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作为战俘,我每晚都被殿下缠绕着。

大婚之夜,布置的花团锦簇,烛光摇曳。我声音低沉,哽咽着说道:“宋宴清,你若不在今夜结束我,我将率领十万铁骑,踏平你的辽川领地!”他的手指轻抚过我的背,含笑回答:“令儿啊,你们宁国有十万壮士吗?”

大婚之夜,花光锦簇,烛光摇曳。

我抓着锦被,声音低沉,如泣如诉:“宋宴清,你若不在今夜结束我,我将率领十万铁骑,踏平你的辽川领地!”

他的手指轻抚过我的背,语带笑意:“令儿啊,你们宁国有十万勇士吗?”

1

“这王府真大啊,都跟我们宁国皇宫一样了。”

我贴身护卫的苍狼东张西望,一进这辽川国六皇子的豫王府,他的眼睛就不够用了。

我懒得理会他这种没有见识的表现,巡视一周之后,我咒骂了一句:“奢侈无度。”

宋宴清拎着绳子将我带进来,直接把我拴在了后院的柴房窗框上。

他垂下眼帘,扫了我一眼,带着不屑的语气说道:“沐浴之后来偏殿找我。”

我本不想理会他,拽着绳子晃动着,但见他一直不离不弃,我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冷冷地应道:“好的。”

他提起绳子:“叫我夫君。”

“夫你大爷……”我站起身准备离开,“你可别过分了!”

宋宴清没有动作,反而他身后的侍卫同时拔出剑鞘。

“好吧,你行。”我指着他,暗自骂了一句可恶的家伙,重新坐回柴垛上,嘴唇轻抿,点了点头,含糊地说道:“我知道了,夫君。”

宋宴清没有再为难,转身离开,院子里隐约传来一句话:“宣太医要给小王爷治伤,尽管他是敌国的战俘,也不能怠慢。”

柴房里没人,我快速解开绳子,身子靠在窗边探头探脑。

苍狼对他家主人擅长逃跑一事早就知道,解绳子对他来说已经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并不感到惊讶,只是看着我眼底的笑意,表示不解:“我们已经是俘虏了,主人为何如此得意?”

我昂起下巴对他说:“押送我们的禁军已经撤走了,我看这豫王府的安全防备松懈,没几个能与我们抗衡的,现在是逃跑的好时机。”

“夜枭一直在暗中跟踪我们,应该很快就会到了。”我躲在门后,一边伸长脖子数数院子里的人数,一边小声向苍狼解释逃跑计划,“夜枭到了之后,你引开府兵,他会护着我一起逃跑。”

“主人真是高明,夜枭可是我们宁国最顶尖的暗卫,他擅长潜行和救命,我们一定能够逃脱!”苍狼兴奋地说道,满脸崇拜之情,过了一会儿才提出问题:“那我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保命,去城外等候。”

苍狼点了点头:“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有人来了。”

我的眼睛真是厉害,远远就看见后院走来几个府兵,正朝柴房方向过来。

我赶紧坐回柴垛上,手忙脚乱地将绳子套在手腕上:“快点,快点,给我绑好,别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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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尖锐刺耳的声音划过耳畔,震得我的耳朵嗡嗡作响。我顿时愣住了,然后瞟了一眼四周,发现自己被人五花大绑地扔进了这个房间。

面对突然发生的变故,我感到有些手足无措。可是,夜枭作为我的救命稻草,此时却沦为敌人捆绑起来的香肠,仍然带着无比的勇气,看到我时单膝跪地,声如洪钟地说道:“主子,我来救你了!”

将视线扫过门口那排披坚执锐的士兵,我无奈地舔了舔嘴唇。纵然我实力强大,但也无法拖着两个废物队友逃离这里。

所以,目前来看,逃脱的可能性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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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宴清并没有打算继续上菜,他放下丝帕,紧紧握住我的手腕,突然一把将我拉到他的腿上。

我抬起手要挥拳,但他稳稳地抵住了。

"你这个混蛋,你--"

还没等我发飙,他就捂住了我的嘴。

宋宴清终于转向窗户,低声道: “叫吧。”

一开始,我以为他要暗杀我,吃饱喝足后就要将我置于死地。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样。我一时还弄不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啊?”

他嘘了一声,耐心地解释道: “你是宁国的俘虏,应该接受侮辱。如果我不侮辱你,其他人就会。”

他这么说我明白了,他是要我装得像被打的样子。

"真是义气啊!"

我平静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深吸一口气,提高嗓门大声叫喊:“啊——”

宋宴清似乎对我的表现不太满意,在我两腿之间狠狠掐了一把。

"啊!"

我立刻叫了起来,这一次是真情实意,还附送了一句: “宋宴清,你找死啊!”

宋宴清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拉着他的衣襟,用压低声音的方式威胁道: “敢偷袭我,你几条命都不够!”

"有很多条,足够你用了。"宋宴清比我结实,一只手搭在我的腰后,另一只随意放在桌子上,就像是将我圈在怀里一样,然后抬起下巴冲我挑了挑眉毛, "叫,带点感情。”

我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然后捏紧嗓子,看着窗户,带着哭腔喊道:“六殿下,请您别打啦!”

我才刚一开口,宋宴清就稍微颤了一下,带着奇怪的表情看着我:“白令,你……”

我没理他,继续演下去:“真的好疼啊,求求您别再打啦,都打出血啦~殿下,令儿知道错啦,我受不了了,您轻点吧,难道我不是你未婚妻吗……”

我痛苦地大叫着,门外的人却迟迟不离开。我们又没有在谈论夺嫡之计,也不知道他们干嘛听了这么久。

我只好更加卖力地表演,把杯碟都扔了出去,刻意砸在窗户上。

宋宴清之前搁在桌子上的手不知何时移到了我的腿上,之后又移到了腰间。等我察觉时,他的手几乎要悄悄伸进我衣服里了。

我瞪了他一眼。

他有些错愕,又试探性地伸手进去。

"啧!"我干脆地扯开外袍,拽着内衣,不悦地低声问道: “找到了吗?”

还没等他回答,我再次抖了两下:“没有暗器,没有暗器,要是我真想藏,你能搜到吗?”

宋宴清咬住嘴唇没有说话,但放下了手。

我正打算继续演下去,忽然看到宋宴清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胸口。

他们辽川的衣服跟宁国的不太一样,面料柔软,带着暗纹,轻薄而丝滑,透露着奢华。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内衣,洁白无瑕,并不脏,而且这是下人给我穿的,不可能穿错。

我皱起眉头看着宋宴清,还没等我问,我觉得坐下面有点不对劲。

越来越不舒服。

我差点笑了出来,捏住他的后颈,严肃威胁地说: “宋宴清,管好你的东西,否则我会断了它。”说完,我准备站起身。

宋宴清轻笑一声,搭着我的腰将我重重一按,身下的宝贝紧贴着我,还打招呼似的,抬了两下头。

“夫君的尺寸……”他缓缓靠近,在我耳廓上轻轻一舔,“爱妃可还满意?”

3

苍狼一见我就迎了过来:“主子这是怎么了?”

我拽了拽凌乱的衣襟,一瘸一拐的任他搀进偏院:“跟宋宴清打了一架,那厮叫嚣。”

居然敢叫本王爱妃?

我一个起势就把他按倒了,双腿锁腰,碎瓷片抵着脖子,倒要让他看看谁才是爱妃。

苍狼一脸好奇:“谁赢了?”

我咳了两声,尴尬的偏过头:“闭嘴!”

宋宴清从不敢与我在疆场上正面对峙,只会躲在营长里做缩头乌龟,弄那些个兵法策略、阴谋诡计的。

被擒之后我找茬跟他交过几次手,胜率……不提也罢。

得跑。

夜枭天天跟王府侍卫喝酒投壶斗蛐蛐,苍狼不拿刀剑,改拿针线,五大三粗的兵爷,围着一群洒扫下人学女工!

再不走,我悉心调教出来的贴身护卫和宁国第一暗卫得折进去!

丑时一刻,三个人影避开重重巡视府兵,鬼鬼祟祟翻墙跑了。

宋宴清在地牢找到我的时候,已经三天。

苍狼一见他就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抱着他大腿声泪俱下的哀嚎:“六殿下,你怎么才来啊!”

宋宴清嫌弃地拨开他,看了我一眼。

我愣了愣,随即偏过头没说话。

我也想抱,没抢过苍狼。

宋宴清视线挪到安歌身上,然后挑眉看我:“我是来得不巧,还是太巧了?”

我以为只是个单纯的疑问句,便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白令,你是忘了自己已经定亲了么?”

宋宴清冷笑一声,凤眸轻挑,眸底带着一丝寒意:“不止逃婚,还跟人在这种地方偷情,看来我是该振振夫纲了。”

我当时正给安歌涂药,他裸着光洁的胸膛,趴在我腿上,抓着我的衣襟微微颤抖,红着眼睛喊疼。

宋宴清的进来的时候,他刚好从我腿间抬头。

4

“没有,没有偷情。”不知怎的,我莫名有些心虚,赶紧拽上安歌的外袍,起身站到宋宴清旁边,小声解释道,“就、就普通朋友,他同我一同囚在这里,为了帮我求情还挨了打,我帮他涂药……就涂药来着。”

宋宴清舌尖抵了抵腮帮子:“白小王爷还真是郊游广阔,刚到我们辽川几天就有朋友了。”

“萍水相逢罢了,你阴阳怪气的作什么。”我拽拽他的袖口,“你看,我衣裳穿得好好的呢。”

宋宴清没应声,把大氅披到我身上,系带子的时候,看到我嘴角的伤,皱眉开口:“到底怎么回事?”

我语塞,不太有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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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上前一步,拱手回话:“殿下,皇妃投宿遇到黑店,掌柜心生歹念,将皇妃囚禁与此,准备卖给人牙子。若不是殿下洞悉,属下们一时半刻还寻不到线索查到这里。”

安歌闻言,惊愕的看向我。

我冲他笑笑,轻轻摆了摆手。

不是低调,只是落魄至此,我是没脸自报家门的。

何况那什么六皇妃,本王也不想当。

“他、他是皇妃?”鼻青脸肿的掌柜爬过来,惊恐地看向宋宴清,“小、小的不知道啊,小的有眼无珠,求六殿下饶命!”

宋宴清于我不同。

虽同为领兵的皇子,我是因为宁国朝中无将,才请旨出战的。出师不利,没打过宋宴清,还丢了两座城。

他则是常年征战,即便是日常装束,脸上并无太多表情,依然满身的杀伐之气。

掌柜明显不敢招惹他,便转而跪向我:“小的该死,冒犯了皇妃,求皇妃——”

他要抓我衣摆,被宋宴清抬脚踹了出去。

嘭的一声,我听着都牙酸,估计骨头是断了。

掌柜被侍卫按住,还不死心,捂着胸口不住地磕头求饶。

“饶你?以多欺少,手段卑劣!”苍狼身上伤痕累累,也上去补了一脚,“还胆敢下药!夜枭到现在都没醒!”

我抿着唇小声补充:“还不给饭吃。”

“顺着人牙子往下查,相关人等都挖出来,一个不留。受害者给予补偿,妥善安置。”宋宴清一拂衣袖,看都没看掌柜一眼,“主犯拖下去乱棍打死。”

说罢也不理会掌柜的哀嚎,扯着我的手腕就走。

“安、安歌……”

我拉住宋宴清,小声道:“他为了帮我才受伤的。”

宋宴清没说话,把我拽得一个踉跄,出门之前才扔下一句:“带回府。”

4

马车上已经备好了吃食,我饿了几天,盘腿坐下,拿着鸡腿就开始啃。

宋宴清原本板着脸,估计是看我吃得满嘴满脸,才有了点笑意。

“喏。”他掏出一枚玉佩搁在小桌上,眉眼微弯,“很聪明。”

“嗯哼,你也不笨。”我有点得意,直接揣了起来。

这玉佩是宋宴清的,上回他喊我爱妃的时候,我气不过顺手偷了。

临走打包带了出来,准备路上应急。

结果刚出皇城二十里,就遇到客栈掌柜在酒菜里下药。

我当时一闻就知道了,可还没等出言提醒,夜枭那个憨货就喝光了一整壶,最强战力直接被撂倒了。

我们被关了三天,掌柜怕我脸花了,不值钱了,就拼命的打苍狼,逼我就范。

安歌是第二天被关进来的,也因为帮我求情挨了打。

我把玉佩偷偷塞给打手,请他轻点揍我兄弟,还暗示这玩意拿到当铺能值不少银两。

我料准了宋宴清会派人抓我,一定能找到当铺的线索,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也没想到他亲自过来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