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本文根据真实历史事件改编,存在部分虚构创作,请理性阅读。

老陈是个普通的中国男人,人过中年,头发花白。谈起老陈认识他的人都语含同情,因为老陈的日子过得实在是很辛酸。

九十年代初,正值下岗潮,无数老实巴交的工人被迫下岗,失去赖以生存的工作,老陈就是其中一个。老陈一家三口,他自己,一个精神有问题的姐夫,还有一个上高中的漂亮女儿,三个人相依为命。这人实在是太老实,中国人的温良谦让在他身上发挥到了极致。

单位的房子阿多少年前他就该分到了,可他从不争取,名额也就让别人抢了去。被抢了,他也不生气,笑说道:“人家比我更需要吧!”于是老陈一家三口到现在还挤在鸽子窝似的单位宿舍里,每每想到此处,他的那些同事只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叹道:“老实人呐!”

老陈曾经有个漂亮老婆,那可是被人羡慕的一段美好的时光,认识他的男人都郁闷了好长一段时间:“哪里比他差了呢?”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老陈的漂亮老婆生下了个小漂亮没几年就很可惜出车祸去世了,一向乐观的老陈从此再也没嘴角向上弯过了。老陈漂亮老婆临终前交代老陈:“照看好小漂亮菲菲和姐夫。

老陈一丝不苟的执行着老婆的最后一句交待,虽然对于这个姐夫,老陈也摸不着头脑,他就没听自己老婆提过有什么姐姐,可这姐夫来的那天,自己老婆就是叫他姐夫的,随后还躲到房里偷偷哭,很是让老陈不解。

照中国传统的说法,老陈的姐夫对老陈来说就是颗灾星,因为老陈的悲惨日子就是从那天开始的,要不是这所谓姐夫的来到,要不是这所谓的姐夫爱喝酒,要不是...老陈的老婆也不会就这么去了。本来该是老陈去买的,但架不住老陈老婆的坚持,没想到会出这么一档子事。

但老陈并没怨恨他姐夫,因为他是个老实人,总觉得自己配不上老婆,也亏欠老婆太多,所以他也就时常在心中懊悔:“那天我去该多好。”每每此时老陈经常蹲在自家门口眺望,或许哪天老婆突然活过来了,潜意识里渴望着奇迹的发生。而且他并不笨,他看得出来姐夫比自己还要伤心,再看自己妻子看见姐夫的反应,老陈便猜出姐夫和妻子肯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再加上老婆临终前交代的那句话:“照看好菲菲和姐夫。”老陈更能确定。只不过,老陈是个老实人,他不开口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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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一直怀疑姐夫精神上有问题,否则怎么会一天到晚没事就傻坐在那呢,一坐就是个十几年,害得家里一切开销都得靠老陈那点工资,日子过得倍苦。日子就这样熬了过来,菲菲也快高中毕业了,出落得比她妈还漂亮,打小想对她动歪主意的坏胚就不少,但让老陈欣慰的是精神失常的姐夫派上了用场,菲菲上学一直就是姐夫接送的,只要菲菲尖叫一声,壮实的姐夫就跟影子一样刷得声出现,学校里的老师看见菲菲都是一脸的敬畏,都以为是哪位大老板的女儿,还有24小时专人保护。

有时老陈常常疑惑: 姐夫精神未失常前到底是干什么的?难道是保镖???

上天专门捉弄苦命人,麻绳专挑细处断。最近老陈也郁闷了起来,厂里决定下岗一批工人,第一个就是他,作为老实人的老陈除了唉声叹气,也没有别的办法,唉...老陈蹲在家门口叹气着:这样一来,菲菲打大学都要读不起了,再过几个星期家里的锅也会揭不开,愁得都边薅头发。

快吃晚饭的时候,姐夫回来了,但往常走在后面的菲菲却不见了,“菲菲同学聚会去KTV唱歌,叫我先回来。”说完,姐夫便进屋呆坐着去了。

老陈摇了摇头,姐夫被菲菲使唤得言听计从指哪打哪,就跟一佣人似的,唉,天底下竟有这样的姨父和侄女!老陈在心中叹道。

天越来越黑,老陈有点担心了:“这菲菲怎么还不回来,唉,又玩疯了不是!”老陈在门口走来走去的。

“...叔叔,你女儿出事了。”菲菲的闺中密友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过来。吓得两个大老爷们立马慌了,人细看都有点哆嗦起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菲菲怎么了”。

“我们在KTV 唱歌,有一帮痞子过来调戏菲菲,我们班的几个男生上去阻拦,结果被他们打伤了,菲菲气坏了便打了为首的一耳光”。姐夫的脖子都粗了起来,一把抓住那女生摇晃着问道:“菲菲现在怎样了?”

吓得那小女孩欲哭道:“被他们堵在包厢里了为首的那个好像是市委书记的儿子,听到市委书记这四个字,老陈的腿就开始发软,有点摇摇欲坠的状态了,双手死死拽住衣角,口中念叨着:“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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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陈没了主意的时候,老陈的姐夫闪电似地冲了出去。等二人跟着出去的时候,却看着姐夫的背影逐渐变成一个点直至看不见了,两人连忙一路小跑。

KTV房间,学生们早已不在,估摸着找人的找人,去医院的去医院了,老陈的姐夫讯速的一层层的找将开来,很快,他便看到七八个黄毛小子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着围在一个包厢外。

走近,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喝骂:“放开我..."。

“给我让开。"老陈的姐夫喝道。

黄毛小子们讥笑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放肆的笑骂了起来,“老东西,瞎狗眼了。”接着又是一阵哄笑。

看到老陈的姐夫不吊他们,说话的那位又开骂了,“老...”但他没说完就发现自己半边脸开始麻木了起来,口腔中也好像少了一半什么,当他倒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一帮哥们全在地上躺着呢。老陈的姐夫也没干什么,只是用脚一人赏了一耳光。

嘭的一声,包厢门被踹开,还有点摇摇欲坠之势,一股浓烈的烟酒之气扑面而来,老陈的姐夫皱了皱眉头。本来撕打着一对男女停了下来,女孩看见来人不禁委屈的哭了出来,“姨父。

此时的老陈的姐夫被这声姨父弄红了眼,双手死死的握着拳头,他这姨侄女从小就没受过半分委屈,更何况像今天这样子被人欺负,一天天看着菲菲长大,她出落得很像她的姨娘,一想到菲菲的姨娘,他感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