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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4岁重庆男孩在家中死亡。

他身上穿着大红色的裙子,裙子上还别着白花,全身被绳子扎扎实实地捆着,两脚之间,挂了一个大秤砣,双手、双脚用专业的打结手法挂在屋梁之上。

此时正是一年中最为寒冷的时候,身穿单薄的裙子便够奇怪了。

更奇怪的是他奇特的死法,一众专家都认为此事非人力能为之。

奇特的死法和找不到的凶手令当地居民议论纷纷,众说纷纭。

大家都说是见鬼了,家家户户紧闭门窗。

作为死者最要好的朋友,我知道一些他们所不知道的东西。

就比如单关门是不管用的,男孩不要身穿红色的裙子。

死者叫匡子安,他是我儿时的玩伴,小时候我们便是邻居。

他长得好看,有着不属于农村人的娇气,因而常常被孩子们欺负。

后来我家搬到镇上居住,我们的联系才变得淡了些。

本该是开心过年的日子却得知了他的噩耗,他的死让我不由地感到悲伤。

1、

我有一个舅舅,他是个警察。

他去了死亡现场,我跟他要了现场照片。

照片里匡子安被捆绑在房梁上,红色的绳子像是打包礼品一般将他打包起来。

房梁悬下来的绳子套住脖子,沉重的秤砣挂在双脚上,令他的身体失衡被拉扯成一个斜角。

更可怕的是他的脸上带着的笑容,一脸满足的笑容让我的心脏都抽搐了一下。

恰好这周元旦放假,我就打算回村里吊唁一下他。

村头的大妈一看到我好似看到狼一般一呼而散,只给我留下些只言片语。

【他好像是那男孩的邻居家吧?】

【对,对就是他。走了,离远点。他家都怪邪乎的。】

【就是,谁知道他会不会把我孙子带走啊,我那孙子可比我这命宝贵多了!】

我看着大妈们的背景只觉得可悲,死的应该是他们才对,而不应该是我那无辜的玩伴。

匡子安他家有一棵柿子树,我们小时候经常爬上去玩。

匡子安的父亲就在树下乘凉。

我叫了他也没反应,我进了屋内。

他的遗照还是我们小时候一起照的,我很熟悉。

看着匡子安的脸,我的记忆涌上心头。

2、

我们这里被大山包围着,同样包围着的还有人们的眼界和前人留下的怪谈。

孩子们放学后的活动大多就是弹弹珠,亦或者跳绳、摔跤。

但是唯独匡子安却不一样,他喜欢探险。

他说村子里的怪谈都是假的,他立志要揭穿村里所有的怪谈。

他带我偷吃上坟的供品,还喜欢在长满草的坟顶滑下来。

每到这时我总要阻止他一番,他总是会说他是无神论者,叫我相信科学。

可是他离奇的死法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被大山环绕的小村庄。

有一次我们在山上遇到了一个穿着红衣的男孩,他叫柳川明,他来祭拜母亲。

那天我们在山里玩了很久,匡子安对人迹罕至的地方好像有天生的好感。

我们聊得很来,只不过在村子的怪谈是否真实这点还是那个他们两人产生了分歧。

传说在百年前此处死了很多人,整日阴气环绕,许多腹中的胎儿无法顺利降生。

有一个过路的道士帮他们看了风水,并教了他们一个法子。

若以此法下葬,便可以让死去的男子在新婚夜回魂,男子行交欢之事后会留下一个子嗣。

这个子嗣就是男子赠送的礼物。

不过逆天而行是有代价的。

若有青年枉死,强烈的怨气和阳气会扰乱村子的风水布局,积攒的阴气会让村中男子全部丧失生育能力。

匡子安觉得这只是传说,而柳川明则认为这个怪谈能在村子里流传了多年一定有所依据的。

3、

说起柳川明,他比我们大一两岁,我们称他为柳哥。他的脸上很干净、白皙,几乎可以和匡子安争我们村最美小男孩了。

而且他的性子跟匡子安完全相反,我也不知道他两为什么会聊到一起。

生他的时候他妈妈难产死了,村里人都说是他克死了他妈妈。

在那之后他爸总是殴打他。

他只能忍着默默舔舐伤口,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像匡子安这样爱外出探险。

后来他俩总是在一起探讨怪谈,我也插不上话,便少了些交谈。

再后来我搬到镇上,就很少见到他俩了。

4、

忽然某一天,平和的小镇被一则消息搅得天翻地覆。

柳哥和镇长的儿子睡在了一起,这则消息一传出可让大妈们好一阵开心。

这件事被她们反复提及,在菜市场、牌桌上,很快就席卷了整个小镇。

这则消息也传回了村里,这下可不得了了。

有传闻称当村子里出现这种事后,家家户户都会绝后。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在哪里都是这样。

村民们纷纷抵制柳哥回村,还天天编排他的故事。

今天说他喜欢男人是因为受过虐待被男的强奸了,明天就变成了鬼上身被控制了。

总之非常难听,有的人还建议把他们一家都赶到其他地方去。

还没等他们的计划实施,柳哥穿着一身红色裙子跳楼了。

漫天的谣言跟随他去到了他工作的地方,他死在了冰寒地冻的冬天。

这下柳哥他爸也急了。

柳川明不正是枉死的吗,要是怪谈是真的,那村子估计就要绝户了。

为了村子不绝户,他爸被村里几位长辈逼着去求村里的神婆,得了一个法子。

杀一只母鸡同死者一起下葬,并用公鸡血浇筑棺材,如此在灵堂拜祭七天后下葬。

阴阳互补才能让家族的风水逆转,延续后代。

他爸照做了。

在柳哥丧礼那天,门前很冷清。

我和匡子安一起去的,我们应该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了。

他爸在门外打牌,灵堂静悄悄地没有一个人守。

我们壮胆子踏进去,我闻到浓烈的血腥味退了出来,匡子安倒是不怕这味道自己进去了。

没一会他拿着一串手链出来了。

【这好像是柳哥的手链吧?你从哪拿到啊。】

【丢在地上的,应该是入殓尸身的时候扔掉的,你看这还有一点血迹。】

他指着手链的一处给我看。

【那你还敢拿,要不还是放回去吧。死人的东西邪乎得很。】

他还是摇摇头把手链揣进兜里,说是要留个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