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婆和我吵架后孤身去往云南旅游,谁知被绑架到缅北,
当我再次见到老婆时,她只剩一具冰冷的尸体,
脸上被毁容,身体遭侵犯,
我发誓要让伤害她的人付出代价……
1.
我叫李斌,我的老婆失踪了,几天前她跟我吵了一架然后孤身去往云南旅游。
冷战中的我们没有通过电话也没有发过消息,我只能从她每天发送的朋友圈确定她平安无事。
可是她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发朋友圈了,刚开始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也没有太在意。
后来我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担忧拨打了她的电话,没有人接,我又给她发送消息,还是没有回复。
正当我意识到不对劲准备报警时一个境外电话打到我的手机上,平时面对这种手机号我会直接挂掉,可想到老婆的失踪我接通了电话。
“喂,是李斌吗?”电话里传来粗狂的男声。
我压制住内心的紧张回答道:“是我,你是?”
“别管我是谁,你老婆在我手上,三天之内你必须凑齐三十万现金赎人,如果到时候你不照做或者胆敢报警,那就等着给你老婆收尸吧。”
男人说完挂断了电话,我拿着手机愣在原地,内心充满愤怒和担忧,我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几分钟后我收到一条信息,是一个网站链接,点开链接当我看清内容后我浑身颤抖起来。
那是一张照片,在某个破旧的房间内拍摄的,照片中有一个毫无遮挡的女人,我一眼就认出那正是我的老婆张雨涵,她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身上伤痕累累,在她的身边有两个持枪的男人。
我的老婆长相甜美,身材傲人,平常出门逛街回头率很高,我不敢想象她落到这群畜生手中遭受了怎样的折磨。
我们俩虽然偶尔闹点小别扭,但感情极深,她的初恋初次都是我,风风雨雨这么多年我们都把彼此当成最重要的人。
现在得知她被绑架的消息,我脑海中的第一反应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去救她。
我首先想到去报警,但是马上否决了这个想法,从对方的语气和态度中我不敢去赌。
二十万现金不是一笔小数目,为了尽快凑齐这笔钱,我找多年好友张勇借了五万块钱。
第三天劫匪的电话如约打来,我接通电话迫不及待地说道:“钱我准备好了,我没有报警,你们千万别伤害我老婆。”
“很好,拿上现金明天下午在云南腾冲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不敢有丝毫耽搁,马上坐飞机赶往云南昆明,又立马乘坐大巴来到腾冲。
绑匪约定和我在腾冲中缅边境处交易,我拿着现金按照要求等在路边,很快,我的视线里出现一辆集装箱式的卡车。
卡车停在我的身边,车里走出一个穿着军装皮肤黝黑的男人,他看着我问道:“钱在箱子里吗?”
我点点头,望着他背后的卡车道:“是的,二十万全部都在里面,我的老婆呢?”
黑皮肤男人挥手示意跟着下车的士兵打开皮包,里面整齐的摆放着一捆捆百元大钞,看着沉甸甸的现金,他对我诡异地笑道:“我最喜欢信守承诺的人,我这就让你们夫妻俩团聚。”
我还没有理解他这句话的含义,头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我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四肢被绑住,整个人蜷缩在卡车的集装箱里,动弹不得。
我没有想到这帮人竟然毫无道义,他们从始至终就没有打算释放我老婆,不仅骗来赎金还把我也成功绑架。
可怜我傻乎乎地自投罗网。
集装箱里还有几个人同样被绑住,无一例外都是中国人,每个人的眼里都充满了愤怒和恐惧,两个女人正默默地流着眼泪。
车厢里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借助身体和车面摩擦,如同蚯蚓般向前扭动,试图爬到车厢门口。
看着他一步步接近出口,即将有望逃离,我的心里涌起学他逃跑的心思。
突然,卡车停下,两个士兵冲上车厢端起手中的AK对准正在爬行的大汉。
突突突...
刺耳的枪声响彻整个车厢,车里的大汉被瞬间打成筛子,身上血花绽放,他的双眼瞪大,死不瞑目。
“这就是逃跑者的下场。”
开枪的士兵露出嗜血的笑容,毫不在意刚刚杀害了一条生命,在他眼里杀一个人就好像杀一只鸡。
“尸体趁热带回摘取室,别浪费。”
从小生活在安定和谐的国家,我们哪里经历过这种血腥的场面,亲眼目睹同伴惨死在面前,车厢里所有人都吓傻了,睁大双眼,眼睛里充满恐惧。
车厢里弥漫着压抑死寂的氛围,只有车轮行驶的轰轰声回荡在耳边,这种气氛下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货车行驶了一会终于停车,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响起,我们被上来车厢的士兵暴力拖拽出来。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辛强,是公司安保部主管,欢迎来到缅北,这里就是你们以后生活工作的地方。”
骗我过来的黑皮肤男子,也就是张辛强面对被五花大绑的我们露出得意的笑容,好像在欣赏自己的战利品。
被推下车后我看清楚了身处的环境,这是一座守卫森严的工业园区,门口有持枪的士兵站岗。
几栋破旧的厂房分布在院内,但是四周的高墙明显是最新修建,高度超过三米,上面还缠绕着一层层高压铁丝网,多个高清摄像头分布其中,如此严密的安防,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
空旷的水泥地面上停放着好几辆大卡车和军用皮卡车,不时有端着长枪的士兵走来走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军事基地,谁又能想到这里不过是缅北众多诈骗集团其中之一呢。
张辛强介绍完自己后挥手让一个士兵把车厢里的尸体拖出来,他指着死相凄惨的尸体对着我们说道:“接下来是我给你们新人上的第一课,参观器官摘取室。”
“不要,我不想去。”
“呜呜呜,求你们放过我吧。”
器官摘取室,听名字就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尽管众人竭力抗拒,然而张辛强无动于衷,他带着我们来到一座仓库。
刚进门我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硕大的仓库被隔成一个个小房间,众多房间里正在上演着人间炼狱般的场景。
只见有的尸体被扔到生满铁锈的床上,拿着手术刀的白大褂医生就像杀猪取肉一样把尸体剖开,从中取出血淋淋的各种器官。
更可怕的是有的房间里正在被摘取器官的并不是尸体,而是活人。
这些活人甚至连麻药都没有打,几个士兵把人按在床上用手指粗的麻绳绑起来,再往他们嘴里塞进脏毛巾。
被绑住的人看着医生手里的手术刀,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凄厉声音,脖子上因为太过用力青筋凸起,有人面对即将到来的恐怖场面吓得晕死过去。
动刀的医生绝对不是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更像是挥舞镰刀的恶魔,他们可不会有丝毫怜悯之心,面对晕死过去的人,他们直接举起手中的手术刀狠狠插进面前的身体中。
这个时候任你昏迷多深的人都会被强烈的疼痛疼醒,再因承受不住超过人体极限的疼痛晕死过去。
器官摘取室门口的我亲眼目睹这样血腥恐怖的场面,强烈的恐惧感和生理不适袭来,我的胃里翻江倒海,双腿颤抖站立不稳。
其余的人也没有比我强多少,个个脸色惨白,几个胆小的人当场被吓尿,即便如此没有人会嘲笑他。
真正该被谴责的是这里的每一个恶魔,这种惨绝人寰的场面我只在小说和战争中听说过,我不敢相信和平年代会有这种事发生,还是在我的眼皮底下。
张辛强很满意我们的反应,见目的达成,他又让人把四肢瘫软的我们拖离摘取室。
接着,我们被带到一间空旷的大厅,闻到新鲜空气后几人才稍微好点。
“张主管,请问怎么才能放我离开,我愿意交赎金,只要您肯放我走。”
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实在受不了这里的恐怖,主动提出想交钱走人。
张辛强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看向我们,嘴角带着莫名其妙的坏笑问道:“还有没有人想交赎金离开?”
“我,我。”
“还有我。”
“我也想交赎金。”
回答他的是两男一女三个年轻人。
没有人去问赎金是多少,这个时候只要有机会完好无损地离开,多少钱他们也愿意付出。
只是结果真会如他们所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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