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0年,越南河内市一对新婚夫妇来到越南广平省度蜜月,男人高大威猛,仪表堂堂,女人则一股大家闺秀的气质,如同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

在落后的广平省,何时见过如此贵气十足的人物。

他们俩在石板街散步的时候吸足了群众的目光,不少商铺老板也对他们释放善意,请夫妇俩品尝了不少当地特色小吃。

男青年脸上露出淳朴的笑容,“彩草,这里风景还不错吧。”

女青年小鸟依人的靠在男人怀中,“是啊,和首都河内市比起来又是别样的风味。”

他们打算好好体验广平省的风土人情,可一堆不速之客却凑了上来。

这时候整个广平省的社会秩序并不好,偷鸡摸狗、作奸犯科的事时有发生,地痞流氓陈阮飞正是其中一员,他蹲在小巷抽着香烟,目光死死流转在黎彩草身上,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他从没玩过如此有气质的女人,不对,别说玩了,就连见都没见过。

这女人绝对不是本地人,不过这样就更好行动!

陈阮飞的心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般,可碍于男青年着实高大,害怕待会吃亏,所以他只能一直尾随,等着狐朋狗友一起上。

过了半个小时,陈阮飞召集了五个好友,“看到那女人没有,要是能玩这种天仙似的人物,死了都值。”

同行几人都是一路货色,下流的好色坯子。

几人一合计,便直接跳了上去。

陈阮飞伸出手拦住两人,“美女,哥几个请你吃炸鸡,这可是洋国进口的稀缺货。”

黎彩草眉头紧皱,她看出来者不善,摆摆手说道,“谢谢,不用了。”

她来广平省旅游也不想惹事,拉起丈夫扭头就走。

可这几个混混就像是狗皮膏药一般,又凑了上来,还动手动脚的。

这一举动彻底惹怒了男青年,他本就是军人出身,哪里看得惯欺负女人的事?

男青年摆出一套擒拿拳,打掉陈阮飞的脏手。

顿时疼得陈阮飞龇牙咧嘴,他一声令下,几个混混便一拥而上,他们想人多欺负人少。

可男青年身手十分了得,不到两分钟就将这几个混混制服。

他警告道,“为人要走正道,要是现在是在河内,你们肯定得进看守所!”

小混混们还不知道陈阮飞已经留手了,真要下重手,他们这辈子都得在病床上度过。

陈阮飞阴冷地盯着男青年,他挨揍后心里很是不服气,特别是周围很多群众在那指指点点,他觉得自己丢了颜面。

扔下一句,“你等着”,便灰溜溜的逃走。

男青年呵呵一笑,并没有将这些话放在心上,打算陪着妻子继续逛街。

这时候有个好心的商铺老板提醒道,“二位,刚才领头的小混混叫做陈阮飞,可不是个肯吃亏的主,你们还是快离开吧,免得被他们缠上,他们后背可站着有人!”

男青年抿嘴一笑,“老伯,无论他背后有谁,我背后还站着整个大越南呢,我们行的正站得直,还有什么值得害怕呢?”

商铺老板哀叹一声便不再多言。

有句话叫做强龙不压地头蛇,陈阮飞捂着肚子来到治安队,立马找上了表哥邓思源。

邓思源是治安队的支队长,与陈阮飞关系很不错,平时也给这群混混当保护伞,有些难处理的事基本都是他顶上。

“阿飞你怎么啦?北大街还有人敢找你麻烦不成?”

听到这话,陈阮飞立即哭丧着脸,将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遍。

重点突出自己提了邓思源的名字,可对方依旧不给面子。

其余几个混混也说得有模有样,这彻底激怒了邓思源,他就是北大街的王,谁敢不给自己几分薄面?

邓思源决定带着陈阮飞等人前去报复。

没多久,男青年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今天他也带着妻子走累了,所以找了个旅店歇息,现在已经是傍晚七点,究竟是谁在敲门?

他下意识的起身开门,竟看到一位身着制服的警察,带着先前那几个混混。

男青年怒目圆瞪,不怒自威,“你们还来干什么吗,先前还没挨够揍吗?”

陈阮飞恶狠狠地盯着对方,正要说话却被邓思源打断。

邓思源隔着老远就感觉对方是个练家子,要是直接干架的话说不定是个硬仗,所以他打算智取。

他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还递给男青年一支进口香烟,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男青年的神色也缓和下来。

“兄弟,刚刚我接到辖区内的群众举报,说你仗势欺人胡作非为。”

男青年虽然气得不行,但也是懂法讲理之人,“警察同志,你听我解释。”

他拉着妻子将事情的经过跟警察重复了一遍。

邓思源表面上认同,听得津津有味,但心里却嗤之以鼻,他在想怎么拿下对方。

毕竟男青年的四肢时刻处于防守姿态,不好搞啊。

“同志,既然是个误会的话,那就进屋握手言和吧,冤家宜解不宜结。”

男青年本不想让他们进屋,可妻子凑到他耳旁说了什么,他才勉强同意。

进屋之后,陈阮飞一脸谄媚的笑容,主动向男青年伸出手,男青年也放松了警惕。

可下一秒,让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警察居然掏出警棍,朝着男青年脑袋招呼!

只听“嘭”的一声响,男青年头顶出现一个碗口大的血洞,正在缓缓渗出鲜血。

而其他几个小混混则一拥而上,对着男青年拳打脚踢,男青年开始时还能挣扎几下,但很快就招架不住,昏迷在地,身子也慢慢不动弹了。

小混混们都被吓傻了,立马转身就逃。

邓思源蹲下身子,摸了摸男青年的脖颈,发现脉搏已经消失,顿时就慌了神,也跟着逃跑。

黎彩草见状,赶忙找人求救,将丈夫送去医院,最终却因伤势过重不治身亡。

她的情绪彻底崩溃了,瘫倒在地嚎啕大哭。

而另一边,时任越南广平省公安厅厅长的邓天也接到了电话,“爸,我杀人了!”

“什么?”邓天勃然大怒,接着便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平时早就教育过你,玩玩女人可以,不闹出人命我都能帮你擦屁股,你现在想让我丢帽子不成?”

邓思源噤若寒蝉,不过也没有多害怕,自己是父亲的独子,顶多挨一顿皮带,肯定会帮自己的。

果不其然,邓天让邓思源先稳住对方,然后打听对方的家庭情况。

如果是普通家庭,那就随便赔点钱了事。

如果家里有点关系,那可就得大出血了。

“真是个不省心的畜生!”邓天随口骂了一句,便让司机开车送他去医院。

在医院的时候,邓天一副和善的模样,轻拍黎彩草的肩膀嘘寒问暖。

“女同志,人死不能复生,这就是一场意外事故。”

黎彩草不傻,她知道邓天肯定就是先前那个警察找来善后的。

不仅如此,还有十多个持枪的警察将病房团团包围住。

她瞥了眼病床上逐渐冰冷的丈夫,强忍住悲伤说道,“嗯,我知道,我想先跟家里人说说这件事。”

“女同志,你有这个认识很不错,以后可以来警局政治部工作嘛。”邓天还趁机许诺,打算给黎彩草封口费。

黎彩草微微摇头,只是想要一部电话。

对于这种要求,邓天当然不会拒绝。

他让贴身秘书将黎彩草带去医院话务室,那时候越南的电话可是稀罕货,普通人根本就没资格接触。

等到黎彩草出门之后,邓天顺势甩了邓思源两个耳光,“逆子,就知道跟我添乱,幸好这个女人看起来好说话,家里也没啥背景。”

邓思源挨了两巴掌,却没有吸取教训,反而将仇恨发泄到黎彩草身上。

既然现在黎彩草丈夫已经死了,那自己不就可以一卿芳泽…

两分钟后,贴身秘书匆忙地跑了回来,急的满头大汗,“领导,刚刚我听到那个女人打电话,她哭着说让勤务员赶快找首长,还喊首长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