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训练是想象之中的,但也是超出想象的。羽生结弦所呈现出的完美的身体状态、卓越的精神状态、“随时能出场吊打现役”的技术状态,背后是突破常人想象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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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台录制的羽生结弦的专题纪录片《“职业羽生结弦”的自尊》在冰演“RE_PRAY”后播出,虽然只有半小时时长,但两天连续跟拍和训练日记的曝光,让人得以瞥见转职后的羽生结弦的“非常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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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们所想,“转职”,对羽生结弦来说,从来不是开始“轻松余裕的普通人的生活”的开始。怀抱更大的理想,想要以完美的状态,打造出全新品类的花滑艺术品,回应期待的羽生结弦,从转为职业选手的那一刻,就延续、甚至加强了自己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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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两张让人看完直呼“迷糊”的训练日志。一连串的包括4Lo、4T、4S在内的四周跳、以及包含4Lo3A、4S3T等在内的四周跳连跳、完整曲目合乐计划让人恍惚——这真的是一个29岁的、已经离开竞技场一年多的所谓“退役运动员”的训练日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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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迷完整翻译了这两张训练日志的内容:

【2023年7月18日(周二)】
身体状态:3; 疲劳:3
脚踝:2;腰:3
上冰后热身跳跃:3Lo~4Lo+3A
间歇训练(repetition)7组+2个节目(9)
1. 4Lo3A,4S,4T3S,4T(摔倒)
2. 4T,4T3A,3A
3. 4S3T,4T,3A3T,3A3S
4. 4T3T,4T,Step (轻快地), 3A,4T3S
5. 略
6. 4T3A,4T3T,3A2T
7. 3Lo,4T,3A
8. 引子与回旋曲步法~结束
9. 终将结束的梦(休整)
*10. Notte(星降之夜)run-through
状态:4
完成度:4
【2023年7月29日(周六)】
工作:8小时
身体状态:4; 疲劳:5
脚踝:2;腰:4
*上冰后热身跳跃:3Lo~4T
* 模拟彩排(10)
1. Hope&Legacy Lz跳空(左肩、右足)
2. 叙一:OK
3. 六练:3Lo,1A,4T3S,2S(虽然没跳成4S也OK)
4. 引子与回旋曲:OK(4S要再跳起来一点(冰面…))
10分钟休息
5. LMEY:OK
6. 阿修罗酱:80%
7. 魅影:OK (4T呼吸把握很好)
8. 终梦
9. Notte(星降之夜)
10. 春来
11. SEIMEI
训练总结
状态:2
完成度: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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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纸面上的文字,现实摄像留下的情景,更加震撼。采访分两天拍摄,7月18日第一晚拍摄时羽生结弦上冰的时间,冰场上的时钟留下的是凌晨1点后的时间。

而更震惊的是第二次7月末的拍摄。这一天的羽生结弦,是从他其实并不适应的早上1就开始工作的。是需要在白天拍摄广告的日子,早上10时一直工作到傍晚18时的密集拍摄后,回家稍作休整,夜班的仙台冰场,又迎来了训练的羽生结弦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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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用语言描述这种训练的强度,只能说是哪怕作为观众隔着屏幕旁观,都会感到窒息般的辛苦。正如羽生结弦自己在纪录片中所说:“做着这种练习,身体什么时候坏掉都不奇怪,每天都很紧张,在是否会受伤的边缘战斗着,但不做到这种程度就无法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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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训练都参照正式演出,甚至可能是比赛时的最高标准进行,不仅要练习跳跃,还有完整合乐的完整节目,一套节目就相当于冲刺跑一千米的训练量,对身体和精神的极端挑战,甚至中途还要考虑到正式冰演时更换衣服、造型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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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到极点时,自己给自己打气,“好开心啊!要加油啊!”而再一踏上冰时,音乐响起,所有的疲累似乎都烟消云散了。那样蓬勃的生命力喷薄而出,冰场上的空气似乎都燃烧起来。那是带着怎样的使命感、责任感,带着怎样的热爱而进行的训练啊!几乎是生命的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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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为这样拼命式的训练,让纪录片中闪现的这片难得的羽生结弦的“美好身体”看起来也分外让人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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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会引起很多“尖叫”的这个瞬间,在这样的训练背景下,也让人叫不出来。真的是顶级花滑运动员的顶级身材啊,日常总是隐藏在美丽考斯滕下的运动员的身体,虽然纤细但每一丝都是强劲的肌肉,像细细的鞭子,强韧、有力,没有一丝丝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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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我们知道这样的肌肉到底是怎么来的了。也知道那样完美的、高强度到可怕的个人冰演,是怎样完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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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无缘无故的好。运动员的身体,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三天不练观众知道。这样被摄影机偶然记录下的近乎严苛的训练,现在想想不过是羽生结弦二十多年运动生涯里的日日夜夜,是他传奇花滑人生里的每一个“寻常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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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和堂本光一进行互访节目时,他曾这样回答光一对于他如此辛苦的训练的疑问还:“正是因为背负着许多,所以就算是那样辛苦的训练,就算让我觉得"要死了"我也能坚持下去呢。所以只要还有人对我有所期待,我就会把自己逼到作为一个肉体凡胎人类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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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完全无需疑问“为什么羽生结弦要这么拼命”,或者也无需说“不要他这样训练,只要他健康快乐”。保持健康当然是首位的,但我们需要知道的是,这样“拼命”的训练,也真的是羽生结弦的快乐之源。只要一路见证过他的花滑人生就会知道,无论是在竞技时,还是转职后,“极限之上”永远是他的坚持,也是他花滑之魂中最坚守,也最迷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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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极限、挑战极限、在极限之上创造直抵极限的花滑艺术,带着这样的使命和心意滑冰,在每一个深夜默默挑战、一边流汗一边给自己使劲儿加油的羽生结弦,值得收获我们最最热烈的欢呼声和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