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秋天的最后一个节气。或因气温骤降,昼夜温差大,最能感受秋季物候变化,时节转换的肃杀之气,历来为中国文人所咏叹,借以抒发心中感慨。
屈原《远游》就有:“微霜降而下沦兮,悼芳草之先零”,唐人刘长卿《九日登李明府北楼》感叹:“霜降鸿声切,秋深客思迷”。王安石也在霜降前后登高怀远,《桂枝香·金陵怀古》中写道:“登临送目,正故国晚秋,天气初肃”。
对于晚秋,人们总怀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它散尽了春的懵懂,褪去了夏的热烈,像一位老友,静静的注视你,倾听你,抚慰你的心灵。也难怪古人总会在晚秋诗兴大发,把心里话都向它倾诉。
这时,田间也充满诗意。《诗经》所谓“十月涤场”,农事活动结束后,要做好农具和农业场所的收尾。土地厚德载物,万物生生不息。在云南西双版纳的勐海县,睿谷生态的2000亩稻田,历经春雨滋润,夏日光合,于1200米海拔之上,汲取了天地精华,绿油油的稻谷在秋风的吹拂下,变得金灿灿,沉甸甸。待稻谷收割完毕后,曾经忙碌的田间,一切复归于宁静。辛勤劳作了大半年的农民,默默为农作物输送养分的农田,都逐渐闲下来。
农忙后的旷野之上,山林间,野兽捕猎过冬,草木枯黄凋落,连田间地头的虫鸣蛙声也消声觅迹。这便是霜降三候:一候豺乃祭兽;二候草木黄落;三候蜇虫咸俯。
霜华凌凌,秋实累累。土地沉睡之后,睿谷生态又收获一个丰年,一年只产一季的勐海香米,将经历一道道工序,最终走向千里之外的餐桌。
最抚人心的,或许就是晚秋时节,那份颗粒归仓的喜悦与感动。
霜降后的勐海,虽降雨有所减少,气温有所下降,但依然适合茶叶生长。“雾锁千树茶,云开万壑葱,香飘十里外,味酽一杯中”,勐海的秋茶,别有一番风味。晚秋的气候,让茶叶水分减少,却最大程度保持了茶香。古人说“春茶苦,夏茶涩,要好喝,秋白露”。秋天的茶,向来不乏痴迷者。若有闲情,大可像白居易一样“坐酌泠泠水,看煎瑟瑟尘。无由持一碗,寄与爱茶人”。
秋茶里的极品,当属老班章。在普洱茶界,有“班章为王”的说法。老班章像一位独立寒秋的江湖侠客,豪迈而凛冽,彰显的恰是它的底蕴与自信,造就了它茶气厚重醇香的韵味。
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当陶渊明遇见梦中的桃花源,当梭罗遇见久违的瓦尔登湖,当毛姆遇见心中的月亮,当晚秋的你,遇见勐海的老班章。就像与一位老友,酒后彻夜畅叙,那些记忆经历岁月沉淀,滋味浓郁,苦涩之后化开,回甘生津,留香悠长,久久不能淡去……
最抚人心的,或许就是晚秋时节,那份岁月赋予的回味与温暖。
自古文人墨客,总会在晚秋时节,心中泛起阵阵悲凉。现代人大抵也会有类似情愫。多少次幻想卸甲归田,多少次梦里采菊东篱,多少次错过星河鹭起……那些诗意的生活,正离我们越来越远。
直到睿谷八分地的出现……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块八分地。
我们在那里默默耕耘,细细翻土;我们洒下一粒粒种子,静静等待发芽;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渴了就停下来饮一杯普洱,累了就抬头看看远处盛开的鲜花;我们挽起裤脚,青蛙从田埂上跃入水里,鸭子从脚背上游过;我们敬天爱地,不过度开垦地力,不催着庄稼长大,一年只种一季作物。
我们在八分地找回了久违的童心,笑得像个孩子;我们在八分地找到了可贵的健康,让一家人吃得放心;我们在八分地放下了焦虑,像庄稼一样从容生长。我们在八分地,每一天的日子都在发光。
拥有一块睿谷八分地,种下自在、浪漫、美好、健康、感动、从容……霜降之后,重新整理好的睿谷八分地,正积蓄着养分,等待有缘之人认领,待来年春暖花开,播散种子,让梦发芽。
最抚人心的,或许就是晚秋时节,那份得以圆满的生活诗意。
晚秋勐海,风物无双。
稻田茶山,连绵无垠;
雨林佛寺,禅境隐逸。
有的人来过看过,把心落在了这里;
有的人尝过品过,早已心驰神往。
或许是那山间、林间、园间、田间、寺庙间,
有着令其心醉的景象。
又或许是三餐之际,浅斟慢酌之时,
有着令其心动的至味。
大抵是这里总有着,最能抚慰人心的风物。
“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睿谷”,意在智慧地面对大地之美,尊重大地的宝贵,对自然与人的相处方式实现更深的探索,倡导丰沛而诗意的生活方式。
睿谷将“国际化”与“在地性”融于同一视野, 用一套近乎苛刻的选择标准,精选有底蕴的地方,打造独特的产品,汇聚一群有趣且热爱美好事物的人们,以美学体验与文化内容的输出,共同构建与维护一种生活态度、一类有趣与美好,抑或是一种品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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