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一名军统特务在北京落网，为了保命，他供出了一个惊天秘密：原来，害死杨靖宇将军的叛徒不但没有死，而且竟然还在当时的军区后勤部门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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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年的一个雨夜，刘其昌躲进一家小店避雨。这家小店开在北京市中心的老街上，破旧不堪，生意清淡。刘其昌随手点了碗面条，打算等雨停再离开。
就在这时，一位中年男子推开店门走了进来。他身上穿着朴素的军装，军帽压得很低，看上去像个普普通通的后勤军官。但刘其昌一眼就认出，这个男子就是他多年未见的老战友，程斌。
刘其昌和程斌原本在日伪军大队同属一党，後来双双投靠军统，成为秘密特工。两人曾并肩执行过许多任务，关系十分密切。但1948年刘其昌潜回北平后，两人就没了联系。
见到多年未遇的老友，刘其昌激动之余也有些惊讶。按理说，像他们这样的特工出入北平已经是件很危险的事，程斌怎么也会出现在这里?
刘其昌招呼程斌一起吃面，两人聊起这些年的经历。刘其昌这才得知，程斌已改名为陈子平，现在军区后勤部门当科长。
“真是没想到，我们又在这里相逢了!”刘其昌说，“子平兄，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程斌点点头，神色有些扭曲:“也就那样......战争刚结束，生活过得也不太顺利。你呢， 任务完成得怎么样?”
刘其昌笑而不答，话锋一转:“子平兄，能让你今天出现在这里，看来你的身份已经很稳定了?”
程斌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颤抖:“刘弟，我们都明白有些事不必再提。
刘其昌并不理会程斌的警告，他沉默片刻，突然问道:“子平兄，你还记得杨将军吗?”程斌的身体明显一震，脸色瞬间煞白。
他咽了口唾沫，几秒后才开口:“杨将军......是我的恩师，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他。”“是啊，杨将军教会了你许多本领，如果不是他，你也不可能坐到今天的位置，”刘其昌说，“可惜了，杨将军逃出重围的时候，却死在了你带领的日伪军手里。”一句话如同炸弹，炸开了程斌多年来刻意避开的记忆。
他死死盯着刘其昌，双手死死抓住面馆的檐桌，整个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刘其昌!”他恨恨地说，“你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因为这件事并未结束，”刘其昌平静地说，“人可以改名换姓，但罪恶是逃不开的。
子平兄，你背叛了杨将军，出卖了自己的同志，最终害死了抗日英雄，这些罪行，你觉得就这样一笔勾销了吗?”天空中的雷声隆隆，片刻后狂风骤雨砸在顶棚上，掩盖了程斌接下来的所有言语。
他近乎崩溃地望着刘其昌，仿佛被揭开了丑陋的伤疤而无处遁形。“刘其昌，你难道要向组织举报我?”他颤声问道，“我现在已经立了功，组织也不会追究这么久之前的事了!”“我只是偶然得知真相，并不打算向组织举报你，”刘其昌平静地说，“我只是觉得，你欠杨将军一个交代而已。”
程斌沉默了很久，外面的大雨似乎仍在下个不停，水流哗啦啦地从屋顶上滑落，打在地面上。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像是下定了很大决心，“刘其昌，你说得对，我确实欠杨将军一个交代。”夜色渐深，雨势渐小。程斌坦白了当年叛变的全部过程，他带领手下投降日伪军，出卖了杨靖宇将军，最终害死了这位抗日英雄。
当年程斌也是一名抗日青年，在磐石与杨靖宇并肩作战，被杨将军真正赏识和信任。但战局日益恶化，程斌的信仰与决心也开始动摇。他的家人被日军俘虏，成为日军迫使程斌投降的筹码。程斌彻底软弱了。
他带领手下的一百多个抗联战士投降日军，这使抗联部队的粮食与武器仓库尽数毁于一旦。日军借助程斌熟悉的地理与兵力部署，开始追剿杨靖宇将军。最终，杨靖宇在逃难时落入了程斌所在部队的包围圈，他希望能从乡亲那里要点吃的，却没能等来粮食，等来的是程斌派来的搜捕队。
逃亡在外的杨靖宇身体虚弱，很快便倒在追兵的枪口下，结束了他的生命。程斌向刘其昌详细描述了当年的背叛与罪行，声音中满是自责与悔恨。
他说，自己如今虽然隐姓埋名，但内心的愧疚感却连日不绝，杨将军的鬼魂似乎每日每夜地追逼着他。他知道，这辈子都无法弥补对杨将军的亏欠，只希望能有机会公开坦白，露出真相。
刘其昌默默听完，沉吟片刻。他对程斌说，真相迟早会大白于天下，公开坦白固然正确，但现实政治环境下，这么做恐怕难以为继。不过，既然程斌有悔过之意，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历史可以给予他一个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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