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场大雨后，小城里老桥下，冲出了一具年轻的女尸。
第一目击证人是个流浪汉，眼见女尸身材苗条，他竟对女尸欲图不轨。
但是他刚刚上前准备剥开对方的衣服时，无意中瞥见了女尸的脸。
这一瞥，顿时让其魂飞天外，竟被直接吓晕过去，醒来后再也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立即报了警。
原因无他，只因那曼妙女尸脸上，竟无半分皮肉。
而后来负责验尸的法医发现，女尸那消失的脸皮，竟在其自己口中。
但此案中，令人恐惧的内容，还远远不止于此……
1
那是我刚毕业时候发生的事情，本着方便照顾父母的原则，我回到老家县城，做了个实习警员。
实习警员的日子并不像我想的那样有趣，我们这里是小县城，小偷小摸的案子都少有发生，打架斗殴更是难得一见，所以平日里，我的工作就是处理档案之类的。
那天，我正在像往常一样整理文件，老魏突然闯了进来。
“小徐，跟我走一趟。”他开门见山地道。
老魏算是我的前辈，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看起来完全不像个警察。
但是其他前辈都说，老魏是我们这个分局里最有能力的警察，虽然平时不修边幅，但真有事的时候还得是他出马。
不过我当时正在处理一些文件，最近这县城里冒出一个邪教，搞得我有些焦头烂额。
于是，我便下意识地问道：“去哪？”
“办案。”老魏道。
一听这两字，我瞬间来了精神，直接就跟老魏走了出去。
上了警车，我有些兴奋地问道：“这次是什么案子？斗殴，还是什么？”
这也不怪我，毕竟天天在那里处理文件，这种能出来办案的机会简直少之又少，难免会有些亢奋。
但是，老魏的下一句话却仿佛给了我当头一棒。
“不是，出人命了，”老魏平静地看向我，“这次，是个凶杀案。”
2
半小时后，老魏带着我来到了现场。
现场的位置是当地的一座小石桥下面，我们到达那里的时候，已经有不少警察在那里，周围还拉起了警戒线，看起来情况确实比较严重。
围观的吃瓜群众也有不少人，毕竟在这小县城里，出人命实属罕见，我们则是费了好大劲才从人群中挤进现场。
一进去，就有一个长官模样的警察热情地迎了上来，拉住老魏地手道：“你可算来了啊，就等你呢。”
从他的态度不难看出，老魏确实比较被重视。
老魏点了点头，也不客气，直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那警察叹了口气，随后道：“还能啥情况，就像我之前跟你说的，死者是个女的，早上从桥洞底下飘出来的，让一个老叫花子看到了，就报了警。”
“老叫花子？”老魏立即皱起了眉头，“也就是说，他是第一目击证人？”
“对。”警察回答。
老魏点了点头道：“那行，我也不问你什么了，你把那叫花子叫来吧。”
老魏的语气可谓是十分不客气，但那警察居然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连连应是，随后对着身后喊道：“小吴！把那个目击证人带来！”
没过多一会，一名和我们差不多年纪的小警察就带着那老叫花子过来了。
时值九月，天不算凉，那老叫花子却是披了一身棉袄，头发也是不知多久没洗过了，浑身都散发着一股臭味，让人忍不住想捂鼻子。
不知道是不是见到警察有些紧张的缘故，那老叫花子一直颤抖不已，神情也有些点恍惚。
老魏却似乎并没在意老叫花的状态，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是报案人？”
老叫花没有回答，仿佛在思考什么事情，旁边的警察碰了他一下他才反应过来，随后结结巴巴地道：“啊……是，是我……”
“什么时候发现的？”老魏又问了第二个问题。
老乞丐明显愣了一下，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话来。
先前的那个警察看他这副样子，开口道：“他报案的时间是早上七点左右，当时是借路人手机报的案，至于发现尸体的时间，他又没手机又没手表的，应该是不知道的。”
老魏闻言皱了皱眉，目光死死地看向老乞丐。
老乞丐似乎十分畏惧老魏的目光，畏畏缩缩地不敢抬头。
突然间，老魏爆喝一声：“你都干了什么！老实交代！”
这一声十分突然，别说老乞丐了，就连我们都被吓得一哆嗦。
老乞丐哪见过这阵仗啊，整个人都被吓得差点跳起来，当即就带着哭腔道：“警……警官，我没……”
“没什么没？当我不知道是吧？”老魏继续喝道。
老乞丐又是浑身一抖，似乎是害怕了，忙不迭地道：“警官，我……我没干什么，就是，看那尸体身材不错，就想，解决一下需求……”
老乞丐的话让我三观碎裂，尸体你都下得去手？顿时我的心里对他十分厌恶。
老魏也是满脸不适，但他的关注点明显和我们不太一样，他立即提着老乞丐的衣领道：“找死是吧？这事你都敢干？你知不知道你这叫破坏现场？我告诉你，这案子要破不了你就是帮凶，懂不懂？”
老乞丐那布满陈年老垢的脸都快被吓白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警官，我……我没，我没那个……主要是……是……”
后面的话老乞丐支吾了半天没说出口，似乎是在恐惧着什么一般。
先前的警察轻咳一声，附在老魏耳边说了些什么，刚才还怒气冲冲的老魏突然变了脸色。
他表情十分玩味地看了眼老乞丐，嗤笑一声，然后将他松开，又用同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行了，先把他带回去，小徐，你跟我去看尸体。”
听到这话，我在忐忑之余，又有些小激动，毕竟，这是我经历的第一起人命案，说不定也是最后一个。
但是，老魏的那个表情却是让我浑身不舒服，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不过人都到了这里，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那警察也没多问，直接领着我和老魏走了过去。
没走多远，我就远远地看见桥洞下面横躺着一具尸体，应该就是本案的受害者了。
而在女尸前面，则是蹲着一个穿白大褂的人，从他身边的工具箱和他现在进行的动作来看，这人应该是法医了。
我的视线并没有在法医身上停留多久，关注点全部放在了女尸身上，但随着我们的靠近，我很快就后悔了自己的决定，也明白了那老乞丐为什么最后放弃了猥亵女尸的行为。
女尸的身体看起来一切正常，如老乞丐所说，身材还很不错，这还是不知道被水泡了多久之后的结果。
唯一出现问题的地方，就是女尸的脸。
你见过没有脸皮的人脸么？
密密麻麻的肌肉组织裸露在外，失去嘴唇保护的牙齿暴露无遗，原本是鼻子的地方只剩下两个巨大空洞，而眼球因为没有眼皮的缘故，几乎要被挤出眼眶，毫无生气地瞪向我们，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不甘一般，配合着那咧到耳根的牙齿，形成了一个似笑非笑的恐怖表情。
当然，这都是我之后的感觉，而在当时，我和那女尸对视的一瞬间就愣在了原地，脊背一阵发凉，身上的汗毛根根竖起，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们可能觉得有些夸张，但我当时确实是这个反应，老魏喊了我好几声，我愣是没回过神来，直到他上来给我一巴掌，我才清醒过来。
“干啥呢，跟尸体看对眼了？要不我帮你把她娶回去啊？”老魏嘲讽道。
我压根没空理他，因为我回过身来的一瞬间就再次和那女尸对视上了。
这下我再也忍不住了，在恐惧和恶心的双重加持下，我只觉得胃部一阵痉挛，直接跑到旁边的树下吐了起来。
老魏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懒得理我，直接踏步走向那具女尸，随后和那名法医攀谈起来。
而我这边则是差点把前天的晚饭都吐了出来，扶着树只觉得眼冒金星。
我用眼角的余光瞟向老魏的方向，有心想去听听他们谈了什么，但是刚才那尸体给我带来的冲击实在太大，于是只得站在原地，等老魏回来。
好在没过多久，老魏便和那个法医谈完了，笑呵呵地走了回来。
“怎么样？再看一眼么？”老魏对我调笑道。
听着他嘲讽的语气，我心里确实不爽，但刚才自己又实在丢脸，于是干脆什么都没说。
老魏看我兴趣缺缺，便也不再调侃我，正色道：“醒了，不闹了，跟我走吧。”
“去哪？”我下意识地问。
老魏咧嘴一笑：“逛窑子去。”

4
窑子，就是花柳巷。
现代当然不会有花柳巷，但是男女之间的交易，从古至今就没停止过。
我本以为老魏只是说说而已，但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真的带我来到了我们小县城著名的花柳巷。
当然，在那之前，他让我先回警局换了身衣服，并且给我打了个预防针，让我早做准备。
尽管如此，等到我真的被带到这里的时候，仍然被吓了一跳。
“咱们来这干嘛？”我问道。
“查案啊。”老魏对着我一笑，随后大步流星地往里走。
我一时间有些发憷，毕竟我现在还是个处男，在这种地方，面对那些妖娆妩媚的女人，着实有点难受。
但眼见老魏都快走没影了，我也顾不上许多，一咬牙一跺脚，就直接往里走。
这条巷子里的店铺十分统一，不是按摩店，就是洗头房，不过前面已经说过了，这里是花柳巷，这些店的成分也是不言而喻。
我本以为老魏就是打着查案的旗号来这里寻花问柳的，结果跟上去发现，那些站在店门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一见到老魏居然像见到瘟神一般，直接灰溜溜地钻进店里，更有甚者，直接把店铺的卷帘门放了下来。
这是在害怕？
我追上老魏问道：“老大，这是什么情况？他们好像都很怕你啊。”
老魏扫视了一眼周围的店家，冷哼一声道：“能不怕么，这条街老子来过不下十次，每次都要弄进去一堆人，要不是今天还有别的事，这些人全都要进去蹲一晚上。”
老魏好像对这里很熟啊……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心中一动，似乎明白了老魏来这里的目的。
“老大，你刚才是发现什么了么？”我问道。
老魏得意一笑：“算你小子聪明……那个女人胳膊上有个纹身，挺显眼的，我之前在这扫黄的时候好像见过，就过来碰碰运气。”
老魏虽然嘴上说着碰碰运气，但是那副样子却显得十分胸有成竹，估计是真没少见那个失足女。
于是我试探着道：“所以，你觉得……这是一起嫖客杀人案？嫖客和失足女分赃不均，然后……”
后面的话，我没继续说，但老魏明显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
“未必……若真是你说得那样，那为什么要剥下死者的脸皮呢？”老魏摇摇头否定了我的想法。
被他这么一问，我顿时也愣住了。
是啊，为什么呢？
大概两分钟后，我们来到了我们的目的地。
那是一家按摩店，店门口的霓虹灯采用了旖旎的粉红色，和这条街上其他店家的霓虹灯融为一体，并没有什么特别。
站在那家店门口的女人和其他人一样，见到老魏，转身直接溜进了店里，顺势就要拉上卷帘门。
老魏就是冲着她来的，哪里会让她这么跑掉？当即便大喝一声：“喂！”
他这不喊还好，这一喊，那女人拉得更卖力了。
老魏也懒得废话，直接一个箭步上去，直接把那女人推进屋里，随后用力一托，那卷帘门便突突地又升了上去。
眼见自己跑不掉，被老魏推倒在地的女人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魏……魏警官，我们今天还没营业……”
此时我也追了上去，和老魏一起钻进屋里。
除了刚才那个拉卷帘门的女人，此时的屋里还有三个其他女人。
这三个女人浓妆艳抹，穿着暴露，聚在这种地方，身份不言而喻。
只不过，她们似乎也都认得老魏，皆是坐在沙发上，蜷缩着双腿，低着头，一声不敢出。
老魏似乎也懒得搭理她们，目光只是从她们身上扫了一眼，便对着地上的女人问道：“阿丽呢?”
听到这个问题，那女人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随后小声道：“警官，这，这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
老魏轻蔑一笑，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女人。
女人却似乎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压力一般，带着哭腔道：“警官，这，这我真不知道啊，阿丽两天前出去后，就没再回来过啊……”
我看着这一幕不禁有些惊讶，老魏之前到底做过什么，让这群人害怕到这种程度？
老魏却是不慌不忙地继续问道：“我记得，她是住在这里的吧？”
“是……是这样，但她真的……”那女人战战兢兢，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去哪了？”老魏继续追问。
女人犹豫了一下问道：“那个，警官，阿丽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老魏似乎犹豫了一下，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调出了一张图片给那女人看。
“这个纹身，是不是阿丽的？”老魏问道。
那女人看了看纹身，立即点头：“没错，这就是阿丽的纹身，左手一个，右手一个……”
说到这里，那女人愣了一下，随后慌忙问道：“警官，阿丽她怎么了，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和你没关系，”老魏压根懒得回答她的问题，并且显得十分不耐烦，“你告诉我她去哪了就行。”
眼看老魏要发火，女人也不敢再多问，连忙道：“阿丽，是去找他的小相好了。”
这下，就连老魏都愣了一下。
“小相好？”
女人点了点头，刚想说些什么，然而下一秒，她却似乎看到什么东西一般，瞪大了眼睛指着我们身后：“就是他！阿丽的相好，就是他！”
我连忙转身看去，只见按摩店外面，一个相貌清秀的男生正看着我们。
眼见我们回过头来，那男生也没犹豫，撒腿就跑。
我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老魏便从我身边嗖地蹿了过去，嘴里还喊着：“MD，愣着干什么！追啊！”
我这才回过神来，直接追了上去。
那男生体质虽然很好，但我毕竟是警校毕业，不多时，就超过了老魏，追上那男生，一把将其按在地上。
那男生奋力挣扎，但他力气明显比我大，所以在挣扎几下无果后，他便认命地趴在地上，不再动弹了。
那男生刚老实下来，老魏便追了上来，看到眼前地场景，喘着粗气一笑，随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好样的，干得漂亮！”
“老大，你这体力也不行啊。”我调笑道。
老魏摆摆手：“不行了，岁数上去了……”
“接下来怎么办？”我问道。
老魏一挥手：“还用说么，带回去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