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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在美国的一所别墅内,一对面容已经有了皱纹的好友紧紧抱在一起。
她们一人久居在美国,一人则是刚从中国来到了美国旅游。
两人在屋内交谈了很久,包括分开后两人各自经历过的事情。
在谈话快结束的时候,从中国来的那个人突然问道:
“你为什么到现在依旧是独身一人啊?”
那人沉默半晌后才答道:
“借用托尔斯泰的话说,独身的人在精神上都曾遇到过萎顿的事儿,这点你是知道的。”
好友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是你那个早逝的初恋?”
那人没有正面回答,但她话锋一转:“其实我并不主张独身,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抉择,我也有我说不清道不明的道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这对久别重逢的朋友是谁?她们口中的初恋又是何人?
“参军是一场意外”
作为许世友将军的子女,许华山生下来并没有像别人所以为的那样,会被父亲安排未来的人生轨迹。
许世友一直对于子女都是呈放养的状态,许世友告诉自己的儿女,虽然老爹我是个大将军,但这和你们无关。
上世纪小孩玩耍
你们和别的普通百姓没什么两样,未来想要去做什么事儿还是得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别想要让我帮你们开后门。
从小听着父亲这样的嘱托,许华山没有想过自己未来的道路,她秉持着走一步算一步的态度,可许华山没想到的是,命运就是这么巧合,竟然让她进入了空军部队中。
在许华山十几岁的时候,她有一个很要好的同学,那个同学从刚认识许华山的时候就总是给许华山讲,她有一个飞行梦,想要进入空军部队成为女飞行员。
刚好那年正好有个机会,是某空军部队要招收一批女飞行员。
而许华山的同学想要去参加飞行员的检验,可是当时体检的地方不在南京而是在外省。
女同学不敢一个人去,为了助胆,她找到了许华山,想要许华山陪伴着自己一起去外省参加考核。
许华山知道自己这个朋友的夙愿,所以她也不嫌弃麻烦跟着朋友到外省走了一趟。
许华山陪伴着自己的朋友来到了当时体检的医院。
飞行员在现代也是十分难做的,更何况是当时飞行员稀少的年代,要想要成为飞行员不仅要进行身体各项指标的检查,更需要进行体力和耐力等等的体能测试。
不过许华山的朋友来不及参加体能测试,光是在身高这一项就不合格。
许华山朋友很沮丧走出了体检室,而许华山则在一旁安慰自己的朋友,让她不要伤心。
在两人谈论的时候,医院体检的医生瞥见了许华山,那时候来报名的人不多。
上世纪医院
医生看许华山的各项指标都还不错,所以开口问道:“那边的那个姑娘,要不你也来试试?”
许华山没有对未来的目标,但她同样也没想过自己会成为一个飞行员。
于是在被医生叫住的时候,许华山第一反应是要拒绝,但许华山的好友却将许华山给推了出来,让许华山进行体检。
许华山朋友对许华山说道:“现在也就是个体检,体检不一定能过,后面还有体能测试呢!咱们试试也不吃亏!”
就这样半推半就下,许华山来到了体检的地方,进行了全身的检查。
没想到的是,许华山的各项指标都十分优秀,她好像就是按照飞行员的身份长出来的!
体检的医生也十分兴奋,医生紧急着为许华山安排了体能测试。
上世纪女飞行员
很多通过体检的女孩在体能测试这一项都不过关,大多数女孩性格文雅,体能测试不到一半就气喘吁吁很快被刷了下来。
可许华山不同,她的父亲是将军,父亲虽说对子女们没有要求,但从小到大最看重的便是子女的身体健康。
小时候的许华山经常被父亲带着进行各种训练,导致许华山的身体比一般人都好太多。
在体能测试的时候,许华山轻而易举就完成了所有的测试,而且成绩还十分优异。
负责招飞行员的人看见许华山双眼都在放光,他恨不得立马就把许华山给招进空军部队里。
在对方的殷切眼神下,许华山拿到了报名表,开始一一填写自己的信息。
姓名、年龄、籍贯、以及父母的名字身份等等。
许世友
当许华山填写到自己父亲名字时,在一旁等待的工作人员却“石化”了,他看向许华山写的名字,不敢置信问道:“许世友?你父亲真的叫许世友?”
许华山十分淡定点了点头,而那人又问道:“是南京军区司令员许世友?”
在得到了许华山的肯定回复后,工作人员却不肯接许华山的报名表了,他再三确认许华山来报名参加空军的事儿她的父亲知不知道。
在得知许华山只是陪着朋友来报名,顺手参加了体检后,工作人员对许华山说道:“这事儿重大,你还是得先给你的父亲通个信。”
当晚,许华山就和自己的朋友连夜赶回了南京。
她忐忑将自己过了空军考核的事情告诉了自己的父亲,而父亲许世友并没有责怪许华山,反倒是十分激动。
许华山
许世友对着许华山说道:“去!我的孩子这么牛还能完成空军考核!你一定要去!”
许世友给许华山讲了成为空军的利与弊,随后在父亲的支持下,许华山进入到了空军学院学习。
“在空军学院暗恋上一个人”
许华山原本以为自己会在空军学院接受周而复始的学习,在出师后成为一名优秀的飞行员。
她的人生轨迹好像一眼就能望到头,但一个人的出现,搅乱了许华山的心。
林彪的儿子林立果在父亲的打点下,也在这段时间进入到了空军司令部党委办公室内工作。
而作为空军学院的一员,许华山和林立果自然而然认识了。
那时候的林立果长相英俊,谈吐也是十分得体,他整个人都十分优秀,加上林立果背后的身世背景,很多认识林立果的女同志都对林立果芳心暗许。
林立果
而许华山也是其中一员,她深深被林立果吸引。
许华山的家世背景塑造出了她活泼大胆且主动的个性,在发现自己喜欢上林立果后,许华山便开始营造各种偶遇的巧合,她总是在林立果面前“刷脸”。
最开始林立果还没有发现异样,但久而久之后,林立果也察觉到了许华山总是有意无意接近自己,他察觉到了许华山的小心思,对于许华山的追求,他感到很不适。
和许华山的家庭氛围不同,林立果的父亲林彪沉默寡言,而母亲叶群又是一个强势的女人。
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中,林立果自小的个性也比较孤僻。
林立果喜欢安静,他享受自己一个人独处的时光,再加上林立果身上背负的重担,让他更需要一个安静能让自己精神力集中的环境。
上个世纪军人学习
所以许华山的追求对于林立果来说不是享受,反而是一种负担。
在许华山三番五次的靠近下,林立果总算是对着许华山直说了,他想要和许华山保持距离。
但情窦初开的女孩哪是这么容易死心的?
许华山对林立果的追求没有减少,反而是再一次加强了追求的攻势。
少女怀春,等许华山回家的时候,连她的母亲也发现了她的心事。
在母亲田普的追问下,许华山道出了自己暗恋林立果的事情。而田普对女儿的暗恋对象十分激动。
在田普看来,林立果的父亲是林彪,身份地位都和自己家是相配的,如果自家能够和中央副主席攀上亲戚是一桩美差事。
所以在得知女儿喜欢林立果后,田普更是跑到了林家,代替女儿去求亲,想要两家结合。
但田普的这种行为,反倒是让林立果更加对许华山没了好感。
在林立果的眼中,许华山不仅在单位要骚扰自己,更是回家都不放过自己,他觉得自己十分困扰。
于是林立果也几次三番对自己母亲表示,他压根就不喜欢许华山,不管怎么样也不会娶许华山的!
“无法忘却的初恋”
林立果的母亲看自己儿子不喜欢许华山,但她又愁着儿子总是不考虑婚事,糊涂之下,林立果的母亲叶群居然在全国范围“选妃”。
1968年,叶群开始动用自己的人脉在全国范围内为林立果寻找合适的女性。
叶群有两个要求,一是对方得长得好看,身体健康,二来则是要有文化。
许华山得知叶群选妃后,感到十分难堪。
上个世纪的女生
基本上认识许华山和林立果的人,都知道许华山在追求男方,但男方现在公开选对象,简直就是把许华山的脸面往地上踩。
而叶群选妃的行为在当时也是十分荒唐的,那时候新中国已经成立了,可叶群的做法和以前皇帝选妃没什么两样。
林立果最开始十分反对母亲的所作所为,但当他在“选妃”名单中看到一个叫张宁的女孩时,林立果却止不住心动了。
张宁也是出生于革命军人家庭,还是前线歌舞团的舞蹈演员。
虽然二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林立果询问张宁有关共产党史等问题,张宁没能答上来,但这都不妨碍林立果心仪张宁。
张宁当时在舞团里其实有对象,但为了拆散两人,叶群将男方调离,而叶群更是让张宁调到了北京。
在北京的时候,张宁还被迫放弃了舞蹈事业,改行学医。
上个世纪的女舞蹈员
虽然张宁和林立果没有结成正果,但当时所有人都默认张宁就是林立果的未婚妻。
可林立果选了张宁,更是把许华山一家的面子往死里踩,因为张宁和许华山一家也有渊源。
张宁的父亲和许华山父亲是老乡好友,在张父离世的时候,曾经写信托许家照顾张宁。
张父一生清白,许世友看张宁可怜,在张父去世后还把张宁认作了干女儿。
张宁原本在南京,被调往北京前她的档案刚好在许华山母亲田普的手下。
田普为了破坏张宁和林立果,甚至还将张宁介绍给了别的男人,索性当时张宁拒绝了田普。
而在张宁准备调到北京时,田普还扣下了张宁的档案,让张宁迟了许久才到北京。
在张宁档案被扣之前,林立果曾经想要来到南京与张宁见面,但却被自己母亲叶群警告了。
叶群说道:“南京是许家人的地盘,你小心许世友!去了南京把你给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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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华山也知道张宁十分优秀,但父亲的干女儿嫁给自己心上人,许华山心里感觉别扭,两人的关系也出现了裂痕。
不过这一切恩怨在1971年9月的时候都出现了变故。
林彪林立果一家人仓皇逃窜,不幸坠机身亡。
得知林立果去世的消息后,将林立果视作是初恋的许华山成天以泪洗面,不管家人的劝阻,许华山始终忘不了林立果。
最后许华山选择了离开这个伤心地,她奔赴国外开始从商。
许华山在国外有一定作为,在商界也打拼出了一片天地,但许华山一直都没有忘记自己那个死去的初恋。
1992年的时候,许华山从美国回到中国,当时很多许华山的好友在机场等着她。
90年代飞机
可是当许华山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她却显得沉默寡言,有人询问许华山是否要回南京看看?
许华山像是想起了悲伤的事儿,拒绝后面露伤心,或许对许华山而言,往事一直都在她心头从未忘却。
等许华山回到美国后,次年当初带着许华山去参加空军体检的好友来到了美国旅游,许华山在美国接待了自己的好友。
好友看见许华山的样貌,想起许华山这么多年一直独身一人,便问道:“你为什么还是独自一人,难道还是放不下过去吗?”
许华山则是回答道:“独身的人,在精神上都曾遇到过萎顿的事。
我不主张独身,但对于这个问题,每个人有自己的抉择。过去的事情我无法忘怀,现在这样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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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文|诗雨
编辑|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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