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0月5日,

中原迷笛音乐节官方发布公告:

迷笛音乐节闭营前后,有乐迷反映物品丢失、被盗,对此我们感同身受、深表歉意。批评是最大的爱,对此期间存在的组织不够周密问题,我们将不断改进和完善。 公安机关已开展专项侦查调查,相关人员已到案,追回了相关物品。 根据目前乐迷登记情况,已归还身份证79张、电脑3台、手机17部,其余物品正在核实联系。 为回馈广大乐迷,一年内持本次音乐节购票信息免费游览卧龙岗文化园和中国月季园。

热搜上的南阳

应该说,任何音乐节都或多或少有一些瑕疵,那么多的人,互相又不熟悉,小偷小摸现象在所难免。

针对偷盗问题,3日晚,中原迷笛音乐节组委会通过官方微博发布通报称,南阳市公安局及卧龙区公安分局已成立了专案组,全力侦破。目前已掌握了部分相关盗窃人员的照片及视频信息,将转交给公安机关作为证据帮助侦破。

如此迅速反应,说明 南 阳对 此事极为重视。

这种重视,也体现在音乐节筹备和举办期间。

音乐节为期四天,从9月29号到10月2号,虽然天气和环境不尽如人意,但南阳人 展现出的热情和诚意 弥补了种种不足。

因为开幕式正好是中秋节,南阳向乐迷们送上月饼,希望他们能在南阳过个“难忘的中秋”,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南阳的市民,看到当地下大雨,很多乐迷没能挤上接驳大巴,自发开车接送他们去音乐节的营地。

对此,乐迷很感动,相约在音乐节之后,要好好逛逛这座中原之城。

感受到南阳诚意的迷笛音乐节组委会也相约来年,将继续在南阳举办音乐节。

除了天气,南阳主办的2023中原迷笛音乐节也很顺利,也成功帮助城市出圈,获得了意想不到的关注和影响力。

崔健、痛仰乐队等80余组国内外实力乐队及音乐人先后登台表演,共有15万人次乐迷现场观看。

南阳中原音乐节举办恰逢国庆假期,也使得本次音乐节备受关注,只是大家关注的点有些特别。

原来,音乐节前官方曾预报有强降水,大雨也如期而至。

音乐节举办当天,虽然乐迷都早有心理准备,可看到现场还是有些懵:不仅场地当初泥泞不堪,就连舞台都被淹了……

好在户外音乐节碰见恶劣天气是常有的事,被摇滚的音浪点燃激情的乐迷也不在乎,踏着泥,顶着风雨依然跟随音乐摇摆、呐喊。

虽然很多“不解风情”的媒体对此有些微词,但沉浸在欢乐氛围中的乐迷却乐在其中,配合着崔健的《让我在雪地里撒点野》,索性在泥地里敞开了“撒欢”。

整个音乐期间,舞台上音乐轰鸣;台下,被泥巴糊到“面目全非”的年轻人奋力挥舞着大旗和荧光棒,激情四射。

甚至,现场还有一位从1000多公里外赶来参加音乐节的轮椅小伙。

乐迷发现他后,将他连人带轮椅高高举起,小伙子也很激动,在轮椅上高举手臂张大嘴巴发出呐喊。

网友对此评论:一群余华举起了铁生,你问我为何热爱摇滚,这便是答案之一。

迷笛音乐节

此次事件也从侧面印证了当下演出市场的火爆,全国各地音乐节遍地开花,越来越多的城市希望借音乐节来打造城市名片。

迷迪音乐节的成长进化与摇滚音乐的兴衰有着密不可分联系。

时间回到上世纪90年代初,国内摇滚乐进入了百花齐放的局面,至1994年12月17日,中国摇滚乐更经历了一件划时代的大事。

唐朝乐队和魔岩三杰受邀登上香港红磡体育场,一场声势‍浩大的摇滚音乐会,开天辟地。

本是风光无限的时刻,没成想这一夜,却成为了上世纪中国摇滚乐的绝唱。

火了不到10年的中国摇滚,在这次巅峰之后,陷入了久久的沉寂。

与摇滚没落相对应的,便是流行乐的崛起。

90年代后期,摇滚乐退化为真正的小众音乐,而当时那个灿烂奔放摇滚年代的逝去,离我们仅不到3年。

摇滚乐集体没落时,却有一颗独苗倔强存活。

迷笛音乐学校,在90年代末,成为了中国独立音乐人才的重要输送基地;本身与主流音乐相左的气质,更代表了一代人对庸俗的不满和对平凡的不屈从。

2000年5月1日,第一届迷笛音乐节在迷笛学校的大礼堂成功举办。

5月1日到3日为期3天的室内音乐狂欢,几乎汇聚了国内最顽强、最纯正的摇滚力量。

杭天、痛仰、夜叉、铁风筝早在圈内声名显赫,而迷笛音乐节的出现,完成了乐手和粉丝最直白的互动。

坐落在北京香山脚下瑞王坟附近的并不高的一座小楼就是迷笛的校址,

一期期的迷笛毕业或肄业生离开学校后来到了离学校不太远的一个地方驻扎下来,这就是赫赫有名的北京树村,

后来树村拆迁,这些人就搬到了昌平的霍家营,现在这地方叫霍营,是继北京树村之后第二个摇滚乐手的集散地,

希望和梦想,失望和幻灭,每一夜都在这里交织、缠斗,这里的最普遍的美食就是各种面条。

是否是这些曾在迷笛学习的村民们恶劣的生存环境让张帆动了恻隐之心,

如果仅凭这些年轻人靠自身的努力,来赢取机会的垂青,成功的概率实在渺茫,

张帆,作为迷笛学校的掌门人,他有责任、有义务为本校学子们和那些有着各样音乐理想和梦想的年轻人们创造一个舞台,

于学校本身,可以检验学习成果,于乐手们更是难能可贵的舞台经验的积累,早期的几届迷笛音乐节,都具备这个特点,

但后来这种特点就逐渐淡化了,更多的社会乐手和乐队加入了进来,

但是凭借着多年来在摇滚乐这个领域的精耕细作、教书育人,

迷笛有着其他音乐节无法比拟的号召力、动员力,

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在与乐队谈合作时,除了谈钱,还可以谈感情,

即便是后来异军突起的独立唱片公司摩登天空,在这方面也无法望其肩项。

音乐乌托邦

2000-2005年,国内除了迷笛,也有些比较有影响力的音乐节品牌,不过他们都没有持续下去,

比如云南的丽江雪山音乐节,

请了崔健当艺术总监,还有窦唯、二手玫瑰、野孩子、舌头都参加了第一届的丽江雪山音乐节,甚至还有现在很火的寸铁乐队,他们的前身腰,在2002年也演过这个丽江的音乐节。

当时的人都很天真,比如脑浊的主唱就在雪山音乐节上说了一句话,

“丽江雪山音乐节是中国摇滚乐的启航。”

特别天真、特别乌托邦。

2000第一届雪山音乐节上的二手玫瑰梁龙

早年的音乐节都特别乱,

比如丽江这个,实际上一天的观众人数只有两三千左右,有很多是当地人通过黄牛票或走后门进来看热闹的,

至于舞台的演出,很多也是效果一般,连准时开始也无法做到,拖延半小时、一小时才开始演出是常规状态,

腰、舌头、野孩子这些乐队,

很多观众,尤其是当地的老百姓也听不懂,

老崔在最后唱了那首《一无所有》,这时满场的情绪才空前一致。

这场演唱会最严重的问题则是天气问题,在玉龙雪山脚下海拔3100米的甘海子,小雨几乎在天空飘了一整天,气温下降到体感寒冷的14度以下,住帐篷几乎不可能,因为地面也很湿,不时还会有雨水流进帐篷来。

在头天晚演唱会结束后,不少人徒步走下山,回到10公里外的丽江县城才能住下。

虽然第二天天空放晴,温度也回升了一些,饱受冻馁的很多歌迷已经逃之夭夭了。

时间步入到2004年8的贺兰山下,18支乐队齐集,

这场音乐节的主策划人就是黄燎原,他跟圈内很多大咖级人物有着相当密切的关系,甚至跟整个的摇滚圈都有着很多的交集,

可以说,同时在文化圈和摇滚圈里浸淫程度最深的人非他莫属。

崔健毫无疑问地参加了,其他乐队和歌手还有黑豹乐队、唐朝乐队、眼镜蛇乐队、常宽、超载乐队、张楚、罗琦与指南针乐队、何勇、汪峰、王磊、瘦人乐队、王勇、布衣乐队、二手玫瑰乐队、子曰乐队、苏阳乐队、左小祖咒,

参与演出的除了苏阳乐队、二手玫瑰乐队成军于2000年之后,其他乐队与乐手均为95年之前就出道的老炮。

该音乐节也充分尊重了当地文化,邀请了两支宁夏本土乐队,这就是布衣乐队和苏阳乐队,而苏阳乐队在演出中还演绎了那首《贺兰山下》,颇有点点题的意味。

稍嫌遗憾的是臧天朔居然没有参加,不知是受邀了没去还是压根没受邀,按说这阵容理应有他参加。

窦唯的没有出场也几乎在预料之中,彼时的窦唯搞纯音乐,和摇滚撇清了关系。

这场音乐节也弥漫着着复出的主题,崔健归位,蛰伏多年的张楚,久违的何勇,从德国归来的罗琦,时隔多年再聚却恍若隔世,共同的变化是都老了一些。

这么华丽的阵容可谓是空前绝后,谁能想到在这么一个偶然的日子里,会有这么多的老炮们再此重聚呢?

其时这并不是偶然,悲观地说,这是最早一批的中国摇滚人的集体谢幕,虽然时间曾是那么地偏爱他们,

在这之后,已经不是他们所能掌控了,更多的年轻的面孔开始主导听众的喜好,音乐也向更多的方向发展开来。

这场音乐节举办了三天,吸引了至少12万人次的观众,凭借着门票及周边产品的收入,刨除200万的成本,此次音乐节利润达到了破天荒的100万人民币,可以说是相当地成功,

在这之前的各类规模不一的音乐节能做到不赔钱已经非常难得,何况还大赚了这么多,

不能不说,黄燎原除了在码字、作画上造诣很高,还颇具有一些商业头脑,

因为办这届音乐节的200万本钱也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宁夏当地一个房地产商投入的,

本来想借搞一个音乐节的名义宣传他的楼盘,没成想音乐节开完了,他自己的资金链也断了,

所以贺兰山音乐节,至今也只开过这一届,

丽江的雪山音乐节,

在第二届开始当地政府就不再投入资金,只是在安保、交通等配套措施上提供便利条件,

主观上还是支持这个品牌的,所以才能得到延续,

而且并不是每年都开,随机性很大,因为几乎开一届赔一届,成了一个烫手山芋,不是谁都敢接的。

而迷笛音乐节在2007年在北京海淀公园上演的第八届首次实现盈利之前,

前七届全部赔钱,

许是年代久远吧,有时间滤镜,

所以类似丽江雪山音乐节、或者贺兰山音乐节这样早年的音乐节活动成了乐迷之间的乌托邦,一种向往,

其实脱掉这层滤镜,你会发现早期的这些音乐节真的不行,音乐节本质上就是个商业活动。

它不是什么乌托邦,它必须由专业团队操盘才可能让活动靠谱,而不是那些打着热爱音乐旗号的草台班子。

摩登天空

在第一代摇滚人中,沈黎晖的知名度逐渐在圈内打响。

从小在摇滚重镇北京长大,加上对音乐的天然敏感,1988年沈黎晖作为主唱和吉他手组建清醒乐队时,他才刚满20岁。

沈黎晖对音乐产业化有自己的理解:

音乐终究是一条成熟的产业链,

它的发展,靠的不是那少数几个不出世的天才,

也不是“小众”、“独立“这样近似于圈内自嗨的标签,

而是完善、职业和专业的分工协作。

在摇滚乐刚起步时,国内并没有独立的音乐厂牌。

华纳、索尼主流厂牌的不眷顾,摇滚更缺少了合适的发行推广渠道。

作为参与者,沈黎晖也感受到组建个人音乐厂牌的迫切感。

1997年12月,“摩登天空"厂牌成立。

已是摇滚“老炮儿”的沈黎晖欲把摇滚乐推向主流,在音乐产业化之路上,他看准先机、先行一步,雄心壮志不言自明。

次年4月,厂牌首张大作《摩登天空1》首发,让听众耳目一新。可贵的是,新裤子、超级市场和龙宽等大牌皆为沈黎晖撑台,新裤子成为摩登天空重要的加分项。

曲风上来说,《摩登天空1》时尚前卫,后现代和舞台动感结合相得益彰。新裤子、超级市场和摩登天空的长期合作,更奠定了10年后音乐节的核心班底。

行业的整体低谷,摩登天空也没能幸免。 最困难时期,沈黎晖公司只剩下两三个人。 为了养活自己的事业,他不惜变卖房产,去跑商务、做执行,以养家糊口。

做中国自己的独立音乐,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事业;随着迷笛音乐节声势日益浩大,沈黎晖看到了摩登天空转型,并做大型户外音乐活动的契机。

此时的摇滚乐市场,已不能和7年前同日而语,此时从室内到室外、从北京到全国,迷笛音乐节逐渐建立起自己的品牌、班底和运作模式。

而迷笛音乐学校培养出的摇滚乐手,完成了向迷笛音乐节的直接输送。

一开始以梦想为旗号的迷笛,跟随互联网的兴起,得到了快速传播。而人类精神生活的丰富、文娱的多样化,音乐节则成为了乐迷最佳户外选择。

在迷迪张帆的帮助下,经历了多方的筹措以及个人出色的商业变通能力,

2007年10月,第一届摩登天空音乐节于海淀公园盛大举办。

作为多年好友的贾樟柯,则为这次音乐节送上“摩镜”的宣传片。

无奈天公不作美,在大雨滂沱之下,沈黎晖和观众一起完成了对美国大牌yeah yeah yeahs的迎接。

从阵容来看,摩登天空已经和迷笛有了明显的区分。

超级市场和新裤子作为沈黎晖御用班底外,陈珊妮登台献唱,给摩登天空音乐节注入了新能量。

在这一届的阵容中,后海大鲨鱼和joyside对朋克的强力输出,美好药店和胡吗个的天外飞仙表演,陈楚生和彭坦这样主流大咖驾临,最大限度满足了乐迷的需求。

作为首个邀请国际大牌的音乐节,摩登天空不仅创意非凡且诚意十足。

电影音乐的互通、主流和摇滚的交融,个性和前卫的充分结合,逐渐成为了摩登天空音乐节的标签,给观众带来愉悦感也成为了摩登天空追求的目标。

名气的增大、投资人的加码,摩登天空此时已摆脱财务困境,转亏为盈、迅速创收,且形成自己的商业闭环。

就商业模式上来说,摩登天空实行厂牌签约制,商业变现能力的增强,这对于乐手和主办方无疑是双赢的。

显而易见,签约摩登天空之后,许多摇滚乐手的生活处境出现了大幅度的好转。

此外,音乐人不再苦大仇深、不再穷困潦倒,在草莓音乐节的商业模式助推下,他们可以养家糊口、供得起乐队,且获得一笔不错的收入。

从2007年开始,国内的音乐节市场就进入了一个迷笛和摩登互相较劲的阶段,尤其是这两个音乐节都在北京办。

2008年,借助北京奥运会契机,摩登天空打出“国潮”口号。

2007-2008两年时间内,摩登天空剑走偏锋,拓展了国内户外音乐的新维度; 摇滚已经在国内各地开化,与之矛盾的是,音乐节大部分皆在北京举办;显然北京一城,已经无法满足全国乐迷对优质音乐的持续需求。

2009年音乐节市场持续扩张,迷笛10周年杀入镇江;而草莓音乐节紧跟摩登天空市场。

草莓

在摩登音乐节取得成功后,草莓音乐节破土而出、正式亮相。

2010年5月1日-3日,第一届草莓音乐节于北京通州运河公园举办。

草莓音乐节的名字,便取自清醒乐队《永远的一天》的一句歌词:春天来了,草莓红了。

在沈黎晖做出这个决定之初,反对声音并不少。

有人在吐槽沈黎晖违背摇滚乐的初衷,更有人鄙夷摩登天空过于向主流妥协。

但从首届的反响来看,草莓音乐节显然不是妥协,而是对音乐和乐迷的最大包容。

草莓音乐节更如摩登天空厂牌孕育出最健康的一位孩子,它让摇滚乐真正回归到了大众。

相对于摩登天空的高端前卫,草莓音乐节更愿意去照顾年轻观众和女性观众,暖色调的气质更让其沾满了青春的芬芳。

比起国内同期音乐节,草莓音乐节在硬件和软件上的持续深耕,逐渐让其鹤立鸡群。

或许2009年首届草莓音乐节阵容稍弱,至2011年mono、blond redhead、胡德夫和甜梅号等大腕儿的出现,草莓已蜕变为国内最顶级的音乐盛会。

就风格上来说,草莓音乐节以时尚青春元素,同时也保留了专业性和一定的门槛。

在老一代摇滚人光环褪去后,新音乐势力接连在草莓粉墨登场。

草莓音乐节在照顾了小众团体的风格,又使摇滚乐在主流人群中得到了大范围的普及。

2012年前后左右,迷笛和草莓在全国范围内就算是音乐节的两个大牌子,双方的受众也很不一样,

迷笛就是摇滚青年,当时迷笛音乐风格比较重的乐队,金属、朋克占了一大半,现场就是各种冲撞、死墙什么的,玩得特别大,

草莓呢,在那个年代还算是小清新的活动,音乐没那么重,都比较独立流行,品牌也偏向时髦、都市文艺小资那种调调,

两边是互相看不爽,迷笛的滚青觉得草莓太小清新了、娘炮,草莓的人又觉得迷笛就一群土鳖、傻直男,特别好笑。

这种情况现在很少见了。

就举办城市来说,草莓音乐节不断拓展北京外城市,从2010年的北京西安双城记,到武汉草莓音乐节,再到上海的几万人盛会,

到2108年和2019年成都、深圳等地的多线开花,草莓音乐节于中国灿烂绽放。

别让梦醒来

2014年,简单生活节从台北来到上海举办,

这是个很标志性的活动,因为他们把大量的台湾流行歌手还有独立乐队引入到了大陆的音乐节市场,

比如张惠妹、蔡依林、刘若英、周华健、梁静茹、范玮琪、李宗盛这种,在别的音乐节上是很难看到这种名字的,基本上只有上海简单生活节会请这些歌手。

但是也因为简单生活节请过很多这种算是流行歌手,

其实有一些乐迷或者行业里面的人是有点鄙视简单生活节了,觉得就是一个流行拼盘。

在简单生活节之后,太合音乐推出了麦田音乐节,

2018年9月23日-24日,第一届于在北京长阳音乐主题公园举办。

同时期,许晓峰又做了仙人掌、星巢音乐节,

这两家后起之秀势头都非常的猛,

尤其是麦田音乐节,因为背后的太合毕竟家大业大,你看他们请过周杰伦蔡依林,还有太合自家的薛之谦,

现在麦田也在全国各地很多地方办,

估计2、3年左右吧,麦田音乐节这个牌子应该很快就能达到草莓的影响力和规模,因为他这个发展速度真的太夸张。

仙人掌音乐节

许晓峰那边,仙人掌好像只在成都办,只坚守一个城市的话,就有点难以预料未来的发展状态,

毕竟仙人掌给人感觉是主打摇滚老炮,

说实话,国内的老炮就那么几个,该请的也基本都请完了,

如果仙人掌这个品牌还想做下去,肯定未来要有所突破,

至于晓峰的另一个牌子星巢,规模会比较小,

就是刺猬、木马之类的三四支国内比较火的乐队,

再加上晓峰自家的霓虹花园什么的,

规模和仙人掌比稍微小点,品牌定位也不同。

整体来讲,国内的音乐节市场目前是草莓处于领先位置,这个应该是大家公认的,

毕竟草莓每年都有二三十场,全国各地在办,

在草莓后面,麦田音乐节的发展很快,仙人掌音乐节的特色也挺强,简单生活节也有自己的调性,各有各的优势。

最为关键的是,草莓音乐节抓住了时代的脉搏。台湾乐评人张铁志在《草莓共和国》一文中认为:

草莓音乐节就是年轻人的乌托邦,是当下年轻人的写照,它真实,充满享乐主义。

最后,让我们用左右乐队《别让梦醒来》的一句歌词,

作为对音乐乌托邦的诠释:

我知道梦会有结局

无声息地把我抛弃

坠落时奋力地挥舞着手

祈望能把一切挽留

别让梦醒来

别让这画面消散

再给我一分钟回首

这快乐的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