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哥是博哥身边类似于加代在勇哥身边这样一外角色。四十来岁,满头白发,梳得一丝不苟。早上七点,兰哥风尘仆仆来到了朝阳医院。

博哥被打得说话都关不住风了。身边的几个哥们见到兰哥都毕恭毕敬地地叫了声兰哥,和兰哥握手。

兰哥问:“怎么搞的?”

博哥一看,“谁让你来的?”

“你先别管谁让我来的。你们几个先出去。”博哥的哥们出去了。兰哥把门关上,问:“怎么样?伤得重吗?”

博哥说:“不用你管。你回去做你的生意吧。这边已经打过电话,人都联系好了,一会儿有人过来收拾他。”

“哥,杰哥你不是知道吗?”

“广东的?”

“对。给我打电话了,意思说那边是他的弟弟,叫我无论如何来一趟,调解调解。哥,那边说给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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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哥一听,“你给我告诉他,我一分钱不要,我非整死他不可。我必须把他抓进去,让他消失。”

“哥,杰哥的面子不得不给呀!你也知道,我们在广东的汕尾、中山和珠海有很多买卖。上个月我带了三百来人到那边打了一场架,我敢得罪他吗?哥,怕不怕先放在一边。我觉得为了一点小事,不值得。圈子里做生意的,哪个不怕他?”

博哥一听,“不是,杰子能帮着别人收拾我呀?”

“哥,收拾谈不上,不得多方面考虑嘛?能调解就调解,真正闹大了,不好吧?哥,你得多方面考虑啊,不能脑子一热就怎么样了。”

博哥说:“你给杰子打个电话,我跟他聊聊。”

小兰把电话打给了杰哥。“杰哥。”

“哎,兰弟啊。怎么样?看到你哥了吧?”

“看到了。杰哥,我让我哥跟你说吧。”

“行,你把给他吧。”

博哥拿过电话,“杰子。”
杰哥说:“林博,怎么回事啊?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呀?你说你这一天的,真要是想喝酒了,到北京了打个电话,我让我弟弟安排你,我让我哥们安排你啊,我们去哪玩,不能玩?你说你这可倒好,你跟我弟弟打起来了。我弟弟跟我说多少回了,说杰哥,你朋友一来,我立马招待,最高规格待遇。你这可倒好,没等我安排,你俩他妈先认识上了。行啊,不打不相识吧!”

杰哥的语言相当厉害了,没等林博说话,先把话拉过来了。林博说:“行了。杰子,我没法跟你形容,把我打得多惨。说实话,我现在说话都费劲,我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疼。”

“说这些话给谁听呢?给我听呢?怎么我们哥俩还要算个细账啊?不说了。我没接你电话吧,我不会去。这不你给我打电话了,我就去一趟吧。你打电话绝对有面子。我叫我弟弟等着我,到北京之后,我领我弟弟过去跟你见一面。见面说,行吧?”

“杰子,你真叫我为难呐!好几百人看着我挨打。”

“不是。我想问问你,你想怎么地?我都说这话了,你想怎么地?我都不是问你能怎么地,我就问你想怎么地。这边我肯定是保他。你是想抓他,想把他送进去,还想怎么地,那不可能,你办不到。我在他身后呢。把话说明白得了呗。你说你非得干什么呀?,你真是的,等着我吧,我过去再说,电话也说不明白。”

“好嘞。”放下了电话,博哥问小兰,“你怕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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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说我能怕谁?我靠着你,我会怕谁?我跟谁都一般,唯独跟你最好。”

“这给我打了,那不是给我点钱就完事了。”

“我明白。哥,为什么我连夜过来了?因为杰哥昨天晚上就说了,把他这个弟弟带到现场。哥,我想只要他到现场,我一定让你出一口气。他们肯定没理,我们有理,而且我还在这,你怕什么?我把人都调来了。”

博哥一听,“你带了几个人?”

“我把老红领带来了。”
“就是你身边的那个?”

“对对对,我把他带来了。他的拳脚和射手打他十个八个的,就跟玩一样,是我身边第一干将。”

“还有谁呀?”

小兰说:“我身边七八个兄弟全部过来了。没上楼,在楼下了,我带三车人过来。”

“行,那就你安排了。”

“哎,放心吧,哥。”

当天晚上,杰哥来到了八福酒楼,和加代见了面。杰哥问:“钱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哥。”

“那你跟我去一趟。到那儿......”

“哥,不会让我说软话吧?”

“不会不会不会。你跟杰克去能说软话吗?去了,不亢不卑。话,杰哥说,你配合我说行。”

“行。那我明白。那你看我的兄弟......”

杰哥说:“带着,必须带着。”

“走吧,一起去!”加代回头对着身边的兄弟丁健、郭帅、马三、孟军、康宏斌、大鹏和王瑞说道。加代往朝阳医院来了。

医院里,博哥的病房里,只有博哥、兰哥和四个公子。老红领子和十来个兄弟在隔壁的病房里。老红领身高一米八左右,长得不胖不瘦,身材特别匀称,腿挺细,练散打出身,腿法特别牛逼,拳头面是平的,而且一层老茧,脑门上都是老茧。

杰哥和加代来到了病房,门一推开。兰哥一回头,呵呵一笑,“哎呀,来,杰哥。”

“小兰!”杰哥和小兰握了握手。

小兰头一歪,指着加代,“哦,你就是加代啊?年纪不大,进来吧。”小兰有着生意人和社会人综合的气场。

害人之人心不可有,防人之人不可无。如果加代今天不带兄弟来,可就操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