
十个人的宿舍里只有我和小芳两个人。
她坐在床上对着镜子化妆。
“被你男朋友骗过来的吧。”
我吃惊的望着她，心想她怎么会知道。
“来这里的女人要么为了爱情，要么为了赚钱，只要你来了,一切都由不得你。”她自嘲的笑笑。
“既然来了，就接受现实，换个角度想，你不过在镜头前用手段勾引下男人，钱就像大风刮来的一样简单 ，很多人都羡慕我们呢。”
小芳开始给我培训起如何做直播，甚至一些吸引人的话术，如何让男人留下来，如何让男人刷礼物，如何挑逗的男人欲火焚身，如何让男人为了达到某个目的而丧失理智的充值上票，如何与直播间里运营进行配合。
通过她的讲述，我发现这里面的猫腻实在太多了。
等她讲完，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我回头一看，见是彪哥，小芳似乎跟他很熟，转眼间已经像只大章鱼一样抱住了彪哥的脖子，双腿环住了彪哥的腰。
“姐妹，先出去，记得带上门。”
我面红耳赤，作为一个成年人当然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我出去后把房门带上，很快房间里就传来小芳跟彪哥的剧烈动作戏。
站在门口，我看到几个人抬着一个女孩从隔壁房间跑了出来。她手腕上鲜血还在不停地往下滴。
我听到有人在抱怨。
“又一个割腕自杀的，真TM晦气。”
“可惜了，还没有尝过味道。”
我看到男朋友跑了过来，他问我跟小芳学的怎么样？
他也听到了房间里彪哥和小芳的碰撞声，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我们去吃饭，然后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宋玉拉着我就往外走，门口有司机等着，宋玉告诉我，这个地方很乱，晚上的时候，一定不要一个人出门，平常他出门办事，都是司机专车接送。因为附近就有贫民窟，如果他们看到你一个人，很可能会被他们给抢劫，甚至用枪爆头。
毕竟在这个国家，持枪是合法的，色情是合法的，菠菜是合法的。
而每年国人给他们这个国家创造的税收占据了很大的比重，菲律宾的富豪排行榜，一大半都是华人把持着。
宋玉说，菲律宾就像三十年代的上海滩，到处都是机会，只要你敢闯，一切皆有可能。
宋玉讲的很兴奋，而我却想赶紧早点回去。
我心里还带着一丝期盼，我希望男友能念在我们谈了四年恋爱的份上，让我回国。
让我脱了衣服在几千甚至上万的男人面前搔首弄姿我接受不了。
此时已经是晚上，男友让司机带着我去位于马尼拉湾附近的SM购物中心的中餐吃了饭，然后带着我看那个很大的摩天轮，闻着有些腥味的海风，我看到除了欧美人，韩国人，还有很多带着南方口音的福建人。
宋玉拉着我的手，望着不断拍打沙滩的大海说：“总有一天，我宋玉的名字会响彻整个菲律宾。”
一个乞丐忽然朝我们走了过来，他蓬头垢面，拄着一根拐杖，走路的时候一颠颠。
“你好，麻烦给点钱吧。”
因为是晚上我看不清那张脸，但是那个声音我特别熟悉。
宋玉厌恶地让他滚开，我还是从包里掏出宋玉给我换的比索，拿出一千的递给他。
“谢谢，谢谢。”
那人说完赶紧离开了，他的背影让我惊诧地瞪大了眼睛。
3
宋玉说，等会再带我去个另外一个好玩的地方，说我的直播间已经布置完毕，让我安心开播就行，谁会跟钱过不去。
晚上八点钟，宋玉带着我到了一个酒吧的门口。
宋玉让我把手机递给他，然后门口的门童在手机的摄像头的位置贴了某个东西。
宋玉带着我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很快就有服务生走了过来。
他像是这里地常客，很快就有十几个穿着性感的菲律宾女人被带了过来。
酒吧我在大学的时候也去过几次，但是酒吧会安排这么多好看并且身材火辣的女人我第一次见到。
一个穿着红色上衣的女人直接坐在了宋玉的腿上。
“老板晚上好。”蹩脚的中文，毫不顾忌我这个女朋友在场。
宋玉手伸进了女人的衣服里，女人咯咯的笑。
“宝宝，别吃醋，要知道马尼拉生活，压力很大的，作为男人，都会在周末的时候过来放松一下。”
我起身想走，刚站起就被宋玉拽住了胳膊。
“宝宝，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无非就是不适应，我们每个人来这里都是求财的，因为有我在，我能保护你，不会让别的男人动你，你以为其他来这里的那些主播有这么幸运吗？只要是被老板看上了，哪个不要去陪老板睡觉？另外，别想着逃跑，被抓到下场会很惨的。”
他在威胁我，那个女人在他耳边嘀咕着什么，宋玉起身对我说：“我上二楼，你跟我一起 。”
宋玉一只手拉着我的胳膊，一只手搂着那个女人的腰。
女人说要去洗个澡，宋玉从钱包里掏出一沓比索递给了门口的中年人。
过了一会，就见那个红衣女人裹着浴巾走了进来。
直接当着我和宋玉的面把浴巾扯了下去。
我吓的起身要跑出去，宋玉冷冷地说：“你敢跑的话，外面的人会把你的腿给打断。”
我呆呆地看着宋玉跟那个女人上演了一场中菲活色生香图。
宋玉满足的提上裤子。
“明天要开播了，小芳应该教了你不少，明天我会待在你房间指导你。”
我感觉我的噩梦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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