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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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城北太平镇发生了一起灭门案,现场非常血腥。

客厅地板上俯卧着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小女孩,她的裙子被拉到胸部,弹力裤被褪到脚腕,臀部位置有一滩已经凝固的血迹。

她的“尾巴”被割掉了,凶手将她的“尾巴”种在一个空置的花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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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室里躺着两具尸体,死者是丁全海和他的妻子曲新,大女儿丁甜被塞进次卧的储物柜,已经没了呼吸。

一家四口全部遇害,凶手的杀人手法极其残忍,下手时没有任何犹豫,刀刀致命。

丁全海身中数十刀,被害的大女儿丁甜脖子上还残留着一段折断的刀片;女主人曲新的s体更加惨烈,除了脖子上的勒痕之外,头骨被击碎,身上有53处刺伤,睡裤被褪到膝盖,但没有遭受性侵。

法医李时根据尸体的纤维化程度,结合角膜浑浊度和尸体腐败程度,推断四名受害者的死亡时间应该是两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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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客厅的小女孩儿叫朵朵,是两名成年死者的小女儿。她被割掉的“尾巴”是一条真正的尾巴,“尾巴”长约6cm,根部直径1cm,质软无骨。

痕迹科郑爷在卧室勘查时,在抽屉里找到了小女孩儿的病历和影像分析片。

朵朵出生后被诊断为先天遗传性疾病G2p2,骶尾部有条尾巴,不属于畸胎瘤(隐性脊柱裂),尾巴和神经相连,无法手术,随着年龄的增长,尾巴的结构也在不断发生变化,已经影响到泌尿系统——朵朵一生要与尿布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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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为了给孩子治病,跑遍了各大医院,我们还了解到对于孩子“长尾巴”这件事,本地人几乎都知情。

曲新家是独门独院,但院墙并不高。郑爷根据入室痕迹,还原了凶手的作案轨迹:凶 手跳过院墙之后破窗而入,房间西面的窗户完全被打碎,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丁家的新楼距离周边邻居较远,所以没有人听到响动。

报案人是死者曲新的妹妹曲丽。她告诉我们,两家人本来约好周未带孩子们去欢乐大世界,曲丽一家到游乐场门口,等了两个多小时丁全海一家也没来,打电话也没人接听。

曲丽感觉不太对劲,开车来到姐姐家:曲新曾经把一把备用钥匙放在她那里。

她看到姐姐家还挂着窗帘,以为他们一家还没有起床,敲门之后,没有人应答,于是,曲丽用备用钥匙打开房门,一进门就看到地板上到处是血脚印。

转过隔断,她一眼看到了朵朵的尸体,差点吓晕过去。

曲丽颤抖着拨通了报警电话。她根本接受不了姐姐一家惨遭杀害的事实,靠在丈夫身上,一直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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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警方立刻展开了周边排查工作。丁全海在镇上开了一家水暖店,接触的人大部分是老客户,没有经济纠纷,社会关系并不复杂,他为人老实本分,赚的也是辛苦钱。

女主人曲新是培训机构的文职人员,没有和学生及家长发生过矛盾,但是中刀次数最多,不排除仇杀的可能性。

初步勘察结束后,经家属确认,除了曲新刚购买的手机被带走之外,屋内并没有丢失值钱物品。一时找不到有具体指向的杀人动机,只能暂时定性为随机作案。

太平镇是个居民不足万人的小镇,在这里几乎人人熟识,35年无大案,发生灭门案是很罕见的,村里的治安一直很好,外来人口作案的可能性增加了。

案子发生后,镇上的居民人心慌慌,一到晚上家家关门闭户。

在走访过程中,我们了解到丁全海和曲新是二婚,曲新的前夫叫林跃光,在市财税局工作,已经重新组建了家庭。

我和刘队在财税局的办公室见到了林跃光。

林跃光个子不高,长相偏中性,皮肤又细又白,戴无框眼镜。他向我们透露,他和曲新离婚的原因是性格不合。

他说曲新脾气很强,经常和婆婆发生矛盾,他们结婚不到两年就离婚了,大女儿丁甜是他和曲新的孩子,曲新再婚后不但给孩子改了姓氏,还不允许他去探视,他已经有三年多没见过女儿了。

林跃光和我们沟通时,双手放在身体两侧,不停摩擦裤子,双肩前耸,似乎有话想说,又有些犹豫。

在我的再三追问下,林跃光终于告诉我:“两年前,我听说曲新在网上认识了一个男人,因为这件事,曲新和丁全海还吵过架。那个男人没有正经工作,好像还是个混混,进过监狱,但是嘴特别甜,经常从曲新那里借钱。”

根据林跃光提供的线索,我们很快找到了林跃光口中的“混混”李杰

3.

李杰,31岁,自己经营了一家棋牌室。

李杰的棋牌室距离曲新家很近,路程不到十五分钟。我和刘队一进棋牌室就看到一个穿着花衬衫、留小胡子的男人坐在收银台后面玩手机,他就是李杰。

李杰的香水味呛得我咳嗽了两声,刘队看了一眼李杰的头发,皱了皱眉:他的发型非常花哨,左鬓角雕着“彪”,右鬓角雕着“悍”。

李杰一看到我们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点头哈腰,打过招呼之后,开始喊冤,他说:“警 察同志,自从知道曲老师家出事后,我一直觉得很别扭,你们可得相信我,不能诬赖好人哪!”

没等我问话,他又急着解释说:“我和曲新的事都是别人造谣,我们根本不是在网上认识的,更没有暧昧关系,我只是看她可怜帮过她几次忙。”

我问李杰:“你为什么会觉得曲新可怜?”

李杰说:“有一次,我去超市买东西,看到曲新正好从超市出来,一个女人家,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提着几公斤重的购物袋,下楼梯的时候还被绊了一跤,摔伤了膝盖,我见义勇为,把曲新和朵朵送回家,曲新为了感谢我,坚持要了我的微信。”

我打量了一下棋牌室,问:“你这间棋牌室是新盘下来的吧!”

李杰说:“有小半年儿了吧。”

“我们听说曲新经常来找你。”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李杰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是这样的,因为棋牌室有老鼠,我养了两只猫,曲新的小闺女朵朵特别喜欢猫,经常在棋牌室外面看,我就送了她一只。曲新可能觉得有点过意不去,给我发了三百块钱红包。我可没说谎,不信你们去打听,我这里的老客都知道。”

“我们打听到的消息是,你经常在牌桌上说,曲新看上你了,整天缠着你。”

李杰急得直舔嘴唇:“曲新长得挺漂亮,打扮得又潮,她老公丁全海经常出去施工不在家,我……我吹了几句牛,说曲新看上我了,警 察同志,我就是图个嘴痛快,这可不算诽谤。”

来之前,我们已经调查过李杰,他因为盗窃进过监狱,目前已经过了社会协管期,再没有过违法犯 罪行为。案发时段他在棋牌室照顾生意,没有作案时间,我们排除了他的嫌疑,这次来找他,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线索。

李杰在笔录期间的一句话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李杰叹了口气,侧着头,脸部肌肉纠结在一起,他说:“那个女的挺可怜的,二婚的丈夫人是不错,但婆家嫌弃她嫁过人,还带着个拖油瓶,所以拼命‘啃小’,什么钱都让她们夫妻出,小姑子还要借他们新建的房子结婚,把红囍字都贴到她家门口了。”

我突然有了一种预感,也许凶 手在选择作案目标时和那对“红囍字”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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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们排查了案件的所有相关人员,仍旧毫无头绪。

郑爷在现场发现多处血迹,都属于被害人,他认为现场过于杂乱,有可能存在“盲点证据”,又去复检现场了。

李时拿着朵朵“尾巴切口”的固定照,紧锁眉头在我对面发愣。

我开始整理案卷,无法判断凶 手是否为惯犯,但这种残忍的手法和心理素质不像初犯,如果案发镇一直无大案,那么周边的村子呢?

我搬来邻近三个村子的所有案卷,一桩发生在两年前的案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