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一夜,充满着神秘、甜蜜、迷茫、喜悦、恐惧、焦虑,应有尽有。

可是,有着漂亮外表的李晓秀,却在一个月内,竟过了三个新婚第一夜,尝尽了苦辣酸甜!

这是1986年的一天,鞭炮声噼噼叭叭,红蜡烛光芒闪闪,一个简陋的房间里,新娘李晓秀坐在床上,暗暗地流泪,哀叹着自己的悲惨命运。

几天前,李晓秀的父亲死了,后妈为了捞一大笔钱,逼着她嫁给一个比自己大二十岁的傻子。

被人五花大绑,像是抬猪一样搬到了这里。李晓秀深知自己无力反抗,于是心生一计,哄着傻子玩起了捉迷藏游戏。

趁着这个机会,李晓秀悄悄翻过墙头走了,跑出几百里以外,颠沛流离,忍饥挨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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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运并没有降临到李晓秀身上。

在流浪了一段时间后,她意识到要有一个家,女孩子必须出嫁才会有家,因此又一次落入了别人的圈套。

在一个偏僻的山村里,李晓秀遇到了卖杂货的王婆。王婆三言两语就将她哄骗去了和二狗子结婚,没有办登记手续,只管拜堂成亲。

就这样,李晓秀又成了新娘,但木已成舟,泼下的水难收了。

可二狗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李晓秀还没看见,就来到洞房过新婚第一夜了。顷刻就要失去少女的贞节,变成少妇,她简直不敢想下去。

忽然通通一阵脚步响,二狗子进了洞房,李晓秀抬头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只见二狗子大头宽肩,憨厚蠢笨的样子搭着一脸傻笑,一张方正脸,一身破旧棉衣又胖又大,一双黑胶皮棉鞋,配搭得简直是憨笨如牛。

“难道,自己这朵鲜花,当真要插在了这牛粪上?”她心中在呐喊,并暗暗下了决心,决不受命运的摆布。

于是把眉一竖,眼一瞪,怒指着二狗子大声喝斥:“滚!”

二狗子苦笑一下,无奈走出了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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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进来了一个漂亮的小伙子,他脸盘儿端端正正,脸皮儿白白净净,长长的睫毛下闪烁着晶亮的眼睛,穿一身得体讲究的藏青毛料制服,光亮的火箭皮鞋。

在门口大声地说笑,装着“闹洞房”,却趁没人忽然压低声音说:“你上当了,王婆私下收了一百块钱,实际把你卖给了笨头笨脑的二狗子。二狗子这人,是个不会手艺的穷光蛋,以后可有你受苦的日子。”

李晓秀心里一阵翻腾,真想哭出声。

小伙子接着说:“那些人合伙骗你,但你登记手续没有办,这婚姻不算数,你可以说走就走。”

李晓秀很感激他,深情地点头致谢。

“我叫金大庆,今年二十二岁,会做糖,自己有作坊,手头富裕,家里有钱,你若愿意跟我,让你享一辈子福。”

李晓秀猛地抓住他的手:“你不会骗我吧?"

“堂堂男子汉,说话算数,板上钉钉!”

“那……我现在就跟你走吧!”

“不……不行。你这样走,二狗子会跟我拼命的!再者我还没有一点准备,需要找王婆安排,也需要布置我们的新房。但你等下可以跟二狗子讲清楚,一没媒人,二没聘礼,三没登记,拜天地并不合法,不跟他过,谁也不能拦。明天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去我家,在村口数来第三家,有新门楼。记好,今晚可别跟他睡觉。”

交待完后,金大庆走出洞房,消失在夜色里,李晓秀忐忑不安地望着逝去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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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二狗子将乱腾腾的房子收拾了一下,怯生生地回到洞房。

二狗子不敢有动作,就那样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妻子,雪白的瓜子形脸盘,脸蛋上两边的红润像打了层厚厚的胭脂,两只闪动的水灵的大眼,嵌在那张妩媚的脸上,像两汪波动的水潭,怪不得有人说美人眼里出水儿。

他多想抱住那可爱的妻子美美地亲上几口,但他不敢。他尽量压抑住内心的感情冲动,不慌不忙地走到李晓秀身边,轻声说:“天冷了,咱睡吧!”

李晓秀还是坐在那儿,低垂着头,没有任何表情。

二狗子以为李晓秀害羞,在等着自己主动,便弯身搂住那细软的腰,将她抱离了地面。

李晓秀没有防备,挣不开,急得脚手乱弹蹬。

二狗子三脚两步走到床跟前,把李晓秀放到床上。可李晓秀一挺身就下床,气呼呼地坐回到原来的地方。

二狗子左思右想,涌到口边就说了一句话:“咱睡吧,俺还想叫你给我生孩子呢!”

李晓秀听到这话,脸色涨红,怒气冲天,一口唾沫吐了过去。

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心中也是无奈得很,二狗子只得擦掉脸上的唾沫,脱去身上的棉袄,想要自己到床上睡觉去。

可刚一回头,就发现李晓秀冷得在不自觉地颤抖,二狗子就轻轻地将脱下的棉袄披在李晓秀那瘦削的肩膀上。

一股刺鼻的脑油味钻进鼻孔,李晓秀瞬间就扯起棉衣扔到地上。

二狗子呆愣了一会儿,只得独自钻进被窝,瞪大两眼看着灯光中美丽的妻子。

时间在悄悄地流逝,毫无睡意的二狗子,怎能躺得住!他听说过许多新婚第一夜的奇闻,自己看着美丽的妻子不能沾,将来也会成为奇闻。

男子汉自尊心的冲动弄得他再也躺不住了,他突然掀起被子,跳下床,雄狮一样扑过去,压在李晓秀身上,将一张黑脸靠向那鲜花一样的脸庞。

李晓秀对那靠近面前的黑色面孔十分反感,伸出两手朝黑脸皮抓去,一下子抓了几道红痕。

李晓秀当时只有一个信念:不能让他得逞,一失足就是千古恨!

于是,她伸手在地上寻找反抗的东西,碰着一把砍柴的斧头,就拿起举在手上。

二狗子也着实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你……你要干什么?你都做我的新娘了,为啥不跟我?”

李晓秀站起来,手里仍然紧握着斧头,厉声说:“你笨!你穷!我才不要你!”

老实巴交的二狗子被打中了要害,呆呆地蹲到地上。

他知道自己穷,一亩二分地能有多少收入?再养十几只免,也只是多那百儿八十元,怎能不算穷?

李晓秀又接着说:“你们都骗我,一没聘礼,二不登记,我凭什么跟你过,让你糟踏我!明天我就走,我想跟谁过跟谁过。”

二狗子的头耷拉了下来,再也没有抬

起来,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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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金大庆果真把李晓秀迎进家门,拿出件大红呢子外套,粉红高跟鞋,装束完毕,美丽华贵,人人称赞,一片掌声,在鞭炮震天声中进行着结婚典礼。

李晓秀止不住偷瞧了眼漂亮的丈夫,由衷地感到高兴:“自己偷偷跑出家门,终于寻着个称心如意的漂亮丈夫。”

婚礼闹闹嚷嚷,乱腾腾地折腾了一整天,一直到了晚上,人们喝喜酒闹洞房,李晓秀被弄得头昏脑胀。

深夜两点,金大庆赶走众人,关了洞房门,回身一看,烛火中满面通红的李晓秀,娇艳得像朵盛开的美人花。

一瞬间,金大庆像只从荆棘丛中钻出的狂蜂,扑上去吻住了李晓秀。可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在如此主动的热吻下,李晓秀居然没有一点点反应,整个人还软瘫瘫的。

其实,一天的哄闹,折腾得李晓秀骨散筋软,再加上连日的奔波,她的身体早已撑不住了。

金大庆又抱起李晓秀,只觉得她的脸蛋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灼热,正是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李晓秀嘴唇启开,“哇”的一声像高压水龙头向外喷洒,食物残渣直喷在金大庆的嘴脸上,大红被子上。

金大庆急忙擦了一把脸,急问道:“你怎么了?”

李晓秀刚要回答,口一张,又吐了金大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