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阅读史源历史专栏第3951期。乔冠华曾出任外交部长,他的外交天赋和工作成绩都是显而易见的。但在新中国的外交界,还有不少比他更具资历和贡献的前辈,比如周总理、陈老总。甚至我军的“情报之王”李克农,在抗美援朝谈判期间,也发挥出了关键作用。那时候乔冠华还只是“小字辈”,作为谈判助手,跟着首长们从事具体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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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冠华有两大特点,一是有才,二是“狂”。基于这些特点,乔冠华在外交场合很敢讲话。1971年我国恢复联合国合法席位,乔冠华洒脱大笑的场面是外交史上的经典一幕。但言多必失,1953年他曾对上司李克农出言不逊,遭到周总理当场怒斥。后来他还写了严肃的检查,并向李克农道歉。具体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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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半岛的谈判工作,名义上由志愿军代司令员邓华出面,但其实邓华是带兵打仗的名将,背后有强大的“智囊团”出谋划策。统领这个智囊团的大佬,就是李克农。乔冠华在朝鲜期间,是李克农的助手。李克农很欣赏乔冠华的才能,但发现乔冠华太爱喝酒,而且喝了酒就容易失态、讲错话,因此李克农不时劝诫对方,工作期间不能饮酒,以免耽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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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3年7月停战协定签署后,我方代表团举行了庆祝晚宴,这确实是一次值得纪念的外交胜利。乔冠华摆出一醉方休的架势,频频向首长们敬酒,当晚周总理和陈老总也都在场,大家非常尽兴。然而乔冠华不出意料地喝多了,讲话变得随意起来,谈到自己的贡献时,他端着酒杯朝周总理嚷嚷道:这有什么?还不都是“老头子”一个人签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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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十分高兴的总理,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了。他放下手中的酒杯,严肃地瞪着乔冠华:“老头子”是你叫的?明天酒醒了以后,写一份检查交上来!陈毅、李克农都很了解乔冠华,见总理真的发火了,赶紧在一旁打圆场,缓解尴尬的气氛。乔冠华说的“老头子”,就是他的直接上级李克农。虽然是酒后失言,但如此讲话确实不够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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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李克农堪称我军的情报之王,早年还是周总理亲口盛赞的“龙潭三杰”之一,对中国革命的贡献远非乔冠华可比。李克农的杰出情报工作,救过周总理等中央领导的性命。乔冠华对李克农出言不逊,周总理第一个不能答应,让他写检讨并跟李克农道歉,也是合情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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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这确实是乔冠华喝了酒之后的玩笑话,但从事如此重要工作之人,小处也不可随意。第二天乔冠华醒酒后,也完全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感到非常丢脸。要知道李克农不光是他的上司,年龄上更是足足比自己大了14岁。他当即写出上千字的检讨,并登门向李克农诚恳地表达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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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克农同志出生入死多年,像这种事情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他大度地接受了乔冠华的道歉,还让他把检讨收回去、不必介怀。不过李克农最后又语重心长地劝告乔冠华:要注意磨炼自己的心性,不然以后会吃亏的。乔冠华听后很感动,在李克农面前流下了热泪。由于乔冠华认错的态度很端正,周总理也就没有再追究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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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冠华外交才能突出,一度发展得很好,七十年代官至外交部长。不过正如李克农所言,一个人的性格太随意不羁,往往容易惹出麻烦。后来乔冠华被几个方面的事情困扰,中央免除了他的职务。乔冠华晚年过得不太如意,1983年去世时只有七十岁。他高低起伏的政治生涯和个人生活,与性格及做事风格有很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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