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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你们懂的!!!
自从重新工作以来,就很少回复大家的评论了,心里常常觉得很内疚。
虽然因为时间关系,没有一一回复朋友们,但大家的评论我都有用心看过了。都评论得很好,非常精彩。
在此向所有参与过文章评论的朋友们道一声对不起!再说一声谢谢!是你们的精彩评论陪伴我度过了很多快乐的时光。
故事继续:
周日的午后安静慵懒,阳光从西边开着的窗户里照射进来,就落在床侧边的地板上。
李小姐给毛总回完信息,就把手机放下了。躺在床上看莎莎。莎莎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动画片。
李小姐有些无聊地拉过莎莎的一只小手,细细地看着。
莎莎的手长得像毛总,有一点厚实和肉头。李小姐拨弄着那一根根漂亮的小手指,又用自己柔软的手掌轻轻摩梭着莎莎有些肉肉的指头,内心充满无限的母爱与柔情。
莎莎对于李小姐的这种爱抚显然早就习已为常了。她只是匆匆看了一眼,目光就又回到了平板上。毫无抗拒,绝对信任地任由阿姨拉着自己的手。
这个孩子,这两天给自己太多感动了。她每一次童真无邪的语言都恰好打动人心。
李小姐看得出来,毛总之所以这次肯拂毛老太太的意,很大程度上源于那天自己和莎莎的抱头痛哭。
不仅仅是他渴望一个完整的家,需要家庭的温暖,更重要的是:莎莎也需要和渴望。
关于莎莎的妈妈,一直是这个家讳莫如深的话题。
都说离一次婚的男人是个宝,离两次的男人是根草。
就看毛大军是想做宝或草了。
如果他能吸取上一段婚姻的教训,真心实意和自己好好过日子的话,李小姐觉得,关于莎莎的妈妈,不提也罢。
不提也好。这一次毛老太太提了一嘴,幸好孩子还小没有听明白。如果再有人提得次数多了,难保莎莎不会产生疑惑。
这可是一个很聪明懂事的孩子。
摸着莎莎的手这么想着,温暖的阳光就在身后照着,李小姐竟有些昏昏欲睡了。
便任由自己睡了过去。
睡梦里,李小姐总觉得有人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还有一些其他的杂音。
李小姐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慢慢醒了过来。觉得房间里有点热。
莎莎仍然坐在床上看着平板,李小姐胸口和小腹处搭着薄凉被。这才明白为什么会觉得热了。
不用问,这是莎莎给盖的。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也不管大人是冷是热,只要睡着了就会给盖上被子。
莎莎见李小醒了,匆匆看了一眼又把目光盯回了平板上。
李小姐以为自己睡了很久,莎莎玩了太久的平板,结果拿起手机一看,自己才睡了半个钟头不到。
毛总后面又发了一条信息过来:“我得罪老娘了,你去劝她。给你一个做好人的机会还不愿意呀?我是战士,你是护士。”
后面还跟了一个笑脸。
毛总发信息,一般都是一板一眼的。极少用表情包。
外面真的有人走来走去,还有‘噔、噔、噔’放东西的声音。
李小姐活动了一下有些绵软的四腰,从床上坐了起来说:“莎莎,这一集看完了别看了。去客厅陪奶奶玩了一会儿吧。”
莎莎哦了一声。
两个人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毛老太太正在擦客厅里的家具。她把台面上的工艺品和绿植一个一个拿起来,擦完灰又放回原处。
拿起和放咽的时候手脚有点重,有些东西就发出‘噔’的一声。
毛老太太的脸色可不太好看呀。
连莎莎都察觉到了,看了奶奶一眼,又看向李小姐。
李小姐笑道:“您还和自己儿子生气呀?您是长辈,不高兴了骂他一顿解解气嘛。”
毛老太太长长地叹了一声说:“唉~~~我现在谁也不敢骂。谁也不听我的话。。等两个孩子读小学了,尽量让他们住校,我就回老家去了。”
她说着话,手里的活没有停。
李小姐说:“您别干了。坐下休息一会儿。用不着天天擦。高层没有那么容易沾灰。”
毛老太太说:“闲着也是闲着。擦一下不是更干净吗?”
李小姐说:“莎莎,我们带奶奶去楼下散散步,然后再上来做晚饭吧?”
莎莎说:“奶奶,走吧。”
毛老太太转向阳台看了看外面,一声不吭地去阳台上洗了抹布,又擦干了手来了客厅里说:“走吧。”
四月下旬的阳光已经有些烈了。好在小区里的每一条道路都有树荫,只有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进来。
走在上面,并不觉得热。微风拂过的时候,还很舒爽。
三个人一路走着,话并不多。
毛老太太是不太高兴。莎莎一向很自洽,话少。
李小姐则是不太会和毛老太太相处。
因为这是一个含辛茹苦,乐于奉献的母亲。但同时又是一个偏心执拗的母亲。
她的强势是用亲情包裹着的糖衣炮弹。
当她把这一颗糖喂到人嘴边的时候,不吃于心不忍,吃吧又如哽在喉。
李小姐还是想对毛老太太说一说毛总的辛苦。作为母亲,她应当知道每个儿子的难和苦。
于是,李小姐斟酌着开口道:“您来广东这些年,和大军住的时间长不长?”
毛老太太可能误会了,稍稍提高了音量说:“什么叫时间长?什么叫短呢?莎莎,,,她当时做月子我也是我伺候的,后来只要没有人带就是我过来。哪一次最短的一次也是十天半个月,一直待到有人来接手了,让孩子和人家熟悉了我才回去的?你来的时候也是啊!大军好像觉得我帮小军带了没帮他带。其实我一直是两边跑的。”
在‘莎莎妈’的妈字在要出口前,毛老太太及时改成了‘她。’
李小姐听她语气有些激动,安抚似地说道:“大军从来没埋怨过您。我是想问您以前在这边的时候,大军的应酬多吗?喝酒的时候多吗?”
毛老太太目光看向前方,变得悠远了起来。
她回想了一会儿,才说:“那个时候应该没有现在多。去年你没来的那段时间我在这边带莎莎,我就觉得他的应酬太多了。我还说过他几次。”
李小姐见话题正在朝自己引导的方向靠拢,又说道:“说明这两年生意越做了。就跟我们买东西一样。以前手里有钱,想买就买。现在要考虑很久。”
“我们市面上能看到的想到的生意,多数都和民生相关。各行各业业务缩水的同时,进货也更慎重,也不敢存货。直接就造成了货难卖。人还是那么多,蛋糕少了,竞争也就激烈了。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再加上大军还想扩张生意,自然各种有效无效的应酬也多了起来。”
毛老太太说:“是吗?我就知道小芹他们厂子现在效益都不行了。所以她也不想干了。”
李小姐说:“大军也不是酗酒的人。前段时间为了一个客户,真是不知陪多少人喝了多少酒。醉了多少次。您都不知道他醉了多难受。”
毛老太太满脸心疼地皱着眉头说:“让他少喝点啊。”
李小姐说:“他在这边一没人脉,二没帮衬,男人之间想快速建立交往,除了陪人家喝酒唱歌好不娱乐,还有什么办法呢?想和别人走近,首先就得吃到一块,玩到一块。得让人家高兴。”
“他的身体您也知道。您总觉得他赚钱容易,其实也不容易。”
毛老太太声音低沉地说:“我从来没有说过他容易。我也知道做生意不容易。不过做生意比打工挣的多。”
李小姐说:“也不全是挣钱呐。不是还有好多人做生意亏本的吗?风险很大的。大军还欠着几百万呢。您说您晚上睡不着,担心大军。他前段时间愁得真是晚上整宿睡不着。”
毛老太太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其实,李小姐还想说。想说大军赚的比小军多,付出也比小军多,他之所以愿意这么辛苦,是为了让莎莎过得更好。所以莎莎比亮亮吃得好用得好是理所当然的!
但一想,最近除了让小芹过来上班,好像也没有说过要贴补小军他们。自己现在拿出来说就是旧事重提。
毛老太太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啦。我们都劝劝他保重身体吧。赚钱也没有身体重要。”
李小姐说:“他明白这个道理,可有时候身不由已。所以说多了他也烦。我只能是尽量和他一块出去应酬。看着他点。”
毛老太太说:“你这么做也是为他好。”
这里几乎算得上是中山最好的小区了,面积大,住户也多。
下午的林荫道上也有三三两两推着孩子或老人在散步的。皆悠闲自在地慢慢走着。
李小姐和毛老太太并排走着,慢慢说着关于大军的事情。
莎莎则在前面三五米。走一会儿,就回头看看阿姨和奶奶跟上来了没有。乖巧漂亮得真是让人心疼啊。
李小姐见差不多了,对毛老太太说:“阿姨,您不要再生大军的气了。如果我有什么说得不好的,希望您也不要生我的气。”
毛老太太说:“大军是块硬骨头。他又不怕我生气。你看他今天,当着你娘家弟妹的面就那样。”
李小姐说:“所以他送亮亮回去的时候,专门发了信息让我劝劝您呢。”
毛老太太说:“您哄我开心的吧?”
李小姐说:“没有。不信我拿手机给您看。”
毛老太太总算是露出了笑脸说:“算他还有点良心。”
李小姐乘机说:“他一直都很有良心。”
李小姐说可以去上一节英语课。
毛总说:“那你赶紧回家做饭吃吧。完了我们带着妈一起送莎莎去上课,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地方,带她去一次。”
回家,毛老太太说:“我来做饭吧,你带着莎莎玩。”
李小姐哪好意思啊。
毛老太太说:“既然我在这边,你们也轻松轻松吧。”
李小姐到底做不到自己坐着玩,等着一个老人做饭给自己吃。
婆媳俩在厨房里做起饭来。
莎莎不声不响去自己房间拿了平板出来,坐在厨房外的餐桌前看了起来。
毛总回家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番景象。
他站在厨房门口笑着说:“美女们,做什么好吃的呢?”
毛老太太一伸手就朝他身上招呼了过来:“我让你乱叫!整天气得我!!给亮亮送回去啦?”
毛总说:“您这话说得,不送回去还能给您大孙子丢半道上啊?”
毛老太太又问:“他们俩都在家啊?”
毛总说:“小军好像加班去了吧。小芹在家呢。”
毛老太太在水龙头下快速掰洗着青菜,顺嘴说道:“那只能他们娘俩凑和做点吃了。我不在家他们不肯好好吃饭。”
惯性思维真的好可怕。
毛总听了母亲的话,没有接腔,转而问莎莎:“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莎莎招了一下手说:“爸爸来和我一起看。”
李小姐提高声音说:“别看了啊。准备吃饭了。”
毛总说:“阿姨让别看了。”说着就进厨房拿了碗筷出去摆。
又对莎莎说:“看完这一集去洗手。”
莎莎哦了一声。
毛老太太笑着说:“你们说我惯着亮亮,你们不也惯着孩子吗?该吃饭了就得吃饭,还看完这一集。全家等着她看完一集才吃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李小姐正把她刚洗好的青菜‘哧~啦’一声倒进锅里,其他的菜都已经做好了。
毛总把菜一样一样朝外端。
毛老太太站在厨房里,目光定在自己儿子身上。看着他进进出出。
毛总端完菜,还真就守在餐桌前等,等到莎莎看完一集,自己带着她去洗完手,才招呼道:“妈,吃饭啦。”
毛老太太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莎莎说:“这下好了。就剩这么个小公主了,没人争,没人吵了。清净了哈哈哈。”
饭后,一家人带着莎莎去上课的时候,毛老太太说:“哎呀妈呀,这阵仗摆得可真大。三个人送一个孩子。”
毛总说:“放心吧,明天就剩您自己啦。到时候在小区门口打车来。上完课再打车回去。”
毛老太太说:“我知道。我又不是没接送过。真当我七老八十啦?”
到了英语班,毛总带着莎莎去找老师。
李小姐带着毛老太太去前台那里登记。否则到时候别人不让带孩子走的。
前台小姐姐有些吃惊地看了李小姐一眼,倒也没有多问。
李小姐主动说:“上次那个阿姨不做了。这是孩子的奶奶。”
前台小姐姐说:“好的,知道了。”
莎莎进去上课了,毛总走过来说:“我们出去转转吧?到时间再来接她。”
毛老太太说:“你们去吧。我在休息区等着。”
毛总也不勉强,和李小姐两个人走了出去。
两个人就沿着路边散步。
记忆里,难得有这样的二人时刻。
正值黑白交替的时刻,天边最后那一抹云彩已经褪去了,厚重的深蓝天空下路灯已经亮了起来。
在夜色掩映下,毛总和李小姐并排挨得很近地走着。
毛总用胳膊捅了捅李小姐。示意李小姐用手臂挽着他。
李小姐装着不懂的样子和他挪开了两步远。
毛总一把拉过李小姐问:“下午怎么不回我信息呢?”
李小姐说:“哄你妈去了。哪有时间回你的信息呀?”
毛总说:“这就对了。哎~~有事我和她解决。完了你再去安抚她。我做坏人,好人留给你做。以后咱俩就这么招!”
李小姐用胳膊挽着毛总说:‘谁和你好人坏人的。我以后不参与了。’
毛总说:“其实,家里有个老人还挺不错的。能帮着干干家务,家里也热闹。出去也不用担心孩子没人管。你看今天,你们俩在厨房做饭多好。”
李小姐说:“周末大清早的就叫吃早饭,午睡时间‘’噔、噔、噔干家务。你能受得了吗?”
毛总说:“和她说一下就行了。”
李小姐说:“难道人家小军和小芹没说过吗?总共就住这么几天,何必说了惹她不高兴呢。”
毛总说:“小芹他们厂可能真的不行了。我今天问她。说裁员后基本上只能上五天八小时,只能拿基本工资。”
李小姐问:“你怎么和她说的呢?”
毛总说:“我让她在家附近试着再重新找个工作。”
李小姐说:“是呀。他们房子买在那边,肯定是在那边找工作方便一点呀。”
毛总说:“我今天和她说了,亮亮一些生活习惯太差了,让她管管。她说每次一管,妈就护着。”
李小姐说:“你把莎莎管好就行了,你怎么这么爱管闲事呢?”
毛总说:“我告诉她,是为了亮亮好。你没看到亮亮吃饭在盘子里乱翻一气?还有吃完东西用纸巾擦嘴的时候,很少把纸巾拿出来用。都是直接把嘴凑到纸巾盒面前去擦一下。纸巾还留在盒子外面呢。”
这一点,李小姐也发现了。因为抽纸盒里的纸巾有一半是露在外面的,亮亮就那么把嘴凑上去擦的。还不止擦嘴,擦鼻涕也是那样的。
好几次李小姐看到抽纸盒外面那一半纸巾是脏的,都悄悄拿着扔掉了。
李小姐捶了毛总一拳说:“一个大伯子,和弟妹说这么多。也不怕人笑话!”
毛总说:“说一下她孩子的事情怎么啦?又没有说别的。她倒是想说别的呀。我走了。”
李小姐问:“她想说什么?”
毛总说:‘抱怨小军呗 ,还能有什么?’
李小姐说:‘人家小军正常工作生活。工资虽说不是很高,但也不算低。而且还比她稳定。她干嘛老压着小军一头?’
毛总说:“算了,不说他们了。咱们过咱们的。”
两个人默默朝前走了一会儿。毛总凑到耳边说:“今晚不准再挤在莎莎房间啦!给我乖乖回我们房间去。”
李小姐不满地翻着白眼说:“你不是烦我吗?半夜都给我关在你房间外面。你好狠心!”
毛总说:“那段时间压力太大了,不想和任何人说。晚上也睡不着,怕影响你的心情。”
李小姐说:“你觉得压力自己一个人抗着挺伟大的,想过我的感受没有?你有压力了和我说说怎么啦?怕我听不懂还是怕我受不了?我没那么脆弱!”
毛总说:“主要是有些事说不出口。姓丁的T,M的整的我挺恶心的。有一段时间总是倒胃口。”
李小姐问:“现在呢?”
毛总拍了拍胸脯说:“现在没问题了。”
李小姐生气地说:“你没问题我有问题了。”
毛总揽着她的腰耳语道:“晚上我给你好好治一治。包你好。”
李小姐不满地扭了一下。
毛总打趣道:“别耍赖,你衣服都放在我房间了。和孩子挤在一起像什么话?故意渴着我啊?”
李小姐说:“强词夺理!”
看看时间,差不多快下课了。两个人便往回走。
等到了培训机构前,毛老太太已经领着莎莎站在门口等了。
在回家的车上,毛老太太说:“今晚我给莎莎洗澡哄睡。你们早点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做好早饭让她先吃,再送她去幼儿园。饭给你们留着,你们什么时候起来了再吃。”
毛总说:“好。您也别太累了。除了做饭,别的活少做一点没关系的。我听小李说您今天下午没午睡,在擦客厅啊?不用擦得那么勤。”
毛老太太有些粗声粗气地说:“你还不知道我啊?你们从小到大,家里什么时候脏过?我们家一直就比别人家收拾得干净立正!”
李小姐可从来没享过这样的婆婆福,挺不习惯的。说道:“还是我做早餐吧。送完莎莎再去厂里。”
毛老太太说:“不用!我在那边也是这么做的。已经习惯了。”
毛总说:“您别太累着就行了。在这边可以随意些。”
到家后,毛老太太要带莎莎去洗澡。莎莎看向李小姐。
李小姐笑着对她说:“奶奶喜欢你,所以她想给你洗澡。你愿意吗?”
莎莎说:“愿意。奶奶,走吧。”
孩子主动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站着等奶奶。
毛老太太在阳台上收了衣服,把毛总和李小姐的‘扑’一声丢在了沙发上。拿着莎莎和她自己的衣服去了房间。
毛总脸上含着笑,一直看着母亲尚且挺直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才从沙发上拿起李小姐的一件衣服,顺手叠了起来。嘴里喃喃地说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李小姐见她笨手笨脚的,一把夺过说:“你去泡茶。我来叠。”
很快就把两个人的衣服叠好放在沙发上。
两个人又喝了一会茶,毛总起身拿起那叠衣服说:“今晚早点休息吧,明天继续战斗。”
又回头,凑近李小姐语气暧昧地笑着说:“不对,今晚就得好好战斗!”
明明是没正形的话,他的笑容却坦荡得丝毫不见猥琐,声音沉稳、浑厚,带着霸道的蛮气。
看着他斗志昂扬的样子,李小姐既兴奋又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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