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女尊的世界中,我养的奴隶个个让我失望,背叛我,却又在为我流血。国家在灭亡之际,所有人都消失了,只有我重生了一次。我做好了所有准备,除了找到真正的罪魁祸首。

我是女尊文的女主角,她是我的仆人。

国家破碎之际,我吻了他一口,说:“你可以走了。”

敌方的少爷想要杀我的时候,他穿着裙子挡在我前面,被剑刺穿胸口!

我几乎要崩溃了。

然后,我穿越回到十年前,他刚刚进宫的那一天。

我抬起他的下巴,说:“从今天起,你要和我一起训练。”

他眼含泪水委屈巴巴地看着我,说:“丑。”

我拉过他来,“不丑,不管你长什么样子都好看。”

两年后,他把我按在地上,我都快断腰了。

他调戏地说:“夫人,你觉得我的训练怎么样?”

我已经登基三年了。

女将军薛丝敏凯旋归来,身穿战袍,风华绝代。

我眉毛挑起,冷冷地看着她。

她笑了笑,掀开白色战袍,单膝跪地,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胸口。

“陛下,请您赐婚给我。”

我眼皮跳了跳,轻声叹息了两声。

“平时你从来不向我行礼,现在却为了一个男人跪下?”

她掀开战袍,嬉皮笑脸地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陛下,我是个粗人,一生只知道战斗。”

“这次大战中,我受了重伤,幸好被一个公子救了。”

“这个公子非常贴心,而且厨艺了得。他能做出各种花样,就连水煮白菜都能煮得美味非凡。我觉得跟他结婚很划算。”

我啧啧称奇地看穿了她的心思。

“他人长得好看,否则怎么能吸引到薛将军呢?”

她得意地说:“那是当然的。”

第二天,我为薛丝敏和颜如宴举行了婚礼。

颜如宴身穿青衣,眉如墨点,英气逼人,果然是天下无敌的美男子。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向我微笑,眼中闪烁着几分兴趣。

我回以微笑。

薛丝敏出场时,看到他身穿单薄,就脱下自己的白狐裘盖在他身上。

“傻瓜,你怎么不多穿点衣服,冻感冒了怎么办?”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薛丝敏如此细心地照顾别人。

我拍了拍手,吩咐身边的侍从,“给我拿来我的火狐裘。”

我将火狐裘盖在薛丝敏身上。

“大人,你是我们玉烟国的希望。”

我拉起他们的手,放在一起,“祝你们百年好合。”

颜如宴浅笑着回答,“当然了。”

坐了三杯茶的功夫,我看着薛丝敏面带红光,幸福笑容满面,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

在回宫的路上,我无聊地靠在马车上。

看着飞快驶过的树木、花朵和满脸笑容的行人。

我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感到满足。

这是我的国家,我的土地,我的人民。

他们都过着幸福的生活。

突然,马车猛地一震,差点让我往后摔倒,车子停了下来。

李月从马车上跳下来,说:“你这个路盲是怎么看路的?男人真是麻烦!等待的时间只要三秒钟,给我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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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掀开车帘往外望。

李月已经拔出了腰间缠绕的软鞭,正要往地上抽。

那地上还伏着一名白衣公子。

破空声响起。

我拧了拧眉“住手!”

掀开帘子往外走,我夺过她手中的马鞭。

“只是受了一点冲撞而已,罪不至此。”

李月出自军营,这一鞭子下去,那名公子,恐怕会立即皮开肉绽,当场见血。

女尊国对男子还是极其包容的,毕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风吹就倒。

欺负起来也不好意思。

我刚想上马车,衣摆被一双素白的手攥住了。

我顺着那修长的指尖望去,看见了一张极其好看的脸。

双瞳剪水,眉如墨画,伏在地上,颇有几分楚楚可怜。

我挑眉望向他。

李月直接冲过来,她抬起脚,就要往他身上踹“脏男人!啊呸!”

我忙拦住她。

“李月!不得无礼。”

无论男女,都是我玉烟国的子民。

李月原是我的御前侍卫,腰间缠着一根软鞭,英姿煞爽。

只是前段时间被个男子骗了感情,现在见到玉面公子,心里就蹭蹭蹭冒火。

长得越好看,心里火气越盛。

她怒视着他。

我有些头疼。

那双好看的手还攥着我的衣袖。

我蹲下去,和他眼对眼。

他一身白衣伏在地上,只是面色有几分惨白。

他攥着我衣摆的手迟迟不松开,用力到泛白。

我挑眉。

有点意思。

走过去,蹲下身,挑起他的下巴。

他双睫轻颤,两行清泪滑落在我指尖。

都说男人是水做的。可怎么这般会哭??

我指尖轻捻,不可思议地,鬼使神差地,我问出了一句

“你可愿成为我的面首?”

他一愣。双眼蓦地发亮,点了点头。

视线相对,他满面羞红。又轻轻轻轻地嗯了一声。

好乖。我心情愉悦。

见他瘫软在地上,走不了,我上前,抱起了他。

他满面绯红地搂住我的脖子。

我心情甚好。

我问他叫什么名字。

“不曾命名。”

我刚抱起他。远处就气喘吁吁冲过来几个人。

“跑?跑什么跑?!”

“不就让你伺候我们几个姑娘吗?装什么纯。”

怀里的人轻颤,小脸惨白,头埋的更深了。

我挑眉,有主的?

那我就不要了。

正要把他放下来,他死死攥住了我的衣袖。咬着唇,对我摇了摇头。

那四个姑娘已经走到我面前了。

他身子细微地颤抖。

我安抚地拍了一下他“放心,不会不要你。”

“你是什么人?他是我们的!放开他!”

四个人围住了我。

李月拿着软鞭站在我身前,一脸厉色。

我含笑上前。

“能请诸位细说吗?”

在李月佩剑的威吓下,众人不情不愿地说出了原委。

“哦?他是拐来的?”

我笑看着她们“你们可知拐卖人口是重罪。”

我让李月把她们扭送进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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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姑娘面色煞白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和这公子玩玩。”

我把他带回了宫。

新收的面首很称心。

晚上,偏殿中,我斜躺在贵妃塌上假寐,他穿着青衫跪着,轻抚着我的眉心。

衣衫渐敞,我在他腰间望见了一枚兰花印记。

“这是?”

他受了一惊,垂眸,身体轻微颤抖。

“是碎玉轩的烙印。”

碎玉轩……

今日的人贩子窝点。

我不由得想到了李月。

李月也曾说,她遇到的那人右臂间有一道青色兰花印。

那一日,她一拳捶碎了门沿

“我就算是死,也要把他揪出来!”

我还记得数月前的李月。

她满心欢喜地跪在我的殿前,双手抱拳

“陛下,如今河清海晏、国泰民安,臣想出宫。”

“我居于深宫之中,头一次遇见想守护的男子。我想同他仗剑天涯,远走高飞,愿陛下恩准!”

她向我辞去了御林军统领的职位。

手下恋爱脑,想要跳槽怎么办?还不是选择原谅她。

三个月后,她跪在宫墙外一身狼狈。头发散乱,衣衫破烂,面带脏污。

我吓了一跳。忙把她扶进来。

问她发生了什么,却咬着唇哭着,什么也不肯说。

她在御膳房干了三大碗饭,狼吞虎咽,终于恢复了精气神。

她跪在我的脚下,郑重地磕了三个头。

“陛下,臣罪该万死。”

“恳请陛下聘用我为马夫,将功折罪!”

“……”我哽了哽。

御林军统领之位仍旧空缺,她若是想回来,随时可以安排。

可她却一磕头,泪水滴落在檀木地板上。

“陛下,我的筋骨废了。”

她的右手再也不能张弓搭箭,有之前百步穿杨的威力。

原本冷傲的御林军统领,从清冷严谨,变得暴躁、易怒。

尤其是对玉烟国内的男子,对所有长相出色的男子,恨不得扒皮戳骨,万箭穿心。

我本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却不知这只是阴谋中的一角。

国将亡,而我仍活在河清海晏的美梦中。

这一日,我从殿中醒来。大汗淋漓,冷汗频出。

“李月!!”

“薛丝敏!!”

“宋矜!!”

“啊!!”

我大口大口喘气,无数血腥的画面在我脑海中浮现。都死了,都死了……

一双手探过来“陛下……”

我一个翻身,扼住了他的喉咙。手腕用力,温热的血管在我掌下跳动,身下的人面目涨红。

待我垂眸看清他的面容时,我一阵错愕,一行清泪从我面庞滑过。

“宋矜?”

是宋矜?宋矜怎么会在这里?

宋矜不是死了吗?笑着死在了我的怀里,抬手抚摸着我的脸,说遇见我他很开心。

这是临死前的美梦吗?

我松开了手。

宋矜墨发披散,靠着床榻轻咳。

我抱紧被子,屈膝,靠在床沿上大口大口喘气。

脑海中不停出现,李月、薛丝敏、宋矜在我面前被洞穿身体,汩汩流血的模样。

我的思绪错乱。

“陛下……”宋矜爬过来,轻轻地顺着我的背。

这轻柔熟悉的声音,像从远古飘来,携带着所有美好的记忆涌入我的脑海。

我抱紧了他,哭得天昏地暗。

“宋矜,宋矜,我好悔,好疼啊……”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所有人,对不起……”

我头一次,在他人面前哭,且哭得这般狼狈。

两个时辰后,我哭累了。大脑昏昏沉沉,一片空白。

所幸,能重来。

我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因为哭过,声音有些瓮声瓮气,

“宋矜,你的身子太软了。”

我抱着他,心脏像被剜过,又酸又胀。一切都是这么的不真实。

宋矜低垂着头,面色涨红,声音又娇又软

“谢陛下夸赞。”

“……”我嘴角抽得厉害。

宋矜,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不是在夸你?

无所谓了。

我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轻声呢喃“宋矜,搂着我。”

我和宋矜相携度过了最艰难的那几年。

国破第一年,我的右足中了一箭。

大军压境,我知道我保护不了任何人。

薛丝敏的头颅被乱军悬挂在城墙上。

李月为了护着我,被乱箭穿心而亡。

城里的百姓被虐杀、驱逐。

宫殿外大火连天,到处都是嚎哭、惨叫

我什么也不是。我什么都保护不了。

我赶他走,推他打他踹他“滚啊!”

别跟着我,跟着谁都比跟着我强!

他被我打哭了,跪在地上,可咬着唇,就是不走。

在我打累了,没有力气了。

他膝行来到我面前,在我右手上印下了一个虔诚的吻

“妻主,奴永远都是你的。”

一滴泪,砸落在我的手背上。

那是他最后一次流泪。

就连他之后,挡在我身前,死在我怀里时,也是笑着的。

昏昏沉沉间,我感受到他在帮我包扎,又艰难地背着我,一步一步去往安全的地方。

弱柳扶风、柔若无骨的他,此刻却如灼灼曜日,闪烁着万丈光芒。

他临死前,我问他还有什么遗憾。

他说想再穿次青纱给我看。

他说,最近都变丑了。他说,他还是把青纱藏了起来,藏在了殿外。他怕不好看了,我就不要他了。

他说遇见我,是他最幸福的时刻。

他在我的怀里死了。

他为我挡下了致命一剑。

我欠他的,欠李月的,欠薛丝敏的,欠玉烟国全体百姓的,我用一生都还不完。

现在的宋矜太柔弱了。

不知不觉就变成了我抱着他

我轻抚着他,贪恋着这份温暖

“宋矜,如今是你入宫的第几年了?”

他有些微愣,却还是细声回复

“回陛下,今日是奴入宫第一天。”

第一天?

我手顿住了。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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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月的腿出事没多久,如果请最好的太医认真诊断,或许有修复的可能!

薛丝敏也刚同颜如宴成婚,没有被慢性毒药消耗了身体。

北狄现在百废待兴,种在玉烟国的毒瘤还没发芽。

一切都还来得及。

我捧住宋矜的脸,望着他的清眸“宋矜你真是我的福星。”

他的脸慢慢爬上绯红,双眸清澈、懵懂,柔软又天真,声音又软又哑

“陛下……”

看着这样的他,我心微动。

抬手,轻轻解开了他的衣衫。他瞬间僵直了身体,清眸放大,双唇微张,一动不敢动。

我俯过身,含住了他的唇。跟想象中的一样柔软,带着几分清香。

我轻轻咬住他的唇瓣“宋矜,配合我。”

第二天,我起身,在宋矜的额头上印了个早安吻。

昨日……

咳。

就容他再睡几个时辰。

朝堂上,我只宣告了一条消息

“自今日始,奏章送入养心殿,早朝改为十日一次。”

无人反对。

毕竟,近些年,早朝上鲜少有需要处理的东西。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另宣薛丝敏、李月进宫!”

我束发戴冠,穿上了戎装,拿起了尘封许久的红樱枪。

许久不练长樱枪。

到上战场时,我才知道,我引以为傲的武技,竟生疏至此。

这一次,我喊醒了宋矜。

演武场上,长枪挥动,激起阵阵破风声,一个时辰后,我酣畅淋漓。

宋矜则在旁边,穿着青衫,一袭墨发披散,含笑着看着我。眸中藏着星子,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我把长枪放在架台上,望向他。

“你想学吗?”

宋矜眸色微僵,望着那长枪,深思复杂。

他朝我行了个礼,声音似棉如水,温软清澈

“陛下,奴不擅长这个。”

啧啧,我还不知道他。就怕练出肌肉不好看了。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玉烟国男子皆以柔弱为美。

有稍微强壮的男子,就算倒贴米粮六石,也很少会有人收他。

这种思想,很危险啊。

玉烟国破,虽与北狄设下诡计,各个击破有关。

但也与玉烟国弱,男子手无缚鸡之力,而女子只有三成能上战场有很大关系。

为了能维护玉烟国的安定。

改革刻不容缓。

我把长枪扔给他“试试?”

他抱着枪,险些一个踉跄,双睫一颤,试图跟我讨价还价“奴……”

我上前一步,轻抚着他的脸。

“宋矜,我喜欢有风骨的男人,你可以为我改变吗?”

他抬眸望着我,瞳色中流露出惊慌“奴……”

“你只有一次机会。”

“奴……愿意。”

“很好,从现在开始,不要再自称奴,我不允许。你可以称我,或者臣。随你喜欢。”

他声音讷讷“是,陛下。”

他立在原地,一脸震惊,无措,像小鹿般慌乱。

我安抚地握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