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暨是坞国的七皇子,皇上特封他为暨王。除此之外,皇上还有四个儿子,撇开太子不说,便只有三皇子和五皇子最得皇上器重了。
李暨因为生母身份卑微,所以从小饱受欺凌,也因此让他有了争夺储位的野心。
李暨设计娶了丞相之女苏婧雅,然而昨天晚上的洞房花烛夜,他却因为侧妃发烧直接走了。
侧妃是李暨青梅竹马的表妹,小时候他会偷偷溜去自己母妃那里玩,而他的表妹赵晓芸,十次有八次在他母妃那里。
当时他的皇兄们总是欺负他,而赵晓芸每次对他都是笑盈盈的,正是因为这种落差感,所以他对她的感情特别深。
他十七出门立府后,便把赵晓芸娶进府里做侧妃了。
第二年他们的孩子便出生了,可惜孩子生下来不久就夭折了,从那以后,赵晓芸便一病不起了。
苏婧雅深知自己被骗了,但是如今木已成舟,她自然是无法再反悔了。
第二天早上,苏婧雅起床后,李暨突然进来了。
苏婧雅看了他一眼,然后微微俯了一下身子“给王爷请安。”
李暨看了她一眼,然后坐到了软榻上。
“按规矩侧妃每天是要给王妃请安的,但是她一直身体不好,所以本王就免去她的请安了。”
他这句话完全不是商量,只是相当于知会她一下而已。
苏婧雅知道如今再多的争执,只会显得她过多贪恋于他的柔情。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便拿起了一本账薄看起来了。她此举让李暨很满意:“侧妃身体不好,有你照管府里账目,本王很安心。”
苏婧雅头也不抬地说道:“这不是王府的账本,这是我自己的嫁妆。”

李暨闻言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是本王的王妃,你理应照管王府的一切。”
苏婧雅:“侧妃现在身体不好,过几天身体就无恙了,她管得比我顺手,应该也用不着我插手了。”
李暨:“你在生气?”
苏婧雅闻言抬头看了李暨一眼:“王爷为何这样认为?”
李暨:“侧妃是我的表妹,半年前我们的孩子夭折了,她悲痛欲绝几度想要自杀,整日整夜的茶饭不思,最后她的身体承受……”
苏婧雅打断他说道:“王爷多想了,我没有生气,侧妃身体不好,您心系侧妃也是对的。”
李暨黑着脸瞪着她说:“大胆,本王在说话,你也敢打断?一点规矩也不懂,这就是你们苏家的教养吗?”
苏婧雅:“我只是想让王爷少费一些口舌而已,王爷想说便接着说吧!”
李暨黑着脸看了一眼,片刻后,他突然起身走了。
丫鬟:“小姐,王爷好不容易来了,您怎么还顶撞他呢?如此一来,他以后就更不来了。”
苏婧雅:“他爱来不来,不来我还清静呢!”
隔天的归宁宴,李暨倒是早早来了,只是他全程黑着脸,直到到了丞相府,他的脸色才和缓一些了。
苏婧雅心里暗暗骂着虚伪,她恨不得直接住在娘家不走了,但是她又怕母亲担心她,最后她还是跟着李暨走了。
自从归宁宴后,苏婧雅已经一个月没有见过李暨了。
偶尔他也命下人过来召过她,但是她都称病婉拒了。她此举让李暨很满意:“侧妃身体不好,有你照管府里账目,本王很安心。”
苏婧雅头也不抬地说道:“这不是王府的账本,这是我自己的嫁妆。”
李暨闻言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是本王的王妃,你理应照管王府的一切。”
苏婧雅:“侧妃现在身体不好,过几天身体就无恙了,她管得比我顺手,应该也用不着我插手了。”
李暨:“你在生气?”
苏婧雅闻言抬头看了李暨一眼:“王爷为何这样认为?”
李暨:“侧妃是我的表妹,半年前我们的孩子夭折了,她悲痛欲绝几度想要自杀,整日整夜的茶饭不思,最后她的身体承受……”
苏婧雅打断他说道:“王爷多想了,我没有生气,侧妃身体不好,您心系侧妃也是对的。”
李暨黑着脸瞪着她说:“大胆,本王在说话,你也敢打断?一点规矩也不懂,这就是你们苏家的教养吗?”
苏婧雅:“我只是想让王爷少费一些口舌而已,王爷想说便接着说吧!”
李暨黑着脸看了一眼,片刻后,他突然起身走了。
丫鬟:“小姐,王爷好不容易来了,您怎么还顶撞他呢?如此一来,他以后就更不来了。”
苏婧雅:“他爱来不来,不来我还清静呢!”
隔天的归宁宴,李暨倒是早早来了,只是他全程黑着脸,直到到了丞相府,他的脸色才和缓一些了。
苏婧雅心里暗暗骂着虚伪,她恨不得直接住在娘家不走了,但是她又怕母亲担心她,最后她还是跟着李暨走了。
自从归宁宴后,苏婧雅已经一个月没有见过李暨了。
偶尔他也命下人过来召过她,但是她都称病婉拒了。
那个侧妃倒是托着病躯来了两次,她无外乎就是告诉她,她和李暨的感情有多深。
她每次都面无表情地听着,她怕自己和她争抢李暨,所以便想尽办法激怒她。
苏婧雅完全所有的失望与悲痛,早在新婚夜那天消耗尽了,如今,她只想过自己的小日子。
几天后,皇后生辰,苏婧雅作为王妃,自然是要跟着李暨出席的。
这天,苏婧雅穿着一身华丽的吉服,发髻上也插上了华丽的玉翠,她本来长得就很娇俏,如今再配上这身打扮,便衬着她整个人更加的光彩夺目了。
李暨看着她的模样,微微愣了一下,片刻后,他又恢复一贯的高冷了。
上马车时,李暨先上去的,他本来想转过身扶她一下,结果却被苏婧雅无视了。
两个人上了马车后,李暨沉声说道:“皇宫人多嘴杂,本王希望你一举一动,尽量谨慎小心一些。本王希望你能尽力配合本王,不要留下一些不和谐的闲话。你要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嫁进了本王,便要一切为了王府着想。”
苏婧雅:“我只怕配合不好王爷 ,不如还是让侧妃去吧!”
李暨盯着她的脸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本王不是没去找过你,但是你每次都婉拒了。你是当大小姐当惯了,所以连最起码的妇道都不懂了,是吗?”
苏婧雅:“王爷与侧妃情深义重,适当地带她出席一下重大场合,对她的病情有好处。你如果真爱她,就该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说这些话,这是为你们夫妻二人着想。至于妇道……我与王爷并没有夫妻之实,'自然也谈不上什么妇道,更没有什么夫唱妇随的夫妻情谊。”
李暨闻言,直接一把她拉到了怀里:“你想要夫妻之实,我现在就可以满足你。”说着他便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了。
苏婧雅大惊失色,她挣扎不过,便直接咬住了他的脖子。
李暨顿时全身紧绷了,这种感觉让他一时间忘记了疼痛。
想到一会儿还要进宫,他强压着心里的悸动,接着便把她推开了。
苏婧雅红着脸气喘吁吁的瞪着他:“无耻下流!”
李暨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在看到手上的血迹后,他黑着脸捏住了她的小脸:“苏婧雅你敢咬本王,本王这里都破了,你让本王怎么进宫?”
苏婧雅挣扎道:“是你先欺负我的。”李暨恨恨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便用力松开她了。
他从她手里夺过手绢,开始不停地擦拭着自己的脖子。
过了好一会儿,脖子上的牙印才不流血了。
苏婧雅看到那圈牙印虽不明显,但是上面有两个明晃晃的伤口。
见此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她真恨不得把他那块肉咬下来。
李暨黑着脸瞪着她,看到她舔了舔嘴唇,他竟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
他一边懊恼自己没出息,一边思索着如何和宫里人解释这个伤口。
过了一会儿,他们的马车就到宫门口了。
李暨犹豫了一会儿,然后突然瞪着她说:“一会儿若有人问起,你就说是你帮我整理衣领时划破的。”苏婧雅眨眨眼没吭声,李暨冷声瞪着她说:“本王说话你听到没?”
苏婧雅哦了一声,然后便率先下了马车了。
还好到了宴会后,并没有人问她,只有太后关心了一下,李暨便照着那个理由糊弄过去了。
在宴会上,李暨时不时就给苏婧雅夹一个菜,在外人看来,他们就是一对特别恩爱的夫妻。
宴会结束时,外面突然下起了大暴雨,诸位皇子只好带着家眷住进了宫里,李暨和苏婧雅自然而然地宿到了慧嫔处。
慧嫔把苏婧雅打发去了卧房,然后她和李暨聊了很久。
就在苏婧雅昏昏欲睡时,李暨突然进来了。
苏婧雅的瞌睡瞬间没了,她瞪大眼睛看着李暨,脑子里不停地思索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
李暨扫了她一眼,然后冷哼一声脱掉了外袍。
他慢慢地走到了床边,然后冲她摆了摆手,苏婧雅眨眨眼,片刻后,她才赶紧往床里边挪了挪身子。
李暨看了她一眼,然后吹灭蜡烛躺在了床上。
苏婧雅见状使劲往里靠了靠,李暨闭上眼睛,脑子里突然出现了早上马车上的一幕。
他还能清晰地记着那个触感,滑嫩细腻富有弹性,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悸动的感觉了,想到这,他突然翻身看向了苏婧雅。苏婧雅见状连忙坐了起来:“你不能碰我。”
李暨瞪着她说:“为什么不能?你是本王的王妃。”
苏婧雅:“你想想你的表妹,她如果知道了,肯定会伤心欲绝的。”
李暨皱着眉头冷声说:“自古男人都是三妻四妾,她不会那么小心眼的。”说着他便伸手把她按在了床上。
当他俯身压住她,她眼睛瞬间红了:“你真的很让我恶心,你知道吗?”
李暨听到这句话后,脸色瞬间沉下来了,片刻后,他突然翻身下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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