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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社会里,有个特殊的群体:娼妓。
这些女人都是身世悲惨,被迫靠出卖色相为生。
她们究竟经历了些什么,工作的过程是怎么样的?
我们一起来看看百年前广州的真实写照。
1、
100多年前的广州,就已经有繁华的“夜生活”了。
一些被拐来、买来,甚至是被赌鬼丈夫送到窑子里的女人,要被迫在“蜑船”上工作。
广州有个地方,叫沙面,打从乾隆年间开始,就有了水上夜生活。
最早的蜑船,条件很差。比起青楼,更像是管理无序的水上村落,也没有什么服务意识可言。客人们一手交钱一手搂姑娘,纯纯交易没有情怀。
娼妓们在这里就是物品,没有什么尊严可谈。
但到了道光年间,蜑船就进化成了新的形态,豪华又香艳,一有客人来,梳头婆(也就是老鸨)便会在船头吆喝一声“有客”,然后各式各样的姑娘就会从船舱内鱼贯而出,豪爽的温婉的各种各样的都有。
娼妓的主要来源,也从原本水上村落的本地穷苦人家姑娘,变成了城里买来的姿色更好的姑娘。
那高级的“蜑船”和以前的有什么不同呢?
最大的区别,集中在外观上。
发展到后期的蜑船,更花里胡哨,桅杆上挂满形形色色的彩色飘带,生怕客人不知道这条船是做“那种生意”的。
再仔细一看,船和船之间还不是紧紧挨着的,中间都贴心地留了小道,供船夫带客人来来往往。
每一艘船的甲板上,都站着一个老鸨和几位姑娘,对着岸边观望的客人们热情招手,姑娘们也不像以前一样,包个头巾穿个粗布裙。
为了能给老鸨子赚更多的钱,她们每天都要精心梳洗打扮,个个都盘着头,穿着半露肩的衣服,光洁的肩头露在外面,又白又亮。以此招揽客人。
姑娘们每天被压榨,会被安排在装了玻璃窗的船里,和客人们“办事”。
有那好色之徒,站在岸上,就能远远地看见船里的活春宫。
这种丑事,放在一般人家是奇耻大辱。可是被逼迫的娼妓没有办法,这就是她们的工作,倘若不从,就会被打手毒打。
折磨她们的方法很多,老鸨子有各种各样的“私刑”轮番招呼。
私刑鲜有人知,阴毒至极。为了怕姑娘们破相,影响赚钱,老鸨子和领班们想出了各种歹毒的“奇招”,既能让人痛苦,又不暴露明显的伤疤。
打身不打脸,用带着细针的鞭子抽,只留小孔看不出明显的伤痕。
因此,就算是姑娘们被逼做再羞耻,再不愿意的事情,也得照办,因为她们的卖身契都在老鸨那,根本没有人身自由。
客人爽了,老鸨赚了,受压迫的只有这些姑娘。
那比蜑船更高级一点的声色场所里,娼妓们的生活会好过一点吗?
不会,她们只是更高级的赚钱工具而已。依旧是任人摆布的商品,只能等待着被老鸨卖个好价钱!
2、
古时广州,更高级一点的地方叫花艇。
花艇的外部装修、内部陈设和姑娘容姿,都远超过蜑船。顺理成章的,客人要掏的钱也更多。
先看外部装修,花艇的颜值用两个字形容,那就是“高级”。
上下两层不说,客舱的门头还有像模像样的装饰,桅杆好几根,比蜑船的长多了,上面挂的旗子啊彩带啊,也比蜑船的更有质感。
而且,花艇的名目也比蜑船更多更复杂。
大型花船,又名老举寨(当时粤语中妓女即为“老举”),其中等级最高的叫“大寨”,依次往下排则是细寨(二四寨)和炮寮。
大寨有多大呢?毫不夸张地说,它客舱的面积,可以容纳下四五个大的会客室!说是一个小型水上夜总会,也没毛病。
如此豪华的场所,客人想要和姑娘一亲芳泽,也没有蜑船那么简单。只掏钱,是万万不可的。
要想进舱,要先“验资”,就是给老鸨看看全身上下带了多少钱。
花艇就像一个大型拍卖场,来买欢的就是参与拍卖的客人,而姑娘们就是商品,钱不够,就等于没有入场券,怎么可能给进呢?
验资通过之后,客人就可以兴奋地搓搓手进舱内,看看环肥燕瘦、身姿各异的姑娘了。
有人想一睹花魁“小凤仙”的芳容,甚至跟她深度交流一晚,但必须得先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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