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乡介绍了一份高薪工作,去西双版纳做月嫂。

可等我到了才发现这是个圈套,落入了缅.甸北部的东方汇庄园,求死不能。

我们被强迫受孕,打针、电击、日以继夜地折磨,我们根本就不被当成人!

01

我叫章佳怡,为了家庭怀孕生子,直到大宝6岁上了小学我才出来找工作。

只是没想到作为一个已婚的宝妈,社会会这么残酷。

我找了很久的工作,多数都是被婉拒……

我一个同乡看见我朋友圈的状态,才算是解救我于水火!

他说有个嫁到西双版纳的表姐这个月马上要生,她的月嫂临时放鸽子了。

他这表姐说包机票也行,一定要人靠谱,尽快到,一个月包吃包住给开一万二!

我二话没说就收拾行李出发了,我自己也生过孩子,所有事情不假人手,全是亲力亲为,月嫂的工作根本不在话下!

我在飞机上按捺不住心里的喜悦,都说触底反弹,我找工作碰壁一个月,果然有福气在后头等着我!

落地之后我就看见有人举着一张牌子写了我的名字,但是却是个我不认识的男人。

我狐疑地走了过去,“你好,我就是章佳怡,您是……”

他咧开嘴见我就笑,“我就是来接你的,小王介绍你过来我们家做月嫂,他今天早一些时候,送我爱人去孕检,就只有我过来接你了!”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想到自己总算能有个工作。

他这才连忙接过我手上的行李箱和包,领着我往外走,“快走,车停着呢,这儿一个小时可十块钱!我也没比你大多少,喊我张哥就行!”

张哥笑起来颇为诚恳,我一听停车费一小时十块,我也马不停蹄跟着他走,生怕让他多花了钱。

“那您喊我佳怡就行,我还是第一次来西双版纳,生完孩子之后也都没旅游过了。”

张哥一路走一路跟我聊这里的景点,还答应着节假日可以给我放个假稍微玩一下。

长途旅行的疲乏也渐渐缓解,心里满满的都是喜悦和激动。

月薪一万二,这事搁谁身上谁不开心啊!

张哥开了一辆大依维柯,还颇为羞赧地挠了挠头,“家里奥迪给小王和我爱人了,这是我店里平时拉货的车,辛苦你将就一下了。”

我眼见他这么客气,反而开朗了起来,“别这么客气,我是个来打工的而已,没那么娇贵!”

说着,我直接就拉开了后座车门。

我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一拉开车门瞬间被两个男人抓住了手臂直接拖进了车厢。

张哥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却显得阴森,“你不娇气的话,那真的是太好了呢!”

一个人之间将我整个人牢牢摁在了放平的座椅上,另一个人直接在我嘴里塞了布条。

我吓得浑身止不住地抖,一个劲地喊,可是发出的只有狼狈的呜呜声。

他俩笑了笑,给张哥让了位置,他直接蹬上车让另外一个人去开车。

张哥从后座拿出绳子把我的双手和车内扶手捆在一起,眯着眼睛笑望着我,“小王这回骗来得倒是个好货色啊!”

说着,他的手直接抚上我的腿,温热的触感几乎让我崩溃,我哭着向后缩。

张哥用力抓住了我的腿,把我拉向他然后重重地一巴掌打在我脸上,一瞬间我眼前一片漆黑,耳边还响起蜂鸣。

“什么东西,到了我手里,矫情些什么玩意儿?”

他用力一扯,我身上本就轻薄的短袖轻易地碎裂开,我被打得头晕,双手还被吊起,此刻连躲避都做不到。

张哥眼神直勾勾盯着我胸口,笑得张狂,“生完孩子身材还这么好!”

他的手毫不客气地伸向我,屈辱和无助让我止不住地抖,我只能一个劲地发出无力的呜呜声。

滚烫的眼泪滴在我腿上,张哥毫不在意,把玩够了又掏出一把弹簧刀,冰凉的刀刃贴在我的脸上,他的脸也近在咫尺,“哭什么?再发出声音,小心我现在就杀了你!”

刀尖紧贴着我的皮肤,恐惧顿时席卷了我每一根神经,我连哭都不敢哭。

张哥的刀贴着我的脸渐渐向下,划过我的脖子和锁骨,最终割断了我的里衣,我就这么直接展现在他们的眼前。

张哥喉结轻微滑动了一下,刀刃却没停下,一路向下。

我绝望地仰头看着车厢顶,让自己不要去在乎他们的一切暴行,可钝痛让我哭出声。

就在行驶着的依维柯面包车上,连司机也能分一杯羹。

到后面,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像个毫无灵魂的玩具,瘫在地上。

车厢内散发着让我作呕的味道,身上满是他们用力过猛造成的淤青。

他们折磨我一轮,也变得疲乏,靠在车上开始休息。

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帮我遮一下,哪怕是给我盖一条毯子……

我就这么被拴在一旁,宛如家禽或者牲畜一般,不配拥有尊严。

我侧过头,看见车越开越远,驶进了一片荒林,我联想到了以前看过的新闻。

他们大概是要离开中国地界,而西双版纳最靠近的……是缅.甸。

我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我不知道我会面临些什么,是诈骗?是被迫出卖自己?

又或者更惨?

我不敢想,连番的打击和施暴让我体力不支陷入了昏睡。

等我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到达了目的地,我已经被关在了一间不见天日的房间里,我甚至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

这个黑漆漆的屋子里除了我,还有十几个女生,一个个都抱着膝盖缩成一团,整间屋子安静得让人发毛。

我正打量着她们,门忽然被推开,眼睛实在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明亮,我闭上了眼睛。

耳边响起大家的喊叫声和哭声,张哥带了一群人过来从地上抓起女孩儿就往外拖。

一共被拖走了10个女孩儿,我被吓得躲进了角落生怕他们看见我,也把我拉走。

她们被拖走之后,房间里起伏着哭声,大家都是一样的恐惧。

我在恐惧之中,我脑海一幕幕全是我老公和孩子,还有爸妈……

幸运没有眷顾我,反而是降临了更大的绝望。

第二天,张哥又抓了第二批人,而这第二批里正好就有我。

我被人抓着胳膊一路连拖带拽,走出了大门才发现这里一整片全是矮楼,不远处还有一块破旧的牌子写着【东方汇】。

联想起以前看过的新闻,后背冷汗直冒。

我们真的被带到了缅北!

传说中的罪恶之窟,慌乱之下我大脑不断思考着,“张哥,你打电话给我家里人,你放了我,他们会给钱!”

他脚步不停,继续走着,“你们这种一两万就能骗过来的,家里能有几个子儿?”

他嗤笑了一声,回过头瞥了我一眼,“你以为我是傻子,回头打电话回去,真找过来我还要费力扩兵力,吃力不太好。”

我被怼得哑口无言,我以为拐卖女性是要钱的,拿了钱……说不定还能放我回去。

他们加快了脚步,把我们带进了另一间更大的房间,四周壁橱摆满了药物,偌大的房间正中央摆着不锈钢的工作台,上面还有手铐。

我面前这张床上还残留着鲜血,我吓得腿脚发软,这是要我的器官吗!

我的大脑一片乱麻,而身旁的一个女生已经被强行摁上了工作台,她拼命地尖叫,但是胡乱挥舞的胳膊和腿被旁边守卫轻易地抓住,牢牢地固定好。

她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声音刺得我耳朵生痛,守卫也皱着眉头受不了了,随便从旁边扯了个破布条子塞进了他嘴里。

一旁的男人面无表情地掏出一根针,针肉比我见过的所有针都要粗,当年我妈给我缝嫁妆被子也没它粗!

他看着疯狂挣扎的女人,眼神冰冷得像是在看待宰的牛羊,毫不犹豫把手上注射器扎进她的肚皮。

然后,在她身上贴上了电极,她瞬间被电得浑身抽搐!

直到她连惨叫和痛呼都传不出来,他们才算是放过了她。

我看得浑身直抖,一个劲地求饶,此刻我才感受到绝望。

我根本不知道这些人究竟要对我们做些什么,可自从我落入他们手里,他们没有一刻把我们当作人来看待。

但是,在我反抗的力量对于这些强壮的男人来说,实在是薄弱得可笑。

那根针毫无防备地扎进我的肚皮,疼得我整个忍不住地抽搐,药水打进我身体更是剧烈的疼痛。

张哥慢悠悠地走到我身边,“你倒是比我想象得坚强。”

他扬了扬下巴,示意我看过去,我勉强转过头,发现同一批里好几个女人因为过度不配合,活生生被切断了手指,若隐若现的血腥味直窜进鼻子里,那些手指凌乱掉在地上……

我瞪大了眼睛,恐惧在此刻达到巅峰,颤抖着嘴唇哆嗦半天也没发出声音。

张哥看着我,似乎格外满意我的恐惧,轻轻拍了拍我的脸,“别着急害怕啊,后面还有呢!”

他咧着嘴大笑起来,笑得格外开心。

我额头的冷汗打湿了我的头发,身体开始不住地升温,像是发烧一样难受,胃里开始不断地翻涌。

可今天的噩梦,才只是拉开了序幕。

张哥和手下在吩咐任务,我才从只言片语里面听出来,我们打进肚皮的药是促进我们排卵的。

我们被药效折腾得浑身瘫软无力,又被这群男人扛着往另一扇门走去,这间屋子连接一座大院,很像我最开始待的黑屋。

这院子里面有数十间房间,我被人扛着丢进了屋子里,药物让我浑身酸痛。

我艰难地坐起来,发现整个房间脏乱不堪,我身下的床单也不知道是多久没有换过了,上面新旧污渍遍布,有些看起来甚至是干涸的血迹……

地上凌乱地丢着不少衣服碎片,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子难闻的臭气。

而外面响起了一群男人的嬉笑声,这一刻我才明白他们究竟是做什么的!

一个一身汗的男人直接推门进来,看见我之后,眼睛都亮了,“哟,我运气好啊!”

我努力地向后缩,做着最后的挣扎,“求你,你帮我报警,我家里人会给你钱的……”

他不屑地笑道,“我们这地界儿,可不是警察说管就管得了的!”

话没说完,他直接就笑着扑到我身上,鼻尖充斥着男人的汗臭,黏腻的汗让我浑身鸡皮疙瘩直冒。

但是我身上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无助地哭,嗓子喊到嘶哑冒烟。

他们给我用了促排卵的药,丢进这地方,是在等着我们怀孕。

到后半夜,我嗓子干哑得说不出话,身体也榨不一丝多余的力气,仅仅是维持着自己的呼吸就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我在东方汇园区的第一个晚上,清醒着被折磨。

我像是最低贱的物件,一个接一个地践踏我。

我麻木地闭上眼睛,说是当场死去也不为过。

但是在这样的地方,或许连死,都是一种幸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