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有两个商存在,而其中殷墟出土的甲骨文提到的“大邑商”很有可能并不是大家认为的殷墟,它更像是三星堆。而且三星堆也可能就是商纣王时期的朝歌。
我是翔子史前推理师,从今天起,我将正式开始推论三星堆就是商都这个敏感话题。我应该也是全网第一个明确系统地推论三星堆就是商都的人。
在目前的主流推论中,几乎全部都将大邑商理解为就是现在的殷墟安阳,继而将殷墟推定为就是商都。通过对文献梳理,不难发现,在殷墟之外应该还有一个“商”。
我们就以殷墟出土的甲骨文卜辞为例,里面的“商”、“大邑商”就有部分明显就是指的“别处”。比如:
“允生来齿自商”。意思是询问是否有象牙从商地进来。
“王令垃伐商”,“今夕令伐商”。这里指的都是王在占卜贞问伐商的事宜。
“王征人方,在商”。这个卜辞的意思是王征战人方时途径商。
另外,甲骨文卜辞中还多次出现“王入于商等等,这就很奇怪了,如果这里的“商”指的是王当前所在的殷墟的话,他有什么必要反复多次贞问自己“入商、在商”究竟是凶是吉呢?
这里要特别说明一下,甲骨文的用途不是用来进行一般的记录记事用的,而只是在用龟甲占卦以后再用龟甲来记录结果的。所以,除非是王从殷墟出发经常要去别的一个叫“商”的地方,才会反复多次问卦“入商、经过商”的吉与凶。
不可思议的是,在卜辞中,还有身在殷墟安阳的妇好向商进贡甲骨的内容,卜辞说“妇好示十屯”,示为敬献的意思,屯则为计量单位,意思就是妇好向商敬献牛肩胛骨20对。如果妇好所在的安阳就是殷墟商,那她是向哪个地方的商敬献甲骨呢?
在殷墟出土的甲骨文卜辞中,我们也经常看到有“大邑商”“天邑商”“中商”等等记载,如:“王其入大邑商”,“王告于兹大邑商”,“王今入大邑商”,“王才在大邑商”,从这些在殷墟出土的卜辞上下文中,恰恰可以看出,卜辞是站在殷墟所在地主观视角描述王的行程,“王进入大邑商,王才在大邑商”,也就是说,王经常去一个殷墟以外一个叫“大邑商”的地方。
再说一遍,甲骨文体现的是占卜时候的卜辞,以上“王入大邑商”这样的行为如果是呈现在一般的记事文献中可以理解为王某年某月进入殷墟自家都城,但是,如果是在甲骨上,就很奇怪,都进自家都城了还要算一卦,而且按照上面的例句,王打人方时,过自家都城,也要算一卦,这是几个意思?
再举一份简单的例子,假设你住在一个小区,你有可能记日记记录你什么后在小区、什么时候进小区、什么时候经过小区,但你会在已经身处小区的时候专门卜个卦算算自己在小区吉不吉利,算自己进小区吉不吉利,算自己经过小区吉不吉利吗?显然完全不符合逻辑。
还是只能说明一点,这个卜辞里的大邑商,并不是殷墟,而是另有所指,这个地方就是商王的别都或者行宫所在。
“武王(伐纣)既克大邑商”,这个大邑商,正是周武王攻下的那个纣王所在的大邑商,也就是商旧都亳(奄)。《竹书纪年》也记载“纣时稍大其邑(殷),南距朝歌,北距邯郸沙邱,皆为离宫别馆”,这也说明商纣王最后的行政娱乐中心朝歌并不是殷墟,而是在殷墟以南的地方朝歌。
另外,从殷墟的卜辞中看出,王在多次出征的时候为了“受佑”,也就是受到神灵庇护,都要先去“告于大邑商”,可见,大邑商里供奉着神灵以及祖先的神庙和国家的社稷。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殷墟目前大部分出土的器物来自妇好墓,这意味着这些器物更多是家族宗族使用。
妇好墓
而三星堆呢,几乎都是礼器,这些祭祀坑并不是某人或某个家族的墓葬坑,而是规模庞大、品类丰富的社稷祖庙。
而且就在三星堆遗址旁边1.5公里的地方,就有一个被很多人忽视到的一个规模庞大的大型宫殿遗址——青关山宫殿遗址。据四川省考古研究院披露,这座编号为F1的建筑面积超过10000平方米的大型红土建筑基址,是他们发现的迄今为止建筑面积最大的商代单体建筑基址,同时青关山遗址还是我国发掘的同一时期唯一一座两层宫殿遗址。
图据星球研究所
考古专家推测该基址就是三星堆王国“宫殿区”所在地,而从位置分析,青关山遗址很有可能就是三星堆这些坑藏器物摆放的第一现场,三星堆神庙祖庙所在地。这意味着三星堆遗址这一片区域的地位和用途就是一个高规格大规模国家级祭祀场所,这也符合商王“受佑”祷告的神庙所在地大邑商定位。(原创文案,请勿抄袭!)
图据星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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