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年的抗战,无数仁人志士为国家和民族的复兴抛头颅、洒热血,大批无辜百姓惨死在敌人的屠刀下。如今,日本对中国所犯下的罪行实在是数不胜数。

如今,抗战胜利已经78周年了。经历过这场战争的人大部分已经去世了。您如何看待侵略战争?你是否曾有过一丝愧疚?

庆幸的是,侵华日军中的一些人并没有丧失良心。他们认识到这是一场可耻的战争,为自己成为法西斯主义的帮凶而感到羞耻,并用实际行动表达了悔恨。

接下来要讲的是一位日本侵华老兵的自白,也是他从中国“敌人”到“朋友”的一段过去。

1921年,严耀明出生于日本本州岛中部山梨县的一个农民家庭。出生在战争年代的小盐也尝尽了人间的冷暖,过着饥饱交迫的生活。由于营养不良,他的身材很矮,到了1.6米就长不高了。

为了实现大东亚圈的野心,日本军方要求男性年满18岁就必须服兵役,就连看上去柔弱的谷保芳也不放过。

1940年,盐田康义穿上军装,成为陆军航空技术部的一名普通士兵。两年后,为了增援山东战场,盐田康义被日军第59师团征召到中国,驻扎在山东泰安,负责守卫火车站。

因为体质不好,严耀明被编入老弱残营,不在主流军队体系之中。每次扫荡抗日根据地,他都只能跟在主力后面,只需要清理战场,无需战斗。

谷保芳看到满地的尸体和支离破碎的躯干,他感到害怕和厌恶。就算偶尔遇到敌人,他也不敢正面交锋,只能躲在暗处,开黑枪。

谷保芳这种来来回回的打法不仅让他自己恨得牙痒痒,连见过他的中国人都印象深刻。老严耀明重访山东泰安故地时,参观了被军队烧杀抢掠的村庄。一名老者见他睁大了眼睛,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他面前,对严谷说道:

“我记得你老头子。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看到你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开着冷枪。为了保命,我躲在一个破缸里,30个小时不吃不喝。声音。“

谷保芳作为一个“非主流”的侵华日军,却是意外的幸运。身边的战友几经变换,他却依然顽强地活着。由于资历比较老,虽然战斗力有限,但严耀明还是被提升到了军团长的军衔,也算是一个小领导了。

1944年,代孤山姚庄之战,是谷保芳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他接到的命令是在这里伏击八路军,但他知道双方一交火就断了。八路军一百多人,他们只有十五人,根本打不了仗。

看着身边的队友一个个倒下,严耀明无奈,只能逃跑。逃跑途中,一名士兵抓住他的小腿,说他的腿骨折了,不能走路。抱起男人,走进树林。

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连串的枪声。盐也突然感觉背上的士兵沉默了,后背传来一阵剧痛,他向前倒在了地上。在地上。

摔倒后,盐也感到害怕。他担心有人来修枪,但没人理他,他就继续装死,直到援军到来。盐也后来说,他真的很害怕。如果不是身后的人挡住了子弹,他早就被当场毙命了。

谷保芳并不总是那么倒霉。还跟着大军作恶。他不仅杀害了许多无辜的人,还活埋了6名八路军战士,他的双手沾满了中国人的鲜血。一个天生天赋不够的日本军人就能犯下这样的罪行,而那些甲级战犯的罪行更是难以启齿,着实让人恨得咬牙切齿。

1945年,日军陷入危险,不得不分批撤军。当严耀明的第59师撤退到朝鲜时,被苏联红军全歼。严耀明等人被当作战俘,送往西伯利亚改造。

在西伯利亚极度寒冷的地方,大批日军士兵在途中被冻死。有的人被饿死,有的人被冻死。

最可笑的是,没有人看守他们,让他们逃走,因为方圆数百公里无人区,到处都是各种凶猛的野兽。出去就是死路。

苏联不仅对这些日本战俘进行肉体上的折磨,还对他们进行精神上的摧残。晚上,日军让苏联女兵烧洗澡水,水凉了她们只好赶紧继续喝。由于种族的原因,苏联女兵身材高大健壮,而日本兵却显得柔弱娇小,令人啼笑皆非。

日本大男子主义猖獗,他们怎么能卑微地为女性服务,这比直接开枪打死他们还难受,但他们只能咬碎牙齿吞进肚子里才能保住性命。

幸运的是,谷保芳虽然身体素质较差,时不时会生病,但他顽强地坚持下来,没有死在西伯利亚的冰天雪地里。

1948年,苏联与日本达成协议,释放严耀明等战俘并允许他们返回中国。可怜的炎谷此时的体重只有七十多斤,骨架上只覆盖着一层皮。

幸运的是,日本政府对这批伤兵的待遇还算不错,不仅为他们提供免费医疗,还给予他们高额的补贴和安置补助。严耀明身体康复后,用这笔钱做起了小生意,赚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1962年,41岁的严耀明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过着衣食无忧的小康生活。40岁那年,他开始回顾自己的前半生,特别是在中国当兵的日子。他经常做噩梦,梦到死在他手里的每个人的狰狞面目,然后在惨叫声中醒来。

也许是因为谷保芳的良心尚未褪去,也许是因为他没有自强不息的欲望。今年,在他的呼吁下,2500名59师成员成立了服装协会,以对抗他们对中国的侵略。反思和赎罪战争罪行。

事已成定局,更何况人死后无法复活,如何反思、如何赎罪,难道是一场博得世人同情的作秀表演吗?

二战结束后,日本政府对于这段历史的态度一直是回避和沉默。似乎他们想要时间来抚平一切,甚至修改历史教科书,让后人生活在他们编织的谎言中。

严耀明等人成立服装俱乐部的初衷,就是要打破这些战争见证者的沉默,说出那段可能让国耻的历史真相。正视错误是纠正错误的第一步,也能让年轻一代永远记住这个国家犯下的错误,鞭策自己成为更好的人。

谷保芳一边到处演讲,一边收集侵华战争的各种“证据”,包括日本军帽、军服、生活用品、战地记者的照片和视频等等。毕竟只有在场人证和物证能否更有说服力,让那些受骗的日本民众看清这段历史。

严耀明等人的努力没有白费。更多的日本年轻人开始反思,他们对中国和中国人民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他们希望化解上一代人的仇恨,加强两国的沟通与合作,做中国的好邻居。

虽然取得了一些成绩,但此时盐也还是有遗憾。毕竟,侵华战争的受害者是中国。如果你想真正赎罪,获得精神解放,就必须去中国道歉。

然而两国之间的深仇大恨一时难以化解,中日两国直到1972年才恢复建交,而在复交13年后的1985年,96名侵华老兵赎罪团登上飞往中国的航班。

山东泰安,一片曾经饱受战火摧残的美丽土地迎来了这群“不速之客”。

赎罪团首先来到泰安博物馆,以严耀明为代表,捐献了大量日寇。老人拉着博物馆馆长的手,兴奋地说:“我知道我不受欢迎,但我还是要来,我带来的东西虽然不值钱,但值得永远记住。”我们两国的子孙后代。”

随后,救赎集团向泰安当地学校捐赠了大量教具,还为音乐教室送去了电子琴、手风琴等乐器。严耀明表示:“音乐没有国界,是全人类的共同语言。我们两国虽然语言不同,但善意和美好可以通过音乐传递。”

人老了就会念旧,严耀明也不例外。虽然他年轻时在中国呆的时间不长,但那些日子却是他一生中最难忘的时光。在他心里,山东泰安是他的第二故乡。从那以后,我每年都会抽出时间去参观。

每次到访,严耀都花了不少钱,为当地学校和残疾人事业捐钱捐物。1993年,他还从北京骑马来到泰安,以苦行僧的方式一路弘扬中日友好,赎罪过往,并亲自出资在泰安修建中日友谊纪念碑岱庙。

2006年,85岁的严耀明再次来到中国。这次他专程来到四川,向剑川博物馆捐赠了多件“珍品”,其中包括东条英机和侵华日军的原照片。将军的指挥刀。

这件事在当地引起了轰动,不少高校也向盐谷伸出了橄榄枝,希望他能够发表公开演讲,让中国的年轻人了解那段历史。

颜耀明很开心。类似的演讲他在山东泰安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他已经很熟悉了,根本不需要稿子。但事实证明他“轻敌”了。

2006年10月31日下午2点,西南民族大学双流校区通惠堂报告厅里挤满了闻讯赶来的学生。由于座位有限,很多没抢到座位的学生只能站在两侧过道里听。

不了解情况的人一定以为那天演讲的人是某位流量明星。谁能想到,一个入侵中国的“老魔鬼”竟然有如此“魅力”。

看到盛况,颜耀明也有些激动,他迈着摇摇晃晃的步伐走上讲台,友好地和同学们打招呼:“大家好,我是颜耀明,我是来道歉的。“

Yoya的中文不好,所以我只能说一句话,等待翻译成中文。由于他已经是演讲“老油条”了,所以讲得非常流利、生动。主要内容是列举他亲眼所见的日寇所犯下的罪行,从抢夺老百姓的粮食到杀人放火。他并不否认自己的罪行,但也强调了自己的无奈,称士兵只能服从命令,自己也是受害者之一。

翻译还没结束,台下一个男生突然站起来,恶狠狠地问道:

“你说杀人是命令,强奸平民妇女也是军令?我不相信大日本帝国的军官可以公开下达如此禽兽的命令,你必须说实话!””

老人被学生的提问吓了一跳,赶紧问翻译什么意思。明白其中的意思后,他额头上冒出冷汗,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许久,严耀明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无力地低着头,一时无法继续说下去。

相比台上的寂静,台下却变得一片混乱,嘘声不断,有学生喊道:“让他下去吧,他是个罪人,没有资格在台上说话。”说起来,他怎么连一个问题都不敢回答,刚才还有人给他鼓掌,当年他是来杀人的吗?”

这时,学校赶紧派出代表,叮嘱同学们保持安静,展现中国大学生的风度,也表达对外国朋友的尊重。这件事发生后,严耀明只能灰溜溜地回到日本。

2007年,谷保芳最后一次来中国。他走到泰安市岱岳烈士陵园,双膝跪地,半天起不来。确实,我们没有资格原谅那些受害者,但如果他们真诚悔罪,我们可以给他们一个讲述历史真相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