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是个刚从厨师学校毕业不久的厨师,在人才市场逛了很多天,才找到一个在中学食堂实习的机会。
食堂老板大约30来岁,挺有钱的,据说是因为跟学校领导有关系,于是包下了这个食堂,平时也不太管事,管事的是吴姐。

吴姐叫吴敏,大概40出头的年纪,来自安徽农村。她生得眉眼清秀,脸庞圆润,身材很是丰满。虽然略显圆润,但是很有成熟女人的味道。她也是食堂里的工人,不过因为来得早,资历老,加上为人比较会来事儿,跟谁都能处得来,大家都很愿意听她的。
老板也很信得过她,一般的小事情都交给她来安排。
食堂后厨连我一共7个人,由于只有我一个男的,而且还只是个半大小伙子,女人们找到机会就喜欢拿我开玩笑。她们基本都是来自农村,4,50岁的妇女,也没啥文化,开起玩笑来从来都是荤素不忌。我从小脸皮薄,被她们一逗就不知道该说啥,只好红着脸在一边傻乐呵。
每到这种时候,吴姐就会笑呵呵儿的出来给我解围,“人家小伙子年纪跟你们儿子差不多大,你们在人家面前什么话都敢说,也不害臊,活儿都干完了是吧。”大家于是也就笑着一哄而散。
我心里感激吴姐的照顾,于是不自觉的跟她亲近起来,觉得她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
食堂只有女子宿舍,我没有地方住,于是老板允许我晚上睡食堂里。
有天早上我忘了定闹钟,正睡得迷迷糊糊,隐隐约约听见外面有开门的声音。我这才反应过来已经到上班的点了,慌忙起身准备穿衣服。
正在这时候,吴姐和李姐已经走了进来。看见我着急忙慌的模样,吴姐笑眯眯的说,“小伙子,昨晚干啥了,起这么晚。”李姐看着只穿着三角裤的我,打着嗓门儿调笑道,“你小子岁数不大,家伙什儿看起来倒是不小。”
她说这话声音老高,一边说还一个劲儿拿眼瞅我。

我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早上起来本就精神抖擞,被她这么一说,紧张之下更是支棱了起来。我不由得涨红了脸,在原地羞得不知所措。
吴姐这时候拍了李姐一巴掌,“你个不要脸的,盯着人家那儿看呢,让你男人知道了非打死你不可。”
李姐说话一向很粗,“看就看了,能咋。”说完,不以为然的去更衣室换工作服了。
李姐则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道,“还愣着干什么,一会儿人都来了,还不去穿衣服。”
然后,她见四下无人,又凑近了对我说道,“你怕不是还想让别人看见?”她一边说着,一边近距离的向我下身瞟了瞟。
我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赶紧去抓衣服往身上穿,脸上则是一阵火辣辣的烧烫。不知怎的,
吴姐瞧见我尴尬的模样,忍着笑说,“你瞧瞧你,挺大个小伙子,人家一开你玩笑你脸就红,跟个大姑娘似的。你是老爷们儿,慌什么,没出息的东西。”
说的虽然是责备的话,可是语气一点也不严厉,反倒让我听着很舒服。
我也不知道该说啥,于是只好一边穿衣服一边嘿嘿的傻乐。
吴姐没再调侃我,扭着屁股往更衣室去了。
我以前竟没注意到,吴姐的背影这么有女人味。

有了这次的事,我开始觉得住在食堂多少有些不方便,于是跟老板提出想要搬出去住。
老板人很好,给了我300块一个月的补助,可能也是看我平常干活勤快,手脚麻利。于是我在学校附近找了一个单间租住了下来。
一转眼就到了国庆节,放假前老板给我们批了笔钱让我们出去聚个餐,于是我们就来到了附近的一家火锅店里,要了个包间坐下。
酒过三巡,几个女人间的话题就逐渐扯到男女之事上面。农村里,张家长李家短的事儿数不胜数,谁家的男人在外面有相好的了,谁家的女人在外面偷人了,这样的事儿女人们一说起来就没完。
我其实挺能喝酒,只是不善言辞。她们说的话我也插不上嘴,于是只在一旁默默喝酒。
大家又喝了一阵,女人们不胜酒力,说话也就越发地放肆起来了。
李姐这时看见我局促的样子,不知道想到什么,于是跟旁边几个女人说,“别看小路平时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闷骚的很哩。有回早上我跟吴敏去食堂啊...”
说到这里,她吃吃的笑了起来,把嘴贴到坐在旁边的张姐耳朵旁不知道又说了什么,还用手比划了一下,然后看着张姐坏笑。
张姐咋呼道,“咋可能,你看错了吧。”
赵姐这时候跟着起哄,“说什么呢说什么呢,给我说说。”
张姐凑到她耳边一边耳语一边朝她比划。
赵姐是真的有点喝多了,她一拍桌子大声笑道,“真有这样的?我可是不信,老张肯定在吹牛。”
我正一头雾水,只见她竟然真把手往我裤腰上伸过来。
我大惊失色,嘴里喊着,“赵姐,别,别...你,你喝多了。”一边喊一边握住她的手,身体直往后缩。
四周一片哄笑。
隔了一个位置的张姐上来帮着赵姐拽我,一边拽一边喊,“你小伙子又吃不了亏,怕个啥劲儿。”
眼看着要闹得不可收拾,吴姐走过来拉开她们的手说道,“好了好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闹也闹够了,人家比你们儿子岁数也大不了多少,你们还真好意思上手。”
说着她拍拍我的肩膀,“走,跟姐结账去,姐这会儿酒喝多了,别让人家给蒙了。”
“你拦着我干什么,就看看,他能吃啥亏。”赵姐不乐意了,她正在兴头上,而且是真有点醉了。
“闹腾什么,还要不要脸了?”吴姐把脸一板。
这么一闹,赵姐清醒了些。张姐一看吴姐发火了,也赶紧不吭声了。大家一时间也都安静下来。
李姐这时候不阴不阳的说,“姐儿几个开心开心,又不是真拿小路咋样哩,你管哪门子闲事。这儿又不是食堂,你说了算呐?”
她拿眼去斜张姐,张姐却是不吭气。
吴姐板着脸,“扒小伙子的裤子寻开心啊?你们就是看小路好欺负,这事儿要让老板知道了,看你们怎么办。”
“老板怎么会知道?那还不都是你跟老板去说。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就你吴敏一天天往老板办公室跑的最勤快,还不知道去干啥的哩。”
李姐嘴上不饶人,话里夹枪带棒的继续道,“你整天装着护着这小子,想干什么?家里死了男人想吃他这口嫩草?还是你俩已经有一腿了?”
这话就很难听了,吴姐咬着嘴唇不说话,手撑在桌边,紧紧攥着桌布。我气不过,腾的一下站起来指着李姐吼道,“你说话别那么过分。”
我平时对人都是和和气气的,她们从没见过我发火。这会儿我突然一声怒吼,加上一米八的大高个儿杵在李姐面前,她似乎是慌了神,嘴巴嗫嚅了几下,再没说什么。
饭肯定是吃不下去了,气氛到这儿算是彻底僵住了。吴姐拉着我去包间外面结账,大家也都各自散去。因为第二天就放假了,大家这会儿各自去车站赶车,准备回老家。
结完账之后,吴姐问我,“小路,你送我回宿舍行不行,这晚上走夜路,姐又喝了酒,有点怕。”
我奇怪的问,“姐,你不回老家吗?”
吴姐摇摇头说不回,我赶忙答应,于是便陪着吴姐向宿舍走去。
路上吴姐告诉我,她丈夫死得早,娘家人也走了,只留下一个儿子跟着她。她公公婆婆不待见娘儿俩,她就带着儿子出来讨生活,也摆过摊,也在饭馆里给人端过盘子,好不容易才把儿子拉扯大。后来到了食堂,老板待她也不错,这才算安定下来。现在儿子在寄宿学校念职高,她索性就把租的房子退了,住在宿舍里。
我这才明白李姐饭桌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也更加恼恨她说话专戳人痛处。
吴姐这会儿倒像是缓过劲儿来了,一路上倒跟我有说有笑。她问我,“人家都上手拉你裤腰了,你怎么也不知道反抗?”
我说,“我以为大家都是开玩笑,闹着玩儿的,尽量别搞得太僵。我看得出来赵姐喝多了。”
她拍了一下我,说道,“小伙子在外面也要注意保护自己,女人就不好色了?她们几个里面真有想睡你的。”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怎么搭话。
“那你后来怎么又发火了?”吴姐又问我。
“李姐那样污蔑你是不对的,我听不下去。”
“那她还说你呢,你就不生气?”她问。
“她说我没啥,就是不能说你。”
吴姐眨了眨眼睛,笑了。

“那她们要真有人想睡你,你怎么办?”她有些坏坏的笑道。
“那当然不行。”我马上大声说。
一阵风吹来,路边的梧桐发出簌簌的声响。
“那要是,”吴姐顿了顿,“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