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是一个真正的传奇。花木兰的故事很有道理。中外战争史上,花木兰的身影不少。三个国家、三个不同兵种都有像花木兰这样的顶尖女战士。

花木兰出身北朝骑兵,北朝、隋唐时期的骑兵(木兰词在古代有很大的演变,有些诗句在唐代就已写成))有自己独立的帐篷。即“鞍辔、皮带、毛毡、被子皆二”,毛毡是骑兵简易独立的帐篷。和花木兰一样,历史上实际出现的花木兰也大多是骑兵。由于骑兵具有一定的中产土豪特征,所以各国也有不少花木兰骑兵。最著名的花木兰骑兵是沙俄中尉杜罗娃。

杜罗娃是拿破仑战争时期的枪骑兵军官,她参加的部队和我们的花木兰很相似。她没有透露身份的部队是沙俄的“波兰枪骑兵”。杜罗娃的父亲杜罗夫是骠骑兵队长。由于小时候差点被母亲遗弃,杜罗娃的保姆在父亲手下当勤务兵。她从小就接受过基础的骑兵训练。拿破仑战争期间,杜罗娃为了反抗母亲安排的包办婚姻,剪短了头发,加入了骑兵队。因为父亲给了她一套哥萨克军装,所以她加入的第一批部队也是哥萨克人。哥萨克们都是老司机,杜罗娃很快就被认出来了。

她加入的第二支部队是波兰乌兰枪骑兵队。这支骑兵部队是沙俄瓜分波兰时留下的遗产。乌兰枪骑兵是波兰的特产,与著名的骠骑兵有一定的渊源。乌兰在波兰语中是骑兵的意思。与波兰骠骑兵不同,乌兰骑兵是轻装骑兵,冲击力极强。俄罗斯、普鲁士、奥地利瓜分波兰后,三个国家都看重乌兰骑兵的名头,并在各自的军队中组建了乌兰骑兵。最著名的乌兰骑兵军官是八国联军统帅瓦德西。

拿破仑战争期间,乌兰骑兵是最精锐的骑兵部队,而沙俄军队中只有三支,分别是波兰乌兰枪骑兵、鞑靼乌兰枪骑兵和立陶宛乌兰枪骑兵。这些部队组建于1805年,最高领导人是沙皇亚历山大的弟弟康斯坦丁大公(此人也是沙皇俄罗斯在波兰的统治者,康斯坦丁大公曾经是亚历山大的继承人)。波兰乌兰骑兵团在拿破仑战争中表现出色。库尔姆战役中,沙俄沙皇近卫骠骑兵(由沙皇亚历山大率领)和近卫龙骑兵(同为君士坦丁大公率领)先后被法军俘获。它被陆军的胸甲骑兵击败,因为它顶住了法军的拼命进攻,而且是俄罗斯骑兵中表现最好的部队。这支精锐部队的训练也比其他骑兵部队严格得多,因为骑枪并不是一件可以轻易掌握的武器。骑枪在高手手里,可以秒杀一头野猪,但骑枪在外行手里,连一只老鼠都杀不了。杜罗娃从小接受的训练就是军刀,接受枪骑兵训练对她来说也是一大挑战。1807年,杜罗娃完成了全套训练,获得了“Tovarish”称号(伙伴,这是波兰骠骑兵团正式成员才有的称号,波兰枪骑兵也继承了这个称号),也拥有了他的称号。自己的独立帐篷。自然,他的战友们并没有发现他的身份。

杜罗娃参加过多次战斗,在以冲锋着称的乌兰骑兵部队中,她甚至被批评过于勇敢。揭穿她在俄罗斯军队中身份的人是沙皇亚历山大。她离家出走后,父亲拿着她的信到处求救。亚历山大这才知道,他的骑兵团里有一个女扮男装的人。经过反复检查后,杜罗娃被转移回彼得堡。在圣彼得堡,亚历山大与杜罗娃一拍即合,亲自授予她教名“亚历山大·亚历山德罗夫”,充当她的教父,并将她晋升为少尉军衔。亚历山大还将杜罗娃调到了马里乌波尔骠骑兵团,可能是因为亚历山大本人对骠骑兵团的影响力比较大,他不希望自己的弟弟有这样一个传奇般的战士。

马里乌波尔骠骑兵团也是沙皇俄罗斯的王牌部队。该团在莫莱沃-博洛托战役中表现出色。杜罗娃并没有在这支王牌部队待太久,因为她发现很难支付军服费用,于是申请调到立陶宛乌兰骑兵团,重新成为一名枪骑兵。在拿破仑入侵俄罗斯期间,她担任库图佐夫的勤务兵。南北战争期间,美国还诞生了400多名像花木兰这样的女兵,其中也不乏骑兵。杜罗娃之所以名气最大,是因为她不仅有很好的战绩,而且还有很好的文笔。她的散文和传记几乎被认为是普希金的代笔。她的传记在俄罗斯很受欢迎,有关她的文化和影视作品最多。

解放战争时期,我军还出动了步兵花木兰,那就是我军特种女战斗英雄郭俊卿。郭君卿女扮男装,加入四界。五年战斗中,获得特功1项、大功3项、小功4项。和花木兰一样,郭俊庆最初也是一名骑兵。她曾担任骑兵通讯员,后来调到步兵部队。几乎是陆军中的全能战士。

传统海军不喜欢女性上舰。海军在这方面的迷信程度远远超过陆军,但女性在海军中仍然是不可或缺的。在现代海战史上,不少花木兰愿意女扮男装上船陪伴自己的爱人,战后经常被发现。在海军史上,也有两条漏网之鱼,贝尔维尤夫人和玛丽·里德。贝尔维尤夫人是布列塔尼贵族。她的丈夫参加了百年战争。她获得英国国王爱德华三世的许可组建海盗队,被认为是英国海军的一部分(当时英国海军没有自己的专业舰队);玛丽·里德还女扮男装,以水手的身份加入了加勒比海的英国舰队,后来又以海盗的身份加入了英国舰队。

有些女人并不比男人差。很多军队里都有女扮男装上战场的故事。蒙哥马利那样的傲慢是不可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