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三年前本该被处死的罪犯,竟然逍遥法外继续作案,直至19岁的女孩惨死,真相才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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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的晏城,红玫瑰歌舞厅,死了一个十九岁的女子,生前她惨遭轮奸虐待,尸体被丢在街角的垃圾桶,直至流浪狗调出来腐烂发臭的尸块她才被发现。

女人叫刘安琪,附近大学的一个大二学生,刚开学不久,本来去歌舞厅是为了跟姐妹聚会。

但是歌舞厅里,没有他的姐妹,出现了一群恶霸。

“根据法医鉴定,她不仅被侵犯,而且是轮奸,在看她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确实,作为出警人之一,我第一个看到刘安琪的尸体,嘴角开裂,牙齿崩坏,胸前插着无数尖锐的牙签,指头也被竹筷夹肿。

如此狠厉的刑罚,我不敢想象,是多变态的人干出来的。

作为一个新人,这些对于我来说,都是很震惊的。没想到,初次上任,就遇到这样的案子。

“可惜了这么一个可人儿。”

这警察说的话怪怪的,他是我师哥,死了一个大学生,正常的反应应该是这样的吗?不应该全力追查凶手吗?

刘安琪的舍友被喊过来问话,得知刘安琪那天其实是跟宿舍的舍长约好了一起去唱歌,但是她的舍长中途去见男朋友了,所以包厢就剩下刘安琪。

组局的也不是刘安琪,而是她的舍长组的,她也是被邀请的。

“我不知道会这样,那天是李晨浩约我去唱歌,让我喊几个姐妹,其他舍友都没有时间,就她有,就让她来了。后来我男朋友过来找我,我就先走了。”

“你跟李晨浩在暧昧对不对?”

我立即想到一个案子,两个闺蜜,一个招坏桃花陷入危险,另一个为救助搭上性命。

舍长点点头,她承认是在暧昧。

“那天李晨浩想睡我,我不愿意,就借口上厕所走了,让她留下来,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舍长一直哭,眼泪就没有断过。但即使这样,刘安琪再也不会醒过来的。

带着舍长去看了刘安琪的尸体,她害怕得直哆嗦。

“你知道她生前经历了什么吗?为什么她一夜未归你不着急?你是不是故意的?”

舍长绷不住坐在地上,哭喊着说知道李晨浩不是好人,但是没想到他这么坏。

根据这个名字,很快调查得出,这是一个三年前本就该死的人。为什么现在还活着?

三年前他就因为侵犯幼女致死入狱,为什么又出来了?而且还有乙肝证明?

这意思他杀人了,一天牢都没有坐,还在外面潇洒快活。

他这何止是目无王法,简直就把自己当王法了啊。

作为一名警察,我很快意识到,这背后的关系网不一般,肯定有人罩着他。至于是谁,有几个,现在还不好说。

李晨浩的母亲是个基层民警,三年前因为包庇李晨浩的罪行被卸职。但是现在她混得风生水起,经营着三家上市公司,资产过亿。

而李晨浩本人也开了好几家夜店,成为了夜店大哥。

这次组局,他本意是想睡了舍长,但是舍长半途跑了,他才对前来唱歌的刘安琪下了死手。

我想追查这件事情,想给刘安琪一个公道。

师哥劝我别傻了,三年前他没事儿,现在依旧没事儿。

“你知道他父亲是谁吗?咱们副局长啊。”

一句副局长,让我成功沉默。副局长,这辈子我都无法企及的位置,我该怎么还刘安琪一个公道。

要推翻之前的审判,让他绳之以法吗?可是这也太难了。

刘安琪死了,她的父母前来认领尸体,但是他们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立马拉去火化了,后面也签了谅解书,拿了赔偿金,这事儿就不再追究了。

师哥看着事情被如此轻而易举地解决,吹起了口哨,好像这样的事情他已经习以为常。

可是这公道吗?这对死去的刘安琪是不是太残忍?

师哥却说我傻,现在的社会,没有点关系,谁敢这么豪横。谁让人家有一个有权的爹,还有一个有钱的妈,世界上还有这两样东西解决不了的么?

师哥让我感觉到陌生,以前他不是这样的,为何只是区区一年,他就变得这般让我感到陌生。

以前他充满正义,常跟我说要为民除害,保护一方平安。现在呢?为什么如此麻木?

我不信邪,去档案室查看了李晨浩的档案。发现前后年龄就有很大的问题。

他入伍那年已经十七岁,在部队待了三年,出来之后因为侵犯幼女背部入狱。

为什么审判的时候,显示他是未成年。他年龄造假吗?

根据李晨浩以前就读的武警学校,找到了他的朋友。

“你说李晨浩啊,他以前可牛逼,天天吹牛说他就是晏城的天,谁他都不放在眼里,那会儿他可嚣张狂妄。”

“就是,他看谁不爽就打,打完之后他一点事儿没有,被打的反而被退学了,可想而知,他背后的人有多厉害。”

李晨浩同学的话我没有意外,他背后的势力肯定不一般。

“你们知道他因为强奸入狱的事情吗?”

这两个同学相视一笑。

“知道,怎么不知道,当初他入学的时候十七岁,三年读完出去还是十七岁,到底是年龄造假,还是有人包庇我们不说。”

因为他们还要上班,匆匆说了两句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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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走访,我还得知,李晨浩原名孙世银。改名字是在三年前,他被弄出来之后就改头换面继续生活。

那时候被他害死的女孩还很小,本来她的家人不接受调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又接受了。

几经周折,找到当年被害人的家属,这里家徒四壁,建起来的二层小楼也没有装修,只有红砖。

不应该啊,当年据说赔偿金就有二百多万。这二百多万别说一个二层小楼了,就是小别墅都可以盖一栋出来。

我一进去,里面就散发出一股药味儿,夹杂着衣服发霉潮湿的味道。

这时候,一个坐着轮椅的女人出来了,我刚表明我的身份,她就让我滚。

“滚,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