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标准竟然还是流行多年的地瓜酒—但却不是地瓜干酒!

和以前一模一样怎么能制定新标准!

别说,赵总王工开始还真是在恒邦酒业又恢复了和以往一模一样的老地瓜干酒: “牟平老白干”又回来了!

时代发展到一定程度,时尚就会变成复古。“中国十大面条”甚至秘鲁的玉米面条意大利的空心面条都品尝过了以后,最怀念的一定是“妈妈手擀面”的味道。把中国的“八大菜系”甚至“满汉全席” “孔府大宴”都吃遍了以后,也会油然想起爸爸做饭味道的最亲切。漫山的野菜在饥不择食的年代是果腹的酸涩,但丰衣足食了之后,野菜却成了高级宴席上的时尚新品味。

喝酒又何尝不是如此?!拿烟台人熟悉的喝葡萄酒经历来说,从崇尚味美思的甜蜜,到渲染干红干白的营养;从拥有葡萄酒新世界的炫耀,到搜寻葡萄酒旧世界的珍藏;从大工业葡萄酒的吨级拥有,到追捧庄园酒的一瓶难求;到后来,葡萄酒界形成了两个极端的追求:要不是再回【甜蜜】以能品尝匈牙利的“托卡伊贵腐”极甜酒为荣,要不就是以自酿的“朴素葡萄酒”为荣。

在品尝过了“中国十七大名白酒”领略了各种香型的味道之后,白酒的酒民们开始怀念那酒香中略微有辛辣味道,喝酒可以“过瘾”、酒后可以怀念以往岁月的老白干了!那段时间,经常有人询问:你们没有牟平老白干了么?那酒,真好啊!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开创了优秀粮食酒酿造的“恒邦酒业”,再恢复“牟平白干”的生产在工艺上自然不会有任何难度,市场既然呼唤“复古派”的牟平老白干,我们为什么不适应市场需求?!

很快,那熟悉的“地瓜干香”又在“恒邦酒业”的厂区上空弥漫开来。

牟平老白干的新生,真的适应了当时的市场需求。一时间,户户闻得薯干味,人人争说老酒香,“老白干”成为了“新宠儿”。一位70多岁的吕姓老人,嗅着老白干蒸煮发酵的香气专门找到了恒邦酒业厂区。在薯干酒生产车间,老人在童年就熟悉的薯干糊化蒸馏的香气中陶醉了。 老人的讲述中,车间的老少工人们也陶醉了。那是怎样的一种香气?那是麦香季节栽种薯苗的泥土芳香,那是青纱帐拔节时分地瓜花开的幽幽清香,那是秋收的蓝天白云下瓜地里新刨出土的地瓜在田间就被一双双勤劳的双手打成片片生鲜瓜片的汁液鲜香,那是迎春季节穷苦人家蒸地瓜干包子以代替“豆泥包子”的“年味之香”,那是地瓜面条地瓜包子地瓜花卷等的口腹食香,那是人们所有味觉嗅觉回忆中所有美好香气的总汇呢!

“这就是当年我们最喜欢的老酒厂的老味道呀!”老人一下子“包窖”购买了一整窖700市斤的老白干酒!

“原来牟平老白干还有这样厚实的消费者队伍!”这给了赵总王工极大的市场信心,也给了恒邦酒业人上上下下极大的市场信心。

但就在大家充满自信“重新出发”的时候,谁也没想到

的是,一个新品种的出现将要给中国的食品业带来“核爆炸”般的震撼性影响。震撼到怎样程度?“天下皆失色,烤炉大盛行不”说;就是因为它,才让“恒邦酒业”抓住机遇站在了一个酒之香型标准的制作“制高点上”—这也是赵总王工来到“恒邦”后开拓的第一个“国家级标准”!

却是什么新品种?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回. “烟薯25”开启新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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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尹浩洋,50年代肖狗男。高中毕业后下乡插队幸遇恢复高考,考入山东师范大学中文系学习四年获文学士。

旋在烟台乡村教学6年,因爱好写作1990年参与创刊《华夏酒报》,1992年初参与创刊《海南经济特区报》,夏天回乡参与创刊《烟台晚报》并任首席记者多年。发表作品近两千万字,百余篇文章获得全国一二三等奖和全省一等奖好新闻。

现任烟台市作协副秘书长兼作协报告文学委员会副主任。专心研究烟台文史文化多年,出版著作30余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