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她沉痛的对侄女周秉德说:“秉德啊,凡是做了我们干女儿的人,都是苦命的啊!”
此后,她将己和周恩来的三个干女儿的身故原因一一列出,指出自己的干女儿当中,叶挺的女儿小叶子小小年纪却不幸发生空难,孙维世和她最为情长却这样痛苦离世……
因为语境关系,邓颖超也简要提到了另一个干女儿,却没有提及她的名字。后来的人,对邓颖超和周恩来的第三个干女儿也不甚了解。
那么,除了孙维世和小叶子,另一个“苦命”的、邓颖超没提及姓名的干女儿又是谁?她的一生又有怎样的遭遇呢?
第三个干女儿
1939年夏天,时任周恩来秘书的谌志笃,面带忧虑地带着大女儿谌曼里,找到周恩来和邓颖超在武汉的住处,提出要将女儿谌曼里托付给他们照顾。
谌志笃和周恩来相识于1919年的五四运动中,他曾与周恩来共同组织过天津革命进步团体“觉悟社”,两人志趣相投,在相识后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1937年,中共中央在武汉成立长江局,1938年冬,南京、上海先后失守后,武汉成为全国抗战的中心,在长江局出任副书记的周恩来工作也忙碌起来,需要一个人协助他开展工作。
而谌志笃此时恰好在武汉,周恩来几经周折后,联系到了谌志笃,提出想要聘用他为自己的秘书。
谌志笃欣然同意,并协助周恩来开展了很多工作,而繁忙的工作之余,谌志笃却要时不时担心自己的大女儿谌曼里。
出生于1922年的谌曼里,和中国大多数知识青年一样,热情澎湃,胸有报国之志,加上来自家庭的爱国教育,早在少年时期,谌曼里就想为抗战救国做出些贡献。
“七七事变”后,重庆成为“远东反法西斯指挥中心”,大量有志青年满怀报国之志,相继奔赴重庆,而时年十六七岁的谌曼里也自贵州向重庆而去。
正在贵州谋职的谌志笃听闻消息时,谌曼里已经到了重庆。
经历过革命洗礼的谌志笃,比谌曼里更知道革命斗争以及现实社会的复杂性,他放心不下女儿独自漂在重庆,便放下手头工作来到重庆寻找谌曼里。
可谌曼里留在重庆的心意坚决,开明的谌志笃也没有横加阻拦,而是通过关系,将她安排进了重庆涪陵野战医院做护工,随后又独自回到贵州。
与父母分隔两地,但谌曼里心中依旧充满激情,她尽力做好自己的护工工作,竭尽所能想为抗战做出贡献。
而很快,谌曼里的心中就涌起失落之感。身在医院的她,每每看到从前线抬回的血肉模糊的伤员,就不由得心中悲切,心中的抗战之意也越发浓重。
可同时,身在重庆的高官却常常置国难于不顾,醉生梦死地在后方享受,这些反差让谌曼里对重庆感到失望。多年所受的教育告诉她,这不是自己想要的抗战。
在心中酝酿了一段时日后,谌曼里和同有此感的几位同学一起,沿着长江东下来到了汉口,那里驻扎着国民党军102师,师长柏辉章也同意接收他们。
而那里距离前线更近,谌曼里和她的同学们以为,这样就可以更方便抗战。
然而,几个月后,他们就发现,一切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1938年3月,中国军队在台儿庄取得大捷后,受到来自日军的猛烈反扑,徐州很快失守。而102师也因无法抵抗日军进攻,全师防线崩溃。
溃军争相逃走,谌曼里和她的同学也被乱军裹着,一路跑到了河南杞县的荒郊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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