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有见过有人杀人亵尸吗?

入职不过半年,我就遇到了此生最棘手,最变态的案件。

很多同事到现场,直接吐得面无人色。

案件越查越诡异,嫌疑人都有不在场证据,而后有谣言疯传,说死者不肯投胎,鬼魂附在电话上,想要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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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开着警车到了偏僻的山村,车停在了最偏远的院子里。

前面是个小院子,后面有两间房。

一间是卧室,另一间是厨房。

厨房里飘出了一股腐烂的尸臭味。

我们深吸一口气,走进厨房,只见瘫倒的女尸上身完好,下半身露在外面,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了。

她的脸上、身上布满蚊虫,恶臭的气味引得我的胃一阵翻江倒海。

“呕!”

陈队喊我过去帮忙,我捂住口鼻硬着头皮凑上去。

死者沈倩颈部有几道创口,离她不远处的地上有一把菜刀,上面的血已经干涸。

但她并非死于菜刀!

我观察到她舌头外吐,脖子上除了创口还有掐痕,很有可能是窒息死亡。

地上还留下一条,从院子到厨房的拖拽痕迹。

凶手应该是在院子里抓住了受害人,并将人拖到厨房里施暴。

这是一起亵杀案!

我和陈队对视一眼,眼神逐渐变冷。

他怒道:“查!一定要给死者一个公道!”

我们叫来报案人。

她是死者的女儿王小娟,看着瘦小,浑身都干巴巴的,说话怯弱:“昨天下午六点多,我放学回家,进来看见门虚掩着,进屋就发现妈妈 躺在血泊里。”

她呼吸急促道:“我就奔向村长家,要来电话报警。”

只有周末,她才回家,因为妈妈平时不管她,而爸爸又常年外出务工,只有逢年过节才回来。

她还跪下磕头,泣不成声地求我们还她妈妈一个公道。

队里唯一的女同事将王小娟扶起来,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宽慰。

我们劝女孩去休息,开始做现场勘查。

我们将现场的物证收集进物袋,一直忙到了天黑。

回到队里后,法医却告诉我们一个惊人的消息。

死者死于报案前一晚的七点到九点,但是受害人的指甲缝里干干净净,身上也并没有任何抵抗伤。

所以……

凶手是死后亵尸。

呕!

听到这里,几个同事冲到厕所里抱着水池吐了起来。

就连经验丰富的陈队也忍不住蹙了蹙眉。

畜牲啊!

凶手不仅手段残忍,还是个心理变态!

那间院子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我们把院子里的里里外外排查了个遍。

这间院子外有一块两米高的围墙,防止别人进入的同时也形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

院子又远离村子中心。

如果沈倩遇害之前大声呼救,没有人听得见,也没有会来。

是个绝佳的作案地点!

王小娟说母亲是个很谨慎的人,出入都会上锁。

但是大门并没有撬动过,不过新建的鸡窝上的瓦片是前不久刚刚断裂的,院墙上也找到了几枚脚印。

他从外面翻进来,不进卧室不劫钱财,在院落里把沈倩杀害后拖到小厨房。

整个过程中沈倩的反抗力度都不大。

难道被害人和凶手很熟?

凶手有90%都是身边人,只有10%是随即作案,我们猜测,这一次,也许还是不会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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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首先怀疑,这是感情纠纷引发的一起凶杀案。

可受害人在村子里很安分。

难道案件另有玄机?

到底是谁这么残忍?

王家村地处深山,到最近的集市来回一趟开车也要一个小时。

进出一趟不方便,且容易惹人注目,所以凶手也许就是村民?

我们四处走访,询问案发前后是否有举动反常的人员。

因为作案后的凶手有两种情况。

一是,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往往心神不宁,精神恍惚。

二是,火速逃离案发现场,能逃多远就逃多远。

很快,有村民举报案发后的第二天中午,王志超外出打工。

这也太巧了。

我们立即从村民那了解情况。

嫌疑人29岁,无业游民,在乡里乡亲中的口碑很不好。

在他七岁那年,父母离异,父亲把他和他二哥丢在村子给家里老人抚养。老人溺爱,导致他从小游手好闲,喜欢偷鸡摸狗。

不过他长得不错,在邻村处了个水灵灵的女朋友,不可能和49岁的沈倩发生情感冲突,他们可是相差整整二十岁。

而且这两家住得远,一个在村子中心,一个在村子边缘,没有过多的交流。

在我看来,王志超作案动机不大。

我认为王志超的嫌疑很低,于是安排组内其他人去了解下相关情况。

随着调查深入,嫌疑又指向了另一个村民。

案发当晚,沈倩和王大庆在麻将馆里激烈地争吵过。

王大庆,53岁,普通农民。

村民说他易躁易怒,行事莽撞不计后果。

我们传唤他时,他神色有些许的慌张,面色很不自然。

“8月7号晚上是否在麻将馆里见过沈倩?”

“见过。”

“你和沈倩平日的关系怎么样?”

“一般。”

“那你们又为什么争吵?”

他的双手在无意识地颤抖。

他在心虚!那沈倩的死会不会和他有关?

王大庆脸上浮现些许尴尬之色,犹豫道:“为了三块钱的赌资。”

“我打麻将输给了她,但是身上没有带零钱,沈倩气不过,张口大骂。我感觉没有面子,也就当场和她吵起来了。不过,我们吵完之后,沈倩就回家了。”

我敲了敲桌面,心头沉了沉。

他说话时,眼角的纹路很深,眼神阴沉,这点变化很细微,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我低头翻看走访的记录,“有人说,你和沈倩是前后脚离开的麻将馆。离开麻将馆后,你去了哪里?”

王大庆神色一僵,额角冒出细密的汗,“警察同志,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我是无辜的,她的死真的和我没关系……”

我看着他,似笑非笑。

王大庆脸色一震,眼神变得更加强飘忽,“打完麻将后,我就回家睡觉了,可能有村民会编排我,因为我平时也没啥好人缘,但警察同志你们可千万不要轻信他们的话啊!我不敢杀人的!”

他肩膀绷紧,手指抖动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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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疑人王大庆说谎了!

早前,我们调查过她女儿的说辞,王大庆是晚上九点才回的家,他不敢说实话,会不会是因为六点到九点的三个小时里,他作案了!

为了有不在场作案的证明,他为自己做了伪证!

他拿我们当傻子吗?

我敲桌子的力气变大,脸色沉了下去,“老实交代!我们带你过来是问讯,如果你不配合,就得走审讯的流程,得先关押进拘留所。”

“啊?”

王大庆支支吾吾道:“我没有……”

我低头看手机,只剩下两个小时了。

二十四小时一到,按照规矩必须放人。

而王大庆虽然有嫌疑,有作案动机和充分的作案时间,但一切都是我们的假设,根本拿不出任何证据。

没有证据,即便是有九成的把握,都不能抓人!何况我现在连八成把握都没有。

王大庆紧张的的抠着手指,都抠出血,抠烂了好几块,他都没敢抬头看我。

这是个狠人,我想。

还有一个小时,我就得放了王大庆。

我不耐烦的盯着他,准备诈一诈他,“有一个目击者知道你去了哪里,如果你还不主动招供,那我也不必客气,直接抓你先进局子再说!”

可这一诈,居然诈出另一桩罪恶。

“我说,我都说。”

案发当晚,王大庆确实和沈倩前后脚离开麻将馆,但他是在刘寡妇的家里快活去了。

他尴尬道:“我丧妻好几十年,刘寡妇寡居五六年了。一个风韵犹存的寡妇想要赚钱,就只能出来卖。”

“男人嘛,也是需要发泄的。”

妈的!

这不是嫖娼吗?

王大庆还说,因为家里女儿管得严,所以他每次只能偷偷摸摸地过去,不敢让任何人知道。

这也算违法了,但他的不在场证明却有了。

我当即放了人,转身问村长,和他一起去了刘寡妇家里。

刘寡妇生怕有什么麻烦,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

王大庆当晚从麻将馆离开后就一直在她这里,他没有作案时间。

线索再次断了!

一天后,案子还未侦破。

村民们议论纷纷,上面也一再施压,要求一天内侦破此案,因此我们的工作压力变得更大了,直接连夜重新分析案发细节。

“有线索了!”

一连几日强高压的工作让陈队显得格外疲惫,可此时他的眼神却很兴奋。

“家庭的座机一般都会放在床头柜上,而她的这部却是放在床上,所以受害人遇到凶手之前再打电话!”

陈队立即打电话联系电讯部门,申请调出了沈倩的通话记录,可结果让我们所有人都感到毛骨悚然。

沈倩家的固定电话居然从九点,一直打到了第二天凌晨一点!

但是她的死亡时间明明是七点到九点!

而通话记录的另一端,却是一个早就死亡的机主,他家里人给办了死亡证明,却忘记了注销这张电话卡。

两个死人,通话了整整一晚上?

太诡异了!这能是阳间的事吗?

艳阳高照,八月流火。

可我却感觉背后阴嗖嗖的。

事情传了出去,村里开始疯传,沈倩死得冤枉,不肯投胎。

冤魂不甘的附在电话上,想要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