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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松江华阳敬老院向西不到300米,就是北泖泾,向南100米,则是华阳社区居委会。在上海松江区车墩镇这一块小小的区域里,一群有志于从事敬老养老服务的人们,共同编织了一张网,托住了百余位老年人不同程度的养老需求。但其中的艰辛不易,作为负责人的李春红院长和她的“大团队”最为知晓。
VOL.1
养老需要什么?
9月的上海,空气温热。下午1点,华阳老街上行人稀疏。从老街向北,顺着环阳路走上100米,再穿过一条市井气息浓郁的小街,就能看到松江华阳敬老院的指示牌。松江华阳养老院成立于2001年,至今已经22年。在这里我们见到了华阳居委会陆春燕主任和李春红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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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养老院开业,陆续有老人入住。与其他养老院观念不同,李春红院长不希望老人生活在一座“孤岛”中,在保障安全的前提下,养老院的护工会带着老人们到附近的雯雯点心店吃早餐、散步,像普通老人一样,跟街上老邻居打招呼,攀谈聊天。
每年当中,还会有两次旅行活动,带着老人去景区游览。这其实算是一种“冒险”的举动,但李春红院长始终坚持。
她认为养老院是很多老年人与外部世界连接的最后一根纽带,老年人只是老了,但不应该消失在社会的视线里。
然而随着老人的增多,李春红院长也愈发感觉吃力。团队工作量大,1/3的老年人属于无行动能力的全天护理状态,无论身体还是心理状况都需要格外关注。
同时日渐增长的护理、服务、活动成本,也在不断压缩发展空间。想要保持可持续的、高质量的养老服务,就需要有“外援”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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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这时候,华阳居委会主动挑起重担,协调社区力量以及社会爱心人士,给予养老院公益性质的帮扶和服务。
“我真的希望这些老人能得到更好的照顾,我们得有一张网,能把所有老人全都托住。”陆春燕主任说。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有了本次律犀联合宜生健康、美番美容、老板电器的代表,来到松江华阳敬老院,为老年人带来不同方面的公益服务。
VOL.2
老了,意味着什么?
活动是在下午2点开始,也是老人午睡醒来的时间,但有些觉少的老人早早就来到活动现场,坐在椅子上,有些喜悦,又有些茫然地看着屋子里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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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们过去经历的,嘈杂的现场环境不同,大部分老年人,安静的如同一块海绵,没有任何情绪地等待着,面对镜头,偶尔会挥一下手,或者笑一下,算是对我们的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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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活动开始,律犀团队黄昀律师带来了防诈宣传和普法教育。给老年人讲解法律,是一项不大不小的挑战,但律犀始终坚持在做。
原因无外乎两个,首先是针对老年人的诈骗高发,其中最多的就是养老诈骗。主要骗局有“投资养老”“以房养老”“养老银行”等,一面是对养老生活的憧憬,另外一面则是日渐脱节的社会节奏,使得老年人经常处于被骗的边缘。
第二个原因,则是老年人被骗的危害更大,换句话说,也更可恶。律犀曾接触过很多被骗的老年人,这些人通常的表现就是情绪低落,经常哭,感觉很“没面子”。
原本随着年龄的增长,自理能力便逐渐丧失,被骗更是使得仅剩的尊严也随之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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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防诈宣传,黄昀律师还讲解了关于家庭家事的法律问题,比如说财产继承、遗嘱订立、婚姻问题等等。
其实很多时候,当一个人老去,就意味着他的掌控能力越来越弱,这种掌控可能是金钱、情感,或者其他更为复杂的东西。
而律犀所做的,不仅仅是宣传法律条款,也是在告诉老年人,这个社会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案子里面具体的人的状态是怎样?我们能够做什么?
年龄只不过标示了人生的不同阶段,老年人也应该有权利,把一件事搞清楚,而不是稀里糊涂地度过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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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3
公益敬老,从哪里开始?
根据李春红院长所说,我国目前养老格局,大致是“9073”,也就是90%左右的老年人居家养老,7%的老人依托社区支持养老,3%的老年人入住机构养老。
但是在上海,入住机构养老的比例略高,尽管过去几年,华阳社区和松江华阳养老院投入了不少精力,但核心问题仍然是养老服务者的短缺。
工作人员精力有限,对于诸如按摩理疗、剪头理发这些服务项目,人手不够用是一方面,技能上也相对欠缺。
所以本次活动中,宜生健康的专业团队,为老年人带来经络按摩服务。美番美发的师傅,花了一下午的时间,为老人修整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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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公益活动,很大程度上弥补了养老院人力、技能资源短缺的困境。同时对于老年人而言,像按摩、理发这些服务,除了本身的作用外,更多的是一种精神慰藉,这种陪伴是另外一种价值的帮助。
在活动过程中,我们和公益服务者聊了很多,其中有一位发型师说:为老人服务,我们觉得很幸福。
这也是很多人的心声,尤其是当我们的父辈同样逐渐老去,对于老年人就有了一种类似亲情的感触,在他们身边,自己也就成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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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社会进入老龄化,养老问题可以预见地会越来越严峻,老年人需要面对的问题会更复杂,需要更加专业的机构和人士参与其中。
但是在养老问题之外,公益敬老,却是随时可以开始的旅程,无论是从道德标准,还是现实需求,更多社会公益力量的加入,可以有效提升老年人的养老质量,这是一个摆在明面上的事实。
我们也期待,有更多人再看到这篇文章之后,可以联系我们,加入到敬老公益的队伍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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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尾声
当我们在年轻的时候,谈到老年人,总是出现一个模糊的群体印象。似乎老年人就是坐在楼下阴凉处,或者街角摇着蒲扇的那些人,忽略他们的个体差异。
事实上,老年人需要面对的问题,远比我们想象的更为复杂。但同时,养老生活的可能性,也远比我们认为的更加丰富蓬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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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次活动的尾声,李院长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说让我等一等。
当我们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时,李院长带着护工大姐、还有老人们,捧着很多甜芦粟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些甜芦粟是他们平日里自己种下的,为了方便我们携带,已经被砍成统一的尺寸。当这些甜芦粟被热情地塞到我们怀中时,我们一下子明白公益活动的意义——之所以去做公益,其实无关任何宏大的主题,只是为了那些爱与被爱的瞬间。
经营与生活中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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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于泽
审核:李文凤 樊敏 杨丽姣 沈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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