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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学堂先生,您入读(西北政法)30年了,还仍然对法律充满着理想和痴爱,是不是自小就树立了为中国法治建设而奋斗终身的志向?

答:是滴。1979年我开始读小学时正值改革开放之初,社会变革,人心思定,万象更新,法治的春天降临华夏大地。特别是1980年8月,中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在会见意大利记者法拉奇时,专门分析了避免“文化大革命”悲剧重演的制度方法。他说,“我们过去的一些制度,实际上受了封建主义的影响,包括个人迷信、家长制或家长作风,甚至包括干部职务终身制。我们正在研究避免重复这种现象,准备从改革体制着手。我们这个国家有几千年封建社会的历史,缺乏社会主义的民主和社会主义的法制。我们要认真建立社会主义的民主制度和社会主义法制,只有这样,才能解决问题。”(《邓小平文选》第二卷)此后,邓小平还在不同场合、从不同角度反复批判人治思想,不断强调要“处理好法治和人治的关系”,要“靠法制,搞法制靠得住些。”法治大时代,法学小后生。后来我立志学习法律,当“日审阳夜审阴”的铁面包公,捍卫公平与正义,除尽人间邪恶。顺其自然,高中毕业后以山东普通文科521的高分考入西北政法学院。元芳,你怎么看?

问:学堂先生,您经常为母校西北政法鼓与呼,活跃于政法圈子,是不是很早就对西北政法心有所属、情有独钟?

答:对头。我很早就知道有所政法学院在古都西安,可谓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而心向往之。在19岁那年,我的理想实现了。所以,有句很正能量的话,“理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理想万一实现了,我就成了西北政法经济法系1991级学生。

问:学堂先生,你法律知识丰富,学识、胆识、人品俱佳,是不是母校渊源流长的法律思想熏陶的结果?

答:(那是)绝对的!1993年我在学校时,母校举行了建校35周年纪念活动,等我毕业多年后的2017年才知道,是年值母校建校80周年,我们的校史从当年1958年的复校追根溯源,最终肇迹于延安的陕北公学,这是一所有悠久历史传统的革命学校,毛泽东曾经说“中国不会亡,因为有陕公”。母校与文科特别是法学名校中国人民大学同出一门,这是多大的荣光。自然,你可以想像啊,我在学校是怎么样只争朝夕、一跃千年的节奏来学习法律的。人生在勤,如此拼搏,怎么会不成功?

问:学堂先生,2023年高考即将举行,能不能为那些正在拼搏的孩子们说句话?

答:孩子们,好好考试,别信我那些“谝闲传”(陕西话,意为“扯犊子”)的话。学校、专业、工作和兴趣,这些哪是自主选择的,特别是在30年前的中国。祝福你们考得比我好,(未来)过得也比我好。希望你们选择法律,因为2035年法治国家、法治政府、法治社会要基本建成,需要一大批法律人的付出与努力,法律行业需要年轻新鲜的血液输入,作为一个30年前的法科学生,我期待着你们加盟。这样的日子,也让我想起30年前我的高考经历,我的大学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