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五年的婚姻却成了痒处,

我那曾深爱的丈夫竟然背叛了我,

而且还是在我们结婚五周年纪念日的前一周,

这让我倍感伤怀。

他背叛我的对象竟然是那个公司才刚来不久的实习生,

看来他对我早已感到厌倦。

然而当我提出离婚时,这家伙居然后悔不已,

主动追求我回心转意。

可无所谓,毕竟这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们结婚五周年的前一天晚上,

我接到了一条短信:

"你老公出轨了。"

附带的还有一张亲密照片,

女孩亲昵地依偎在男人的怀里,

笑容灿烂,肩头上满是吻痕。

我很熟悉那个女孩,

她正是公司新进的实习生林晚。

而发短信的人竟然是我名义上的哥哥梁齐远,

这个疯子居然发了这种照片给我!

"宋宋,这是我送给你的五周年礼物,喜欢吗?"

他还发来另外一条消息:

"宋宋,这个号码可别再拉黑了,我任时欢迎你回来找我。"

盛深是我的丈夫,

在我们结婚五周年纪念日的前一周,他出轨的照片发到了我的手机上。

屋子里一片寂静,只有温黄色的灯光陪伴着我。

我沉浸其中良久,才从那些亲密照片的景象中回过神来。

盛深说他工作忙,要出差,

实际上他已经半个月没有回家了。

原来,这段时间他都在陪着林晚。

一周之后,我打电话给盛深。

这是我这几年来第一次如此冲动地给他打电话。

开始时他没接,我又拨了两次,

最终他才接通电话,声音低沉有些沙哑。

电话那头隐隐传来一个女孩娇柔的声音,

我对盛深非常了解,那声音听起来像是事后的样子。

"阿深,我想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嗯~"我听清了,是季晴的声音。

我本不想哭,然而当我再次开口时,

哭腔竟然难以掩饰:“那边是什么声音?”

盛深的声音显得非常不耐烦:“没有声音,你听错了。”

接着,他放缓了语调,带着诱哄的语气:“宋宋,你不是一直在十一点前睡觉吗?晚安。”

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零五。

突然间,我不再有质问他的勇气了,

内心涌上了前所未有的疲惫感:“晚安。”

挂断电话后,我关掉了灯,静静地躺在床上。

梁齐远又发来了一个微博链接给我,我点开了。

这是林晚的微博小号。

有五百二十四条更新,全都与恋人有关。

她用一个代号“s先生”来代表恋人,

发了很多恋人的照片,有男人不经意间出现的大手。

那只手上戴着一块定制的手表,全球仅此一枚。

这是我为盛深一周年结婚纪念日所送的礼物。

我确信那个与林晚恋爱的人就是我的丈夫。

微博最早的更新时间是两年前,那一年我流产了。

屏幕上的一滴水滴开了花,我小心地去擦拭,

却越擦越多,最终手上全是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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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入睡。

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我给手机充上电,然后去洗漱。

眼睛撇过去,发现镜子里的女人(这次是个女的)脸色很差,皮肤苍白,瘦得皮包骨头,眼睛里还有血丝。

就像一朵慢慢枯萎的花。

我打开洗手间的柜子,找出一把水果刀,狠狠地戳向镜子。

镜子碎成了无数片,我的手掌染上了鲜红的血。

碎片之间是无数个我,可我却笑了。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越来越讨厌了。

手掌疼得刺骨,我越发用力。

直到手上再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我才回过神来。

默默整理好洗手间,出门前还给自己化了一下妆。

涂上口红后,我终于多了点气色,背着包,慢悠悠地散步到诊所门口。

4.

许医生早已等着我。

"最近怎么样了?"许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笑起来很温和。

我泰然自若地伸出手,上面已经包扎了,许医生一眼就看出是我自己弄伤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许医生关切地看着我。

她细心地为我包扎了一遍,我看着包好的伤口,嘴角微微上扬:“许医生,我感觉情况变得更糟了。”

"我越来越失眠,有时候就突然失控,当我回过神来,身上就是一片伤痕。”

许医生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你的伴侣不在身边吗?有伴侣的陪伴会好很多。”

我的伴侣正陪着另一个女孩。

“两年前你的病情已经很稳定了,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严重?比我初次见到你的时候还要严重?”

两年前是盛深态度转变的开始,他对我越来越冷漠。

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越缠着他,他对我越冷漠。

渐渐地,盛深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出差的时间越来越长。

我问过盛深,记得那天我哭得眼泪模糊,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衣服。

盛深嘴唇紧闭,眼神锐利,闪过一丝不耐烦,他强硬地压下来:“宋宋,你别多想,我最近忙得很。”

我看着他略显疲倦的英俊面庞,轻声问他:“真的吗?”

当然不是。

昨晚,我在林晚的微博上找到了那天的记录,原来他陪林晚去海边放烟花,连夜赶回来。

但是当时,我不敢再问盛深了。

成年人的默契是心照不宣,我只当盛深对我们的婚姻感到厌倦了。

毕竟,激情过后,平淡的婚姻会变成亲情。

我想等盛深调整好状态。

走出诊所后,我毫无目的地在街上漫步。

很久没有休息了,盛深长久地不回家,所以我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工作上。

只要充实自己,脑海里就不会全是盛深。

年轻的盛深不会充满朝气地向我跑来,勾住我的脖子:“小宋宋,想我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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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走到河边时,我突然想起了许医生对我说的话:“宋宋啊,你要多和你的爱人沟通,他们陪伴在你身边是治疗病情的好方法。”他又说:“况且盛先生那么爱你,你要相信,有很多人都爱着你。”许医生还停留在他第一次陪我去诊所时的心慌,那天以前我还没有认识到盛深,听了医生的建议,我红着眼睛哭了出来。盛深说:“宋宋,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但是,许医生忘记了,盛深已经很久没有陪我来过诊所了。站在河边,我凝望着河水,踏出了栏杆,一只脚已经踩进了湍急的河水中。刚下过一场大雨,水流湍急。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宋宋,你敢跳下去吗?”是梁齐远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着急和惊慌。“宋宋,别跳。”我笑了:“你一直在跟踪我?”我没有犹豫,把手机扔进了河里。回头看了一眼岸边,一个穿着西装的高大男人正疯狂地朝我跑来。我跳了下去。

5. 我做了一个梦。仿佛回到了我在国外的那段时光。在那段时光里,我拥有了非常珍贵的自由时间。没有梁齐远的控制和监视,也没有爸爸一天天地推动我去商业联姻。在我十四岁之前,我是梁家独生女儿。在那之前,我过着顺风顺水的生活。作为梁家的大小姐,我受到了所有人的宠爱,成绩优秀,才艺出众,曾经还是邻里的口头禅。但是,在我十四岁生日后,一切都变了。妈妈病重,爸爸带着初恋情人进了家门。梁齐远就是爸爸和初恋情人的儿子,他们两个人背叛原配走到了一起。我去医院看望病重的妈妈,她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而我的爸爸却忙着收割因为妈妈生病而被迫放弃的权利,直到妈妈去世,他从未踏足医院一步。过去的象牙塔倒塌了,我突然成了全世界恶意的目标。一开始我闹过,把别墅里的东西全都砸了,还说:“爸爸,如果你让那个女人进来,我就再也不认你了。”曾经温柔和蔼的爸爸变了样:“好啊,你随便砸。”然后他甩了我一巴掌:“我受够了你们母女俩,一直生活在你们的阴影下,再闹就滚出国去。”梁齐远和他妈妈搬进了我妈的别墅。我从未对他们做出过好脸色。在我成年那天,梁齐远向我表白:“宋宋,爸爸已经在给你安排相亲了,你可以选择我,我会保护你。”我才明白,梁齐远看我的眼神是厌恶的垂涎。这么多年,我早就知道爸爸对我一无所感。他是一个凤凰男,依靠妈妈的家族财富上位,一直忍辱负重。当妈妈生病时,他就用手段夺走了她的权力。在他看来,成年后的我只是一个联姻工具,只要有利益,无论是50多岁的丧偶老板,还是身有残疾的小贵族,他都会同意。所以我选择了逃离。

跑到了国外,享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自由。

再也不会有虎视眈眈的恶心眼神,也不会有事事汇报的拘束。

但盛深来找我了。

盛深是我的青梅竹马,在我灰暗的时光里,他是唯一的光。

在我半夜被噩梦惊醒哭泣的时候,他会给我打电话,彻夜哄我睡觉。

也曾为了我,跟我那个初展锋芒的哥哥针锋相对。

其实我们蛮像的。

盛深的爸妈常年全国各地的到处跑,别墅里面通常只有他跟佣人。

我们一起在荒芜的时间里像两只孤独的幼兽互相抱着取暖。

盛深在机场给我打电话时,我很震惊。

但没有犹豫,我去机场接他了。

见我的第一面,盛深哭了,哭得眼睛红红的:「宋宋,你受委屈了,但我却不能护着你。」

「然然,等我有能力,你就嫁给我好不好?」

「好。」怎么可能不答应呢?

我们是彼此的精神支柱,算是相依为命的情谊。

我们约好,我在国外上大学,他在国内学习接管盛氏。

大学毕业,导师朋友挽留,我想也不想就回了国。

因为我答应了盛深,我要嫁给他。

6.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入眼是一片白,手上挂着点滴。

想也没想,我扯开了手上的针头,血液喷射到墙上。

手背红肿一片,听到动静,梁齐远打开病房门走了进来。

时隔三年第一次见到梁齐远,我抬眼静静地看着他。

梁齐远现在已经彻底掌握了梁家的企业,久居上位者的他气场强大。

之前的他总是躲在阴暗角落,用恶心的眼神看着我,现在站在阳光下,穿上了华服,伪装得再好,内里依然是个穿着西装的畜生。

「好久不见。」我扯了扯嘴角。

梁齐远喉结滚了滚,嗓子有点哑:“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指了指手背,“我要出院。”

梁齐远却像没有听到一样,迈步走到我的面前,俊脸盛满了心疼:“我叫护士重新给你打针。”

一看到梁齐远,我浑身的汗毛竖起,“你怎么还不去死?”开口就是嘲讽。

梁齐远抿唇,笑容温和单纯,像极了一匹伪装温顺的狼,“舍不得我们宋宋啊。”

“宋宋,你老公出轨了。”是肯定的语气,他颇为愉悦地开口,【宋宋,你愿意重新回到我的身边吗?】

疯子。

梁齐远疯了。

这是我被摁在床上,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脑子里面唯一的念头。

病号服很宽大,挣扎间露出我满手的伤痕,一刀又一刀。

梁齐远的目光落在上面停滞了,趁着这个机会,我狠狠踹了他一脚,正对腿根。

趁梁齐远吃痛,我想也不想就往病房外面跑。

走廊上面匆匆跑来一个男人,西装凌乱,眼睛里面布满血丝。

看到我的时候,男人眼睛亮了:【宋宋,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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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深抱住了我,我贪婪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手指紧紧拽着他的领口,【阿深,我好想你。】

蓦地,我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清甜的味道,淡淡的百合香。

我百合过敏,这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我只在林晚的身上闻到过。

我退出了盛深的怀抱。

【我听说你进了医院,就赶回来了,回到家里我没有见到你,宋宋,你哪里受伤了?】盛深对我的远离愣了愣,下一秒摸了摸我的头,柔声开口。

病房内传来脚步声,梁齐远好整以暇地走了出来。

盛深看到他脸色一变,抓着我胳膊的手用力:【你在跟他在一起?】

【梁宋宋,你不是最讨厌他了吗,怎么还跟他在一间病房?】盛深强装镇定地开口。

我淡淡地看着他,盛深应该不知道,他白衬衫的领子有个鲜红的口红印。

盛深在我这种目光下无所遁形,往后退了一步。

我走到梁齐远面前,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白皙的皮肤红肿一大片,手心微微发麻。

嘲讽地勾唇,我笑着说:【梁大少爷,这医院是你家的,那你给医药费。】

睁开眼睛的一刹那,我就知道我在梁家的私人医院。

这里我来过很多次,第一次发病是十五岁,我拿着刀想要抹了自己的脖子。

被佣人救了下来,漆黑的夜晚,有人将我紧紧搂在怀里,【没事的,宋宋,我们很快就到医院了,不用怕,你会活下来的。】

我想要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在哭,眼泪都砸到我的脸上了,意识却陷入一片黑暗。

【走吧。】我握住盛深的手,转身朝楼下走去。

盛深的手心温暖干燥,边走就边忍不住想起从前。

从前的盛深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除了妈妈以外对我最好的人,他比我大两岁,那时候妈妈就抱着我到隔壁做客,我奶声奶气地叫盛深哥哥。

小时候的盛深很冷漠,总是阴沉着一张脸。小伙伴们都让我不要跟他玩,我看着孤零零在别墅学习的盛深有点舍不得,怯怯地把糖递给他:“哥哥,可以陪宋宋玩吗?”

随着年龄增长,盛深皮囊的优势就出来了,他在我面前越来越爱笑,笑起来唇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我老是喜欢去戳一戳。

盛深他对我真的很好,任由我闹,那时我最好的朋友说,我跟盛深在一起的时候,眼睛里面的笑意怎么都遮不住,盛深也是。

我在闹,他在笑。

在我十四那年家庭遭遇重病的时候,以前的朋友审时度势,被家长纷纷勒令远离,那时也只有盛深陪在我身边。

妈妈去世后,我的性格逐渐孤僻,越了越不爱笑,是盛深陪在身边,逗我开心。

在盛深说喜欢我,想要娶我的时候,我以为我们真的可以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