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二次遗弃的悲惨经历

在被遗弃后,经历了漫长的寻找,我终于被亲生父母找到了。但他们决定送我去改造,让我变成他们所期望的样子,也要让他们感受到我对他们的好。

在亲生父母的不懈努力下,我从林媛再次变成了乔招娣。

弟弟说:“姐姐,你好脏!”

妹妹说:“姐姐,是小偷!”

父母说:“怎么在外面染上这么多的坏习气!”

为了改变我这身所谓的坏习气,他们决定送我去特殊学校,经历着残酷的折磨。

有一次,我甚至被折磨得差点丧命。

当我醒来时,听到妈妈说:“我知道这所学校的底细,但只要想起她曾称别人为妈妈,我就觉得必须把她送进去!”

原来,我的痛苦,是他们一家默契的同谋。

1.

我匆匆忙忙赶回家时,弟弟乔咏宸已经拿到了确诊单。

他脸色苍白地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而充满绝望。

父母悲伤地相互抱着哭泣。

看到这一幕,我让妹妹乔咏歌陪父母去卧室。

而我则静静地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默默地注视着乔咏宸。

“姐姐......”乔咏宸嘴唇颤抖着喊我,眼泪顺着他的眼角不停地滑落在手背上:“是艾滋病......该怎么办,怎么办......”

“是吗?”我微微扬起嘴角,乔咏宸的绝望情绪愈发剧烈,我也笑得愈发甜美。

“弟弟,你脏兮兮的!”

我刚说完这句话,乔咏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巴半张着,无法说出一句话。

看着他呆住,我离他又更近了一些,把嘴凑到他的耳边提醒道:“弟弟,这句话你觉得很熟悉吗?”

乔咏宸的眼中涌动着各种情绪,突然想起了什么。

难以置信地问我:“姐姐,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不!”我笑了笑:“这是你的选择,你自己选择了一条死路!”

2.

乔家,竟然连续两次抛弃了我。

第一次是当我还是招娣,大约四岁到五岁时。多年来父母都没有给他们找来弟弟,这成了他们遗弃我的借口。

那一次,我和妈妈去超市,她把我抱在购物车上,结账后却把所有购买的物品都带走了,只是将我遗忘在购物车上。

一个四五十岁的女士说要带我去找妈妈,她看起来友善可亲,我天真地相信了她,并且吃了她给我的面包和水,随后就昏迷了。

当我醒来时,我已经被那位女士抱在车上,不知道要去哪里。

小小的我,终于明白遇到了拐卖儿童的坏人,我哭闹起来,还下定决心狠狠地咬住人贩子的胳膊不肯松口。

气急败坏的人贩子就用钳子残忍地拔掉了我的两颗门牙,小小的孩子受不了那样的疼痛,当时就痛得昏了过去。

就这样,在被虐待中辗转多地,我被卖到了西北的一个小县城,成了一对卖牛肉面的夫妻的“女儿”。

有一对夫妻非常朴实,因为男方不能生育,他们一直想要养个女儿。他们一眼就看上了我,抱着我亲个不停。

我之前一直被人贩子虐待,又冷又饿又害怕。突然落入这对夫妻温暖的怀抱,作为一个孩童,紧紧地抱住他们,生怕再次跟着坏人受虐。

男人为我煮了牛肉面吃,暖暖的香香的牛肉面下肚,他们让我喊他们爸妈,我就喊了。

“你就这样喊他们爸吗?”我妈喊着质问我时,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吓得我反应灵敏。

在他们通过媒体四处寻找亲人的帮助下,我被警方找到了,再次回到乔家。

那时候的我并没有太多心计,在亲生父母面前,自然是问什么就答什么,以为父母会心疼我这么多年的遭遇。

我给我妈讲了和养父母之间的一些事情。

没想到我妈不仅一点儿也不心疼我被人欺负了这么多年,还把我的门牙硬生生拔掉了,反而对我因吃一碗面而喊别人做爸妈的事耿耿于怀。

晚上上厕所时,我听到她对我爸嘀咕:“随便就喊别人爸妈,有口吃的就是娘,这不是叛徒吗?这样的孩子养着有什么意义?”

我爸轻声安慰她:“没事,好在我们还有咏宸和咏歌。我们努力找她回来,就是为了保护他们两个不受伤害,如果不是大师这么说,我们何必这么做呢?”

咏宸是我弟弟,比我小几岁。

咏歌是我妹妹,在我被拐走的两个月后,我妈就怀上了妹妹,有了一个新的女儿。

她可以让自己有新的女儿代替我,弥补失去女儿的痛苦,但不允许我为了生存喊别人做爸妈。

虽然弟妹还小,但是从小和父母在一起长大,他们非常善于观察人的言行举止,很快就察觉到父母对待我和他们的方式不同。

当然,我也明白,所以我每天小心谨慎地生活,生怕哪里做错了,又失去了家。

在那段时间,我来了第一次月经,不懂事的我以为得了什么绝症,哭得满脸泪水。

我妈冷漠地把卫生巾扔给了我。

淡淡地说:“别大惊小怪的!”

但我从没有用过卫生巾,根本不知道正确的使用方法,所以因为垫不好,坐在哪里哪里就沾满了血。

沙发、餐椅巾上满是血迹。

我妈一脸厌恶,嘟囔着把沙发巾和餐椅巾扔进洗衣机。

咏宸则鄙夷地看着我说:“姐姐,你好脏!”

有些人从小就坏。

就像乔咏宸。

尽管他年纪还小,但这并不妨碍他在看到父母责备我时幸灾乐祸。

也就是从那时起,他开始偷钱,然后偷偷把钱包藏在我的书包里,让父母以为是我在偷钱。

金额从最开始的小打小闹,到后来的几百块,甚至有一次在我的书包里翻出了一千块现金。

对于成年人来说,这样的金额并不算太大,但是在父母看来,一个中学生偷了这么多钱绝对是数量巨大的。

面对“人赃俱获”的指责,我实在无力辩解,只能跪在地上不停地向父母解释,钱绝对不是我偷的。

然而,妹妹却断然指出:“姐姐,是小偷!”父母看着我,目光里尽是失望。

我爸叹了口气说:“唉!做姐姐的,连给弟弟妹妹树立好榜样都办不到。”

“何止是榜样?”我妈用高昂的声音嘲笑道,“外面弄得满身糟粕,她还是我的女儿吗?”

平日里当我被诬陷偷窃时,爸妈总是会打我一顿,希望我能改过自新。

然而,那晚他们却没有再打我。

不料,第二天早上,两个穿着迷彩服的陌生人突然来到我家。

我妈冷冷地指着我说:“这个家你再也管不住了,跟他们走吧!”

这已是我第二次被遗弃,当时的我只有十四岁。

他们硬拖着我,将我带到了一个特殊学校。

这里的学生都特殊得很,有网瘾少年,有学校里斗殴的恶霸,总之都是些问题少年。

我们被教官告知,如果不将我们送到这里接受学习和改造,我们在将来就只能成为社会的垃圾,成为社会的祸害。

而我……作为一个冤枉者,竟成为了祸害中的一员。

然而……那些冤枉我的人,那些真正的垃圾和祸害,却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享受着家庭的温暖。

这所特殊学校实行军事化管理,我们被封闭在这里,与世隔绝。

跑步、用餐、睡觉、学习和日常生活都有非常严格的规定,任何一个规定都要进行严格考核。

只要做不好,就会受到体罚或者残酷的电击。

我们的个性和自尊被强制压抑,每个人都像是没有思想的木偶一样,必须严格遵守每一项规定。

如今我不愿再回忆起那个地狱般的生活。

然而,走路时我仍下意识保持着“1、2、1”的节奏,永远是左脚先迈过门槛,用餐时间在十分钟内必须结束。

这些都无需用脑子想,完全是肌肉记忆遗留下来的。

如果有一天出错了,内心会产生一股恐惧。因为在那段时间里,犯错误意味着电棍的惩罚。

然而最可怕的并不是对我们处罚的教官,而是那些表现良好,被教官委以重任的学生干部。

他们掌握着其他学生没有的特权,在教官面前表现出色,于是对待其他学生使用更加严酷的手段。

那段时间,我每天都生活在无尽的恐惧中。

接受着这冷漠、机械、统一的,又不知所云的思想改造。

初二到初三的暑假,学校规定我们是可以回家的。

父母来看我的时候,我的胳膊、腿上都是电击留下的伤痕。夏天穿着短袖,他们难道看不到吗?

然而,他们却用一句“我们也是为你好!”将我留在学校,继续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说实话,得知暑假也不能回家的时候,我整个人都绝望了。

我不知道还能不能走出这个折磨人的魔窟学校。

甚至想到了死。

也许是下意识里的绝望,再加上我身体本就瘦弱,每天晚上都在发烧,体温一度到39°。

可是宿舍长,也就是拥有特权的学生,却认为我是在装病。

非要锻炼我的意志,让我早上起来跑五千米。

因为是军事化管理,所以每天都是要跑步的,哪怕女孩子生理期也必须要跑,可是女生一般都是八百米,从来没有跑五千米的。

当时我发着高烧,本就晕晕乎乎的,听到五千米的时候,简直有种要死的感觉。

就顶撞了那个宿舍长几句。

没想到不明就里的教官,非说我不服从管理,挥舞着电棍对着我就打了下来。

也不知打了几下,只觉得身体疼得都麻木了,视线也越来越模糊,接着眼前一黑就什么都记不清了。

意识模糊时却有几分窃喜。

看吧,我都被折磨得昏死过去了。

这样,这样总可以了吧,总解了我吃了碗面就喊别人爸妈的心头恨了吧。

爸爸、妈妈,我可以回家了吗?

醒来的时候,闻到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道,我猜想应该是在医院。

想睁开眼看看,眼皮子却沉得怎么也睁不开。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我妈说:“我知道这学校是怎么回事,可是一想到她喊过别人妈,就非把她送进去不可!”

怎么会这样?

我一直以为她不知道的,在想怎么给她讲清楚这个学校的状况,没想到她居然什么都知道。

她可是我亲妈啊,明明知道我遭受的是什么,却硬生生非要我在这样的学校里,进行什么所谓的改造。

心底一下就凉透了。

好在,我终于听到我妈说:“要不,就把她接回来吧!”

“不行!”我爸却态度坚决的否定了:“小时候偷针,长大偷金,我们乔家不能出这种丢人现眼的玩意,除非她这次中考能进一中!”

他一句“不行”把我仅存的希望都掐灭了。

他们明明知道,我在那所特殊学校经历着怎么样非人的折磨,明明知道里面的每天有多难熬。

可是,他们却非要打着“为我好”的旗号折磨我。

可是,“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没偷钱,是咏宸和咏歌栽赃给我的!”

心里这么想的,嘴里突然就喊了出来。

可是却彻底激怒了我爸,他看着我妈怒吼着:“看看,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一个当姐姐的把错处往弟弟妹妹身上栽,还得改,好好改!”

就这样,我退烧后,又被送回了那所特殊学校,像只被关在电笼里,却怎么也逃不出的鸟!

可是这一次,我头脑忽然一下无比清明,我清楚的知道,我的痛苦,是他们这一家的默契共谋。

父母,弟妹,他们四个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但是为了那句“除非她中考能进一中”,这是我离开这所特殊学校最后的唯一的希望。

我拼了!

一中是全市唯一全国百强高中,而且排名在前二十,多少人打破脑袋都想进去,考进那里的难度可想而知。

好在当时,这所特殊学校,正是要用优秀考生证明教学成绩的时候,所以高薪聘了一批优秀的老师。

在高额奖金的诱惑下,老师比学生更拼命。

只要愿意学,老师随时都在。

在这种情况下,为了逃离“魔窟”,更为了报仇,我没日没夜的玩命学习。

我学习成绩本就不差,数理化成绩都算优异,唯一薄弱的是英语,所以只要用心背单词,成绩提升很快。

第一次模拟考的时候,我的成绩排全市48名。

第二次模拟考的时候,我的成绩排全市32名。

最后一次模拟考的时候,我的成绩排全市17名。

中考的时候,我的成绩排全市第八名,如愿以偿进入一中。

可是拿到一中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爸却淡淡一句:“不过是个第八名,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身上的光,他们永远选择视而不见,却把那不存在的污点牢牢记在心里。

不过,无论怎么样,好在,我终于如愿以偿离开了那所特殊学校,回了家。

说起来讽刺,回家那天,我父母还特意给学校送了锦旗。

上面写着:“教授固有方,桃李满天下!”

而我看着那副锦旗,心里只有坚定的两个字:“报仇!”

为了让自己羽翼丰满,让自己的翅膀硬一些,更硬一些,我活的更加谨小慎微。

我做出一副懂事的样子,事事都按照父母的心意来。

也有了更多防范心理,好好的保护着自己,再也不给咏宸、咏歌陷害我的可乘之机。

高考的时候,我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全国顶尖的医学院的临床心理学本硕连读,还自学了法律,为的不仅是报仇,还要报仇之后全身而退!

毕业后进入精神病医院,成了一名心理医生。

他们都说我是最年轻的心理专家,年轻有为,未来可期。

爸妈在人前提起我也是满面荣光,可是私下里却说:“幸亏那时候把你送去特殊学校,否则还不知你现在什么样呢!”

我最恐惧、最痛苦的经历,却成为他们引以为傲最正确的选择。

可是,他们知不知道?

我如此优秀,正是为了处心积虑的报仇!

而机会来的也那么巧。

那天有个病患来诊疗,说她得了AIDS,说她想起那些臭男人欺骗她的感情又把她一脚踢开,她就恨的想利用自己的病报复社会。

我给她做着心理疏导和疗愈。

很快,在催眠的作用下,她就躺在疗愈床上睡着了。

我就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