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因为年轻漂亮,我被推荐去泰国留学,说是留学,其实是为国内那些明星,提供一个不为人知的快活风流地……
你知道国内那些顶流明星们,平时都在哪里放松吗?
作为一个曾经的从业人员,我可以告诉你,那些明星们十分注重自己的隐私安全,一般情况下,他们是绝不会在国内找乐子的。
但是,外国的女人又满足不了他们的需要,于是出现了我们这些专门在国外服务明星的女人们。
事情,要从三年前的那个夏天说起。
我叫陈妍,十七岁那年高中毕业后,没有考上大学。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去上一个大专学校,但是每年高昂的学费,让我们家负担不起。
要么就是不读书了,直接出去打工。
偶然间,我看到了一条招聘模特的广告,要求女性,身高一米六八以上,面容姣好。
顿时,我就心动了。
不是我自夸,从我懂事起,周围都不缺乏追求我的男生。
我从小就知道,我长得很漂亮,而且是全校最漂亮的那一个。
于是,我怀着试一试的心情,去这个模特公司面试。
模特公司的经理看到我后,惊为天人,当即决定要和我签约。
我本来是很高兴的,但当我看到经理拿出的合约后,我便笑不出来了。
那完全不是一个模特的签约合同,而是一份卖身合同!
合同上面写明,模特公司会帮我拿到国外一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并且帮我搞定留学签证,还会帮我支付每个学期的学费和生活费。
而他们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让我负责在那边接待客人。
每接待一次,就会给我一笔不菲的费用。
模特公司的周经理看着我,笑着说道:“这个合约只针对年轻漂亮的女性,机会不常有,就看你能不能把握得住了。”
我犹豫了。
每一次的费用,几乎是我们全家一年的生活费。
要不了几年,我就能帮助家里摆脱贫困,甚至还能给家里换一套大房子。
并且,我还可以在国外读书,毕业后,怎么说也是一名海归。
考虑了三天后,我终于还是签下了合约。
签约后,我一边在模特公司培训,一边等着模特公司给我申请大学,和帮我办理学生签证。
和我同期在模特公司培训的,还有其他五名年轻漂亮的女人。
模特公司培训的内容,简直让我羞于启齿。
除了最基本的语言培训外,其余全部都是培训我们如何服务好男人。
给我们上课的是一名三十多岁的成熟女性,据说她之前便是在国外干我们这行,年纪大了后,就回国给我们这些刚入行的新人做培训。
老师姓赵,第一天上课,就给我们一人发了一个橡胶玩具。
赵老师拿着玩具,对着我们仔细讲解着其构造。
并且还让我们按照她的讲解,进行实践。
我虽然早就不是处女了,对男女之事也不陌生,但还是第一次如此了解男人的快乐源泉,羞得简直抬不起头。
但赵老师却是一脸严肃地对我们说道:“让人快乐的事,就是这世界上最重要的事!你们现在就是在从事人类社会里最重要的事,社会因为有你们而精彩!”
“放下你们心里那点不值钱的羞耻心,跟着我好好学,好好练!客人收获快乐,你们收获幸福!”
在赵老师充满鼓舞的口号下,我们渐渐放下了心中的羞涩,专心学习了起来。
除了口技外,赵老师还让我们两两一对,练习她教授的按摩技法。
一场课下来,我们往往气喘吁吁,面红耳赤。
有时候我们私下休息的时候,都会讨论,练习上课所讲的内容。
我发誓,我上高中读书的时候,都没现在学得这么认真。
两个月后,我们都拿到了国外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和留学签证。
我拿到了泰国曼谷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和我一起的学员里,有人拿到了马来西亚的,有人拿到了澳大利亚的,更有的拿到了加拿大的录取通知书。
拿到录取通知书后,我们便准备告别家人,出国读书去了。
我骗父母说,我考上了曼谷大学,他们决定给我全额奖学金,让他们不用操心我的学费和生活费。
我父母没读过什么书,他们也不懂,只是叮嘱我到外面后要好好读书,早日学成归来。
那一年的十月七号,我来到曼谷大学报到。
简单的入学登记后,便是办理学生卡,注册学号,抢课。
在曼谷,我的联系人叫宋姐,她会负责我在曼谷接待的客人。
我也没有在学校里住,而是单独住进了皇马区里的一套公寓,这是公司的房产。
这里人流不像暹罗区那样密集,但也绝对不偏僻。
最开始的一周,我像正常的留学生一样上课,努力学习泰语。
但第二周,我便接到了宋姐的电话。
“明天晚上六点有客人要来,去做个全身除角质和肌肤护理,再换个客人喜欢的发型,用客人喜欢的香水。”
“明天早上九点我会在楼下等你,别迟到。”
看着手机里的消息,我才反应过来,我并不是真的来留学的,而是来为尊贵的客人服务的。
第二天,我没有去上课,而是由宋姐带着,去做了全身的保养,换了新发型,用上新的香水。
当天晚上,我见到了我的第一个客人。
那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在泰国和我一样的女人,还有很多个。
晚上六点,我和另外八个女孩由宋姐带着,来到了一个ktv包厢里。
在进ktv包厢之前,我们都经过仔细的贴身检查,确保没有任何拍摄工具后,才被允许进入包厢。
包厢里很暗,几乎看不清别人的脸。
而包厢里已经坐了四个年轻的男人,其中一个人挑了我和另外一个女孩,于是我们一左一右地坐在了他的身边。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即使是在昏暗的包厢内,他也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
“哥哥,吃点水果吧?”
我主动贴了上去,用手粘着一颗葡萄喂给了他。
但他并不理睬我,也不说话,只是一边不停地抚摸着我,一边不断地和我喝酒。
没一会,我就受不了了。
“哥哥,别摸了,唱首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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