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导读:骇人听闻!美国警方根据一首恐怖童谣破解十年悬案,背后的真相令人头皮发麻。
那首破案的童谣是这样的:
我的妈妈杀了我,我的爸爸吃了我,我的妹妹坐在餐桌下,捡起我的骨头,埋在冰冷的石碑下。
警方就是根据这首听起来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童谣细节,一步一步找到了隐藏在案件背后的令人唏嘘的真相。
1.
西本斯是美国加州一个小镇马尔顿上的警察,他已经工作了半辈子,快要退休了。
2005年7月6日这天,警察局里来了一个神色慌张的女人,她衣服凌乱,像是临时慌张套上的。
这个女人叫安娜,年纪二十出头,模样俊俏,只是她的神色疲惫痛苦,还有一些恐惧。

当西本斯接待了她询问具体情况时,她捂着脸,一双大眼睛里流出了两行泪水。
“昨天晚上我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了。”
她声音颤抖着,难以启齿地说出了这句话。
听到这里,西本斯立即重视起来,小镇近几年一直很安宁,连盗窃都没怎么发生过,强奸案可不是件小事情。
西本斯让她详细的叙述昨天晚上的情况以及凶手的长相。
安娜深吸了一口气,抖着嗓子讲述了昨天晚上的经过:
“昨天夜里我准备上床睡觉时,不知为什么突然头变得昏沉,意识也有些迷糊,朦胧间我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推开了我房间的门,他径直向我的床边走来,随后他扯掉了我的被子压在了我的身上开始侵犯我,我浑身没力气想喊也喊不出声音来。”
安娜说的断断续续,西本斯皱紧了眉头。
“你还记得那个男人具体长什么样吗?”
他耐着性子询问安娜。
“他很高,身形魁梧,但是当时他死死压住我,所以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西本斯将安娜所说的记录下来后立刻在小镇上展开了调查。
安娜在小镇的一家花店里工作,经过询问,她待人和善,在镇上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西本斯先是从安娜身边的人查起,安娜一直处于单身状态,身边的朋友和同事也并没有可疑的怀疑对象。
由于安娜给的条件太少了,西本斯决定带几个警察去安娜家里找线索。
他带着两名年轻的警察来到了安娜的家里,他们搜遍了整个房子,房间里只有安娜生活的痕迹,没有发现丝毫凶手的痕迹。
按照安娜提供的线索,这个人推门进来一定会在房间内留下些蛛丝马迹,脚印或者指纹之类的,可奇怪的是,这个人就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蒸发了一样,作案手段十分高明。
“你还记得凶手进来时他穿的是什么样的鞋子吗?”
西本斯再次找到安娜,想进一步了解细节。
“他穿的是黑色的皮靴,哦不对,是一双白色运动鞋。”
安娜捂着头,痛苦的回忆着。
可当西本斯多次询问她时,她的记忆似乎出现了错乱,每次的说辞都不统一。
西本斯想继续从安娜嘴里找到些线索,可她因为这件事受了很大的刺激,情绪很不稳定。
西本斯叹了口气,觉得案件有些棘手。
2.
尽管线索稀少,西本斯还是竭尽自己所能在全小镇展开调查,挨家挨户的访问调查。
还没等查到嫌疑人的踪迹,警局就传来了更惊人的消息!
安娜再一次来到了警局,这次她是在朋友梅苏的陪伴下来到的。
她双眼凹陷,头发凌乱,比上一次更加憔悴。
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惊得整个警局瞪大了眼睛。
“那个可怕的男人又来了,他这次是从窗户里跳进来的,他用绳子将我了绑起来,又一次狠狠侵犯了我。”
安娜的眼泪似乎已经哭干了,眼神也不再聚焦,双眼呆呆地望向别处。
这句话轰动了整个警局,一个星期之内凶手竟然连续两次侵犯了同一个受害人,还是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
这让西本斯很愤怒,他攥紧了拳头暗暗发誓:一定要揪出凶手来,还小镇一个安宁。
而这次安娜也该警方带来了一个最关键的信息。
“这个男人压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脸和头顶,不过,在他下巴下面五公分左右的地方,有一颗黑痣。”
安娜神情涣散,看着西本斯手中的笔,像是被操控一般,呆呆的说出了这句话。
这句话对案件的进展可是突破性的线索,既然凶手一周内连续两次侵犯过安娜,说明他极有可能是这个镇上或者附近的人。

西本斯根据安娜提供的身材和这颗黑痣的标志性特征对镇上的男人开始了调查。
可几乎整个警局的人都出动了,仍旧没有锁定任何一个嫌疑人。
镇上脖子处有黑痣的男人不多,一共锁定了五人。
而这五人,和安娜八竿子打不着联系,并且他们都有真实准确的不在场证明。
西本斯也觉得奇怪,安娜的心理问题越来越大,她第一次甚至不记得凶手鞋子的颜色,到第二次却能准确说出凶手黑痣的位置,这让西本斯有些怀疑。
他觉得此事越来越蹊跷,从来没有一个案子如此离奇,他发现,安娜也有些问题。
她的说辞每次都不统一,有时会增加些细节,有时又变换些顺序,说起话来也含含糊糊,毫无逻辑。
西本斯去看望安娜时,她竟然在跟床边一个破旧的布娃娃对话。
“他再来的时候,你会保护我对吧?”
安娜紧紧搂着布娃娃,嘴里念念有词。
西本斯注意到,这个布娃娃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装扮样式都是十年之前的。
虽然医生说这可能是由于她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导致的,可是西本斯却仍然对安娜的怪异行为保持怀疑的态度。
西本斯觉得,就算是精神病人,他们的任何行为也未必全是无厘头,一定和现实中发生的事情有所关联,安娜的行为,一定有触发它的诱因。
这个布娃娃,似乎对安娜有着不一般的意义。
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默默换了一个方向调查,没想到这一查,竟然扯出了一桩十年前的旧案。
西本斯根据安娜的年纪,开始调查起十几年前,也就是安娜孩童时代发生的事情。
1989年,也就是十六年前,马尔顿小镇曾经发生过一桩巨大的失踪悬案,一家四口全都在人间蒸发,警方查不到任何踪迹,案子至今也悬而未破。
1989年10月,警局接到送报纸的邮递员的报案,镇上的一家人杳无音讯。
这家人的男主人叫做匹克,女主人叫玛丽,他们家里一共有三个孩子,有两个儿子还有一个最小的女儿。
1989年10月5日,邮递员按响门铃时,却无人应答,他本想把报纸放在一旁的箱子中转身离开,可却听到了房间里微弱的求救声。
他立刻撞开了房间,沙发旁边躺着一个六岁左右的小女孩,她面色苍白,看上去像是生了场大病。
邮递员立刻将她送到了医院,随即报了警。
警局搜遍了整个小镇,也没有找到匹克一家的踪迹,他们没有离开这个小镇的车票记录,可整个镇上也没有他们一家四口的踪迹。
警方经过长时间的调查,也没能确定匹克一家的生死。
而这个唯一被留下的小女儿,在病好后就被邻镇的一户人家收养。
而西本斯在这次调查时惊奇的发现,安娜就是这家唯一还有踪迹的小女儿。
西本斯内心一震,直觉告诉他,安娜的案件和十年前的悬案冥冥之中有着联系。
3.
西本斯决定再去安娜家找一找线索,周日,他换上便服,以普通人的身份去拜访了安娜。
安娜的精神状态仍旧十分差,她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各种衣服散落在地上,房间里一片狼藉。
西本斯在安娜的房间内环视了一圈后发现地上有一本被撕碎的书:这本书叫做《鹅妈妈》是一本古老的欧洲童谣书。
撕碎的那页上面写着:我的妈妈杀了我,我的爸爸吃了我,我的妹妹坐在餐桌下,捡起我的骨头,埋在冰冷的石碑下。

这一页上面还有被笔尖划破的痕迹,看得出来,安娜翻过很多次。
这一段读起来毛骨悚然的童谣,似乎对安娜有着特殊的含义。
当西本斯捡起这页童谣,轻声读起来时。
沙发上的安娜突然有了反应,她惊恐地瞪着正前方,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看着她,她站起来一阵狞笑,又对着前面的空气大喊:“不要过来,不要靠近我!”
西本斯望过去,前方什么都没有,可安娜的神情让他觉得,安娜看到的是一个很可怕的怪物。
西本斯立即联系了医生,他给安娜喂了药后安娜才镇定下来。
他将这页童谣带回了警局,一字一句的斟酌起来:
“我的妈妈杀了我,
我的爸爸吃了我,
我的妹妹坐在餐桌下,
捡起我的骨头,埋在冰冷的石碑下。”

这首阴森诡异的童谣到底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呢?
西本斯一遍一遍的念着:骨头,石碑……
在他读到第二十遍的时候,他脑中突然有了一个大胆又害怕的想法。
十多年,匹克一家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所以一直没有给他们立碑。
不过,在玛丽,也就是安娜的母亲嫁给匹克之前,他曾经有过一个前妻,这两个儿子也是他和前妻所生。
匹克的前妻有正常的死亡记录,她的墓碑就在这个小镇的园林里。
“捡起我的骨头,埋在冰冷的石碑下。”
西本斯喃喃念着,脑中蹦出的想法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两个小时后,西本斯带了一个小警察驱车赶往了郊外的园林。
两人来到了匹克前妻的坟墓前,再三衡量后还是决定挖开她的坟墓。
掀开棺材,两人倒吸一口凉气,里面竟然有白花花的一片尸骨。
一层白骨盖着一层,西本斯的猜想应验了!
最后经过法医的鉴定,棺材里除了匹克前妻的尸骨外,还分别检测出了匹克和他的两个儿子的尸骨。
而安娜的生母,也就是玛丽的尸骨并不在里面,因此警方推测有两种可能,第一玛丽死在了别的地方,第二安娜的母亲玛丽就是凶手,她已经畏罪潜逃了。
然而就在法医拼接尸骨时,又有了惊人的发现,棺材中多出了一截腿骨。
经过基因比对,这截退骨,恰恰就是玛丽的。
这让整个案件变得棘手起来,现在玛丽的生死也不能确定,就更无法合理怀疑她是不是凶手了。
那么目前凶手最大的可能就是当时年仅六岁的安娜了。
可当时年幼的她,真的能做到杀死两个成年人和两个比她大的男孩吗?
而这一家目前唯一确定的幸存者安娜,精神又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西本斯根本无法从她口中得知十六年前发生的事情。
正当西本斯皱着眉思考时,安娜那边再次传来了一个新的消息。
她的情况更糟糕了,因为精神不稳定,安娜被要求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
她竟然狠狠撕扯着自己的头发,说自己在医院再次见到了那个侵犯自己的男人。
“他又来了,他反锁上门,无论我怎么呼救,外面没有一个人听到……”
她说完,医院的医生护士立即否认,安娜全天都在他们的看护下,不可能有其他人进入医院,更别说靠近安娜了。
警方也调取了医院走廊的监控,从头看到尾,都没有任何一个可疑男人靠近过安娜的病房。
可安娜却指着医生和护士破口大骂:“你们骗人!明明有人来过!你们全是骗子!”
4.
西本斯回想起安娜描述的凶手,身材高大,脖子有一颗黑痣。
而他找到的匹克的照片,他的身材魁梧,脖子上就有一颗巨大的黑痣。
西本斯的心中,有了一大胆到无法说出口的猜测。
而这个猜测,还需要进一步的证明。
安娜怀疑医院的医生护士,执意要办理出院。
出院后,西本斯悄悄做了一件事。
他将一个隐蔽的摄像头悄悄安装在了安娜的家中。
他还派了几个警察轮流值班,守在安娜家门口注意着异常。
一连几日,都没有任何可疑和风吹草动。
就在第七天,安娜又一次找到了西本斯。
她比以前更瘦了,头发干枯,眼窝凹陷,她跪在地上,哭喊着:“西本斯警察,求求你救救我,那个男人又来了,他再次强奸了我,我快要受不住了,如果再抓不住凶手,我就要被他折磨死了。”
很显然,安娜说的都不是真的,这几日,根本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进过她的家,她的房间。
虽然猜中了,可当西本斯看到录像视频的内容时,还是惊呆了。
视频中, 安娜先是安静的躺在沙发上,随即像是看到了什么,她开始疯狂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直到把内衣内裤全部狠狠地扯下。
她的神情,仿佛手不是自己的,随即安娜用自己的双手狠狠地揉捏着自己,还将手指插进了自己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