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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印度孟买,有一个名叫“卡玛提普拉”的地方,是亚洲最大的红灯区之一。

在这个有着十万多性工作者的小镇里,充斥着恶臭的交易、毒品、拐卖、黑帮……

在那里,死了的人,可能比活着的更值钱。

可能会成为医学院的研究对象,收藏家的藏品,甚至是手提包的提带。

一、深渊

孟买 卡玛提普拉

一个名叫莉莉的17岁女孩,正被几个粗壮野蛮的男人追赶。

一个男人把她扛上肩头,向着来时的街巷里走去。莉莉的尖叫逐渐被嘈杂的打情骂俏声所淹没。

这一切都在警察的眼前发生,声嘶力竭的呼救换来的只是冷漠与嘲笑。

黑帮打手抓捕逃跑的妓女,这种情景几乎每天都会在红灯区上演。

卡玛提普拉是女人们的地狱,却也是嫖客和吸毒者的天堂。

这里的街道杂乱无章、污水横流,到处是开设在破旧低矮二、三层楼房里的妓院,骚臭混着脂粉香,浓稠得像霾一样,让人窒息。

无数的苟且与罪恶,在黑暗中滋长。

卡玛提普拉的一角

几乎每一个妓院门口,都站着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从少女到老妪,应有尽有。

莉莉被拉到了一个阴暗腥臭的大房间里,数不清的拳头和棍棒抽打在了她身上。

那个买她的老鸨在不停咒骂着:“贱人!你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么?我从没听说过有谁能从这儿逃走!”

几个打手淫笑着解开了裤带,房间里传来莉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三天之后,莉莉已是遍体鳞伤,污秽不堪,饥饿和非人的虐待让她失去意识昏死了过去。

老鸨觉得调教得差不多了,就让人把她抬回了妓女睡觉的地方。

她不敢再跑,也没有能力再逃了。

卡玛提普拉的黑帮打手们每天都会站在房顶或者街口放哨,看管这些妓女防止她们逃跑。

伤势恢复后,莉莉成了买春客眼里的“新鲜玩具”。

在印度,妓女人数在83万到124万之间,这是来自NACO(国家艾滋病控制组织)的统计,还不是民间真实数据。

她们中的很多人,患有性病和艾滋病,比例达到了让人惊惧的地步。根据《商业周刊》报道,在孟买,自1993年以来,患有艾滋的妓女就一直高于50%。

也就是说,2个妓女中就有1个是带病者。

莉莉出生在印度西部,拉贾斯坦邦农村地区的一个“达利特”家庭。

所谓“达利特”,指的就是印度的“贱民”,是印度种姓制度中最低贱的层级。

种姓阶级结构图

“贱民”的标签,就是莉莉一出生就带着的诅咒。

因为是贱民,他的父母很穷,莉莉也从未上过学。父亲就把她嫁给了一个死了老婆的中年男人。

和绝大多数印度女人一样,莉莉没有任何地位,经常遭受丈夫的毒打,生活暗无天日。

在她刚满17岁时的一天,田边出现了一个穿着讲究的外乡人。那人见莉莉年轻漂亮却满脸愁容,便主动上前攀谈。说孟买是个大城市,自己有门路帮莉莉找一份洗衣工的工作。

一番话,让莉莉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跟着这个男人偷偷离开了村子,辗转来到了孟买。

但她没想到,那个男人是个人口贩子,转身就把她卖到了妓院。

然后,就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

二、恶魔

印度红灯区街边招揽生意的性工作者

为了赚取更多的钱,老鸨让莉莉每天接客无数,有时甚至高达十几人。

这些“客人”,也多数是社会底层的人,出租车司机、苦力、无工作的老头。

这些人,有的连澡都不洗,带着浑身的汗臭和污垢,着急行事。还有那粗野变态者,稍有不满,便会对妓女大打出手。

从业时间长的妓女每次收入只有100多卢比,大约人民币10块钱左右,而老妪的价格只有2元人民币。

直到有一天,一个年轻男子的出现,让莉莉的心中燃起了希望。

有这个男人和其他客人不一样,并不急于办事,而是让莉莉脱掉衣服躺在床上,用他那双皮肤细腻的双手抚摸莉莉的全身。

莉莉感觉很舒适,问他这是在干什么。

男子笑了笑说:“我是个医生,正在进行一项人体研究,你愿意帮我一个忙,做我的志愿者吗?我会付你钱。”

笑了笑,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一瓶饮料,递给莉莉,“来,先喝点饮料放松下。”

莉莉接过饮料,但很快,她就觉得脑袋发沉,四肢不听使唤了……

不知过了多久,莉莉睁开眼,狭小的屋子里一片漆黑,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她想要支起上身坐起来,一阵剧痛从她的左胸下部传来。

她挣扎着开灯一看,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发出了骇人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