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付出爱,一切都处于在不断重蹈覆辙的恶性循环中。

苗苗和娜娜让人不免想起日本电影《告白》里的少年A君和少年B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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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都有原生家庭的隐痛,少年A君有一个冷漠地抛弃了他的母亲,少年B君有一个无限溺爱着他的母亲,因为丧偶式育儿,父亲完全隐形化了,于是两个少年成了杀害他人的共犯。

同样的是,苗苗的母亲对他是毫无底线地纵容,娜娜的父亲对她近乎不管不顾,趋于淡漠,他们都没有得到正常的、健康的、真正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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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是,他们并非一致的矛头对外,苗苗通过伤害他人来谋求价值感,娜娜则是伤害自己来索取存在感。

原因也许是性别的不同。

女性在大环境里,始终以依附的姿态存在,有意无意地总会把自己置于客体的位置上,渴望的是脚踏七彩祥云的盖世英雄的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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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们一次次让渡自己的权利,把利刃朝向自己的尖刀亲手递给别人,甚至亲手抽刃向自己来取悦处于上位者的那个男人。

大概率不能成为《白夜行》里的唐泽雪穗,而极容易是《被人嫌弃的松子的一生》里的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