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吁唏艺术馆. 文化传承

11月18日下午三点,农历癸卯十月初六,时至冬日,寒意阵阵,但在噫吁唏艺术馆,却是暖意融融,“凿度”彭笑贤篆刻展在此隆重开幕。

本展展出了中央美术学院博士研究生、青年篆刻家彭笑贤以“山林”意象为主线的60余件篆刻作品。

开幕式现场

前来参加开幕式的学者与嘉宾多达百位,其中有: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中央美术学院前院长范迪安先生;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副馆长、著名美术批评家及策展人、博导王春辰教授;中央美术学院人文学院院长黄小峰教授;中央美术学院人文学院贺西林教授;中央美术学院人文学院董梅教授;四地韩美林艺术馆总馆长、著名艺术家韩美林先生的夫人周建萍女士;韩美林艺术基金会副秘书长陈丽华女士等艺术界知名人士……

展览现场

无论是嘉宾致辞还是导师寄语,都透着对青年艺术家彭笑贤先生的浓浓厚爱与殷殷期望。

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中央美院前院长范迪安先生

作为此次篆刻展的学术主持范迪安先生,在致辞中从篆刻历史的文脉到新时代的守正创新,充分肯定彭笑贤博士在篆刻艺术上的勤奋问学,善于思考,叩求真谛,立志在深厚的传统中拓展出自己的耕耘天地的求实求真求新的精神。称赞他的作品在内容上涵咏人文,立意高蹈,融哲理于沉思,纳广大于文辞,传承了文人治印的文化关切,体现出内省、笃实和超越性的精神追求。更是欣赏他的篆体风格直取汉唐,布势方正,间架有力,铁划银钩,刚劲磊落,彰显出厚重、朴茂、浑然大气的美学风范。

篆刻艺术历史悠久,文脉绵长,是中国文化的重要载体和中国艺术独特的表现形式。古往今来,篆刻艺术于方寸之间铭记历史,寄情抒怀,以金石镂刻展现文心,传布交流,成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永恒结晶。

彭笑贤是中央美术学院书法篆刻专业培养起来的新一代篆刻家。他勤奋问学,善于思考,长期深研书法篆刻学理,叩求真谛,对篆刻艺术的历史经纬有较全面的认知,更立志在深厚的传统中拓出自己的耕耘天地。他的作品在内容上涵咏人文,立意高蹈,融哲理于沉思,纳广大于文辞,传承了文人治印的文化关切,体现出内省、笃实和超越性的精神追求。他的篆体风格直取汉唐,布势方正,间架有力,铁划银钩,刚劲磊落,彰显出厚重、朴茂、浑然大气的美学风范。他虽值年轻,但足见执刀之际,思接千载,斧凿之时,神与物游,在当代篆坛上颇有一种青年老成的气质。

最值称道的是,彭笑贤多年来在篆刻的“刻法”上沉潜探索,致力于传统样式特别是金属刻制方法的当代转换。他的典型创作是以锡治印,研究锡印的成坯、铸造与凿刻,在运刀的过程中把握角度、力度和深度,在锡质印面上如犁冲削,划痕深浅任凭感性,在刻划出字形之时也形成特殊的金属肌理。如他自己所言:致密的锡面如泥一般被刀刃刨开,金灿灿的字口和利整的笔划总给他带来兴奋和快感。观其锡印原作,沉甸甸的金属材质份量,整体上浑然密织的刀痕,印面与边款的意气呼应,加上锡材散发出的冷银色光亮,都呈现出超脱凡俗、直逼精神的艺术本性,也再现出锋划印面、飞屑四溅的创作场景。在石质材料上,他大多采用大刀凿刻的手法,纵横恣意,线条如铸,浮凸的点画富有壁立千仞的刚毅,而印面底纹则如黄土高原上的深沟浅壑,展现出沧桑意象、风云痕迹,使篆刻作品回到深远的历史文化之中,在那里生发当代的光采。

锲而不舍,金石可镂。錾凿之声,空谷迴响。这个题为“凿度”的展览展示了彭笑贤的情怀、能力和性格。我喜欢他这些很纯粹的作品,也希望观者方家同感之。

范迪安 2023年11月

展览现场

对其“金石”材质的选用后刻凿出的作品,不仅是对传统印章刻制的创新,而且也彰显出艺术家本人超脱凡俗、直逼精神的艺术本性和自身意志的化身;题为“凿度”的展览展示了彭笑贤的情怀、能力和性格。在展览中,除了欣赏笑贤刻出来的高古雅句,非常具有人文关切的辞章妙句,而那一方方刻出来的称之为印章的造物,更是他的文心体现。

而对于噫吁唏艺术馆,范先生赞叹艺术馆的主人所具有的博大情怀,噫吁唏名称极具历史叹喟,正是噫吁唏艺术馆传承优秀传统文化来推动当代艺术交流的理念所在。最后很有风趣地问到大家——是否也可以说:噫吁唏!笑贤之凿凿出新的方寸天地!

王春辰教授

著名艺术批评家、策展人王春辰教授寄语笑贤——相信在开幕式之后,会实现更大的艺术抱负,让篆刻,让金石之美在中国源远流长,在更多的艺术园里得以表现。

凿度:金石奥秘

——彭笑贤篆刻展序

古有刻石,并非今天的书法所为,因此古之刻石刻字,以表意为先、传达信息为先。因为不求雕琢,所以成就了古朴、古雅、古拙、古意的美学意味,成为后世百世不绝的范本典范。如今学法书制印者,以此为高,殚精竭虑追越之。

彭笑贤在中央美院学习法书与制印有年,从本科至博士,一路走来,且一意孤行,去华丽、忌雕饰,返本溯源,参悟古法而入心历炼。本次展览所示,为其近年制印篆刻佳作,法度与形制皆求本我,不摹他贤。文固可读阅,刀刻入石三分,颇凌厉刚健,新意迭出。年轻有志者,当计日可期。

祝展览圆满成功。

王春辰

2023.11.5

贺西林教授

彭笑贤现任博士导师贺西林教授充分肯定此次展览的创新:把视觉性与物质性很好地结合起来,把整个创作过程,包括媒材、技术、工具、以及整个创作过程,作为一个整体,在噫吁唏艺术馆空间中完整展现出来。把对物质性的关注贯穿在艺术创作与展览的实践中。而“凿度”的展览名,大气,既是一种创作观念和意象的表达,更是一种方寸间视觉力量的展现。通过展览,体会到方寸之间的力量,不同材质所带来的视觉的冲击力。期望笑贤继续前行,在未来的创作中将创作实践与学术研究很好地结合。

视觉性和物质性是构成艺术作品的两大要素。视觉性包含形式、风格、意涵等要素,主要体现在艺术创作结果中。物质性则包含媒材、技术、工具等要素,主要体现在艺术创作过程中。笑贤近年来的一系列篆刻创作和本次展览,把对物质性的思考延伸到创作过程和展陈方式的所有环节,强调媒材和技术在视觉表达中的作用和意义。他尝试用锡、石、纸等媒材,刻、铸、印等手法,通过对不同材质的体验、不同技术的探索、不同尺度的把握、展陈范式的刷新,展现了材质、技术以及创作过程本身的魅力,融视觉性与物质性于一体,使传统篆刻艺术焕发出新的生机和活力,这是一种大胆而有益的尝试。“凿度”既是创作意象和观念的表达,更是方寸间视觉力量的展现。希望他在探索的道路上继续前行。

贺西林

2023.11.5

董梅教授

而作为彭笑贤博士“吾心安住”的董梅教授则寄语“青之必欲出于蓝,须经岁月而自粹自纯。于方寸中得容心之地,足虑者唯所以立而已”。

印学的魅力,方寸之间自成宇宙天地,印文是构建其美学内涵的重要文化源泉。笑贤平日商讨师友,将旧辞旧典用为新印新趣,如“贞观丘壑”如“切磋琢磨”等若干例,都是他有感而入印,相信观者也能涵味有得。

青之必欲出于蓝,须经岁月而自粹自纯。笑贤正在华年,祝于方寸中得容心之地,足虑者唯所以立而已。

董梅

2023.11.6

噫吁唏艺术馆馆长陈晓红先生

作为出品人,噫吁唏艺术馆的馆长陈晓红先生谈到他与凿度、与彭笑贤老师的一见倾情、被其作品深深打动,而彭笑贤老师也是因为看到馆长在看到那些作品时眼里有光而动容,尤其是在充分了解了空间的结构、布局、文化底蕴与其所透出同样的“金石”之气以及空间所透出的让心安住的理想诗意,让笑贤老师选择了噫吁唏。彼此的映照与契合成就了今日“凿度”之展。

青年篆刻家彭笑贤

嘉宾的致辞与导师的寄语充满着对青年艺术家满满的欣赏与肯定,也砥砺着青年艺术家,相信不止是笑贤博士,现场所有的青年学者与参与者,都会动容,被深深感动,为老一辈艺术家、学者们的殷殷期待努力前行!

启封仪式

展览现场

笑贤将要举办一个篆刻展,名之曰“凿度”,这是一个好名目!这也很自然地会让人们联想到西汉末年《易纬》中的那篇《乾凿度》。我想笑贤的本意不会像纬书的故弄玄虚或穿凿附会吧。古文字中“凿”字在西周初的金文中就出现了。是一个会意字,象一只手拿着工具敲打在凿子(作“辛”字形)上,在后来的演进中又逐步添加了凿痕留下的“坎”之形和“金”字的意符。无论是像《说文》所说的“穿木也”还是别的什么,“凿”这个字都确切的表示一个使用凿子一类工具这样一个劳作的意象。而“度”字在战国古文中是与“尺”字有着内在关联的。《说文·尺》部说:“周制:寸、尺、咫、寻、常、仞诸度量,皆以人之体为法。”近年刊布的《清华简.五纪》,已证实了上述文献的可信。一句话,从身体力行的劳作中所获得的那种切身的分寸感就是“凿度”的本有之义,这是怎样华丽的外在言说都无法替代的。笑贤,既然悟识已开,那么就坚定的不断的向着你心目中更纯青的火候加把劲儿吧。

刘彦湖于安敞庐晴窗

2023.11.3

表达的欲望:看彭笑贤的篆刻

彭笑贤是中央美院书法专业培养的本科生和硕士生,如今他转到了中央美院人文学院攻读古代艺术史的博士学位。我很好奇,这种对艺术史的执著会影响他的篆刻和书法实践吗?或者,他的篆刻和书法实践会影响他对于艺术史问题的思考吗?后一问也许要等到他的博士论文答辩,前一问也许在这次篆刻展中就能寻找到一二线索。

艺术史的思维是基于强烈的历史意识和对学术史的不断提问。彭笑贤这次篆刻展看起来也像是一次广泛的寻找问题的尝试,像是一次对篆刻的专题研究。美术史家罗樾针对明清绘画中的临仿现象提出过“艺术史的艺术”的说法。看彭笑贤的印章,从汉代封泥、刑徒砖、南北朝墓志,到唐宋官印、宋元民间私印、明清各大篆刻流派,甚至还有所谓仿汉代“烂铜印”,真有“一日看尽长安花”之感。仿古自是为了创新,彭笑贤的反复尝试,是否是在寻找什么?

我觉得他至少是在寻找一种感觉,一种借助印章来抒发和诉说的感觉。换句学术的话说,他在寻找一种新的形态,一种能够激发印章表现潜能的形态。

我们看篆刻史和印章史,会看到身份与权力一直以来都是关键词。印章用来验明正身,代表的是使用者身份的合法性和权威性。印章用于自由表达出现得比较晚,是那些与所谓“名章”对应的“闲章”,它们一定程度上脱离了与使用者姓名、身份的直接关联。我最喜欢的,也是我有限的目力所及的第一个自由表达的印章,是宋末元初人郑思肖1306年画的《墨兰图》中一个十六字白文印:“求则不得,不求或与。老眼空阔,清风今古。”这个4×4.13厘米的方形印章,迥异于普遍盛行的篆书印章,而以易辨认的隶书入印,就像一方小小的碑文,传递出特别的思想内涵。过去对此印章的普遍看法是表达了郑思肖不肯卖画,更不肯以自己的绘画趋炎附势的清高人格,而我在对此画的研究中提出一个看法,即此印实际上传达的是郑思肖有关佛教教义中“七苦”的思想,特别针对其中的“求不得苦”,由此展现出郑思肖的禅宗思想。

郑思肖以印文来表达思想,还体现在《墨兰图》中的一个年款墨印中。墨印以通俗的楷书刻成,印文为“丙午 月 日作此壹卷”,之后又手填“正”月“十五”日的具体日期。这个2.3×4.5厘米的长方形墨印模仿的是手写落款的效果,有可能是类似雕版的木印。之所以以墨印替代手写,可能受到的是佛经刊刻中的木戳记的启发,隐晦地表达了郑思肖与佛教寺院的关系。

在郑思肖的《墨兰图》中可以看到一种新的表达方式。在整幅《墨兰图》中,十六字白文印和年款墨印一起,与郑思肖手画的墨兰图像、手书的七绝题诗相互辉映,不仅在形式上变化多端,更在思想意涵上相互阐发,是真正意义上体现后世所说“诗书画印”的例子。

当印章进行思想表达的时候,它就割断了与权力的紧密联系,它不再仅仅是印章的拥有者或使用者的社会身份的物质性显现,而成为一个独立的艺术主题和思想主体。我觉得彭笑贤的印章,也是希望在艺术表达上做出超越前人的更新的探索。他那些超过十厘米的大印,个个都像“乾隆御览之宝”的大小,但早已在戏仿中消除了权威性,而变成彭笑贤自己的个人表达。有时候不只是印面,在边款部分,甚至是整个印章的各个块面,都被他利用起来。有时成为他的读书笔记,有时成为他的个人心得,有时又单纯成为他快意挥刀,寻找那种爽快利落之感的天地。

“凿度”作为展览的名称,自然也有深意。我觉得这个词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彭笑贤的自画像。“凿”展现了他在创作展览中所有作品时的状态,“度”表现的是他在创作时的思维活动,度是维度,是刻度,是他通过篆刻而对万事万物的感知。看他的篆刻,感受到的是他在一个个印章的那个规则或不规则的空间内的表达的欲望。

黄小峰

2023.11.5

凿以为式 理以维新

——彭笑贤篆刻观后

晚近以来,尤其20世纪以来,我们不仅经历考古大发现,更经历了历史语言学的巨大变革。正是新的“史语”理路,转换为美术史的书写模式,成为美术考古以及其中的物质化研究思路。

区别于文人篆刻以来的文脉,以艺术表达为目的的新近篆刻,已由单一“印蜕”的展示方式,悄然转化为“物质性”的展现模式。这主要表现为近年以来篆刻家们对于新材质的运用,以及借由新材质强化篆刻语言的审美特质。但此种转换,多数不至于对物质性中材质、技术、形式诸因素间更为深入的内化探索,以期探究更深层次的学术理路、知识结构和审美开拓。实则,在玺印史中,材质、技术以及形式语言之间本就历经转化,即便文人篆刻史亦是缘起于新材质的运用。从金文铸造中“篆引”的产生,到秦刻款金文中的“直线化”,再到文人篆刻中逐渐明晰的“古碑刻法”,均明显存在一种技术的纯化过程,也就是说,材质的转换先决于技术,而后内化于形式。这明显区别于“经史”传统中的“道——技”、“道——形”辩争,同时也扩大了“艺术”的展现范围。

彭笑贤兄的篆刻在这方面的探索与突破,是卓有成效的。他在研究生毕业时所做的锡印,是这种探索的开端。具体来说,他是于铸型后的锡印上,用石质篆刻的刀法进行镌刻。锡的金属质感、印纽以及印蜕结合的综合展现方式,共同构成了观者更为立体的感官:印蜕所展现的二维结果,刻痕本身重构的时间的质感与连续性,以及对印纽的铸造想象,交织为一个包含时间、空间与质感的新的感官集群。但迫于锡的硬度和延展性,这明显是一种“费力”一些的技术方法,如何将物质、技术与形式间协调内化,是他这几年一直努力的方向之一。他近期的锡印创作呈现为愈发协调的完整性,比如《半空雪舞》、《善护念》、《川原净丽 风日清酣》等,无论何种书体,都能从技术中透露出性灵,进而在文辞与形式间传递某种意蕴的互渗。

更值得学习的,是他近期所做的巨石篆刻。这批印章多在十厘米见方,所以为“巨”,是他的格局阔大。他用錾刻的方法来深凿这些石印。石印固定,左手握錾,右手使锤敲击前行,錾的头部平口,但一面为平,一面为斜。这与小的石印的镌刻方法明显有别:刀口特征带来某种生拗特性,使得线的质感区别于文人篆刻中对毛笔质感的复述,使得线质更加听命于錾;在形的生成上,更主要表现为一种錾的连续方式有时更为悖离书写,尤其双刀所带来的时序与方向,更加朝着方便连续的方法进行。尤其在斜线上,一种丰厚棱嶒的拙朴感油然刀下。这便让他的某些语汇近乎黄士陵的“功在三代以上”,最为明显的例证,是他的《潜山隐市》巨印,“潜”字右上部,“隐”字的“心”部、“爪”部,“市”字。这些生拗的部件,与其说来自于文字的,不如说是来自于技术与篆势的合契。并且,技术熟稔为表达,才使得质感上区别于金文或黄士陵。这种技术性与篆势的合契,还表现在《四时代序》与《清辉娱人》中。便于双刃回互的技术性,更明显的作用于笑贤的楷书印的横势中。本来,楷书中固有的横斜体式与印章的平直间架之间有一个可协调的跨度,但决定于书写或经营还是决定于刀势是明显相区别的两回事。在他几方巨石的楷书印创作中,原来那种须由经营的形式把握,被錾刻的技术性协调了,既盎然某种楷书的鲜活,又不失井然的秩序。以至于空白处的凿空部分,也在井然的秩序中,成为原石观看的必要部分。若印面略作倾斜,字面部分锋栝映光,凿空部分铿锵深刻,像是一件声、光、时、空的交响。

笑贤的精进,在得益于我们的老师刘彦湖教授的同时,也缘于正攻读贺西林教授美术史学博士,正寻绎美术考古中的物质性探索思路。两者正互为表里。新的材质、工具和技术,如何内化为形式语言,进而如何贴切于一种新的语文,成为一种切合并塑造时代精神的艺术,朴素、鲜活而又深刻的参与到充满希冀的生命中来......

因而,“史语”理路与其说是20世纪更为底色的理路,还不如说,是一种容纳新的知识结构与思路方法的自新方式,她仍呼唤一个个鲜活具体的艺术家的出现,以及某种区别于抽象学理的艺术行为方式。

期待我们在此道路上的继续探求与精进!

萧庆祥

2023.10.30

“凿度”遇见“噫吁唏”

第一次遇见笑贤是在噫吁唏的“上善厅”,和寂惠、启敬老师一起来的,选了一款岩茶(记得是铁罗汉)。之后,一起逐张翻看着这位“后生”的篆刻作品。几幅之后就深深吸引到我,特别是在锡印上剃和削的刀法,流畅有力,金灿的刀口,利整的笔画,让我兴奋不已……事后,笑贤告诉我,因为馆长当时专注兴奋的眼神,打动了他,而噫吁唏整个空间营造出的那种让人心安住的理想诗意,让他最终选择在噫吁唏举办“凿度”展。有意思的是,“后生”其实先后三次来过噫吁唏,对空间进行深入研究。认为空间充满了“金石气”,金属镂空的太湖石、老屋顶,铜和砚台材制的茶台。还有噫吁唏是以“茶”为底色的艺术空间,其来自武夷山的岩茶因“岩骨花香”也非常符合展览的“金石气”。更为惊奇的是,在他的金石作品中,有两枚“铁罗汉”和“瀹茗松泉”与茶有关。

所以,按照笑贤说的,他因为“眼里有光的人、具有金石气的茶和内美的空间”选择了噫吁唏,而噫吁唏因为缘份选择了笑贤。期待“凿度”遇见“噫吁唏”的日子里,呈现出金石般美轮美奂的化学反应……

陈晓红

2023.11.6

彭笑贤

1989年出生于山东东明,本科和研究生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与书法学院,专业方向为书法艺术形式美研究,研究生导师为刘彦湖先生。现就读于中央美术学院人文学院,攻读博士学位,研究方向为唐宋物质文化,导师贺西林先生。

展览将持续至12月23日,《艺乐Manner》欢迎喜爱艺术、喜爱篆刻的朋友们,来到噫吁唏艺术馆,观展“凿度”,一定让您惊艳其温暖、穿越时空、沉淀底蕴的文人雅士的品质空间,感受浸透心灵作品的“金石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