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每个地方都有属于自己的禁地。

传闻里,极少有人能从罗布泊禁区里走出来。

这里活人入不得,死人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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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进救援队祈求他们尽快去救我的朋友,尽管他们侵犯了我。

救援队告诉我他们没有办法,毕竟他们需要准备充足才能进去。

人人都称赞我即使受到伤害但还是心系人命。

在他们看不到的位置,我笑得肆意。

毕竟,他们的死和我脱不了关系啊~

1

我有写旅行日记的习惯。

我在日记本上记录我们已经进入了这个神秘的地方,罗布泊。

突然有人从背后用东西整个捂住了我的脑袋。

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巴,另一只从背后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呼吸顿时困难起来。

我抓起身旁随身携带的刀,向着后面胡乱地挥舞。

但什么都没碰到。

突然我感到力道一松。掀开头上蒙着的布料。

帐篷里除了我,空无一人。

我向前方拉链处望去,拉链依旧完好无损地挂在我自制的安全扣上,根本没有从外打开的痕迹。

那又是什么人能在攻击我后消失不见呢?

除非,他不是人。

等等屋里空无一人,那和我同住的安安去哪里了?

我和沈时是在一个探险队里认识的。

他仿佛对我一见钟情,一直在追求我。

三天前,沈时突然约我去罗布泊探险。

热爱探险的我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因是秋季,这个季节进入沙漠最为合适。

进入沙漠前的我们进行了汇合,最后赶到却是来自本地的领队张泽。

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双鱼玉佩来。

那玉佩精巧得根本不像是现在的工艺可以做出来的东西。

所有人看了玉佩都两眼放光,露出贪婪之色。

我总感觉那枚玉佩有一股说不清的魔力。

在场所有人都传阅过这枚玉佩后终于轮到我,张泽突然停顿了一下。

直直地盯着我,眼神幽深似乎想把我看穿了去。

2

「你要不还是别跟着去了,这可不是什么旅游景点。」

这男的什么年代了还搞性别歧视。

这时候沈时出来打圆场。

说我之前野外探险经验丰富,绝对不会拖后腿的。

名叫张大壮的魁梧男人也哄笑着说有美女在队伍里多养眼,说不定还有别的用处呢。

而蓝凌一直在用怨毒的眼神盯着我看,不知道还以为我抢了他的男人呢。

张泽无奈只能应下。但提出了几点要求。

「进了沙漠之后,一切听我指挥,否则后果自负!」

众人应和,但我觉得要是真出了事这群人也许没有一个会听他的呢。

毕竟要是听了,我的下一步又怎么进行呢?

很快张泽驾着车顺利地绕过了罗布泊的警戒防线。

这里据说活人入不得,死人出不去的地方。

我们分成了两辆车。张泽和刘大壮坐在前车开路。

我和其他人则坐在后面那辆车上。

车上准备了大量物资,主要是水源和一些汽车维修的东西。

毕竟在沙漠里,离了水源和车基本上就等于活不下去了。

更不要提这里可是死亡禁区——罗布泊。

而意外很快就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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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刚进沙漠地形还比较好走,就由我来开车。

一直在负责准备装备的沈时此时躺在后座休息。

而名叫蓝凌的瘦弱男子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不过他一直在用一种近乎狂热的眼神盯着后座补觉的沈时,时不时还瞪我几眼。

他不会是男同吧?

对讲机里突然传来张泽的声音。

「你们左边是一个微型流沙坑,不要靠近,万一车子陷进去可不好收拾了。」

闻言我准备打反向盘向右开些。

而蓝凌突然撞向我握紧方向盘的手,车子猛地向左边转向。

正正好好陷进一个沙坑里。

众人纷纷下车查看情况。沈时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

刘大壮则还是用那种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我「小妹子车技不行啊,不知道床上技术怎么样。」

蓝凌却突然开口质问我「你是不是嫌领队说你是个女人不让你来你心生怨恨啊?人家都说了不让你往左你非要往左!」

我错愕地看着他,居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难道不是你突然碰到我地胳膊我才开进沙坑吗?不是是个人都想和你抢男人好吧?」

他突然神色委屈了起来,拉住沈时的胳膊。

「沈哥,她冤枉人家。你都不管管!」

见沈时一脸菜色不想搭理自己,他反倒更来劲了。

后退几步抽出匕首架在脖子上开始演戏起来。

「好,你们都相信她是吧,是我故意推的她?我明明也在车上,车坏了对我有什么好处,你们不信我那我以死明志好了!」

他突然后退到另一个沙坑边上,脚下一滑,整个腿都掉了下去。

张泽吩咐所有人后退不要靠近,然后去拿救生绳索,但我看到他在扔出绳索之前停顿犹豫了一瞬。

有意思,他又是因为什么来的?

而这时流沙已经淹没到了蓝凌的腰部。

仿佛下一秒他可能就要永远留在这里了。

3

张泽最终还是抛出了绳子。

在我们合力拉上来蓝凌时,我搀扶他时他是故意在我身上死死掐着,硬生生掐出血痕。

看着我手上血淋淋的伤口,他作势又要哭起来。

「小念,不好意思,我实在是太害怕了。」

张泽突然对着他冷不丁来了句「死在沙漠里的人,死了灵魂都不能出去。除非人们找到他的尸骨带回故土。你们最好祈祷自己不要死在这里。」

说完就留下我和蓝凌在前车这里休息。

其余三人去用脱困板和铲子把后车救出来。

蓝凌这时又趁机露出真面目。

「我劝你最好识相点。跟着沈时哥死了的女人比你吃过的白饭都多。」

我回眸瞥他一眼。

「我是陕西人,确实不怎么吃白饭。」

他无语凝噎赌气说道。

「你不过是因为和三年前那个沈哥没到手就死了的贱女人长得像罢了。还真以为自己几斤几两了。」

说完就扭着屁股去后车处刷存在感了。

那个动作活脱脱妖娆得像个0。他的名字也十分应景——蓝凌。烂零是吧。

还好意思说别人是贱女人,明明他才是贱男人。

他们都应该去陪葬。

突然我看到张泽放在车上的双鱼玉佩。

鬼使神差地我伸手摸了一把它。

触碰到的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身上撕裂出来。

但这感觉转瞬即逝。

很快,后车因为陷入不深,被拖了上来。

我们再次启程。

天黑决定寻找地方搭帐篷,在一个绝佳的避风点,看到了让人匪夷所思的一幕。

一个身着单薄的女人站在那里,似乎在等着我们。

因为后来调换了位置,我和张泽坐在前车开路。

所以得以看清,她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在靠近古楼兰的禁区沙漠里,怎么会凭空出现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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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明明刚才车子在远处时根本看不到这里有人影。

离得近了,她突然出现在这里。

但这里又是附近唯一适合扎营过夜的地方。

车子慢慢开进,我和张泽得以看清女人的面容。

女人衣着单薄,面容却与我有八分相似,甚至长得比我要更明艳些。

张泽看了看车前冻得瑟瑟发抖的女人,又回头看了看我。

「你摸了那枚双鱼玉佩?你当时在想什么?」

对此,我并没有做出任何回答。

所有人都下了车。

刘大壮十分殷勤地把衣服脱了下来给了女人。

众人很快搭起了帐篷。

女人这才讲起她的来历,她跟着探险队来此探险,但是几名队员都因为遇到了流沙坑而殒命,无一生还。

她真不知道怎么办,就遇上了我们。

她说得委屈还哭了起来,配上那副楚楚可怜的脸,在场的男人除了蓝凌都变了脸色。

想必蓝凌是觉得我还没有被解决,又出来一个安安。

还是一个与三年前女人更像的。

沈时的眼睛都快扒在她身上了。

我总觉得那女子冒着一股邪气,但对我似乎并无恶意。

晚上因为只有三顶帐篷,安安便和我睡在一处。

晚上安安说自己不舒服先睡下了。

我打开日记本开始记录着今天的见闻。

突然有东西捂住了我的眼睛和口鼻。

在我利用随身携带的刀具挣脱后,我环顾四周,发现帐篷内只剩我一人。

丝毫不见安安或是第三人的痕迹。

可是我从帐篷里扣好了安全扣完全没有被打开的痕迹,安安又是怎么出去的?

带着疑问,我悄悄地将帐篷打开了一条细缝向外看去。

刚打开就看到了什么都没穿的安安拉着刘大壮在往乱石堆附近走。

原来是在和男人私会。

本来不准备继续管她的我,突然愣住了。

从我的位置看,刘大壮的帐篷本来空无一人。

此时,帐篷中突然多出了一个人影。

因为他的脾气不好,所以自己住着。

而他现在已经出来了,那帐篷里的又是谁?

我继续透着帐篷的细缝向外瞧着。

只见安安突然停下,和刘大壮说了什么。

转身返回了他的帐篷。

刘大壮的视角并不能看清,而我却看得一清二楚。

房里的男人递给了安安一把刀。

安安也自然的将她插进了靴子里。

很快安安回到了乱石堆处,刘大壮心急地就扑了上去。

安安似乎和他说了什么,他躺平在地上示意安安坐在他身上。

安安转身跨坐在他身上,刘大壮还来不及有下一个动作,她就飞速的从靴子里抽出那把刀,利落的刺进了刘大壮的胸膛。

刘大壮挣扎了几下,但安安也没有停手,还在不停在刘大壮身上刺着。

逐渐他停止了挣扎。

我看到安安浑身是血地站了起来。

她在刘大壮脑袋的位置蹲下,拿起刀一刀一刀地漫无目的地划着。

像是要把人划到面目全非一般。

突然她抬头正好和我向外窥探的眼睛对上。

虽然隔得远看不清,但我总觉得她诡异地笑了一下。

她提着那把刀起身朝着我的帐篷处走来。

她是发现我了看到她杀人了吗!?

她离我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