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阿新!阿新快起床,出事了!”阿德一连串的催促声把我从睡梦中唤醒。
也未问发生什么事我一翻身便迅速穿上裤子,边拉上拉炼边冲到房门前开门。

门一打开便看到阿德一副气急败坏的说道:“小娟出事了,是城中那个阿强打的,我们兄弟也有一人因阻止他而被打伤。”

一听到是阿娟出事我心中便一迭连声的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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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哥。你慢慢说清楚。阿娟人在哪。”我边穿上衣服边往外走。
“小娟现正在医院,他今天轮的是晚班,因为今天客人比较多,咱们兄弟也忙不过来,谁也没注意小娟不见了,到了刚刚才在后巷中发现,小娟被脱光了躺在巷中己昏迷不醒了。这才赶紧送他去医院,小虎也被打昏了在巷口。”阿德说道。

“小虎有没有怎样?”

“他醒了!没什么大碍,就是他说的是城中阿强打的。”

“嗯!我们先去医院。你在路上再详细告诉我怎会发生这事的。”

时光回到一年前。

我高中刚毕业,而学业成绩不理想,因此也打消了上大学的想法。因此我大哥便安排我到他开的场中帮忙,由于自小父母双亡家中就我和大哥相依为命,大哥是个责任感很强的人对朋友又够义气。

因此早在我初中时便己打出名号来了,如今自立门户,手下兄弟虽不多但每个人都对他死心塌地的服从。

大哥和我相差十二岁,由于我在三岁时父母便在一场车祸中去世。因此全靠亲友接济和大哥出外打拼扶养我长大。

也因为如此我自小便因缺乏妥善的照顾和营养失调而长的十分瘦弱,大哥也因为那时无法给我很好的照料而十分自责。

但我心目中从未因此而有一丝埋怨,反而当他是自己生命中唯一的支柱。

所以当他提出要我帮忙照顾堵场时,我不但不会因走入黑涩会而有所退却,反而因能帮上他的忙而十分自豪。

其实大哥也没真的让我站在第一线去和堵场上各路兄弟打交道,而是让原就负责场子的拜把兄弟阿德。说是说帮我。其实是帮他照顾我,我心中自然清楚大哥的安排,所以和德哥之间自是以兄长的礼数相处。
在往医院的一路上阿德告诉了我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城中阿强本就是我们堵场的常客,由于城中帮势力十分强大,本就不是我们这一小帮人能对抗得了的,加上来者是客所以虽然阿强欠了堵场不少赌债,我们倒也没有对他有失礼的地方。

但就在昨天晚上阿强照例带着他们帮中四个兄弟来赌一把时,不知是不是上一摊酒喝多了还是早就想对小娟有非分之想,竟然不顾场中兄弟阿虎的劝阻强行把小娟拖到后巷中发生了关系,又把阿虎打昏在巷口。
“告诉了我大哥了吗?”我问阿德。
“还没!我一听到这事就先来告诉你。唉。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昨晚大伙真的忙不过来,我也不会调小娟来帮忙”阿德自责的说道。
“德哥。你不要这么说,小娟领了埸子的薪水自然要听你的安排。”我安慰阿德。
“可是小娟是你的。”
“。。。”我心中十分伤感,大家都知道小娟是我的女人,身世坎坷的她,有着十分秀丽的外表,在我初到堵场时便和他非常投缘,她和我不只像男女朋友,更有一份天涯沦落人的彼此珍惜,这次她发生这事,对我心中的震憾,自然可想而知到了医院小娟已经醒了,看着她秀美的脸上除了泪痕外更有一份惊恐的神情。

我直感到心中一把怒火正雄雄燃起。
“小娟,你还痛吗?”我温柔的看着她。
“。”小娟不语,只是低下头泪水如泉涌,此时医生把我拉一旁示意有话要说,阿德己经告诉医生我和小娟的关系了。

“由于这位伤者受到强烈的撕裂和撞击,受伤十分严重,连子宫也受到伤害,以后有可能不孕。”医生低声和我说道。
“现在我们仅先用止痛药让他止痛,你不要谈太久,我们待会要开始进行伤口缝合手术,要不然越晚了会越危险,现在快速治疗还有一点机会。”
“我了解了,一切拜托你了,请你尽量救治她。”我失神的说道。
转头看着痛苦且茫然的小娟,我也不知道该向他说些什么才好,只能简短的告诉她安心疗养我会再来看她,我的脸色更是装做出开心的样子,生怕小娟看出然后也伤心。

“德哥,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我向阿德说道“派出几个兄弟把那个狗养的捉回来。”
“阿新,我知道你的感觉,可是对方毕竟是城中的,是不是先和豪哥商量一下比较好。”

“别和我大哥说,这事我想私了,他妈的,靠山硬又怎样,一切后果我自已扛。“阿德还想劝我但看我意志如此坚决加上他也十分气愤所以他说”好吧,可是千万别闹大,别让你大哥难作,教训一下也就好了,“想到大哥我心中一凛”好吧,我有分寸的,拜托你了。“

当天下午消息传来了,我们兄弟在阿强的女人家把正呼呼大睡的阿强架回来了,我看到阿强时他己被兄弟梆在一张椅子上,看着这样一个全身剌青的家伙正一副目中无人的吼着;“他妈的,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一旁的兄弟无人理他,见我到来,阿德走来问我下一步要怎么办。

“我自己来,谢谢德哥。”我向阿德说道。
“小娟和你有仇吗?”我转头向阿强问道。
“呵,呵,呵,,,你就是新哥喔。叫你阿豪来跟我说话。他妈的,找个娘儿似的小鬼当大哥,你们在开鸭店吗。”
阿强这一说,更让我怒火中烧,他妈的今天再不好好的教训这家伙日后别说我不用作人,连我大哥也抬不起头了。
“再问你一次,你和小娟有什么仇。”我强忍着怒气。
“什么仇啊,就我小兄弟和他有仇。”他话没说完,我己一个箭步上前朝着他的胯下狠命的踹过去了。
“啊。”一声凄厉的哀号,从午后无人的仓库远远传了出去。
我本想再补上一阵痛打,但阿德拉住我说道“唉呀,你怎么打那里,让他断手断脚都可以,可以这样会断他子孙的。”

“干!德哥你没听到他说啥啊。”

“可是。唉!萛了作都作了。”阿德转头交待兄弟们送阿强去医院。随着兄弟们忙着替己痛得昏死过去的阿强松开绳子和送医时阿德向我解释道“咱们在外混的,打人杀人都不算违背道上规则,可就不能断人子孙根,你想想这么作会有什么后果。”被阿德这么一说我那充
满愤怒的脑袋顿时冷却下来。
“后果我自己负责,自已的女人被那样搞,只踹他一脚还便宜他了呢。”我兀自说道。
“唉,我看这事还是交给豪哥处理吧,由他找对方大哥理论。只希望你那一脚没闯出什么祸来。”阿德说道。
我听了阿德的话,心中只觉阿德怎么如此软弱,自然也就有些瞧不起他。
事情后来的变化,改变了我的一生,可此时我又如何能预想得到。
那一脚毕竟闯了祸了,阿强被送到医院时己因充血而肿成紫酱色的,大小就如一颗棒球似的,医生宣布阿强的二个蛋蛋全数破碎,形同被阉割,日后再也无法行房了,同时因体内己无法分泌男性荷尔蒙,因此心理与生理将趋向中性化甚或女性化发展。
听了医生宣布,我才明白我一时冲动造成的后果,但此时心中也感到一丝丝快意。哼,这是他应付出的代价。
大哥知道了这事后,十分生气,把我痛骂一顿,怪我自己自作主张,但由于阿强惹事在先,所以也没太过紧张只是忙着和对方周旋,赔了一些钱给阿强他家里,由于阿强所作之事也不合江湖道,对方在受到这种重伤害自也不愿声张。
此事自也不了了之,至少我自己以为这事己了了。这是我错误的第一步。
在这事过了三个月后,我如同平时自己一人到住家附近的按摩院中舒解一下积累的疲劳,由于开的是堵场,平时我出手十分大方,也因此按摩院中早己奉我为上宾,每次前去均是独享一间贵宾室。

今日前往由于连日场子客满我己数天未好好睡个觉,故也没发现按摩院气氛有异于往日,一见按摩床便面朝下的躺下去,闭起眼来准备好好享受一下,按摩女郎的巧手伺侯。
就在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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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双手被反折在背后。随后口中被塞入一团毛巾并被胶带紧紧的往后脑缠了数圈,使我发不出一点声音接着双手同双脚亦被胶带紧縳起来,然后一个大布袋当头将我罩下,自始至终我未见到捉我的是何人便像只螃蟹般的被丢到一辆车中。

“不许声张,此事是私人恩怨。”一个男子的声音警告着按摩院的人。随着后脑的一下重击。

那句话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