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潘金莲,世人都说我是个荡妇,不仅勾引武松,还和西门大官人狼狈为奸,害了大郎。
这些都是谣传,害我数千年来都被戳脊梁骨,窦娥都没我冤。
其实我一直都是个守妇道的女人,从未背叛过大郎,反而叔叔武松一直对我有着过分的想法……
今天大郎又去视察烧饼铺了,作为全县最大的烧饼供应商,我们坐拥着三十多家连锁烧饼铺。
每当大郎不在家的时候,我总是心头隐隐发寒,因为叔叔武松看我的眼神充斥着别样的东西。
特别是我洗浴之时,总觉得窗外有个黑影在偷看,但却始终没有抓住证据。
我向大郎说过几次这事,他宠溺地搂着我,“金莲,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出现幻觉,屋里面就我们三个人,弟弟怎么会偷窥你呢?”
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毕竟叔叔武松身高八尺,剑眉朗目,一副好皮囊惹得十里八乡的姑娘垂怜,怎么会看上自己这个已婚残柳呢?
不过他的年龄也大了,作为嫂嫂是时候帮他谈一门亲事,也不知哪家的姑娘有这福气。
叔叔又光着膀子从我身旁走过,都说他好多次了,在家要衣着得体。
他好像是故意的,强壮的肌肉咯着我的肩膀,差点将我蹭倒。
“哎呀,叔叔,轻点…”
我面色羞红地盯着他,结实的腱子肉比我大腿都粗,腹肌更是夸张,如同一条条蠕动的活蜈蚣。
原来大郎也像他一般强壮,不过自从烧饼铺越开越多,他用体力活的时间也少了。
武松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很是憨厚,“嫂嫂,俺们对不住你。”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多说,自己这个叔叔是闷着坏的性子,可不像看起来这么老实。
某天深夜,我起床去小解,可叔叔房间的油灯还亮着,屋里还传出奇怪的声音,这让我有些好奇,打算叮嘱他早点歇息。
可靠近之后,我透过门缝却见到羞人的一幕,他居然拿着一件粉红色的肚兜做坏事,眼神迷离。
我浑身颤抖,又羞又恼,怪不得肚兜失踪了几次,原来都是他的手笔。
可这种事我也没办法声张,要是被外人知道了,我们武家的名声就臭了。
我悄悄离开,将这件事深埋心底,连大郎我都不敢说,生怕影响他们的兄弟情。
可满脑子都是那副场景,怎么都睡不着了,直到第二天起床,身子都软得厉害。
这件事成了我心里的疙瘩,我决定单独和武松交谈一番。找到一个大郎外出的时机,我莲步轻移,主动开口,“叔叔,你现在已经成年了,是否有中意的姑娘,嫂嫂帮你谈一门亲事。”
听到这话,武松嘿嘿一笑,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欲望,“嫂嫂,其他的凡夫俗女我看不上,只喜欢你这样的…”
我像被雷劈一般僵在原地,他怎么能说出这些话?我可是他的嫂嫂啊。
下一瞬,武松还凑到我耳畔,猛地吸了一口气,“嫂嫂,你好香。”
我愣愣地看着他潇洒离去,这可如何是好?
这一天我心神不宁的,脑袋里总想着这件事,叔叔的性格桀骜不驯,要是某天他没有忍住诱惑……
我实在不敢想象这个后果。
深思熟虑之后,我决定今晚还是将这些事告诉大郎,他作为哥哥应该开口管管。
傍晚,大郎终于忙完了,我也在准备了丰盛的晚餐。
他捂着腰,似乎情绪不高,“金莲,二郎呢?”
“还不是陪那几个混混喝花酒去了。”我嗔了大郎一眼,正打算顺势告诉大郎那件事。
可大郎却幽幽一叹,“今天我吃了午饭散步,忽然觉得腰腹疼得厉害,便去找郎中开了点方子,他说我气血衰败,肾精亏虚,必须得好好补补。”
我慌得不行,强壮的大郎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房事过度吗?
他递给我一包草药,我连饭都顾不得吃,赶忙进厨房帮他煎药,丈夫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不过心头却生出一种奇怪的想法,我们之间的频率也不算很高,怎么会这样呢?
他年纪也不大,该不会让我守活寡吧。
想到这我似嗔似怨的瞥了他一眼。
过了半个时辰,我将中药熬好了,竟看到羞人的一幕,大郎还在偷偷尝试着,不过他的表情愁容满面,似乎又失败了。
我慢慢走过去,将药放在大郎嘴唇旁,“夫君,你也别太着急了,说不定是太累了,喝了药就能恢复。”
他的情绪渐渐恢复了,端起中药一口喝了下去。
“大郎,你慢点…”
他嘴唇边黑色的药液滴落不少,甚至领口都粘上了,我能理解大郎的想法。
下一秒,大郎面色涨红,似乎有些热。
我轻轻靠了过去,任由他将我毛躁地拉上床,可预想中的情况并未出现。
从一开始的兴奋紧张,到失落失望,只用了短短的半柱香。
更可悲的是这种事情我还不能说出来,免得打击大郎的自尊心。
村头的刘婆曾经告诉过我,男人不能行房事有两种原因,其中一种是生理原因,另一种是心理原因。
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大郎更需要我的鼓励,不然他会崩溃的。
我将他揽入怀中,柔和说道,“夫君,你再多吃几天药,一定能恢复的。”
他面色难看的点点头。
可就这样过了几天,大郎的病情不仅没好,反而变得更严重了,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和他一起走访集市上的名医,更是买了不少珍贵药材,都是壮阳补肾的神物,例如鹿茸、人参、牛鞭…
甚至还重金采购了海外进口的象拔蚌!
可每天期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他明明长得那么强壮,却像是鬼上身一般,成了一只不折不扣的软脚虾。
虽然我不是一个荡妇,但我也是一个有着正常需求的女人,一天天吃不饱,对我而言是莫大的折磨。
每个深夜对我而言都是寂寞难眠的。
五更天,我早早起床煮粥,一向晚起的叔叔居然趁着大郎外出偷偷靠近我,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嫂嫂,这些天你没有和哥哥行房事吗,我怎么没有听到动静。”
我又羞又臊,赶忙轻啐一口,“叔叔,你乱说些什么,一点也不害臊。”
他离我越来越近,眼神像是要将我剥开一般,我赶忙侧身溜走。
叔叔毕竟年龄也不小了,得赶快给他说一门亲事,不然这模样也不算个事啊。
可我闻着叔叔身上迷离的男人味,竟有了一丝触动,自己这是怎么啦?
大郎也知道自己的病情很难治,不仅花重金向江湖名医求助,更是去寺庙找到些偏方。
为了治好他,我都选择一一配合。
其中有个藏阴米的偏方,最让我痛苦,要将大米藏在那然后经历48个时辰,再煮给男人吃就能治疗隐疾。
按照这偏方尝试之后,我连小解都疼得不行,可他服用阴米之后也没有效果。
大郎神色狰狞,似乎已经到崩溃的边缘。
作为妻子,只能忍着欲望安抚他,毕竟一个大男人成了活太监,这种事放在谁的身上都不会好受。
“夫君,你别担心,无论你成了什么模样,我都是爱你的!”说话间,我的心像是刀割般疼,自己未来的幸福生活又在何方?
可我说的也是真话,我爱大郎,已经做好了守活寡的准备。
下一瞬,大郎双目通红地盯着我,“金莲,我听寺庙的高僧说过一个偏方,我这病是心病,只需要经历最羞耻的刺激就能恢复…”
我心神一颤,什么叫做最羞耻的刺激?
大郎随即凑到我的耳旁,轻声呢喃。
我的脸又红又烫,这也太羞人了吧,关键是真的有效吗?
大郎的意思我已经很明白了,他提出自己给自己戴绿帽,蹲在床下偷看我和其他男人亲热,刺激那恢复…
可我还是不太愿意,我爱大郎,不想自己纯洁的身体便宜其他男人。
在大郎的再三渴求下,我还是同意了,毕竟自己这不算背叛,都是为了夫君的病。
可让谁来当情夫又成了个问题,我脑海中突然闪过叔叔壮硕的身影。
随即猛地咬咬牙,将这羞人的念头甩出脑海,他可是自己的小叔啊。
就连大郎都提出这个建议,或许他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这样的刺激更加强烈。
可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真要如此,以后还怎么面对叔叔?
大郎见我僵在原地,继续说道,“金莲,也不是非要找弟弟,其他男人也可以的,咱们必须得尝试一番,不然我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他言辞恳切,已经带着哭腔,我何时见过大郎这般模样,心都要疼化了…
“大郎,奴家都听你的。”
此时我得大脑疯狂运转,正在搜寻合适的人选,全县最风流的莫过于西门大官人。
他长得魁梧奇伟,性情潇洒,不少怀春少女都将西门庆当成梦中的对象。
要是真能和西门大官人春宵一度…
我承认自己动心了,这并不是我下贱,而是为了治疗夫君的隐疾。
第二天一早,大郎便外出求医,他告诉我三天后才回来。
我知道大郎是帮我创造勾引西门庆的机会,要是他在家肯定心头很不自在。
“大郎,你一定要恢复啊!”
我对着铜镜画上脂粉,贴上鬓花,镜中的自己面色红润,含忧带怨,没吃饱的样子表现在脸上了。
大朗这些日子可真是苦了奴家。
我来到西门大官人常来的戏楼等待,希望能和他来场偶遇。
可从上午等到傍晚,还是没见到西门大官人的踪影,这让我有些无奈。
不过还有时间,夫君还有两天才回家,到时候一定要将西门庆拿下。
夜里我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意识在半梦半醒间徘徊。
忽然我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门锁便被拧开。
我的余光瞥见房门被推开一条缝,有人正在悄悄观察着我。
我的心跳的厉害,四肢都有些发软,目前家里只有两个人,除了我就只有叔叔武松,他大晚上的想干嘛?
两分钟后,武松居然轻轻走到我的床前,还停顿了几秒感受我的状态。
接着便朝我伸出黝黑粗糙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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