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上海知青返程前夜,恋人叩响他的门,哽咽道:“你爱我吗?”他坚定地说:“爱,很爱......”恋人颤抖地解开衣扣说:“让我们为过去画一个句号吧。”谁料,40年后,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个女儿。

1969年,孙朝辉离开上海,来到云南西双版纳勐腊县插队落户。

没想到在这呆了8年,遇到了2个姑娘。

孙朝辉分在水利二团,还来不及欣赏美景,就投入挖土修渠的劳动中。

知青们都没干过这样的活,用镐头挖土,再用竹筐运送,全靠人工操作,手勒得疼,又累弯了腰,知青们叫苦连天。

幸好村民帮忙,完成了第1天的活,回到营地的知青,全瘫在床上,苦不堪言,手上打满水泡,顿时发愁未来的日子。

好在都是年轻人,恢复的快,知青们渐渐习惯,年轻人苦中作乐,忘记了离乡背井的伤感。

一天,孙朝辉和伙伴们相约钓鱼,到了河边,遇到几位女同学在洗衣服。

大伙互打个招呼,就开始忙活,男青年钓鱼,女同学洗衣服好不热闹。

突然,一声尖叫“救命”,孙朝辉扭头一看,一姑娘掉进河里,在水中挣扎。

这条河水水流急,掉进河中挺危险,孙朝辉忙扔下鱼竿,扑通一声,跃入河里,游到姑娘身边,拽住她,拖着她游向岸边,好在另一只知青来帮忙,顺利的救下了姑娘。

到了岸上才知道,这姑娘叫张慧萍。

隔天,张慧萍带着好吃的来感谢孙朝辉,一来二去,两人很快对上了眼,男的帅,女的漂亮。

这之后,两人来往密切,谈起了恋爱,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可是,命运总是难以捉摸,生活并不总是欢笑。

不久,水利二团成立爆puo小组,孙朝辉担任组长。

在一次作业中,由于测算的误差,孙朝辉没有及时撤离,他的左腿炸成粉碎性骨折,经治疗,落下了残疾,走起路来的有点瘸。

屋漏偏逢连夜雨。张惠萍患上了肝炎,始终没有好,队里通知张慧萍父母,经批准,她返回上海治疗。

临别时,俩人恋恋不舍,立下誓言,相约等待,谁料,这是二人最后一次相见。

刚开始,张慧萍来信频繁,后面越来越少,直到半年后,孙朝辉收到一封分手信。

信中,张慧萍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希望他忘记她,祝他早日找到一个好姑娘。

孙朝辉读着女友的分手信,欲哭无泪,可又能怎么样?生活还要继续。

有时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队上看到孙朝辉落下残疾,安排他到县上小学当老师,在这里遇到第2个恋人。

他来到学校,童真、可爱的孩子让他忘记忧愁,忘掉了失恋,在这里认识了傣族姑娘玉芬。

玉芬在学校打杂,有时会听孙朝辉讲课,两人渐渐熟悉。

玉芬时常带好吃的给他,陪他逛傣族村寨,帮他洗衣服,给他做饭。

他很开心交到这个好朋友,可他不知道的是,玉芬恋上了他。

一天晚上,玉芬请他去家中做客,他受到玉芬父母的盛情款待,让他心中有些异样。

果然,送他出来的路上,玉芬主动向他表白:“我们傣家姑娘邀请男孩回家,你懂吗?”

孙朝辉望着玉芬漂亮的眼睛,嫣红的脸蛋,心中不由一荡。

就这样,两人悄悄恋上,只是没有公开,这一恋就是四年。

过春节,孙朝辉回家探亲,向母亲提起恋情,遭到母亲强烈反对。

回到勐腊,看到玉芬期待的眼神,他的心跌入谷底,内心充满矛盾,可是母命难违。

但是玉芬的父母,却看出孙朝辉的不对劲,不再让两人见面。

1977年,孙朝辉接到父母来信,让他即刻返程,到工厂上班。

他不得不面对现实,找到玉芬,向她提出分手,听到这话,玉芬的眼泪夺眶而出,孙朝辉心如刀绞,狠狠心说:“对不起。”转身离去。

返城前夜,玉芬扣响他的门,扑进他的怀里,哽咽道:“你爱我吗?”孙朝辉坚定地说:“爱,很爱......”玉芬颤抖地解开衣扣说:“让我们为过去画个句号吧。”

次日清晨,玉芬已离开,孙朝辉踏上返程的列车。

回到上海,孙朝辉进厂做了一名工人。

次年,考上一所师范学校,毕业后,在一所小学当老师,与同事相识、相恋,结婚生子,生活平静甜蜜。

早已忘记玉芬,忘记傣家村寨。

直到退休,孙朝辉恍然想起,想去看看玉芬,现今如何?

于是,来到勐腊,这里已经没有当年的模样,村长是他的学生,热情的招待了他。

他问起玉芬,学生伤感道:“玉芬姨,已经去世4年。”听到这,他眼皮一跳。

村长又说:“玉芬姨,有个女儿叫玉辉,不过,不是亲生的,玉芬姨一直没结婚。”

可孙朝辉听完,心中一跳—玉辉,他与玉芬名字的合体。

正说着,迎面走来,一个40岁左右的女人,有一双玉芬似的眼睛,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她听到村长的介绍,说:“你就是孙朝辉,妈妈说过,你是她最好的朋友。”

孙朝辉心里破了个洞,失神落魄地跟在玉晖后面。

当来到玉芬坟前,看了看玉辉,想起临走的那个夜晚,心里知道:这是自己的女儿。

他很懊悔,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今言静语

玉芬为爱守了一辈子,终生为着无望的爱守候。

孙朝辉将用一生去忏悔,这大概是冲动的惩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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