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承接【我的学生时代·开会的那些糟心事儿·其五】

话说,我和那位当年的实习生比照彼此拥有的“情报”,就发现了问题——

为了保护当事人真实姓名,我们就用“刺猬”来称呼这位“其实深不可测的中隐人物”。

当然,刺猬其实是圈里人对他的敬称,我也就顺势拿来用了。

虽然乍一看是只比较柔软的“小动物”,但满身都是刺,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

围绕《风华绝代:那些年我们错过的滚滚红尘》,我们后来达成的共识是:

与当时版号政策调整的大环境有关,以及有些学校的部分领导的“敛财思路”有关。

很多人可能认为当代出书是一件颇有难度的事儿。

其实,不!

只要你愿意出钱,完全可以自费出书!

而且,很多名流(有名的流氓)都是自费出书充门面,书的内容都是花钱请专业的工作室代为操作的——俗称“代笔”。

是吧,你也发现了“代笔”的谐音其实就是骂人嘛!

于是,今天你看到某个网红(用咱们平台的术语,就是up主)出了一本书,不见得是出版公司多么看重网红的商业价值,而是网红想借出版公司的渠道出书给自己撑个场面。

说起来,当你看到某只阿猫阿狗给自己的简介上标注“出版《xxx》《xxxx》”,但是这些合法出版物完全没有任何市场数据支持其消费者认可度,这就很值得怀疑了。

你以为中文正规出版物市场上那么多“垃圾铅字”是“无中生有”的吗?

用刺猬的说法,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还是很蠢的,试想,对世间娱乐的追求如果凭借小小屏幕上的主动推流,那么,人是多么空虚、无知又可悲啊!

而像《风华绝代:那些年我们错过的滚滚红尘》这种,就是时代之下应运而生的产物,教师利用其权威性,兜售教材,逼迫学生不得不买,而这类教材由于是通识内容,几乎没有额外的创作成本。

如《物理学》《统计学》《新闻史》这种教材,A校所用内容与B校所用内容会有极大出入吗?

不会。

同时,如果科学、技术、历史缺少【重大变故】,如《物理学》《统计学》《新闻史》这种教材的内容需要大篇幅调整吗?

不需要。

说白了,内容无需自己创作,更无需随时代迭代,有些教材就是“摇钱树林”,成本只剩下了版号和印刷费用,人工成本微乎其微,其余全是利润——你要说这票子走野路子攒钱的“教师”缺钱,那纯属造谣!

恶意造谣,且产生了极大的负面社会影响,是要坐牢的!

当然,也有要脸但也想要钱的,就会采用类似《风华绝代:那些年我们错过的滚滚红尘》的操作,“教师”也可以是兼职,毕竟是选修课,在操作层面可以外聘,而且,从合同文件上就可以彻底割裂潜在的法律风险。

其玩法和某些无良公司搞条件苛刻的劳务派遣“内核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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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教师”当然可以走穴经营,周一去高校A,周三去高校B,周五去高校C,不仅能多方赚钱,还能赚取多个高校的人脉,还有机会欺骗各种纯真又有闲钱的“猪崽”——

老师受聘于多家高校,综合实力得到教育界广泛认可!你还不来买点我的书献个投名状?

简言之,就是凭借各种信息差去“巧取豪夺”。

我不知道以这位“诲人不倦先生”为代表的自作聪明假正经的教书匠,会不会以各种形式“重生”在各大网络平台。

但尊重知识与尊重传播知识的人,与不尊重借“知识”的名义“愚弄大众”的傻RRRR逼,并不矛盾。

祝融曾经和我分享过《笑林广记》中的一个段子,虽然似乎有些粗俗,不过很应景。

说:有三秀才往妓家设东叙饮,

内一秀才曰:‘兄治何经?’

曰:’通《诗经》。’

复问其次,曰:‘通《书经》。’

因戏问妓曰:‘汝通何经?’

羞曰:‘妾通月经。’

众皆大笑。

妓曰:‘列位相公休笑我!做秀才的, 莫不是从这红门中出来?’“

不知道各位看官会不会像我当年第一次听时那样“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刺猬那时吐槽,说将教育由事业变为产业乃是大势所趋,毕竟,咱们身处的这座城市的迅猛发展就是靠着高校教育起家的。

但当年高校只是起到一个辅助的推动作用,如今一部分没啥硬实力的高校本身却逐渐成为盈利机构,这就十分不妥了。

正所谓上行下效,教师们也想法设法在基本薪酬之外四寻金矿,学生们就成了最娇弱的被剥削者,虽然不敢说这会种下仇恨的种子,但之于国民高等教育的有序稳定进行,应该是埋下了无数不定时的炸弹。

最后会发生什么,也许时间会告诉我们答案。

当年作为被参与者,我们对很多事儿恨得咬牙切齿;如今我们逐渐要沦为旁观者,是否应该一步步隔岸观火呢?

后来想想,我和刺猬最后都以自己的方式走上了一条“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理性之路”。

当然,这次“重逢”倒不是纯吐槽,我们还发现了彼此对效率都有极为严苛的追求——尤其是对各种低效开会的厌恶。

之前和大家“调侃”过,我们当年的学生会喜欢各种无中生有——绝对不是像新生文艺汇演、新生书画大赛、新生诗歌朗诵会等这种低段位操作。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看看往期内容。

而刺猬和我说的事,堪比神话。

因为刺猬曾经历过这么一件事。

据说某一周,他所在系的学生会居然要开一个“讨论下周该开什么内容的会”的会。

而接下来5天的会议内容也定好了:

第一天会议的主题是“我们今天为什么要开会?”

第二天会议的主题是“我们昨天为什么要开会?”

第三天会议的主题是“我们明天为什么不需要开会?”

第四天会议的主题是“我们为什么推翻了之前的想法现在又坐在这里开会?”

第五天会议的主题是“我们今天如果不坐在这里开会将会去做什么?”

听完我的下巴差点掉到脚面上,觉得自己好像是一部荒诞离奇满汉讽刺的魔幻现实主义文学作品中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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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觉得和刺猬能聊得来,更重要的一点恐怕是对【游戏原理】的研究。

刺猬是在高中时代就接触到了【虚幻4】和【Unity】,而我第1次接触到世界上还有这么个可以让人成为造物主的神奇工具,至少比他晚了3年。

颇为遗憾的,我和刺猬的身边都没有能就该领域聊得来的人。

要是说环境的区别,总还是有的。

我们宿舍一共6个,我、熊猫、一对双胞胎——“成家二少”、亚克力和祝融,共同的特点是“都不玩游戏”。

我不怎么【玩】游戏,只好奇游戏背后的【逻辑】。

熊猫的闲余时间不是和各种书如胶似漆,就是和堇如胶似漆。

“成家二少”的闲暇时间都在忙做生意,有时候晚上都不回宿舍。当然,人家是有足够的背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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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克力则是“百花丛中过、不带一点情”——他一度混迹夜场,但,不是你想象中的【浪子】。

祝融则是肚子里很有墨水的恋爱达人,而且还是圈内小有名气的“画师”,虽然有不少姑娘说他是渣男,但依旧有更多姑娘愿意倒贴,这也是一件颇为神奇且真实的事儿。

刺猬的宿舍有4人,其余三人沉溺同一款网游,就是之前被“404”还发生各种“分手大战”的《魔法世界》。

用刺猬后来对三人的形容“又懒又蠢”推测,刺猬在宿舍应该是被排挤的那位。

其被排挤的原因,一方面自然是“缺少共同的兴趣”,另一方面,可能真的是“聪明程度过于悬殊”。

我想,后来刺猬反复提醒我“一定要与聪明人为伍,远离傻TTTRRRRRTT逼”,应该与他的高校经历和实习经历关系挺大。

从他自己吐槽学校的内容看,刺猬对学校也没啥好感。

具体描述自然是记不清的,我只能分享一些零星的记忆,以供各位体会——

我自己是悔的啊,只恨自己没有大卫王的先知先觉,填错了志愿!

我又不可能去复读重考,只能去这所宛如霍格沃兹的学校了呗!

哎哟我去,我们那个校长啊,那种气质和装扮啊,好像他依然生活在16世纪的文艺复兴时代。

他满头银发,戴着半月形的金丝眼镜,整日穿着长袍,我也不知道这位老爷子夏天热不热。

你要是在校园遇见他,一愣神以为自己见到了“中文版的邓布利多”!

我擦,我和你讲,我们那个学校搞不好还真是霍格沃茨东方分院,那个主楼,好像是个巴黎圣母院,顶处还真有个象征性的钟楼,只差没有奇人加西摩多!

对嘛,加息加息,摩多摩多!

噢,不是,说错了,是卡西莫多!

至于至真至纯的爱斯梅拉达?哦,那咱学校有的是,男版女版都有,毕竟大家都比较单纯嘛!

好听一些叫“逐步打开智慧之门”,俗一点的说法自然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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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信吗?我们学校的宿舍楼宛若哥特式建筑,连食堂都像希腊半岛的帕特农神殿!

我都怀疑我们校长是不是过于喜欢复古,再加上建校早、地皮大,建筑群的规模相较于整个校园小多了。

如果不是学校的土地性质不适合开发农田,否则,我觉得校长能把偌大的校园改造成能欧文著作中那种自给自足的经济庄园!

欧文呀,不是踢足球的那个,那个球星多老了呀!

是空想家欧文,十八世纪末的那个,他的梦想不就是搞乌托邦嘛!

笑死了,我们学校又大又偏,而且绿化工作完成得十分好——实际就是自然生长。

说起来,我们学校遍地花草树木,个个枝繁叶茂,好像创世纪之初的失乐园,从上空看整个学院像是一座微型城邦,真实的情况则更像是21世纪的巴士底狱。

反正,都是这种没点文化还看不懂的“反讽”,你要是没点只是储备,还以为这是在夸学校内外兼修。

之后,我和刺猬一直有联系,虽然不频繁。

或许是因为那时的我与刺猬对人性都有了“异于常人且极为残忍的理解”,所以,他将我归为“可以视为同类的聪明异类”,于是,难得会就一些事儿进行一番长谈。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他曾经分享的“混世心法”和大家聊一聊。

(本故事纯属虚构,所涉人事物与现实无关联,请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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